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完太子跑不掉(穿越)——烟岚雲岫
时间:2017-12-06 16:03:04

  他抓住奚舟的襦裙,全部扯掉,又解开自己的衣衫,二人紧紧相拥,急促地呼吸声映着月色渐隐渐现,草丛沙沙作响,黑衣人在府中四处乱窜,寻找着二人……
  后厅内,言轩和赵濯还在对饮。忽然,言轩手一滑,打翻了酒壶。他叹了口气,低头去捡,却从袖子里滑出一张方形油纸。他一愣,捡起油纸仔细瞧着,哦,是刚刚包蒙汗药用的。
  对面的赵濯扫了一眼,瞬间怔住。只见油纸的背面印着三个大字“合欢散”。他傻眼,去掏自己的衣袖,摸出一枚包好的油纸,上面有一行字,写道“蒙汗药”。
  二人拿着油纸,面面相觑,完了,这下殿下又扳不回颜面了。二人脑海里浮现一头凶恶的母老虎,叫嚣着把公老虎踩在脚下,不停地□□。
  想到这里,二人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什么?丢了?”后厅对面的屋子里,蓝衣女子怒目瞪着黑衣人头目,呵斥道,“就一个不会武功,还喝醉了的小女孩,你们还能让她跑喽?”
  黑衣人头目吸了一口气,解释道:“那丫头狡猾得很,从言语上迷惑我们,然后伺机跑了。姑娘你是不在现在,那姑娘的嘴皮子太溜,我们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蓝衣女子冷笑一声,道:“嘴皮子溜?你们个个武艺高强,直接动手啊,跟她耍什么嘴皮子?我真是……气死我了!好不容易盼她出宫,得来不易的机会就这么没了!赶紧,再……”
  “咚咚咚,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蓝衣女子的话,黑衣人连忙躲藏起来。
  “进!”蓝衣女子收起怒火,镇静下来。
  门被推开,是刚才的丫鬟。她缓缓上前,说:“姑娘,夜深了,老爷唤你过去伺候他。”
  “知道了,这便去。”蓝衣女子应着,皱了皱眉。待丫鬟离去,她唤出黑衣人,没好气地说,“行了,今儿个此事作罢,这是你们的辛苦钱。日后再找机会,我会让人联系你的,还有,回去好好练嘴皮子!”
  话落,丢给他一个钱袋。
  “多谢姑娘!”他打开钱袋一瞄,欣喜万分,离开了屋子。
  蓝衣女子摇了摇头,去内屋换了身衣裳,熄灭了屋里的烛火,朝太尉的屋子走去……
  一番大汗淋漓过后,夏桑与奚舟背靠着假山,大口喘息着。
  “舟儿,今儿个本宫算是讨回颜面了。”夏桑瞅着奚舟,抬着下巴说,“没想到,你还有娇羞地一面,本宫甚是喜欢,日后多多表现。”
  奚舟白了他一眼,边穿衣服边说:“呵,少来,若不是你给我下了药,我怎么可能任你摆弄,明明我应该在上面的。今儿个真是……不过,看在你技术过硬的份儿上,本小姐就不和你计较了!”
  她说着,摸到一件夏桑的衣物,猛地扔在了他脸上。
  我说我酒量好到爆,今儿个才喝了一壶就眩晕,原来是这家伙给我下了春|药,呵,真是搞不懂这蠢太子,大家都爽的事情,又何必在意谁在上,谁在下呢?
  想到这里,她打了个哈欠,抬头望了一眼夜空,叹气道:“罢了,今夜累了,且留在这里歇息吧!至于孙掌制的衣服……大不了她训斥我一顿,反正还有别的衣服可以穿。”
  话落,她朝厢房走去。夏桑见状,连忙站起来,抱着衣物追了上去……
  ***
  翌日卯时,奚舟被夏桑从床上拽起来,赶着马车进了宫。
  “来人,本宫要沐浴更衣!”夏桑带着奚舟回了东宫,吩咐宫人们准备热水。
  宫人们一脸茫然,眨眨眼问:“殿下,是要鸳鸯浴吗?”
  “……不是不是!给这丫头单独准备一个木桶。”夏桑连连摇头,推开昏昏沉沉的奚舟,否决道。昨晚大战了那么多回,若是再让我看见她的……又该控制不住了。
  宫人们扶着奚舟,把她拉到了另一处。奚舟眯着眼,一头雾水,任由宫人们摆弄着。
  良久,二人梳洗完毕。
  奚舟站在铜镜前,左看右看,满意地点点头。说起来,自打入了宫,不,自打穿越过来,都没有好好打扮过自己,今儿个……等等,我一个普通宫女,穿这等面料的襦裙,是不是不太妥?不行不行,我得脱了,可不能……
  “舟儿,你脱衣服做什么?莫不是此刻又想和本宫来一场床上运动?”夏桑忽然出现在她身后,打趣道。
  奚舟扭头,双手抱臂,没好气地说:“年轻人,要节制,纵|欲|过度会命不久矣。我只是觉得我这等身份,配不上这个面料的襦裙,再被人告了状,怕是要被打发到掖庭喽!”
  “怎么会配不上?”夏桑呲牙一笑,道,“很快,你就不会是普通宫女了。”
  奚舟闻言,眨眨眼,问:“真的吗?”
  “千真万确。”夏桑点头确认道。舟儿,待父皇在宴会上公布了你我二人婚约的事情,你此生便是本宫的人了,逃也逃不掉了。
  奚舟喜上眉梢,穿好了襦裙转了转。这皇帝终于是要兑现承诺,封我个女官做做了吗?会是掌制,典制还是司制呢?要不,直接尚宫吧,嘻嘻嘻!这样,我也能公报私仇折磨一下常喜了。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笑出了声。
  夏桑见状,一脸欣慰。舟儿,看你如此开心,本宫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本宫的,还是蛮想对本宫负责的。本宫知道你刀子嘴豆腐心,不是那种提起裙子不认帐的家伙。
  “殿下,宴会即将开始,你要先去给皇上和各宫娘娘请安才是。”言轩站在帘外提醒道。
  “对,本宫险些忘了。舟儿,你且在这儿等本宫,待会儿会有人引着你去宴会的。”夏桑拍了拍奚舟的肩膀,转身掀开帘子离去。
  奚舟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拿起桌上的瓜子磕着,悠然自得。
  “这瓜子味道不错,不曾吃过,待我回去要带些。”
  
 
☆、第27章
 
  “儿臣给母后请安,给各位娘娘请安。”
  夏桑请完安,一抬头便撞见夏园双手抱臂,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他一怔,后退几步,惊讶道:“二……皇姐,你们怎么会在这儿?不会是同驸马和离了吧……”
  他说着,深吸一口气。这个皇姐,可谓是泼辣极了。自小到大,本宫没少挨她的打,好不容易盼着她嫁出去,谁知她和驸马经常闹不和,每次吵架都收拾包袱回宫里住。唉,你不是泼辣得很吗?你回什么皇宫啊,把驸马赶出去住啊!
  想到这里,他内心连连叹气。
  夏园忽然板起脸,道:“说什么呢,有那么咒自己皇姐的吗?我和你姐夫好着呢,这不是来给母后请安嘛!”
  夏桑闻言,偷偷向皇后看去,只见皇后摇了摇头,他心领神会。
  “呵呵呵,二皇姐,你请安便是,本宫先行一步。”
  他说着,转身就要走,却被夏园拽了回去。她眯了眯眼,开口道:“本公主听说,太子你……和一宫女搞上了,此事可为真?”
  夏桑一惊,眯了眯眼,扫了一眼众位娘娘,见她们各顾各的,完全当没听见,就连自己的母后也低头摆弄着手指。
  “你……你怎么知道?也不能说是‘搞’,我和她是有婚约并且两情相悦的。”
  “哦?”夏园顿时起了兴趣,拽着夏桑的衣服往殿外走,边走边说,“快与皇姐说说。”
  夏桑被夏园强拉硬拽,他扭头想向皇后求助,却见皇后与宫女聊天,完全不往自己这边看。顿时,他只觉天塌了。
  待二人走出殿外,众位娘娘议论起来,三位公主也蹦出来。
  “皇后娘娘,园儿不会把桑儿打……打坏吧?”陈贤妃担心道。
  “不会不会,母妃不必担心,十二皇兄自小到大都挺耐打。”三公主夏林安抚道。
  “不过,臣妾还是有些担心啊,皇后娘娘……”陈贤妃说着,望向皇后,抿了抿嘴。
  只见皇后打了个哈欠,道:“这也是没有办法,或许只有园儿能让桑儿对那个乡野丫头死了心。”
  “这桑儿自小就被园儿追着打,会不会已经练就了金刚衣,百锤不侵了呢?”李昭仪往殿外探了探说。
  “母妃,若是十二皇兄练就了金刚衣,怕是二皇姐就练成了铁砂掌,你想想长乐侯府的那位。”六公主夏梦伸着懒腰说。
  众人一听“长乐侯”三字,纷纷点了点头……
  奚舟独自待在东宫,听着外面传来奏乐声,立刻吐掉口中的瓜子站起来,自言自语道:“这蠢太子不会是请完安直接去宴会现场了吧?我勒个去,那我在这儿等那么久岂不是浪费时间,我得赶紧回去,这会子孙掌制应该在满世界找我了。”
  想到这里,她提着襦裙往外跑,却被宫女拦下,那宫女低头道:“姑娘,殿下吩咐了,在他回来之前,你不得离开东宫一步。”
  “呐尼?开什么玩笑?”奚舟一听这话,火气蹭蹭蹭上来,道,“腿长在本姑娘身上,想去哪就去哪,还要他允不允许?呵,一个在床上都掌握不了主动权的家伙,还敢……好像昨天掌握了那么一次……就一次而已,那也不得嚣张!”
  话落,推开面前的宫女,快步跑出殿外,却被一群宫女围起来。她们个个面无表情,双手叉腰,异口同声道:“姑娘,请你老实地在殿内待着,殿下回来之前,不要离开东宫。”
  “你们……”奚舟抿了抿嘴,扫了一圈,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微笑说,“是不得离开东宫对吧?那本姑娘在这院子里走走总行了吧?嗯?”
  “这……”众人闻言,面面相觑,看向奚舟身后的宫女。
  奚舟眨眨眼,也顺着她们的目光看去,只见是刚才在殿内拦住自己的那位,她仔细打量着这个宫女,衣着与其他人略有不同,板着一张脸,像是谁欠了她五百万似的。看来,这应该是东宫里管事的。
  “咳咳,我叫奚舟,你叫什么名字?”奚舟试探道。
  “蝶双。”她冷冷地回道。
  奚舟见状,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小心翼翼地问:“那……蝶双姑娘,我可以在院子里走走吗?待在殿里实在闷,磕瓜子磕得我嘴唇快肿了。”
  她说完,眨眼看着蝶双。
  蝶双低头,捏着下巴皱了皱眉。殿下只说他回来之前不能让这女子离开东宫,并没有不能离开寝殿,这……罢了,让人时刻盯着她。
  “可以,你请便。”蝶双说完,冲其他人使了个眼色,开出一条路来。
  奚舟哼了一声,抬头挺胸背着手,在众人的注视下朝花池子走去。蝶双随即吩咐了众人分散开,盯着奚舟,切勿放松警惕。
  待众人散去,她望着奚舟的背影,眯了眯眼。这便是殿下心心念念之人?听说是司制司的宫女,方才见她敲着二郎腿不停地磕瓜子,还说一些奇怪的话,真让人怀疑殿下的眼睛,是不是瞎了。
  然后,她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寝殿。
  皇后寝宫外,夏园松开手,与夏桑相对而坐。她单手托腮,轻轻敲着石桌,好奇地问:“快说说,那个小宫女,长得俊吗?多大年纪?家是哪儿的?家里都有些什么人?是哪个宫的?你说呀,你快说。”
  夏桑被问的一头雾水,他尴尬地笑着,摆了摆手,说:“二皇姐,你一次性问那么多问题,我该回答哪个?不要急不要急,一个一个来。”
  “切——”夏园翻了个白眼,说,“好好好,你自己说吧。”
  夏桑点了点头,努力回想着方才夏园的话,道:“她叫奚舟,是司制司的丫头,年方十七,是从乡下进宫服役的。长得……倒是不俊。”
  此刻,站在花池子旁边的奚舟打了个喷嚏,她吸吸鼻子,咦,感冒了吗?
  “等等,那姑娘叫啥?奚舟?”夏园捂着肚子,拍着石桌大笑道,“稀粥哈哈哈,这什么名字,她爹娘是喜欢喝粥吗?哈哈,笑死本公主了!”
  夏桑见状,一脸黑线,说:“二皇姐,你若这样笑下去,怕是要香消玉殒了。世人再问二公主是如何死的,是笑死的,岂不是让百姓嘲讽我皇室?”
  “好了好了,不笑了,我不笑了。”夏园努力控制着自己,咳嗽了几声,道,“那你们如何相识的?”
  “这……”夏桑愣了片刻,突然耳朵一动,连忙转移话题说,“二皇姐啊,你听有乐声,定是宴会要开始了,这样,你先去,本宫回东宫拿件衣服,速速就来!”
  话落,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夏园一脸懵,眨了眨眼,歪着脑袋自言自语道:“哎呦我去,这是单身多少年的速度?”
  皇后寝殿内,张婕妤耳朵一动,道:“臣妾听着前面奏乐了,咱们是不是该起行了?”
  “可是二皇姐和十二皇兄去了哪儿,我方才瞄了一眼院子,并未看见她二人。”五公主夏果疑问道。
  皇后思索片刻,道:“那咱们就先去吧,既然他二人不在庭院内,想必是去了别处,说不定比咱们先到了,走吧!”
  她说着,走下来,在宫女的搀扶下走出寝殿。众妃跟随在她身后,一同往宴会场地走去……
  奚舟蹲下来,伸手撩着池子里的水儿,冰凉。她环顾四周,观察着散落四下的宫女,叹了口气。好你个蝶双,表面上应了我说,背地里让人盯着我,呵,待夏桑回来,定要同他说道说道,看你比我要年长几岁,是时候为你择一夫婿了。
  “舟儿!”
  夏桑突然出现,一股脑往殿内冲。奚舟扭头一看,连忙喊道:“这儿呢这儿呢!”
  夏桑一愣,寻声望去,只见奚舟站在花池子旁,冲自己挥手。他顿了顿,大口喘息着,朝奚舟走去。蝶双听见了夏桑的声音,从殿内走出来,刚想行礼却见夏桑朝奚舟走去。她皱了皱眉,望着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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