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玉良媛(重生)——小狮狼
时间:2018-01-02 16:08:27

  恰好秋月坐在瑾玉身边,有时候,瑾玉心中却是是有要吐槽的冲动,哪位人样子一般的陈元帅,为何起名字如此没有水平。
  “瑾玉已经生产了?”秋月问道,瑾玉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是个男儿,小命叫圆儿,宫里的说是父皇要亲自取名字。”
  “我这次倒是想要个女儿,已经有两个儿子了。”瑾玉看了眼一旁黑着脸不说话的黄少安,黄少安莫名脸色一红。
  瑾玉依然不到要说什么了,此时秋月又开口问道:“圆儿呢,今日怎么没有带出来?”瑾玉笑了笑说道:“正在睡觉呢,放在宫里了,若是着了凉就不好了。”秋月看到瑾玉这般为人母的模样,顿时心中一阵感慨,便开口说道:“我当初见到你的时候,你才这么高,如今已经为人母了,当真是岁月如梭啊。”
  瑾玉笑了笑说道:“在我眼里姐姐依旧是最美的那个,你看着在座的男子,那个不是时不时往你这边瞟一眼呢?”此时瑾玉明显感觉到黄少安越发明显的怒气。
  夫妻颜值差距太大,真是一件悲伤的事情啊。
  正在瑾玉同秋月说话的时候,一身明黄衣袍的皇帝出现,身后跟随的是赵恪张维文还有陈秀成,皇帝陛下面色红润,似乎十分高兴,等候多时的虞妃开口说道:“臣妾与众位已经在这里等候陛下多时了,您怎么到现在才来啊?”听到倒是柔情蜜意,瑾玉可是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妃子敢这样和这位陛下说话,看来这个虞妃娘娘,还当真得受恩宠了。只是哪位皇后娘娘,今日身体不适,所以就没有来,瑾玉瞟了一眼面色如常的纪王。
  “朕与两位爱卿聊得十分愉快,所以就忘了时间,众位爱卿莫要怪罪啊。”此时誉王站起来开口说道:“张大人与陈元帅此番的传奇作为,确实是古来无人敢之,父皇这般却也是正常。”
  诸位大臣自然也是如此开口说道,皇帝陛下自然是心情不错,于是众人一一落座,赵恪来到瑾玉身边,对着黄少安和秋月致意。
  宴会开始,瑾玉看着眼前眼花缭乱的表演,顿时觉得这次确是要比年节的宫中的宴会还要隆重,期间一个天女撒花的舞蹈,洒在地上的金花,竟然是真的金箔,奢华至极,确也是真的十分好看,听闻这次宴会确是哪位坐上的虞妃娘娘安排的,瑾玉不禁对这位出身农家的女子产生一丝丝疑惑,一个身份如此低微的女子怎么会这般眼见,这倒是一件十分值得人思考的事情,赵恪拉了拉瑾玉的手开口说道:“不该想就不要想,这种事情,我们就当做不知道好了,否则恐怕会有更多的麻烦,静观其变就好。”瑾玉点了点头,继续看向场中的表演。
  “张大人,本王一直对于您是十分的敬仰,方才听闻您的事迹,却也想要听一听你亲口讲述,不知可否答应我这个要求呢。”正在喝酒的张维文看了一眼纪王,笑了笑说道:“既然纪王殿下要求,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瑾玉一直知道张维文十分不愿意讲述那段经历,可是此时却如此干脆的答应了,确实让瑾玉有些有些意外,只见张维文开口说道:“我观之神迹草原上似乎地表温度易于平常,便询问了好多的牧民得知了一个消息,似乎地下是有什么东西在燃烧着,我之前曾经听一位女真族的部族的人说过,似乎这片草垫子下面有一个巨大的地下湖,我心中就想到一个看似有些天马星空的想法,古籍有云,鄜、延境内有石油,旧说“高奴县出脂水”,即此也。生于水际,沙石与泉水相杂,惘惘而出,土人以雉尾挹之,乃采入缶中。颇似淳漆,然之如麻,但烟甚浓,所沾帷幕皆黑。余疑其烟可用,试扫其煤以为墨,黑光如漆,松墨不及也,遂大为之。其识文为“延川石液”者是也。此物必大行于世,自余始为之。盖石油之多,生于地中无穷,不若松木有时而竭。今齐、鲁间松林尽矣,渐至太行、京西、江南,松山大半皆童矣。造煤人盖知石烟之利也。石炭烟亦大,墨人衣。余戏为《延州诗》云:“二郎山下雪纷纷,旋卓穹庐学塞人。化尽素衣冬未老,石烟多似洛阳尘。”
  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王潜开口说道:“张大人说的可是云梦笔谈?”
  “首辅,博学,确实这本书中记载的,微臣之前对所谓石油,十分感兴趣,发现这种东西十分容易点燃,在水中也可燃烧,据微臣所知,此地确实也有石油的存在,于是微臣便和随从一同前往地下探查,便证实了微臣的猜测确实正确。”
  “倒真是闻所未闻,这世间居然有这样的东西,却也不之笔谈中后世必有大用,可否正确。”王潜开口说道,此时张维文倒是对这位大人产生了不一样的观感。
  “大有可用。”
  张维文自然知道后世大有可用,可是却不知道要等多长时间,这些藏在地底下的宝藏才能被发现。
 
  ☆、第一百六十七章 取名
 
  此时帝京中的众位权贵们看着张维文说出这番话,只是当做一时的笑话,却没有想到,在未来的莫一天,他们真的会无比正视这件事情,而且未来似乎并没有那么遥远,当然这也都是后话了。
  “两人大人当真是博学多闻,莫说是石油这种东西,就连所谓的云梦笔谈,我都没有听说过。”纪王突然开口说道。此时说出这些话,虽然这些话有几分自嘲之意,可是却总让人听出来几分不一样的意思,只见这位纪王殿下笑着走到张维文面前拿起酒杯对着张维文说道:“我敬大人一杯酒。”张维文自然不好推辞,接过那满满的一杯酒,一仰而尽。
  “大人当真好酒量。”纪王又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也是一仰而尽,此时坐在一旁的陈秀成开口说道:“重言身子不好,还是不要在喝酒为好。”此时张维文笑了笑说道:“难得纪王殿下敬酒,无论如何也是要成了这份心意。”
  陈秀成听完之后,眼经历闪过一丝寒光,看来重言此番确实做了选择了。
  宴会的最后,哪位美艳动人的虞妃娘娘亲自献舞,自然是衣香鬓影美得让人无法呼吸,绸带纷飞间,夺人心魄,连金玉都忍不住被这种极致的美丽所迷惑,此时坐在御座上的哪位陛下的面部表情却是越发复杂,好像通过那个美丽的身影在追忆什么人似得。
  一舞结束,四处无声。
  突兀的掌声响起,自然也只有哪位皇帝陛下有资格这样做了,只是虞妃听闻之后,开口说道:“陛下您怎么能这样呢,乐曲结束之后的余韵最为重要,您这一鼓掌,好好的气氛都没了。”只见这虞妃做出来娇嗔的表情,竟然也是美得动人心魄,让人无法移开眼睛。
  “是朕唐突了,抱歉。”皇帝温和一笑,显然一点也没有生这位美人的气,众人不禁越发感慨,这位虞妃当真是好手段,能够让一位皇帝为她做到如此地步。瑾玉看着坐在皇帝身边美艳无比的虞妃,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在皇帝陛下那双越发浑浊的眼睛里,似乎对这位虞妃隐藏着极其深沉的鄙夷。
  什么人会对如此的美人产生任何一点儿不好的想法,瑾玉顿时感觉有些奇怪。
  已然是月上中天,瑾玉感觉的有些疲惫了,皇帝陛下此时正在抱着圆儿,也许老人都会对于新生命有着超乎寻常的喜爱,所以这位已然满头白发的陛下,抱着他香香软软的小孙子,脸上的笑容似乎是从未有过的温和,连瑾玉这样对着这个皇帝有着几分不满的,都觉得他是真的喜欢圆儿,这位皇帝陛下开口说道:“真好。”圆儿似乎醒了,睁开眼睛了之后看到这个陌生人,然后哭了起来,瑾玉顿时一阵心疼,可是此时却没有人敢上前从这位陛下手里把孩子抱回来,这位皇帝陛下手足无措的哄着小家伙,然后突然抬起头说道:“这孩子和十三小时候真是一模一样,只要看不见他母妃就会哭。”说完之后,把圆儿递给一旁侍候的嬷嬷。嬷嬷赶忙抱到了瑾玉的身边,瑾玉赶忙开始哄圆儿,这小家伙似乎对于瑾玉的味道十分熟悉,小脑袋往瑾玉怀里拱了拱便睡着了。
  “倒真是个可爱的孩子,说起来,朕到现在还没有给圆儿起好名字,说起来对于起名字,朕也是在是不擅长啊。”此时瑾玉想起来这位陛下似乎真的对于这方面十分不擅长,他的儿子们一个个名字随便之极,赵恪,赵恒,赵平什么的,真是有够随便,瑾玉还真害怕这位陛下给圆儿起个赵强什么的,想想就觉得委屈自己的儿子。
  “重言也是圆儿的外公,不如想个名字,如何?”张维文此时却是也十分窘迫,说实在的他一个里理科生,对于起名字这种事情,却是也是不怎么擅长,此时正在绞尽脑汁,奈何脑海里老师出现什么建军啊,建国啊,小明啊的名字,皇帝陛下看着这位有些纠结的脸色,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赵麒,如何?”
  瑾玉顿时满脸黑线,当真是比他爹爹的名字还要烂大街,此时赵恪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开口说道:“儿臣觉得,还是测过风水之后根据圆儿的命数,再决定名字,如何?”
  两位对于取名字这种事情都没有什么天赋的人,纷纷点头,瑾玉顿时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
  在回府的路上,下起了大雨,圆儿许是被外面的雨声给吵醒了,睁开眼睛,挤了几滴眼泪,看到瑾玉的存在之后,又十分安静的睡了过去,瑾玉顿时感觉有些好笑,便伸出手来,摸了摸圆儿肉呼呼的小脸蛋。
  然后有些不会好意的看向赵恪,开口说道:“听父皇说,你小时候也是看不到娘亲就哭的小家伙啊。”赵恪看着瑾玉有些无奈的扶着额头,低沉的笑道:“难道你不是吗?玉儿。”
  瑾玉最无法抵抗的就是赵恪低沉如同丝绸一般的嗓音。
  第二日天气晴朗之后,瑞阳王府的帖子到了,虽然是十分的不想去,可是作为张瑾苏的姐姐,瑾玉还是要去的,而且这次,却也是看在张维文的面子上,瑞阳王府的那群老顽固们才算是松了口,答应让张瑾苏扶正,这也算是了却了张维文的一桩心事,按照张维文的说法,无论张瑾苏做了什么,如果瑾玉真的明白了他所说的话的话、
  瑾玉现在隐隐约约窥见了张维文的话的意思,那是一种瑾玉从来想过的,或许是所有女子都没有想过的,真正的站在女子的立场上,考虑悲剧的源泉。
  瑾玉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只是一个妇道人家没有必要想那么多。
  瑾玉下了马车,跟着下人们来到一处十分简单的礼堂处,看着一脸笑意的穿着红色衣服的张瑾苏,瑾玉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对于张瑾苏,瑾玉不可能不恨,可是就算是她报复了她又能怎么样。
  “恭喜妹妹了。”瑾玉笑着说道,张瑾苏温婉一笑,甜蜜的看着小郡王,开口说道:“多谢姐姐了。”
  小郡王对着瑾玉拱手笑道:“我和瑾苏能在一起,还要多谢姐姐了。”瑾玉笑了笑,看着这位薄情至此的男子,瑾玉听闻王瑜龄似乎曾经怀过小郡王的孩子,可是在一次争吵中,不小心流掉了。
 
  ☆、第二百六十八章 父亲
 
  张维文的到来让瑞阳王府的人拘谨了不少。
  不过幸好时间并不是很长,瑾玉与张维文一同离开。张维文看着瑾玉开口说道:“今日我知道你来,其实心里很开心,原来我对你所说的那些话,你确实听进去了,妙妙算是我唯一教育好的孩子了。”瑾玉敏感的从张维文的这句话中听出来一丝丝不一样的感觉。
  “大哥不算是吗?”瑾玉尝试的问道,张维文此时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以瑾玉的心智,却也猜不出来,张维文此时到底是开心还是难过,或许是其中隐藏的感情太过复杂,以至于张维文此时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以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瑾玉,他现在又怎么同瑾玉说她最喜爱的哥哥要杀了她的父亲,人伦悲剧,难以启齿。
  此时张维文心里闷的慌,他便开口说道:”我今日心情是不是太好,不如妙妙陪为父到郊外去转转。”瑾玉自然是没有理由拒绝的,况且看到张维文日益苍老的面容,顿时觉得有些惭愧,这些年来,自己确实没有怎么陪过自己的父亲。
  两人骑着马到了郊外,瑾玉的马术还是张维文亲自教的,虽然原本瑾玉就会,可是张维文那时候自己明明还是十分生疏,却强装熟练的行为,总是让瑾玉感觉到十分好笑。想起小时候的往事,瑾玉就忍不住一阵感慨,虽然那时候母亲已经不再了,可是张维文却总是不会让瑾玉感到一丝丝的孤单,有时候,瑾玉真的感觉到很幸运,自己竟然有一个这样的父亲,如此开明,却又如此温柔。很多时候瑾玉都非常感谢张维文。
  上一辈子没有体会过的家庭的温暖,在父亲的陪伴下逐渐完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瑾玉已经不想要追究这个男子到底是不是她的父亲了。
  “你这个喜欢发呆的毛病还是没有改啊?”张维文摸了摸自己刚刚蓄起来的胡子,似乎对于瑾玉这个习惯十分的不赞同,此时瑾玉想起来赵恪对于她所说的话,若是你再同别人说话的时候,轻易的走神,会让人觉得你非常的不靠谱,这些细节往往会给人带来不好的印象。
  瑾玉当时堵着嘴巴开口说道:“我是女娃娃,那里需要注意那么多。”瑾玉还记的当时张维文笑着摸着瑾玉的脑袋说道:“就算是女孩子也要自己努力啊。”
  从来没有人这样子对瑾玉说过这样的话,因为这个世界上女孩子虽被赋予的任务就是安安稳稳的长大,然后相夫教子,了却一生,却从来没有人交给她们,让她们自己努力。当容貌老去,就什么就没有了。
  “你啊,就没有听过我的话。”张维文有些无奈的说道,瑾玉拉着张维文的胳膊撒娇的说道:“我都有在听,父亲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认认真真的思考着,并且尝试着开始做,但是我总是会迷失,因为周围的人总是会给我这样那样的迷惑,可是我对父亲的话一直深信不疑。”张维文一如既往的摸了摸瑾玉的脑袋,开口说道:“你是我遇到的最好的女孩,这个时代最好的。”瑾玉有些不明白张维文说这些话的含义,可是就是下意识的觉得他说的对,两人骑着马走过西郊湖畔,犹如刚刚下过雨,空气十分清新,但是路上行人稀少,张维文的眸光一直注视着不远处的庄稼,看到长势喜人之后,脸上露出了几许笑容的,瑾玉跟着心情也变好了起来,开口说道:“今年会是一各好年景。”
  “妙妙对于农事也有几分了解?”张维文开口问道,瑾玉笑了笑说道:“现在王府已经是我管家,自然是知道一些常识的,去年大周经历了太过的灾难,希望从今以后风调雨顺,我也实在是不想再看见今冬那等惨景了。”
  张维文想起来自己所经过重灾区的顿时感觉到十分的悲伤,无论是什么样的灾难,最为痛苦的一直都是那些无辜的老百姓,瑾玉看到张维文这番表情,顿时心里有些难过,便开口说道:“这世间的官员若是都想父亲这般,恐怕就不会有这些事情的发生了。”张维文听到瑾玉这番话,顿时有些好笑,便开口说道:“你是从哪里听到这些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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