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再临——靡宝
时间:2017-12-07 16:28:32

  楚渊推开门,一阵寒风涌入。楚環下意识抬起头,追寻那股清凉。
  少女双目湿润,满脸潮红,眼中写满了渴求。
  楚渊喉头一哽,抬脚砰地将身后的门踹上。
  清凉没了。熊熊怒火反扑而来。楚環失望地倒回床上,筋疲力尽定喘着气。
  一双大手将她强行拉了起来,扯着她身上湿透了的衣服。男人带着剥茧的手掌触摸到她肌肤,电流流窜,引得体内火苗猛地腾高,却又带来一阵酥麻的惬意。
  “啊嗯……”
  楚環身躯颤栗,喉中流泻出一声绵长而婉转的呻吟。
  楚渊触电般松开手,喉结滑动,胸膛起初急促起伏,双眸于深邃暗黑之中泛起一抹血光。
  楚環靠在他胸膛上,呼吸间全是黑暗哨兵浓郁霸道的信息素。那纯度极高的雄性荷尔蒙就像一灌助燃剂浇在火焰上,与处于结合热中的向导信息素产生了致命的化学反应。
  楚環软软地顺着楚渊坚实的胸膛往下滑,被大手扣住了肩,按在了床板上。
  【粗暴打码】
  楚環头晕目眩,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楚渊掀起薄被裹住两人汗湿的身躯,将楚環搂在胸膛里,仿佛怕她跑掉似的,大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在余兴之中不停地吻着,揉着她。
  纯粹的愉悦和满足在两人共感网络里毫无阻碍地相互传递。那种被男人强烈需求和占据的感觉更是令楚環觉得无比的惬意。
  楚渊拿鼻子拱着楚環的耳朵,哑声问:“这样,行不行?”
  楚環掀起湿润的睫毛,有气无力地看着他,嗓音也同样低哑:“有那么多情人给你练,能不行么?”
  “没有什么情人。”楚渊的犬齿在她肩上轻轻磨着,“都是逗你玩的。喜欢看你明明吃醋,却要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啊?”楚環惊讶,忙清了清喉咙,“那个朱家的小姐,你们还一起去度了假。她当时可一副上了龙床不日就要做太子妃的模样。还有那个张家的小姨,更是一副被你始乱终弃的样子。还有那个金发的心理医生……”
  “都没有。”楚渊漠然道,“我心里装着你,睡不下去别的女人。”
  楚環的心狠狠一阵酸胀,眼眶又发烫了。可被标记的向导可以毫无障碍地探知哨兵一切的情绪。楚渊心底坦荡,充盈着爱意。
  楚環轻抚着男人俊朗的脸,困惑:“为什么?”
  “没什么意思。”楚渊侧脸亲着她的手指,抬手覆在她手背上,“失感后本来就要养伤。后来发觉了你对我也有同样的感情,就更没法去接近别的女人了。你才是我最想要的。你一直都是。”
  楚環的心砰砰跳着,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楚渊捧着她的脸,与她额头相抵。共感里,那个迷乱的夏夜终于完整重现。
  夜灯,鲜花,美酒,依偎在床榻上的呢喃低语,以及失控的吻……
  楚環睁大了眼,嘴唇轻轻颤抖着,“那么早……难怪沈郁一直看我不顺眼。”
  “你呢?”楚渊问。
  楚環想了想,说:“和李承钦结束后回到丹阳,就觉得对你比以往还要依恋许多。你每天都来我的车间看我,陪我说话。于是到了时间,我便忍不住等你的身影出现。那时候以为自己离婚后太寂寞,免不了依赖着你。有一次,你要陪着沈郁去她娘家。我没接到通知,一直在车间里等你,一直等到很晚,你都不来。我……”
  楚渊心疼如绞,将她用力抱住。
  “我问了蒙昭平,才知道你有事耽搁了。”楚環靠在他肩头,平静地诉说着,“我看着院子里的月光,看着身边那些机械,才意识到我对你的感情已经变了。可我不敢说,我都根本不敢表现出来。这感情又背德,又背伦,传出去就是王室的丑闻。而且你对我始终那个样,我觉得是我自作多情。哥,你一直是天下最好的兄长。我怕……”
  “不怕!”楚渊封住了她的唇,想要用吻安抚那岁月中被他忽视的痛楚,“是哥哥对不住你。所以我被惩罚了。你不知道我那二十年是怎么过来的……”
  楚環终于问出一个在她脑子里盘旋了大半天的问题:“你什么时候成为黑暗哨兵的?”
  “你觉得呢?”楚渊苦笑着,“成为黑暗哨兵的条件之一,是在3S的基础上产生二次觉醒。你觉得什么事能刺激我再一次觉醒?”
  楚環想到了什么,深抽了一口气。
  “是的。”楚渊叹息着,把脸埋在了她颈项间,“是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環儿。”
  楚環鼻子酸楚难当,手指在男人的脸上摸到了一片轻易不露于人前的濡湿。
  “楚渊,”她哽咽道,“我们再不分开了,好不好?”
  “好。”楚渊侧头吻住她,一吻承诺。
  碎雪噗噗地落在小屋的房顶上,从门房房梁间的缝隙钻进来,却是随即就被屋内蒸腾的暖意融化。
  结合热的信息素再加上发自内心的情动,引发了哨兵最直接最狂放的信息素的爆炸。相互作用下,楚環的第二波结合热的热潮来得比上一次还要凶猛剧烈。
 
 
第73章 旗舰营救-7
  【开篇就粗暴打码!抠鼻ING~~~】
  半昏迷中,楚環隐隐知道楚渊从外面接了积雪回来,烧了一盆热水,喂她喝了水,又给他们两人擦拭了身体。
  楚渊不再追问,用薄被裹着两人,彼此拥着,在温暖的床上睡去。
  雪停风静,山林寂静得像旷古不变的太空。一阵清幽空灵的琴声在识海里响起。
  那是古典弦乐的乐曲声,悠远空灵,仿佛月照山间,花落春江。万物都在琴声之中安眠,灵魂随着那悠扬的乐曲轻轻飞离身躯,趁着风,在月下静静地飘荡。
  明月当空,一朵朵碗口大的洁白夜花在枝头绽放,散发出馥郁的芳香。
  她伸手,指尖还未触碰到花瓣,一个声音响起。
  “你醒来了。”
  谁?
  谁在轻扣着古筝的弦,谁构造了这个花月撩人的画面?
  “我能感觉得到你。”
  那是一道华丽而充满磁性的男声,像是大提琴低鸣,语调亲昵。她却觉得有些不适。
  你是谁?
  男人轻笑,嗓音愈发低沉迷人。
  “你会想起我的,而我也会找到你。”
  找我做什么?
  一阵风自幽暗的深处吹来,树枝摇摆,花朵从枝头脱落,花瓣纷散开,化作无数飞萤般的亮点,环绕着她。
  “你花了太多时间和人类呆在一起,已经变得和他们已经迟钝了。”男人的呢喃仿佛就在耳边,“而我会帮你想起往日的荣耀来。”
  琴声突然激狂,灌木,香花,明月,夜风,全部卷成一股乱流缠绕着她。那也不是什么荧光碎片,而是一串串杂乱的数字和字母。
  她抬起手,惊骇地发现自己的手也正在分解,变成了无数字符!
  楚環抽气,睁开了眼。
  简陋的小屋,日光从屋檐缝隙上透射进来。屋外,响起鸡垂死挣扎的鸣叫。
  浑身仿佛被打碎了重新拼接在一起般,酸疼无力,每一寸肌肉都在向她抗议昨夜的疯狂。楚環尝试爬起来,却发现连撑起身体都难。
  她看着自己的手,完整无缺,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捏起来,皮肤肌肉包裹着骨骼,是一双再正常不过的手。
  人的肉体会腐烂,会被焚烧成灰烬,会被腐蚀成液体,但是不会变成一串十六进制数码!
  她是一个人,又不是一段程序!
  楚環再度尝试挪动身体无果,认命地倒在被子里,懒洋洋地叫:“哥——”
  “哎!”楚渊推门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只没了脑袋的野鸡。狮龙兽变成家犬大小,跟在他的脚边,似乎对野鸡极有兴趣。
  楚渊把野鸡丢在烧好了的滚水里,拧了一块帕子走到床边,把楚環从被子里剥了出来,给她擦脸。
  “刚才抓了一只野鸡——应该算是野鸡吧,虽然长着鳞片,但是看着和鸡很像。”楚渊心情极好,眉眼中那曾经郁结的冰霜和愁绪全部融化成了暖洋洋的春水,在英俊成熟的脸上流淌着。
  楚環看着他,抬起手。楚渊弯腰俯身,吻上她的唇。
  唇舌交缠良久,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还疼吗?”楚渊指节轻轻蹭着女孩儿红润的脸颊,“让我看看……”
  楚環脸颊涨红,拉开被子。
  白日里清晰的光线下,少女妙曼的身躯完美无瑕。楚渊发现昨夜制造的痕迹已消失殆尽,随即发现昨夜还红肿得经不得触碰的私处竟然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我这新身体的复原能力挺强的。”楚環忍不住得意地吹嘘,“其实我这新脑子也特别好用,简直过目不忘……哎?”
  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睛,楚環暗道失策,却是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又被楚渊笑着摁在了床榻上。
  泡着死鸡的滚水变成凉水,屋内的粗喘和呻吟才终于停歇。楚渊看着楚環遍身重新出现的红痕,心满意足地起身。他拿起灶边洗净的衣服,给楚環穿上。
  “这里是哪儿?”楚環问。
  虫洞坍塌会造的失控乱流会将他们带向任何一个坐标不明的空间。没有落在陨石乱流中,没有落在连氧气都没有的荒星上,而是落在了一个适宜人类生存的星球,他们这运气简直是上辈子救了全宇宙换来的。
  “不知道。”楚渊让她坐在床上休息,自己去处理那只鸡,“我早起上山四处望了一圈,往西三四公里的山坳里有一个村庄。吃了早饭我们就过去。你发现没,这里的地心引力比朝歌要轻些。”
  楚環点头,心道难怪你昨晚那么起劲儿,因为动作比以往要更轻松吗?
  共感网络里泛起波纹,楚渊感受到了,侧头朝她微笑。
  灶火温暖的光勾勒着他俊朗的面孔。楚環心中泛起阵阵柔情,不禁说:“你比以前帅多了,哥。”
  “不嫌我老?”楚渊笑着。
  “没觉得。”楚環调侃道,“看来你平时果真很注意补钙。”
  楚渊大笑,笑声浑厚爽朗,听着让楚環阵阵心跳加速,又想朝他身上扑去。
  哎呀呀!黑暗哨兵的魅力太致命了!
  那只倒霉的山鸡虽然看着怪异,但是煮好了十分喷香。手环检测,也说肉可食用。两人昨日连番各种大战,都饿得前胸贴后背,把一只肥大的鸡啃了个精光。
  迦楼罗恢复了精神,跳到狮龙兽的头上和它玩。狮龙兽伸爪子挠它,抖动着薄膜般的翅膀。
  “昆仑呢?”楚環打量金色的狮龙兽。她知道黑暗哨兵的魂兽全都是各种传说神兽,也见识过狮龙兽的战斗力。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怀念那只她从未有机会亲眼见过的雪豹。
  可她一呼唤,狮龙兽就甩着尾巴跑到她跟前,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她的小腿,喉咙里咕噜噜。
  “昆仑?”楚環震惊。
  “不然你以为呢?”楚渊笑着,“不喜欢它现在的样子?”
  狮龙兽顿时歪着脑袋,用忧郁的眼神望着楚環。
  “啊!”楚環忙道,“喜欢!超级喜欢!哎呀呀,宝贝儿别这样看我!”
  狮龙兽释然了,把大脑袋在楚環怀里用力拱了拱。楚環摸着它的头和翅膀,赞叹道:“真漂亮。”
  迦楼罗吃醋了,飞过来叽叽喳喳叫,变大了的身子直接把昆仑给挤走。
  楚環接连跳级,迦楼罗也随着变化。它现在的成态已是当初的十倍,浑圆的身躯更富流线型,脖颈修长,尾羽柔韧,飞翔起来像一个雪白的精灵。
  “你将来会变成什么样?”楚環摸着魂兽背上柔软的羽毛,“也许真会成为一直白凤凰吧。”
  “走吧。”楚渊把波提亚军装外套翻了个面,给楚環穿上,“外面太冷,我背你。”
  楚環没拒绝。她如今抗不了寒,况且早上那一次做得也很狠,双腿一落地就打颤。而楚渊浑身都冒着热气,像一个大暖炉。
  楚渊背着楚環沿着先前探过的路往前方的村庄走去。
  昨夜一场大雪,山林中的积雪没过脚踝,掩埋住了崎岖的地面。但是经过一夜养精蓄锐和补充能量,楚環如今精神十足,精神网将整片大地的景象都通过共感传递给了楚渊。
  楚渊健步如飞,楚環伏在他的背上,舒服地眯着眼,和他有一句每一句地说着话。
  “这里的地貌总让我想起以前看过的母星纪录片。”楚渊说,“你看,山川河流,沿途的植被,都和丹阳的差不多。楚家祖先之所以选择把丹阳作为首都,也是因为它地貌和生态酷似母星。”
  “乌鸦嘴。”楚環说,“万一我们真给时空乱流丢到了一万年前的母星怎么办?”
  “那也没什么不好的呀。”楚渊笑着,“我们俩就在这里住下来,找一份营生,再生两个孩子。”
  楚環扯着他的耳朵,“末世来了怎么办?楚国那一摊子事你丢得开?什么叫再生两个孩子。谁和你生过孩子了!”
  “哦……”楚渊慢吞吞地说,“有个事我好像忘了告诉你了。你知道我后来又生了一对双胞胎,是吧?叫楚誉和楚思。”
  “是啊。”楚環阴阳怪气道,“昨晚还说只要我,没情人呢。这两个孩子从哪里跑出来的?”
  楚渊咳了咳,说:“那个……你还记得你冷冻过卵子吧?”
  楚環呆掉。
  楚渊扭头朝背后望,“孩子都知道你是他们的母亲的。逢年过节,都给你烧纸烧香磕响头,从来没有省过。当然,今年开始就不用了……”
  楚環哆嗦着,深吸一口气,咆哮:“楚渊!”
  楚渊眼里盈满了笑,继续朝前走,“其实这当初是爸爸的主意。你该回去找他老人家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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