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宠暖妻之夫色难囚——北堇
时间:2017-12-05 15:55:49

 
    在温暖的手触上门锁的一瞬间,冷冽淡然出声:“医生说我脑震荡!”他其实并没有听到医生的话,从出事到现在,一直在昏睡,但脑部的疼痛以及那种像转了无数圈后才有的感觉,确实像极了脑震荡的症状。
 
    反正这种内在伤,别人也看不出来。
 
    所以他说起谎来,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无比坦然。
 
    温暖听闻这句,平静的如同湖水的眸子微微一闪,不消片刻,又恢复一贯的沉静与淡漠。
 
    她自是知道的,就在刚刚,冷冽的朋友还跟她说起这件事。
 
    出车祸不在她意料之内,但冷冽也算因她而受伤。俗话说:我不杀伯乐,伯乐却因我而死。说来说去,也与她脱不了干系。
 
    温暖轻叹一声,只好乖乖回到床前。
 
    冷洌一言不发,沉默地观察着温暖的神情与动作。
 
    见她一双水眸,冰凉得如同雪山寒潭,沉静得如同海水微澜,嘴唇轻抿,透出一丝浅白来,心情不由抑郁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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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3】开始无赖(PK二更)
 
    门外。
 
    傅瑾年一手拥着笑笑,一手提着饭盒。
 
    这是恩宇酒店的招牌,所有的饭盒统一定做,就连筷子也是配套定制。
 
    饭盒内自然装着招牌菜,酒店有其规定,只有各公司总裁且手持VIP会员,才有资格享有这种服务。
 
    傅瑾年虽然不是总裁,但以他跟陈恩宇的私交,一张VIP会员卡还是轻而易举的。
 
    何况,他的财力并不比任何一人差。他有别人没有的经商头脑,却不愿下海经商,独独选了一份教书育人的工作。
 
    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半点的铜臭味,也没有一丝半点儿的商人的精明,更没有一丝半点儿的书生气。
 
    总之,这种感觉很混乱,这种气质与气场很杂,但偏偏配上他的美貌,又吸引人趋之若鹜。
 
    笑笑含笑地看着傅瑾年的侧脸,眼神的痴迷一瞬间回归清醒。与之交握的手,微微勾动,扫到傅瑾年低下的脸,脚尖微垫,附过去,低低哑哑地说:“现在怎么办?”
 
    门并未关严,屋内两人的动作与对话自然落在室外两人的眼中与耳中。
 
    傅瑾年微微点头,并未回答。
 
    虽是如此,两人在一起也有很久,一抬手,一投足,就知对方所感所想。所以,傅瑾年不说,笑笑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顿时撤了身上的力气,软软地靠在傅瑾年的怀里,光明正大地听墙角。
 
    病房内。
 
    温暖再次拿起杯子递给冷冽,谁知对方还是不接,不禁心里蹿起一股怒气。
 
    还未发泄,杯子还未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就听见对方说:“喂我喝。”
 
    那声音清冽的如同泉水,却又带着一丝沙哑,平白添了一丝低沉的磁性,偏偏那语气又毋庸置疑,不可反驳。
 
    温暖恼了。
 
    他是为她受了伤,又不是伤得半身不遂,再说,即便伤得半身不遂,那也不影响端起杯子喝水吧?
 
    温暖算是看出来了,他就是故意折腾自己的。
 
    冷冽倒像猜到温暖心中的想法一样,他不慌不忙地解释:“一直没喝水,又流血过多,现在手上没力气。”
 
    温暖一哽。
 
    她端起杯子凑到冷冽的唇边,看他张开嘴唇,不慌不忙地吞咽,杯子与嘴唇的缝隙滑下一丝湿润,又只好顿住,抽过纸巾给他擦拭。
 
    病房外。
 
    笑笑掩嘴偷笑,扫过傅瑾年转过来的目光,声音清脆得如同黄鹂,轻快又带了一丝揶揄:“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这般无赖,倒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她娇嗔的声音印在傅瑾年的耳中,仿若绽放出大片的烟火,灿烂的很。
 
    他不满地撇撇嘴,反驳:“他这叫无赖,我那叫撒娇。”
 
    可不是撒娇,他每次要笑笑喂他,跟张狗皮膏药似的贴上去,就差摇尾乞怜,不时配上自己的美貌,睁着一双大眼镜,环住笑笑的身子,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媳妇儿,我渴了,要喝水。”
 
    要是笑笑不依他,他就采取特殊方式,要么挠痒痒,要么上课,嗯,没错,就是上,课。
 
    一来二去,次数多了,笑笑只好每次惯着他。就连他说他这种方式是撒娇,笑笑也不敢反驳。
 
    他还有特殊手段,哪像冷冽,明明想抱得美人归,偏偏还一副很大爷的样子。就他这模样,傅瑾年敢断定,抱得美人归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长,说不定他连儿子都有了,冷冽还没有如愿。
 
    笑笑不知傅瑾年心中的想法,懒得反驳,只好安静地听着屋内的动静。
 
    病房内。
 
    冷冽十分享受温暖的这种贴身伺候,就好像她对待小东西那样。
 
    他一会说渴了,要温暖倒水,倒完水后还要喂,现在身份不明,不敢太放肆要嘴对嘴地喂。
 
    没过一会说这么坐着不舒服,要温暖帮他调节床的高度,闻着温暖身上的馨香,整个人心猿意马,偏偏又装得一副“我是伤者,而且我这个伤者还是因为你”的表情看着温暖,最后看得对方弃械投降,又囔囔着刚刚调节的高度不好,需要再次调节。
 
    好不容易解决完床的高度问题,没一会又说身上不舒服,黏黏的痒痒的要温暖挠一挠,看见温暖吹胡子瞪眼,一副快气炸了的样子,又像肌无力一般轻抬起自己的手臂,一边慢动作,一边“嘶嘶哈哈”就跟额头上的伤口全部崩裂了一般。演技非常浮夸,却哄得温暖翻了个白眼后还是认命地过来当贴身宫女。
 
    就在温暖挠好之后,准备走到沙发上歇一歇的时候,冷冽又说脑袋痛,要温暖吹一吹。见温暖不动,他抬起双手,环住自己的脑袋轻轻地呻吟着,时不时斜眼扫一眼温暖,眼神中带着深深的鄙夷,仿佛在说“我这可是为了救你才受的伤,你倒好……”
 
    温暖看着他那样子,只得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忙着脚不沾地,这会双手叉腰看着在床上躺得惬意的男子,要不是那双眸子中沉静的如同海水,深邃悠远的如同远山,她绝对会以为冷冽这是病犯了。
 
    现在这赖皮劲真的跟每周五一模一样,就是小东西也没有他这么厉害。
 
    她微微扶额,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疼。
 
    无奈,只好上前凑过去吹冷冽的大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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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4】恩爱模式(PK求收)
 
    冷冽看着温暖的脸,鼻息间是女子身上淡淡的幽香,她脸颊旁的一缕发丝散落下来,垂在他的脸上,酥酥麻麻,有些痒。
 
    他神情恍惚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与记忆中的身影重叠。
 
    垂在两侧的手微微扬起,却在缠上温暖的一瞬间停下。
 
    目光越过温暖的腋下,扫过病房外的两人。要不是刚刚轻微的响动与压抑的笑声,倒是忘记了。
 
    的确,外面楚笑笑笑得花枝乱颤、东倒西歪。傅瑾年也是嘴角含笑,一脸抽搐。
 
    两个人从小玩到大,他何时见过这般无赖的冷冽,简直和三岁孩子没什么两样。
 
    嗯,三岁孩子也不会像他这样!
 
    也是笑笑动作幅度太多,撞到门板,才惊动了屋内的人。
 
    傅瑾年知道冷冽是察觉到了,只好对着笑笑示意,见她收敛,才装模作样地敲了敲门。
 
    他也没等室内回答,直接牵着笑笑推门而进。拎着饭盒放到茶几上,嘴角微勾,含笑说:“先吃饭吧,等会再吹!”
 
    声音低低沉沉,语气平缓,但有掩藏不了的笑意与揶揄。
 
    笑笑也忍不住勾起唇角,拉了拉傅瑾年的衣角,脑袋微微一偏,眼神中有着嗔怪。
 
    温暖回身,看见三人的古怪模样,没有言语,只静静地走到沙发旁坐着。
 
    她打开包装一看,掏出饭盒,发现下面还有一份,只好放下,走过去架起餐桌,再重新回去拿起饭盒放到冷冽的面前。
 
    筷子和勺子放在一个小盒子里,上面还有真空包装纸。温暖取了开水淋洗,才递给冷冽。
 
    饭盒还未打开,手中还拿着筷子勺子,冷冽又不接,温暖一时恼了,嗓音微冷:“吃不吃,不吃我就拿去扔了!”
 
    冷冽也不答话,就静静的看着温暖,一双眸子褪去了冰寒与刀锋,只积淀了无尽的可怜与委屈。
 
    那样子像极了小东西!
 
    旁边,傅瑾年也不阻拦,拉着笑笑坐下看戏。
 
    笑笑不说话,很乖顺地窝进傅瑾年的怀里,静静地看着还在僵持的两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温暖所有的耐心告罄,她恶狠狠地瞪了冷冽一眼,揉着眉心问:“你到底要怎么样?”
 
    没有等到冷冽的回答,她烦躁地取了冷冽眼前的饭盒,坐在床上自顾自地吃。
 
    冷冽的目光扫过坐在沙发上看戏的夫妻,眸子微冷,眼中明显在说“还不走,懂不懂事?”
 
    傅瑾年挑眉,含笑反驳“就这点本事,还想找老婆,做梦”。
 
    两个人眼神交锋一阵,未得出胜负,只好匆匆移向各自在乎的人。
 
    冷冽回头看见温暖吃了几口,嗓子一哽,闷闷地说:“我饿了!”
 
    温暖怒瞪他一眼,终究还是放下筷子,不发一言再次去拿饭盒,冲洗筷子勺子。
 
    冷冽见温暖一走,起身拿过温暖的筷子吃了一口,又赶紧放下。
 
    旁边的傅瑾年嘴角抽搐得越发厉害,平日里沉静得如同死火山一样的眸子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在说“偷吃,你也就这点本事”。
 
    笑笑也是掩唇偷笑。
 
    冷冽不搭理旁边的两人,淡淡地扫过,那眼神中有说不出的得意与不屑“我愿意,要你管,说得好像你没有做过这种事一样”。
 
    一番眼神交锋,再次不分胜负,冷冽盯着温暖,傅瑾年搂过笑笑,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引来对方娇嗔的白眼,又低低沉沉地笑起来。
 
    冷冽看见那样子,嫌弃地瞥了一眼,心中不满嘀咕:秀恩爱分的快,等我有老婆,也气死你们!
 
    这话只能放在心里说一说,此时困在心中的疑惑还未解答。
 
    他觉得自己是动心了的,只是那动心里是否夹杂了其他?
 
    他似乎有些在意温暖,理由却是自己也说不出。动心固然有,但……
 
    很难想象,只匆匆接触过几次,他竟然生了护住她不受伤的心思。
 
    难道是因为她对小东西的好,让他想起了母亲?难道是因为他咬住那从未开发的某一处,体验到了美好?难道是她的复杂多变,时而妩媚得像个妖精,时而冷清得像朵雪花,时而温和得仿若天使,时而火辣得像只刺猬?
 
    冷冽也不懂,只觉得迷茫,前所未来的迷茫冲击着他的脑海,只提醒他接近她,接近温暖。
 
    仿若飞蛾扑火,不知疲倦,不管是否存在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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