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案寻情——乌龙小瓜瓜
时间:2018-01-05 16:00:05

 
眼神一定,一只手来到了莫遥的胸口,使了个巧劲,莫遥被推到在地,等她收回错愕的视线时,前方那个叫媚儿的衣衫半解,纤肩维露,跪趴在地上,像只高贵媚人的猫咪,一步一步踮着脚尖爬了过来,脸上野性的表情夺了所有的人呼吸,这就是妖精吧,这个妖精踩着最轻盈的步伐徐徐而来,极尽魅惑。
 
莫遥无奈的笑笑,就算是身体再叫嚣,但他不是凌风,想到这里,莫遥能够坦然的直面他了,他爬一点,她就后退一步,退的一点也不狼狈,反倒相当从容。莫遥也不再涣散视线,就这么直直的盯着这个人的眼睛,欲望在一点点的消退。
 
见此,媚儿也知道自己回天乏术了,这个女的根本就心有所属,不然怎么可能抵抗的了,身体还是臣服于她自己的意志,媚儿知道自已经无法再做什么了。
 
而此时,另外一边传来一声男子悄声的惊呼,莫遥闻声望去,看到那个叫摩尔的正一手揽着白衣男子的腰,一手尽情的□□着他的酥胸,直吻得人家娇喘连连,才抽空道,“殿下,这也太折腾人了,我忍不了了,先去享用这个美人,末将告退。”说毕,看到自己殿下无奈的点头同意,把眼前的美人一个横抱,堂而皇之的去了营帐。
 
莫遥已经站起身来收拾了自己的衣着,笔挺的站到了扶苏身边。
 
“不错不错,这等美人如此挑逗你都管住了自己,看来凌家公子选你还是没错的。这连我在一旁看了,都起反应了,你看看周围人的眼睛,都恨不得扑上去将那个媚儿撕碎拆吃入腹。”扶苏拍了拍莫遥的肩膀,竖起大拇指夸道。
 
“殿下,下一轮,要不你上去玩一下,我想到了一个更有意思的,有没有兴趣尝试一下。”莫遥看着扶苏道,“还我保证绝对香艳、刺激。”
 
扶苏刚才看的也是口干舌燥,本就是年少风流,好玩好动的时候,这么刺激的游戏,还真是想试一下,颔首允许莫遥出第二道题,自己则考虑要不要出站。
 
“薛禅殿下,第二道题我们殿下让我来出,这一轮,比辨识能力。”说完悄悄附耳在扶苏耳边一阵絮叨,扶苏的眼睛倒是亮了亮。
 
“好,此轮我来出战。”扶苏一击掌同意道。
 
扶苏既然出站,那么薛禅也就不可能再派别人了,点头道,“那此轮,孤来应战。”
 
“好,此轮的规则是,选十个美人,然后十种不同的美酒,每个美人嘴里含一种酒,两位殿下需要从她们口中品过每一种酒之后,最后判断出哪一位美人口中含的酒是我倒入这碗酒中的酒,判断准确且用时最短者为胜。”莫遥抬手举起手中的酒碗,“待会我就会在这酒碗中加入酒,为了公平双方各派十个美人出来吧。”
 
扶苏跃跃欲试,今天玩得这些在以前可是不敢想的,要是被那些老夫子看见肯定要气吐血,得亏了这是在军营,以后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刺激项目参加了,何乐而不为呢。
 
美人就位,各自小小的抿了一口酒,扶苏先还端着架子一时下不了嘴。
 
薛禅到底是漠北民族,豪放不羁,微微抬起第一位美人的下巴,擒住双唇探舌而入,将美人口中的琼浆悉数掠夺过来,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美人的唇角,邪魅张狂的模样,羞得美人红了俏丽的脸旁。
 
“殿下,别看了,这是比赛,赶紧得。”莫遥见扶苏盯着薛禅的表演,提醒道。
 
“她吻技不错,孤的也不赖,瞧好吧你。”场地的气氛被薛禅带了起来,扶苏收到薛禅挑衅的目光,哼笑一声敷唇而上,细细品味。莫遥一看就知道,这两个家伙的吻技是实打实的练出来的,从美人嘴里品个酒,还能把人家吻的面红耳赤的,面带桃花,春情萌发的。被美酒和两位太女的温润过的唇更显红润,看得一众将士口水咽个不停。
 
这哪里还是品酒啊,明显两人已经擅自做主把比赛变为吻技比拼了。牟足了劲使出混声解数看谁能把美人们撩拨的更加难耐和勾人。莫遥无奈的摇头笑了。
 
现场气氛火辣,姹紫嫣红开遍。
 
突然扫到一个影子,场上众人的注意力都被比赛的两人吸引了,莫遥放置酒碗的帘幕旁都没几个人,莫遥只捕捉了一道模糊的暗影。
 
“你下毒?!”惊慌于自己被撞破,看向来人见是莫遥,拔出匕首就刺了过来。
 
莫遥一个侧身多了过去,反手架住她拿匕首的手,使劲力气控制住,压低声音吼道,“你疯了,在这酒里下毒,要是漠北的太女死在这里,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战争又会无休无止的打起来。”
 
“我要报仇,报仇,杀了她,还有你。”武阳奋力一挣脱离钳制,挥舞着匕首又向莫遥扑杀过来。
 
莫遥也不再留情,飞起一脚正中武阳的胸口,将她击倒在地,夺过她手中的匕首,反架在武阳的脖子上,“给你姐姐报仇,你姐姐为了和平死在战场上,怪不着任何人。这和平是你姐姐和其他死去的所有人换回来的,要是被你这么毁了,都他妈白死了,你知道吗?
 
你已经不是小孩了,武阳,我今天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姐姐的死任何人都用不着负责,是她自己不听指令擅自行动造成的,她才应该对那次行动中死去的人负责。”
 
“不,你骗人,都是你的错,是你指挥失误导致全军覆没,导致我姐姐的死。如今的军功地位都应该是我姐姐的,你这个强盗、小偷、骗子。”武阳一口唾沫直接吐在了莫遥脸上。
 
“我说的是不是事实,你可以自己去查。现在老娘先收拾你闯的烂摊子。”一手刀将武阳打昏过去,直接将人扛走,扔回她的营帐,并安排几个卫兵加以看守,看着榻上昏迷的人,啐了句“尽给我找事。”
 
待莫遥回到场中时,两人已经便赏群芳,有几个还在娇喘嘤嘤,更有甚者甚至还跌落地上,虽然薛禅用时最短赢得了比赛,但现场佳丽的表现上看,扶苏的吻技还是要略高一筹。自家太女殿下自觉很有面子,冲着莫遥笑问道:“怎么样,孤厉害吧。”
 
莫遥献出个笑脸,使劲点头。太女殿下挺了挺胸,表示很受用。
 
一比一平的局面是个不错的收场,双方都有面子也玩得不错,之前的尴尬和隐隐的敌对都有所消融,之后的宴会就进行的顺畅多了。拼酒、耍拳、舞剑、摔跤,有了兴致就来,伴着篝火,战争后的凝重暂时都被放下来了,双方的将士也突然发现,不拿兵器的对手,也和自己一样是直爽豪迈之人,和她们喝酒划拳比武摔跤也挺有意思的。扶苏和莫遥对视一眼,这不得不说是个意外之喜。
 
 
 
 
 
第106章 归来
“太女殿下不去和众人开怀畅饮,跑到这犄角旮旯来所为何事?”莫遥在大喧嚣时往往有种抽离感,没有惊动别人自个拎着一壶酒瞎逛,刚在一处山坡上坐下来,正打算对月独酌,不成想不速之客却偏偏要打破这个装逼的机会。
 
“说来我们两个也算是旧相识了,你一再搅和我的婚事,怎么着这笔账也是要算算的。”薛禅在莫遥身侧坐了下来,对月饮了一口酒道。
 
“算账?”莫遥笑道,“可以啊,想怎么算”
 
“我想想看,在我的洞房里,被宵小暗算后还被饱以老拳;之后和谈会议求婚,被某不相干人等堂而皇之的拒绝。你说说,作为一个女人,一国的储君,应该怎样才能找回面子呢?”薛禅反问道。
 
“嗯,我帮你补充一下剧情。”莫遥抹干净嘴边的酒渍道,“之前有个女人对我的心上人殷勤万分并企图哄骗他与之共度良宵;之后这个女人又一次以逼婚的架势,用可耻的筹码想夺得我的心上人。你也帮我想想,作为一个有尊严的女人,是不是应该采取一些必要手段,捍卫自己的爱情和尊严呢?”
 
“哼。”薛禅挥着早就聚力的拳头直往莫遥的面门砸去。
 
莫遥往后一趟,滚了出去避开这一击,手里的酒壶直接摔了过去。薛禅冷笑一声,一拳击碎,酒液四溅。
 
“今夜新仇旧恨一起清算。”薛禅喝道,身形如豹子一般扑将上来。
 
“算就算,你以为老娘怕你不成。”贴身肉搏已无可避免,莫遥也豁出去了,此种情况这般原由,打得过要打打不过也要打。逢敌必亮剑,莫遥的血性已经被彻底点燃了。狠狠擦去嘴边沁出的鲜血,缠斗在一处。
 
无论是从体力还是战斗力来看,两人都不是一个级别的,莫遥刚开始还凭着一股狠劲苦苦支撑,但明显薛禅并没有使全力,倒像猫戏弄老鼠一般的逗着莫遥,只是不时的会化身豺狼狠狠来上一记,莫遥不多久已经挂了彩,而薛禅还是很轻松的。
 
莫遥瞅住个空当,一个扫堂腿扫了过去;薛禅轻轻一跃躲了过去,人还在半空中就抡着拳头正中莫遥的肩膀,一个趔趄莫遥倒在了地上。
 
薛禅片刻不停,左腿落地右腿蓄力,间不容发的一脚狠踢在了莫遥的腹部,莫遥一口血就呕了出来。
 
薛禅笑得越发冷,一步上前跨坐在莫遥身上,揪住莫遥的领口,一拳一拳直击莫遥的面门,“不自量力。”
 
莫遥已是满脸是血,薛禅还没有停手的意思,匀速出拳直击面门。莫遥视线已经模糊,只能看到红的一片,连身前行凶的薛禅也看不太清。“她要杀我,”莫遥看不清,但能清楚的感觉到,薛禅那恶狼般毒辣的眼神和周身凌冽的杀气,看自己就像一只垂死的兔子一般。
 
“我倒想看看,一个死人还怎么跟我争。”薛禅脸上溅着点点猩红,这是近距离击打莫遥而溅上去的,这让她脸上的笑更加阴森可怖,仿佛地狱恶鬼一般。
 
薛禅心里明白着,杀了莫遥也不会对局势产生太多的影响,和谈已定,莫遥又是一个没什么实力、后台、根基的新秀,仅有的是东陆太女的赏识而已,就算死在了自己手上,东陆为了如今的局势也不会过多的追究。何况,她死后,还不是随自己怎么说。
 
薛禅看如今的莫遥简直跟看个死人没什么两样,她心里渐渐有一种刺激的感觉,她本可以一下就扭断莫遥的脖子,但那样太便宜她了,得罪过自己的人,从来都是让她们自己觉得后悔来到这世上。
 
她就是喜欢这种看着生命在自己手中一点一点被掐灭的快感,给别人一个痛快从来就不存在她的字典里。慢慢的玩够了、涮腻了,才会扔掉。拳头湿漉漉滑腻腻的触觉,和被红色侵染透了的脸,让薛禅兴奋异常,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唇边沾上的血液,铁锈般绵绸,快感激得血液直冲头顶,更刺激得她拳头挥得更加利落了。
 
莫遥双手死死地扣住紧抓自己领口的手,想掰开这铁一般桎梏,但只是徒劳。莫遥从来没有离死亡这么近过,就连上一次灵魂出窍也没有这么恐惧过。
 
为什么,为什么在我放下了所有的包袱之后,在我和凌风心意相通之后,在他跟我说等我之后,我怎么能,怎么能,就这么走了。不甘心,不甘心。凌风,如果是这样的结局,你会不会恨我。莫遥血色的视线里,凌风的模样从渐渐清晰到慢慢模糊,血色渐渐暗沉下去,莫遥用尽最后的戾气和着满嘴的鲜血,喃喃的重复着一个名字,“凌风。”
 
此时千里之外的凌风,正被自己母亲大人关在家里习字。他偷上战场的行为彻底激怒了凌大人,居然拿出了自从凌风八岁之后就不曾使用过的戒尺,狠狠的抽了凌风一顿手板,关了三天祠堂后,将凌风锁入书房让他练字静心。
 
如往常一样凌风在书案上练着字,突然没来由的一阵心悸,却是连笔也握不住了,啪的一声,饱沁墨汁的狼毫落到了宣纸上,迅速晕染开来,将凌风刚刚写完的平安二字生生吞噬不见。凌风怔怔的跌坐在椅子上,莹亮的双眸光芒溅熄,染上莫名恐怖的灰黑色,喃喃念着:莫遥。
 
嘭的一声之后,莫遥已经麻木的头部迟钝的发现殴打自己的铁拳没有再呼上来,挣扎着掀开眼皮还是猩红的一片,随即就晕了过去。
 
武阳扔了手中的石头,把被她敲晕过去的薛禅从莫遥身上拖下来,看到莫遥满脸都是自己的血头发都红了半边的惨象,倒吸一口凉气,赶忙伸手去搭她的颈动脉,还好还在跳。妈的,武阳一脚踢在了薛禅胸口,这漠北的豺狼下手可真够狠的。武阳小心的将已经昏迷的莫遥扶起来,忙往军医帐中走去。
 
凌风魔怔了半晌,突地站了起来,提步就往出走,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双眼迷茫不知所措;没来由的心悸让自己很不安,生怕千里之前的莫遥发生什么不测。招来下人吩咐让她探听征虏大军班师回朝的情况,自己则走向家中的佛堂。
 
凌风入了捕快这一行当,见惯了生死看多了世情,对佛祖偶像之类的一向敬而远之,但如今他却迫切地走入佛堂。满室的檀香,微微和缓着紧绷的神经,凌风望着慈眉善目的佛祖,在她洞悉一切的悲悯目光中跪了下来,深深拜了三拜,双手合十虔诚祈愿,愿君平安归来。
 
“疼、疼、唉”微若蚊蚁的□□声在帐中响起,莫遥翻了半天眼皮终于看见了一丝微光。
 
“莫遥,你可算是醒了。”太女殿下直奔病床前道。
 
莫遥打算调整一下视野,目前这个视野怎么那么扭曲肿胀啊,待人靠近,还是看清楚了太女殿下的尊容。
 
“殿,殿下啊。”莫遥虚弱的送出这句话。
 
“哎呦,你就别说话了,好好养着吧,看来你还认得出来人,没被薛禅打傻,但你这幅样子别人就不一定认得你了。”扶苏见莫遥醒了,军医也说无甚大碍将养着就行,为宽莫遥的心也就开起了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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