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能充电器,太阳能允电器!这可真是个惊喜,这东西是她们公司组织去参加新能源科技博览会时公司订购的,每个公司成员都得了一个。
才拿到手那几日,觉得有趣,便时常拿來用用,只是平常充电大半个小时能冲满的,这个要充三个多小时,所以待新鲜劲过了后,便被忘到脑后,如今被带到这沒有电用的古代来,简直就是开挂的存在啊!李晓庭心情瞬间便好了N多度。
然后是钱包,包里有八百多现金,一张绑了支付宝和微信的□□,与支付宝及微信钱包一起,也才只剩三千多元。身份证,车票和几张给家人买礼物时开的□□,这些只能留着,钱不能用不如纸啊!
再然后是钥匙串,李晓庭将上面的水晶钥匙链取下,钥匙串立时便小了一半,只剩两只钥匙和一只小毛熊一起被放到钱包手机那边。
一把铅笔太阳伞,一小支自制的防狼喷雾,一只云南白药喷雾,一小包湿巾,三小包手帕纸巾,一盒木糖醇,一个掌心记事本,一只钢笔,一个精美的翻盖小镜子,一只唇油,一只清凉油,一小瓶保湿面霜,一把塑料梳子,一个指甲剪同掏耳勺用钢小圈圈在一起,一个洗漱盒,里面一支牙膏一只牙刷,两小块巧克力。
整个包里清理下来,能换钱且自己舍得拿来换钱的只有那串钥匙链了,还好那链子还算精美,上面有水晶,锆石还有水钻,看起来闪闪亮亮,在玻璃都算贵重的古代,应该能值些银子。
把除了水晶链以外的其它东西重新装回包里,搬来行李箱,打开密码锁,开始再一次清点:最上面一层是衣服,两条长至脚裸的棉布裙,却是一条无袖,一条半袖,无袖那条还是穿越来那天穿的,:,一条牛仔裤,一件白衬衫,两件防晒衫,三套內衣,一件薄风衣,一条大纱巾,一条大丝巾再加一条超薄的棉布巾,两双薄棉袜,一双休闲鞋。,一个细长的保温水杯,一包卫生巾。
李晓庭:。。。。。。
严重不够用呀!!!
如今衣服只自己身上穿的这身敢穿出门,却也有些格格不入,看来买衣服也是刻不容缓的任务了。
第二层便是李晓庭的信心所在了,一个红色的扁方盒子,装着送给爸妈的两条情侣金项链,一个银色扁盒子里装的是送给奶奶的珍珠项链耳环套装;两只长形盒子里装的是两对情侣手表,本是送给两对弟弟弟媳的。
两个小的红盒子,一个装着一对小银镯,是侄女的,一个装着银锁,是侄子的。
还有一个仿古的黑色绒布钱袋,里面装着一对水晶内雕手镯,当时看到这手镯晶莹剔透,一只里面透明的荷叶伴着透明的荷花似在随风摆动,另一只却是斜斜伸出一支未长开的尖尖嫩荷叶,顺着荷尖的方向几个透明的水泡泡,甚是可爱。
本来单单一只只是觉得好看,一对放在一起却变得十分生动起来,李晓庭便有些爱不释手,加上价格也不贵,便买了下来。如今看来,却是买得很是合算。
她本打算拿那些金银首饰或珍珠去换钱,在听说了欢喜楼后,便立刻想到了这对水晶镯,再不成,把情侣表再带上一对,然后再把银镯子带上以防万一,无论如何,安身立户应该可以够了。
第三层则是这箱子的重量担当了,一本《中草药植物大全》一本《园艺植物大全》,一套自已公司生产的雨衣雨鞋,是自已的好友兼上司送给自已的离别礼物。
好友狂热的表示了自已对农村大院子的向往,要求李晓庭务必在家种出个花园来,最好能种出个草药园子来,到时她退休了便到李家养老去,对此,李晓庭表示一定尽力,保证她百年后能做鬼也风流,还被那妞给骂了下流。现在可好,她跑到这里来,那妞的养老地没了,也不知会不会又骂自已。
李晓庭清点完自己所有财产,伸了个懒腰,又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了许多,便拿出那两块巧克力,又往自己嘴里扔了颗木糖醇,出了屋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就保持每章一千多字吧,有人看的话,好不好给个留言哇,给点动力,精彩的还在后面呢
☆、捡人的好习惯
秋曰的阳光依然过于热烈,李晓庭不得不用手挡了挡,眯着眼睛偏着头适应了几秒。
“:小菊啊,你又捡人回来了”,却是屋前来了一男一女,正与马小菊说着话,看到她出来,眼光便都转到了她身上。
呃!,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怪。
马小菊是背着门与王婶面对面站着的,听到王婶这样说,回头对李晓庭咧嘴一笑“嗯。又捡了一个。”微黑的小脸衬的牙齿很白,笑容纯洁美好。
李晓庭“。。。。。。”
“我带王叔王婶去给田里上些粪,翻翻地,过几天好种麦,二丫在家好好听晓庭姐姐的话,累了便休息,如果想挖野菜不要离了晓庭姐姐的视线,晓庭姐姐,二丫就麻烦你了”
“姐姐要好久么?”二丫有些不满的撅着小嘴,她何时不听话了,为何要将她交与这个懒女人。
“呃。。不久,一个时辰左右,回来给你们做饭。”她只是怕李晓庭不自在,给她找个事做罢了,再说妹妹还小,有个大人看着总是放心些。
马小菊家的粪坑在两个茅屋的后面,那两个茅屋小点的是厕所,大点的原来养鸡的。
她家己有半年没养鸡了,又不像别家有人帮着拾粪,所以今年的粪便有些少,说是一个时辰,其实也不过半个多时辰就能拉完,散粪的事王叔会帮她做,还会帮她把地翻好,等晒过几天,她把种撒在地里后,王叔还会帮她再用耙耙一遍,这样麦子便算种好了,以后起沟排水,起坝拦水,锄草除虫的细碎活计都要马小菊自己慢慢做。
王叔王婶是三年前才从其它地方搬过来的,家里人多地少,搬来时又带来一头牛,收谷的活每年都早早干完了,然后帮一些家里没牛的人家犁地耙地,明年收麦时每亩给他十斤麦子就行了。
马小菊家以前都是借爷爷家牛来用的,只是今年别说牛不好借,就算借到牛,她也不会犁田,王婶来与她说这事,她立马应了下来,还让王叔帮着拉粪散粪,明年多给十斤麦子。
王叔一家每年靠帮人干这些农活都能得近两百斤麦。差不多一亩田产量低时的收成了,还不用交租。正常一亩田一年也不过产稻子五百来斤,麦子三百来斤,还要交租。
屋前只剩李晓庭与二丫二人,李晓庭正想把巧克力拿给二丫,却见二丫冷冷的看了自己一眼,眼神凌厉,如腊冬寒风,李晓庭不由的打了个冷颤,待回过神来细看,二丫正好好的坐在那里摔稻脱谷,甚是认真。
李晓庭觉得自己定是出现了幻觉,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长的漂亮可爱,平时又是个乖巧懂事不多话的,怎么可能有那样可怕的眼神。
李晓庭定了定神,嘻嘻笑着坐到二丫旁边马小菊空出来的位置上,身体前倾,把手里的巧克伸到二丫面前,不自觉得带了些小心翼翼,哄着二丫:“二丫乖,姐姐给你吃巧克力。。。糖!”
二丫:“。。。。。。”
“接着呀,这糖在这里可是只有这两个了,入囗丝滑,可好吃了”
“姐姐说不能要别人的东西,特别是吃的”二Y一副乖巧的样子,依然摔着手里的谷子。
李晓庭感觉自己又出现幻觉了,怎么感觉二丫很是讨厌自己呢?眀明前两天还处的不错呀?她也不再免强,把巧克力装到口袋里,也拿起稻谷摔打起来。
中午吃饭的时侯,李晓庭依然坚难的吞着粗粮干饭,菜却是看都未看一眼,她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会营养不良而死,却又实在无法免强自己。
唉!娇情是病,治不好啊!
李晓庭问马小菊,她捡了几个人,为何王婶一副习惯了的样子。
“只有二丫和你,若实在还要找的话,田先生也能算一个吧,不过在后山看到他后,回来找了村长,是村长将他捡回去治伤照顾的。我家不方便。”
“他受伤了?那你岂不是他半个救命恩人。,他竟然还找你要学费,简直是没良心。”本来还想请教一二,交个朋友,但是忘恩负义的人就算了吧。
田先生:。。。为什么会有人这么自恋?本先生说过要与你结交了么?本先生都不知道这个世上有你!
除了娘,先生是自己最敬重的人,马小菊见李晓庭对先生的品性生了误会,连忙解释:“先生是个很好的人,在村长家养好了伤,便自己要求做村里的先生,每年夏季都会来教三个月的书,本村的学生是不收束脩的,村长便让每个学生家送些吃食,后来也是为我想习字,又不好进学堂,先生便建议以后每家轮流送些青菜或野菜便行,再帮他找一人每日中午來帮他做午饭,我才能每天中午以照顾先生饭食为名在先生家学习一个时辰,娘非要给先生一两银,也是为怕有人说嘴,娘亲说一两银得个师生的名份,保护两个人的名声,很是值得。”
☆、赚钱的门路
脱粒的工作又整整做了三天,扬场又用了一天,这几曰李晓庭都乖乖的帮忙干活,又强迫自己好好吃饭,偶尔也夹两筷子菜来吃,以免自己真的饿死或营养不良至死。
本想都送出去的巧克力,到底还是有一块进了自己的肚子,另一块给小菊两姐妹分着吃了,小菊对美味表示了惊奇与赞美,二丫却只是害羞的躲在姐姐怀里,不曾发表任何意见。
期间李晓庭与马小菊聊的甚是愉快,李晓庭发现马小菊是个很好的聊天对象,从不乱说话,但是愿意说的话,便会说的详细非常,经常还能把廷伸出来的旁枝末节都给解说的清清楚楚。
比如李晓庭问:“小菊啊,你知不知道鸡蛋的价格或者包子的价格。”
于是马小菊便告诉了李晓庭她家原来最多时养了四十六只鸡,每日都要割草来喂。因为她家住的离村子远,经常会有黄皮子出沒,所以鸡一定要有人看着,她娘会去镇上行远鞋铺拿拉鞋底的活来做,她娘干农活时,她便拉鞋底顺便看着鸡子,她去割草或挖野菜时,她娘便拉鞋底看着鸡子,如果想两人同时出门,那就要把鸡关在养鸡的房子里,不让它们出来,还要提前割多些草,拌些麦皮粗粮,给它们加歺,以补偿鸡子不能出去觅食的亏损。
每日她们家可以捡二十几个蛋,多的时候,可捡三十多个蛋,少时,一天只捡了十几个也是经常的。
“鸡蛋贵时一文钱一只,有时三文钱可以买四只,便宜时,两只才能换得一文。卖了鸡蛋买油买盐,买布做衣,多的时候,到年底能余个一两银左右,再加上拉鞋底的银钱,这几年家里也攒了七八两,娘说等攒够十两,便起个大屋子,再多养些鸡子,好给我攒嫁妆,到时娘家有些家底,又有几两银的嫁妆,我又是个识字的,不愁找不到好夫家”。
李晓庭想说这叫良性循环,好的便会越来越好。忽又想到小菊家如今的境况,便不敢乱发言论了。小菊娘幼时贫苦,又不识字,还能有如此觉悟,若被好好教导培养过,定然是个女强人吧!其实她己经算是另一个层面的女强人了,小菊的父亲自以为是,却是丢了个宝贝不自知。
“娘的病其实不算重的,只是连镇上最出名的罗大夫都请來了,依旧没能医好。明明所有的大夫都说只是普通的风寒,吃几副药便能好了的。”
马小菊声音渐低了起来,眼睛微红:“后来娘与我讲她从前的事,我便猜想着是不是娘幼时亏了身子,又被爹给气着了,所以伤了身体底子,便经常想法子和娘逗趣,又以大夫的叮嘱为由,不让她不再做活,想着这样好好养着,再好好吃药,娘总有一天能好起来的。每日早起,我都盼着娘今日脸色好点儿,不再咳嗽,不在突然发热。
那一日,娘终于精神起来,脸色红润,也不再咳嗽了,拉着我不让我熬药,与我讲了许多话,直到中午,娘累了,睡了过去,我才下得床来,当时以为娘是好了,谁知等我熬了药,却怎么也叫不醒娘了。
我很是害怕,去找了田先生,他帮我叫了大夫和村长,村长来了又走了,把爷爷和王婶叫了过来,只是他们过来却并不是帮我叫醒娘的,而是让我节哀,告诉我娘的葬礼他们会帮着办的。”
李晓庭不知道话题是如何歪到这里来的,不过她却不打算打断小菊的话。
她以前看过一本书,其中一篇讲心理学的片断,大概意思是:一个人害怕的时候便会出现两个极端,一个是绝对的沉默,一个是会讲很多话。讲话的时候,也会出现两个极端,一个是所有话题的宗旨都是否定或隐藏他所害怕之事;还有另一个与之相反的情况,便是那人越害怕什么便会越讲什么。
小菊大概是属于后者,她应该对于失去自己的娘亲很害怕吧!
其实自己何尝不是对于突然穿越很害怕,否则,以自己一个只身在外求学工作十多年的人,去镇上而已,干嘛非要等小菊干完活陪自己去呢?
自己突然消失,爸妈定然很着急吧:爸,妈,你们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我在这边会想办法回去的。李晓庭在心里默念,她其实也想找个人诉说自己的害怕迷茫,说一说自己那个世界的汽车电脑,她这两日时时带着手机,除了因有了太阳能充电器的有持无恐外,也是希望哪时电话铃突然响起。
她把手机上的无线,流量甚至于蓝牙全部开启,将所有声音开关开到最大,盼着突然出现的奇迹。手机对身体的时时轻碰,让她知道自己生活了近三十年的那个世界是存在的,也能让她稍稍有些安心。
“我知道你吃不惯粗粮,其实开始时我也吃不惯的,娘亲在时,都是用银钱交租,粮食都留在家里自己吃的,换的一点儿粗粮和稻壳麦皮都是拿来喂鸡子的。只是后来鸡子银钱都没有了,二丫当时还吃着药,便不得不卖出了一部分粮,剩下的粮担心无法支撑到稻谷成熟,才求着王婶帮忙拿到镇上换成这些粗粮。”
“卖了鸡子后,你便没有一点赚钱的法子了么?”
马小菊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娘亲在行远鞋铺还压了一百个大钱,所以闲时,我也拿了鞋底来拉,只是我手艺不好,只能拿乙等料子,又做的慢,一日什么不做,也要两日才能做好一双,家里总是有活的,所以经常三日才得一双,所得银钱买油买盐后,如今还余80几文,本打算等谷收完,去镇上再添些菜籽,再给二丫买些布与棉做冬衣”
李晓庭在心里默算了算:小菊前几日与她讲过,农历二月初捡了二丫,直到四月初二丫的病才好,在这期间,小菊花光了所有钱财,刚才小菊也讲了她们拿鞋底的工钱,甲等鞋底7文一双,乙等4文一双,到收谷前4个来月,照小菊所说三天一双,也不过能得一百来文,还能剩八十文己经算是很节省了。
鸡蛋取中间值是三文四个,小菊没在镇上买过包子,所以不知道价格。至于米价,不问也罢,计量单位不一样,问了也白搭。以着现代土鸡蛋的价格,贵时一元二三,便宜时七八毛,通常也会一元一只来看,这里的一文钱相当于现代一元钱左右,一两银可以换一千文钱。便是一千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