穿越之医女毒妃——安福宁
时间:2017-11-27 17:12:29

  景绣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反问道:“所以呢?”
  他到底在搞什么花样,他娘和他妹妹现在估计恨不得生吞了她,他能对她这么好?不是她非要把人往坏了想,实在是之前得到的关于他的的一些消息让她对他的印象不太好。
  这景仁义是个十足十的目中无人吃喝嫖赌的纨绔子弟,虽然算不上大奸大恶,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人。对不是一个娘生的景荣景仁杰那是从不拿正眼瞧的,又怎么会对她与众不同呢?
  “所以……”景仁义凑近她,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脸上露出淫邪的笑意,“所以你能不能告诉本公子,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本公子的家里?”
  景绣看着他那直勾勾的眼神,顿时一个激灵,这景仁义最大的缺点就是好色了,所以该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不行,一定要让他断了不该有的念头。
  直了直身子,正色道:“我是景绣。”
  景仁义手一松,蝴蝶立刻从他手中飞走。景绣看着景仁义一副受了打击的样子,弯身道:“景绣见过大哥!”
  “你真的是景绣?”景仁义脸上写满了失望之色,不甘心地问道。
  景绣点头,看着他那明显失望不甘的神色,好笑道:“如假包换!”
  景仁义仔细地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眼神没了之前的淫邪,嘴里嘟囔道:“怎么比小时候漂亮了这么多……”一边说着一边一脸郁闷地走开了,长得这么好看竟然是他妹妹,老天怎么对他这么残忍……
  景绣失笑地摇摇头,本来还以为他是过来替他那娘和妹妹出气的,没想到是奔着她的脸来的。这景仁义果然跟传闻中的差不多,就是个好美色的纨绔公子哥。但愿他能看在自己长的美的份上,别帮着他那个娘和妹妹来对付自己。景绣继续抬脚往前走,走到院子门口,管家正在指挥两个下人挂着匾额,见到她来,管家立刻恭敬地见礼道:“二小姐!”
  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让景绣心里发笑,但是面上却依旧不咸不淡,轻轻地嗯了声就进了院子。
  景天岚看着她走进来,目光充满了审视的意味。
  景绣看到他诧异地挑眉,自从那天在锦绣阁中不欢而散,她和景天岚还没见过面呢。疑惑道:“父亲怎么来了?”
  景天岚微眯着眼睛看她,“为父为什么来,绣儿会猜不到吗?”
  景绣放下手中的竹篮,一边掏出帕子擦拭额头上的薄汗一边笑道:“父亲说笑了,绣儿可没看穿人心的本事。”
  景天岚知道她在装傻,一脸痛心道:“她们毕竟是你的嫡母和大姐,你这么做让她们以后怎么在平阳城露面,尤其是你大姐,她还没出门,你这么做完全就是在毁她姻缘。你也知道,她和太子两情相悦,她可是要做太子妃的人。如今名声坏成这样,皇上皇后能接受一个声名狼藉的儿媳吗?”
  真是可笑,之前怎么没见他这么担心她的名声,果然什么宠她都是有目的的,他景天岚眼里心里最看重的女儿还是景媛啊
  。
  景绣疑惑道:“父亲的意思是说外面也有人在说夫人和大姐的坏话吗?
  ”
  景天岚一脸洞察一切的样子,“在为父面前你没必要装傻。”
  景绣嗤笑一声冷着脸走到桌子前倒了杯水喝了两口才沉声道:“女儿不明白父亲在说什么。”
  “绣儿,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们是一家人,就算你再不喜欢她们也要顾惜我们丞相府的名声,你们在家里怎么闹都可以,但是在外人面前必须保持和睦。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以后为父不希望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父亲为什么一口断定这事是我做的?这两天我可没有出过府,父亲不信的话可以去问守门的护卫。”
  景天岚当然知道她这两天没出过府,但是这件事明眼人一看就是替景绣洗白,谁受益幕后主使自然是谁。所以他才断定是她。
  “除了你还能有谁?”
  景绣耸肩,“父亲一口断定是我让人抹黑了夫人和大姐的名声,就因为我有动机,但是有动机的不一定就是我一人啊,父亲觉得我有那么大的本事并且是在不出府门的前提下短短两天之内抹黑堂堂丞相夫人和相府千金未来太子妃的名声吗?”
  “这……”景天岚的确觉得她没那么大的本事,虽然他看的出来这个女儿很聪明,但是要在短短两三天内洗白她自己顺便抹黑夫人和媛儿可不是聪明就能办到的,那还要有大量的人手和钱财,况且还是在她足不出府的情况下这就更难办到了。
  将他脸上的犹疑之色看在眼里,景绣继续道:“或许是有人想挑拨我和夫人大姐的关系看我们丞相府的笑话,说不定是爹或者夫人还有大姐得罪的什么人做的呢?”
  景天岚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道:“你说的有道理,这件事为父会去查清楚的,你好好休息吧!”
  景绣看着他走出院子才嗤笑一声,蒋迁传来的消息说这件事能这么快达成多亏了二皇子府的协助。说起来,这本来就是德妃和沈柔姐妹二人狗咬狗,拉她做垫背罢了。不过她是那么好算计的么?
  *
  重华宫。
  德妃沉思道:“你是说在你行动之前就有人开始行动了?”
  南宫洐眉头深皱,点头道:“是的母妃,不仅如此对方还很神秘,儿臣根本查不出他们是什么人。”能让他也摸不出底细的人实在不容小觑,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对方不可能是为了帮我们,你从那二小姐身上查,一定要给本宫查出来。”
  南宫洐点头,但是依旧一脸凝重,他这两天一直都派人盯着景绣,但是她足不出府,连院子都很少出。虽然这两天的监视没发现景绣和这件事有什么联系,但是也不是一无所获的。他发现了别的可疑的地方,丞相府的下人传出来的消息,这个景绣只是被普通人家收养了,但是他总觉得她身上那种淡然的气质实在不像普通人家能养的出来的。
  他已经另外派人去查她的养父母了,除此之外他还打算亲自再去一趟濬王府,他得来的消息是景天岚是通过扁鹊才找到景绣的,他或许可以从扁鹊那儿了解到什么。而且,仔细一想他已经快半个多月没见过扁鹊了,不知道她的脸恢复的怎么样了。
  想到这儿他不由得又想起上次在濬王府门口见到
  的那个叫修堇的清俊少年,他事后也派人查过,但是得到的结果是平阳城内根本没有这个人。不知道扁鹊会不会也知道一些关于这个修堇的情况……
  扁鹊他是非见不可了,可是他要怎么样才能进去濬王府呢?
  “对了,那个扁鹊和司马濬到底什么关系查出来了吗?”德妃忽然想起来这事,开口问道。
  南宫洐回过神来,摇头道:“没有,以儿臣掌握的消息来看,扁鹊来平阳城之前,他们根本没有交集。”
  德妃沉吟道:“洐儿,明天你亲自去一趟濬王府,就说本宫的头痛症又犯了,请扁鹊姑娘来替本宫看看。”
  南宫洐眼睛一亮,还是母妃有办法,他进不去濬王府,就让扁鹊出来见他好了。只要扁鹊真的在濬王府,母妃召见她就不敢不出来,也没理由不出来。
  *
  世安苑。
  景仁义欲求不满的阴沉着脸,看着脸色难看的沈柔,不耐烦道:“娘,你到底叫我来干什么啊?”他这一个月才回来两天,**一刻值千金的道理娘她到底听没听说过啊?
  沈柔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数落道:“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心思不放在学业上全放在那几个狐狸精身上,连你娘和你妹妹受欺负你也不管,我还要你这个儿子有什么用?”
  想起白天街上那些指指点点和指责议论,沈柔就心里堵的难受。
  回来后就打算去找景绣那个小贱人算账,可老爷却派人来警告她别过去招惹那个小贱人。她看的出来,这次老爷是真的生气了,她不能一而再地惹怒老爷,只能先将这口气憋着。
  可那个小贱人不把她放在眼里也就算了,怎么连她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把她放在眼里啊,这一个月才回来两天,一回来不来看她这个娘反而直接奔小妾的院子里去,这让她心里更堵得慌了。
  “受欺负?”沈仁义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在凳子上坐了下去,斜着眼睛看着她道:“娘,你就别逗儿子开心了,就你和媛儿的性子谁能让你们受欺负啊?”
  “你……”沈柔一手指着他一手捂着胸口,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隔了半天才咬牙道:“你可真是娘的好儿子啊!”
  景仁义见她这番模样,顿时意识到事情的不同寻常,忙倒了杯水递给她又替她顺着背,柔声道:“儿子错了,娘你受什么欺负了告诉儿子,儿子去给你报仇?是不是六姨娘,娘等着,儿子这就去教训她!”说着他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在他眼里这个家里除了六姨娘敢跟沈柔横上两句,其他人都没那个胆儿。
  “你给我坐下!”沈柔一把拉住他,皱眉道:“不是那个贱人。”
  景仁义疑惑道:“不是那个贱人,那是哪个贱人?”四姨娘五姨娘景荣见到娘连个屁都不敢放更别说惹娘生气了,二姨娘虽然胆子大一些但又是个聪明懂进退的应该也不会惹娘生气,至于景仁杰那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更不可能惹到娘了,至于他那几个小妾更是没那个胆子。景仁义挖空了脑袋也想不出来在这个府里能有什么人有那个本事。
  沈柔见他这么维护自己心里好受了不少,但想到景绣,胸口依旧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敛眉没好气地道:“是你那个刚回来的二妹。”
  景仁义惊讶道:“二妹?”
  二妹那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娘连府里的姨娘们都能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还能被一个小姑娘欺负了?
  “娘不是在信上都跟你说了么?”
  她刚从广源寺回来就立刻派人给他送信告诉他景绣回府的事了啊,至于这么惊讶吗?
  景仁义收起惊讶,好奇道:“二妹她怎么得罪娘和妹妹了?”
  在自己儿子面前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沈柔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了一遍。最后恶狠狠地道:“娘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只是这件事情不太好办,你爹现在眼里只有那个小贱人,什么事都护着她偏着她,娘只能先忍一段时间了。”
  “这小妮子够厉害的啊!”景仁义玩味地勾着嘴角道。
  沈柔眯着眼点头道:“是啊,之前是娘低估她了……”
 
  ☆、第82章:你还欠我一条命
 
  濬王府外。
  南宫洐一早就来到了濬王府,结果和上次一样被守门的侍卫拒之门外,不得已他拿出了德妃的令牌出来,“去通报一声,就说德妃娘娘头痛症犯了,本皇子奉命前来请接扁鹊姑娘入宫为德妃诊治。”
  侍卫拿着令牌进去,一会儿引着一身白衣的司马濬回来了。
  南宫洐看了司马濬身后一同跟过来的蒋迁一眼,挑眉看向司马濬道:“濬王,我母妃头痛的老毛病又犯了,宫里的太医们医术不精,这么多年都是治标不治本。扁鹊姑娘医术高明,我想请她亲自进宫替我母妃诊治一番,濬王应该不会连这点小事都不通融吧?”
  蒋迁将令牌还给南宫洐,木然着稚气的脸,道:“二皇子殿下,扁鹊姑娘的确已经离开了濬王府!”
  南宫洐蹙眉看着清冷着脸站在一边沉默不语的司马濬道:“怎么,濬王殿下这点面子都不给本皇子和母妃吗?”
  司马濬淡淡地说道:“并非本王不给二皇子和德妃娘娘面子,扁鹊的确已经离开濬王府。”
  南宫洐审视着他,从他的表情上丝毫没看出欺骗的神色,同时心里也觉得司马濬没必要骗他。语气缓和了一些,拱手道:“刚才是我失礼了,实在是太过担心母妃的身体这才着急了些,还请濬王不要放在心上。如果濬王知道扁鹊姑娘的去向,还请告诉在下!”
  司马濬轻笑道:“二皇子客气了,本王能体谅二皇子一片孝心。至于扁鹊的去向,实不相瞒本王并不知情!”
  “如此……我就告辞了!”南宫洐不甘心地离开了,见不到扁鹊本就让他觉得失落,又因为想通过扁鹊了解的事情也没了希望,心里更加郁闷了。
  看着南宫洐跨上马离去,蒋迁才轻声问道:“王爷,这件事要不要告诉景绣姑娘一声?”
  毕竟在挽回景绣姑娘的名声这件事上二皇子功不可没。
  司马濬摇头道:“扁鹊暂时不能出现。”南宫洐三番两次接近扁鹊的目的不简单,那个丫头根本就不想让人知道扁鹊就是景绣,见的次数多了南宫洐这么精明的人一定会发现破绽。这件事并不简单,被有心人利用的话景绣可能还会被冠上欺君的名头,所以在他看来,扁鹊最好还是不要出现在平阳城了。
  南宫洐回府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盯着濬王府,同时又派人出去暗中寻找扁鹊的下落。他现在十分后悔,当初撤去了盯着濬王府的暗哨,不然现在他也不用这么麻烦了。
  过了几天,得到的消息是扁鹊确已不在濬王府,但具体在哪里又查不出来,她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派去查景绣养父母的人也回来了,同样是一无所获。
  这让南宫洐气恼不已,自从百花宴上认识扁鹊以来,他就觉得诸事不顺,眼前总像是缭绕着浓浓的烟雾般,一开始让他觉得好奇和有趣,现在却觉得这种什么都搞不明白的感觉糟糕透了。扁鹊和司马濬的关系、修堇的真实身份以及他和司马濬的关系,还有景绣和扁鹊的联系,景绣的养父母到底是什么人,这次暗中帮着景绣洗白的人又是谁……这么多事情纠缠缠绕在他的脑海里,让他觉得脑中一片混沌。
  总觉得这所有的事情有着一种联系,但是他又实在想不出来这联系到底是什么。这种挫败的感觉是他这么多年从不曾有过的。这种挫败的感觉里还掺杂里一丝丝让他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失落什么呢,失落那个女子竟然不声不响连一声招呼都不跟他打就这样消失了……
  景绣这些日子一直足不出府,一是避免景天岚对她的怀疑,二来也是在等着沈柔母女的后招。结果等了这些天,那母女二人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沈柔还是一如既往热火朝天的张罗着及笄礼的各项事宜,景媛则是整日待在她自己的苑里抚琴诵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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