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见温暖动真格了,开口:“我们还是要讲卫生的,要是不讲卫生,可是找不到老婆的!”
温暖瞪着冷冽,这都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谁是这么教孩子的。
“嗯,晚上洗澡一定要换衣服,不然明天就去买个狗回来,你跟它一起睡!”冷冽冲着小东西说。
温暖没说话,把小东西塞进冷冽的怀里,转身往楼上走。
小东西挠着自己的脑袋,看着冷冽,表示不理解。冷冽没说话,冲着张姨示意,把小东西交给张姨,随后自己跟着上楼去了。
小东西:“……”
过了一会,他转头问张姨:“奶奶,我爹地妈咪干嘛去了?”
张姨笑笑:“我也不清楚,估计有事忙去了,我们去玩吧!”
“嗯嗯。”小东西高兴地搂着张姨的脖子,被张姨抱去了一楼的房间。
这边,温暖一进门,就开始找衣服,进去洗澡,昨天还是穿的那件礼服,经过一晚上那件衣服被揉的不行,但是好歹干了,后来去学校,又拿了米兰的衣服换了。穿着别人的衣服,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冷冽进门的时候,没有看见温暖,只听见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流水声,他不禁想到昨天那个迷离的下午和夜晚。
两个人的纠缠一直从下午到晚上,今天清晨也进行了一次,没有熟悉那种感觉之前,没有任何的念想,这次之后总不自觉的想起那种蚀骨的感觉。
这会听着温暖洗澡的声音,已经不自觉的心猿意马了。
他记起温暖曼妙的身姿和迷人的曲线,想起她白瓷一般的肌肤,深深沉沦在温暖的紧致和馨香里。
她的味道出人意料的好,和第一次见面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已经开始激动了,他冲着自己低吼:“激动什么啊激动,她还在洗澡呢!”
冷冽走过去,准备看看温暖锁门没有,就听见里面的水停了,他转身回到床边坐下,双腿一转,靠在床头上。
温暖:“……”她拿着毛巾擦着自己的头发,看着冷冽躺在自己一直睡得地方,眉头皱了皱,随后走过来去拿抽屉里的吹风机。
刚一走到冷冽这边,床上的人快速出击,一把抓住温暖的手,随后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
温暖准备挣扎起来,头发被打湿了一部分,不是很湿,需要吹一下,现在濡湿一片,粘在身上还是有点不舒服。
冷冽见温暖的动作,伸手将温暖圈在怀里不准她动,出生制止:“别动,我帮你吹!”
温暖闻言不动,见冷冽起身去插插头,又拿着过来,温暖见他这样,只得跟过去坐着。
冷冽伸手帮温暖细心地吹头发,他的动作很轻柔,一点点插进温暖的头发里,时不时抖一下,慢慢地吹着。
温暖抬头看着冷冽,心情很好,勾了勾唇。
头发慢慢的干了,冷冽把东西收拾好放进下层的抽屉里,看见底下有个本子,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随后放好。
他走过来伸手将温暖圈进自己的怀里,轻声问:“怎么上来了,刚刚生气了?”
温暖摇头,回头看着冷冽,语气平静:“没有,不过你刚刚怎么教小东西的,谁像你那么教小孩子的?”
冷冽心虚,不做声。过了半晌,随后抓住温暖的手说:“我以后不教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温暖回头看他一眼,眼睛里满是疑惑不解,冷冽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她看了一会,没说话。
冷冽带着温暖在床上躺下来,家里的恒温空调在这时候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很凉快。
温暖用眼神询问。
冷冽见状回答:“睡觉啊,你昨天都没睡好,今天这么早起来,也没好好休息一下。”
温暖一听,确实觉得有些累,昨天晚上支撑她进行下去的是药效,后来药效一过,整个人都晕过去了。
再后来醒过来一看,冷冽也跟着醒了,两个人又酣畅淋漓的来了一场,等到睡过去之后,温暖才发现自己受伤了,那里火辣辣地疼。
忍着不适,穿了衣服离开了,觉得有些不适应。
她想到这两天发生的一切,确实太累了,眼睛不自觉地闭上。
突然感觉一只手在自己身上移来移去,她猛地睁开眼睛,问:“你干嘛?”
冷冽龇牙:“你昨天太累了,我拿精油给你按摩按摩。”一边说着,一边动手去脱温暖身上的衣服。
温暖伸手按住自己的衣服,看着一本正经的冷冽,翻了个白眼,很认真的说:“我现在觉得很好,你别动我!”
她没有试过按摩的滋味,但是听说按摩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第一次按摩,身上几乎像被重组了一眼,但是在那之后,身体就会感觉到说不出的舒畅。
温暖最怕痛了,这种舒畅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的,想想还是算啦。
她是不想接受的,但是冷冽不想这个样子啊,冷冽伸手去拉温暖的衣服,一动手就撕开了温暖的上衣。
温暖:“……”她的睡衣啊,她的水洗笔画的不明logo。
温暖低头,看着自己的前怀,又抬头看见冷冽眼中的惊喜。伸手将两块被扯开的破布搭在一起,还没无缝连接,就被冷冽扬手拉开,随后他身子一低,附身下去。
温暖惊叫一声,那奇异的感觉刺激地她整个人忍不住颤抖,尾脊骨的酥麻让她不自觉地弓起身子,抱住冷冽。
这一刻,她又恼又羞,恼的是自己怎么就这个经不住诱惑,羞的是现在这个时候她真的忍不住想要和冷冽缠绵。
“你……你别!”温暖推开身上的冷冽,见他心神之间十分的愉悦,但是又潜藏了一点点埋怨,抿了抿嘴,对着冷冽说:“我……我不舒服!”
冷冽自然知道温暖的不舒服指的是什么,昨天温暖受伤了,他不敢用冷毛巾给温暖敷着,听说女生的器官十分重要,需要好好呵护,避免受到影响。
昨天晚了,也不好意思一大晚上还要别人帮忙送药过来,今天上午给陈恩泽打电话的时候,让他顺便带了药过来。
陈恩泽家就像一个药库似的,什么都有,只要不是那种特别棘手的药物,基本都能找到。
所以,冷冽才会毫不犹豫地给陈恩泽打电话。
今天上午冷冽本来准备直接给温暖上药,再抱她回家,谁知道一醒来就发现温暖不见了,虽然如此,他还是让陈恩泽把药带着,温暖即使不在酒店,总归是要回家的。
这点没有说错,温暖最终还是回家了,躺在他们的床上。
冷冽将温暖按在床上给她脱了裤子,随后掏出药膏,指腹一钩,钩出一圈乳白色的药膏来。
温暖看着他的认真模样,一看自己现在的尴尬境地,用着最不雅的姿势等着冷冽给她上药。
好羞耻,虽然是正正经经上药,但是怎么就觉得很黄很暴力呢?!
温暖快要泪奔了,难道真是做了那档子事,所以心里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冷冽没心情去注意温暖脸上的表情,他现在正遭受着巨大的折磨,不仅有视觉冲击,还有触感冲击,那蚀骨的感觉十分强烈,几乎击溃他所有的理智。
身体的欲望几乎爆体而出,整个人已经整装待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他快速地出击,将指腹上的药一点点涂抹在患处,接触的瞬间明显感觉到温暖身子颤抖了一下,抬头一看,见温暖也在咬牙隐忍,心中忍不住放松下来了。
原来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克制,看温暖的样子,她并不讨厌这件事情。
突然心中有一个念头出来,他快速地抹好药,问温暖:“擦了之后有没有舒服一点,恩泽说这药是1进口的,对擦伤很有用,不仅清清凉凉的,还能快速愈合!”
温暖脸色绯红,刚才的隐忍,几乎控制不住刚才的娇喘,她没有听清冷冽说的话,只是看见他手指上残留的乳白色药膏和不明混合物,耳根子越发滚烫。她胡乱地点点头,说了声:“好多了!”
冷冽一笑,看温暖的样子就知道没有听进去,他慢慢往上移,发现温暖不敢看他,于是凑到温暖的耳边说:“我把昨天的床单带回来了!”
温暖想起昨天,又想起昨天的床单,脸上几乎可以滴出血来,昨天的战况激烈,如果……她简直不敢看。
她现在只想说那东西干了之后床单上还有吗?如果有,这不是告诉别人昨天OOXX么?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冷冽为什么要把床单带回来?难道他有收集床单的癖好,还是说和一个女人上床,他就收集一次床单?
温暖在心中画了一个ORZ,她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给她一句话,她能yy一个世界出来,这一切罪恶的根源在于昨天那个疯狂的不眠夜。
冷冽看着温暖的脸色变来变去,凑到温暖的耳边说:“我们的第一次值得纪念,我准备把它裱起来挂在卧室!”
【152】勾引温暖
“咚――”
冷冽看着滚到地上,痛的龇牙咧嘴的温暖,一脸疑惑地问:“你怎么了?”
“你把我们的……挂卧室干嘛?”温暖气呼呼地说,她揉着脑袋被撞的地方,撑着身子坐在地上。
曲线被这么一坐,更加明显,看上去就像散发着诱人香味的食物,冷冽几乎看得两眼发直,恨不得现在就把温暖拎到床上吃干抹净。
可是他不能啊,以后的幸福还掌管在温暖的手里,所以现在不能硬上只能智取。
冷冽跳到地上,将温暖抱到床上,他伸手给温暖揉了揉摔痛的地方,从脑袋,到脖子,再到肩膀,后背直至臀部,揉就揉,最后怎么又变成了捏?
温暖一把挥开冷冽,这情形对她十分不利,冷冽动作再多点,保不准两人又得在床上滚几圈。
她可还记得早上起来后的不适呢!
冷冽就像狗屁膏药似的贴过来说:“你的第一次和我的第一次这么有纪念意义,难道不应该裱起来?”
温暖:“……”确实挺有纪念意义的,只不过为什么要裱起来,记得不就好了。
她问:“被人看见你怎么回答?回答这是我第一次画地图,觉得很有意义,所以裱起来?”
冷冽看着温暖,沉声回答:“你肯定没有仔细看我们昨天的床单,不然不会这么说,说不定别人会以为是一副梅花图!”
温暖一听,顿时炸了,看着冷冽恼怒道:“那你干嘛要挂起来?被人看到多难为情。”
冷冽不以为意地回答:“有什么好难为情的,我放在卧室,就我们能看到,没有人会进我的卧室!”
温暖:“……”她不想跟这个人讲话,对牛谈情。
冷冽见温暖不理自己,偷偷下床锁了门,油乔溜溜地回到窗前脱了自己的衣服,随后光着身子进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地流水声,温暖这才想起自己的衣服被冷冽撕烂了,她看了一眼没关上的窗帘,暗暗庆幸,对面是大门,方圆没有建筑物,所以不存在偷看。
温暖拢了拢自己身上的衣服,起身去把窗帘拉上,随后转身去找自己的另一套家居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