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庭“……“这差别对待也太明显了吧,女先生和女学生的待遇竟是这般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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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
过了男学生的这一关,接下来的女学生招收仍是费了一番波折,最后也只招收到了四十几名女学生。
不过,后来一些人发现,到育德书馆读书的那些勤快的孩子,不但不用家里掏学费,有的还能贴补一些家用,所以,第二年的女学生便多了许多,而第三年更多,直至大家认为孩子不识字是件很丟人的事时,育德启蒙班已是开遍了全国,而先生正是育德书馆此时的学子们。也不是没人眼红捣乱,但捣乱的人不论多高的身份,多深的心机,最后都会一败涂地,最后,皇家是育德书馆的靠山之说传出后,那些人终于消停了下来,因那时,皇帝已是极得人心,又传出极赚银钱的玻璃厂是皇帝的,试想,一个有权有钱有人心又有心机的皇帝,谁敢惹?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而现在,李晓庭看着眼前的情景,惊讶的说不出话。
“敬老院?”李晓庭终于发出了疑问。
“是!这里都是行动不便又无子女的老人。”居易道:“那边还有一座孤儿院。以后,我们赚多些银子,全天下都开遍,像晓庭的家乡那样,争取不让一个人无家可归。我们如今又开了学馆,以后把学馆学生放出去当先生,开启蒙班,这样,以后就能像晓庭家乡那般,所有的人都能识字明智。等新买的那空地收拾好后,咱们再开技术学院,到时,许多人学了手艺,便可以有饭可吃。等这一切都成真后,卖身为奴的惨事自然会越来越少。晓庭觉得如何?”
“镇上乞丐全部都不见了,也是你们弄的?”
居易点了点头。
“这便是你要给我看的惊喜?”
居易脸一红,点头又摇头:“惊喜的一半。这个,不好么?”怎么晓庭并不是很欢喜的模样?
李晓庭果然不是很欢喜,皱着脸道:“好是很好,但是这会把你拖垮的,这些事应该皇家做啊!我这就写信,找莫时宜要另外两个承诺。”
她说完,便拉起居易,要寻地方给皇帝写信。
居易却拉住了她道:“我会量力而行的,如今皇上正是用钱之时,怕不会理这些。”
“我问你,咱们做这些,也是要找皇帝要方便的吧?所以,咱们的许愿机会还是会用掉吧?既然如此,不如直接让皇帝做,咱们也轻松,皇帝也能得人心,是不是?你啊!在山里太久,人又纯良,看着聪明无比,实则笨死了!你说说,你让人担心不?让人担心不!”李晓庭自问自答完,又忍不住数落了居易几句。
谁知居易被她数落一阵,却是突然笑出了声。
李晓庭莫名其妙的摸摸他的头问:“怎么被骂还笑了?发烧了?”
居易抓下她的手,温柔的笑道:“我本想亲自为晓庭将现代的东西搬到这里来让晓庭开心,不过,既然那样做会让晓庭担心,便依晓庭之言,让别人去做好了,咱们只出嘴,晓庭觉得这样可行?”
他们这边商量好,远在皇城的莫时宜莫名的连打几个喷嚏,惹的宫中一片慌乱。
当李晓庭看到居易给她的另一半惊喜——玻璃镜梳妆台时,立刻决定,在信里,给莫时宜加上一个赚钱的方法。这样,即能讨好莫时宜,又能让莫时宜早些将他的承诺变成现实。后来莫时宜对他们的种种照顾,也充分说明她这个决定的正确性。
守国丧一年,新皇改年号为盛世。
盛世元年五月初二,万年历上写着百无禁忌,百事皆宜。
育德书馆正举行着一场巨大且与众不同的婚礼。
巨大而与众不同,是因这一日育德书馆有六对新人同时举行婚礼,且娘家与婆家的父母都同时坐在高堂之位受新人的拜礼。
第一对新人是六王爷宣王与裴家小姐,李晓庭他们遵盛皇言与宣王走动了几次,谁知宣王一开心,回访了一次,这一次,他便赖着不走了。因他来时轻车简从,所以干脆以普通人的身份,做起了学馆的先生。而他确如皇帝所言,极有名士之风,很快便在学馆里俘虏了一众学子们的心。
如今,他与裴小姐面前没有高堂,两张椅上只放了一张圣旨和一封家信,他们却是拜的挚诚无比。
第二对新人是居修然与苗兰兰,当年,居修然被丹意带着去吃汤包后,便喜欢上了那个味道,于是以后也经常去吃上一吃。便在那时,张全突然开了智一般,又考上了举人,得意之下,想起在苗兰兰铺子前丟的脸面,便又去寻苗兰兰的麻烦,本以为这下没人再敢拦他,却不想遇到了居修然。居修然将张全打跑后,又跟自己的小徒弟打了招呼。莫君起动用了些手段,警告了张全一番,吓的张全卖掉了离码头很近的房子,搬离了福河镇。
而外表二十七八实则己三十八岁的居修然第一次对女人心动,居然默默守护了三年,都不曾表明心意,最后还是苗兰兰实在等不了了,向他求的婚。否则,今日居修然怕是要以师傅之名坐在高堂之位,而不是以新郎之名站在新娘旁边了。
他们上首椅子之上,则放着一个令牌,是居修然师傅之令。
第三对是李晓庭与居易,他们高堂之位放的是居修然的令牌和一部手机。
第四对是莫君起与兵部侍郎之女蓝莹,他们是在救助一个险些被马险些踩住的孩子时认识的。蓝莹是兵部蓝侍郎家一庶女,因性子顽皮偏生长的比嫡女好看,而被主母所厌,寻了个理由将她送回来这福河镇的老家。后成青竹内一员,与青竹的另一员钱员外的闰女钱莺拜为金兰姐妹。那日她们在街上闲逛,正遇一匹马失控,她见那孩子不知闪躲,一着急便冲了上去,莫君起也同时冲了上去,救了孩子顺便救了逞能的蓝莹,因蓝莹出现的太突然,导致莫君起救她时没掌握好力度而扭了手,莫君起气起,将她骂了一顿,而她知自己理亏,便担起了照顾伤时莫君起的责任,与莫君起斗了一年的嘴,然后便莫名其妙的在了一起。
此时他们高堂之位上倒是坐的比较齐整,满脸开心的福王,喜极而泣的福王妃,一脸小心陪笑的蓝侍郎和满面尴尬的蓝夫人,他们稍下首还坐着一位开心的似乎要飞起来的女子,正是蓝莹的生母。
第五对是羊先生与小菊,两个性格极好人日久生情自不必多说,他们上首坐着羊母,而小菊的父亲与继母在人群里尴尬至极,小菊的爷爷和奶奶坐在一旁的贵宾席上,也是混身不自在,但他们却是不能说小菊什么的,因小菊这些年,帮他们盖了新房,平时除了不给银子,衣食住行样样照顾的周到,放谁不说一声好?他们敢说什么,怕不是不用李小姐的那些贵人朋友出手,也不用羊先生出手,村人的唾沫都能把他们淹死,而小菊对自己的儿子一家始终冷淡这件事,连自己都觉得他们活该,何况别人呢。
第六对是郑临渊与钱莺,郑临渊秘密召集福河的双子组时,被钱莺认出。事后钱莺单独来找他,他正欣赏钱莺美貌,大意被甩了一巴掌后,才知道,她是被自己退婚的那个钱家小姐。钱莺被退婚后,虽得了一万而银的赔款,嫁妆丰厚的一倍多,却是对嫁人心生抗拒,又加上被退婚坏了名声,因而拖成了二十岁的老姑娘,仍沒嫁出去,这让她如何不恨?而他捂着被打肿起的脸,心中坏坏的想着:“既然如此,那便再接前缘,嫁给本公子好了,本公子定然好好宠着你,补偿你的。”他本是色心起,想着自己也有二十二了,该娶个漂亮的老婆做羞羞事了,却没想到的是,后来,他被钱莺吃的死死的还甘之如饴。
他们面前,两位老爷和两位夫人本就是好友,因退婚之事远了这几年,如今又能续前缘,自然是满心欢喜。
新人入洞房后,宾客仍在狂欢,大门里里宴席,大门外也摆着流水席。
丹染便是在此时赶到,他带着面具,牵着一个黄杉女子,从马车上下来,叹道:“还是晚了一步。”
白英正与自己的师妹白薇一起帮居易待客,见到丹染带着个女子回来,忙迎了上来,问道:“怎么这么晚?”
丹染无奈道:“与岳父大人谈了许久,他始终不同意染辞去统领之职,幸得皇上给了染一个子爵的虚位,染才得以脱身。”
白英奇道:“你辞去了统领之职?这是为何?”
丹染笑:“染想回家了。”他话落,一个身影突然冲向他:“丹染,丹染,你终于回来了。”丹染本可躲开,他却一动不动,还抬手将那人也抱住,笑道:“丹意!我回了。”
黄衫女子看着丹意那越□□亮的容颜,脸瞬间便白了:这,这不是那年,自已在福河富贵街上,送花表白的那位公子吗?他怎么便是夫君口中一直念叨的小傻蛋丹意?这可怎么办?他们若是认出自己,说了那事,夫君会怎么想?自己好不容易说服夫君,让他相信他的脸不吓人,甚至还很好看的,让他愿意与自己独处时不带面具的。如今,若让他知道自己还夸过别人好看,甚至还送过别的男子花儿,他会生气吧?他会以为自己以前说的都是假话吧?
她正心乱如麻,丹染与丹意已是分开,丹意看向她道:“这位便是弟妹吧,你好,我是丹意。”说着,还行了个拱手礼。
黄衫女子呆呆的看着他,越看越觉得奇怪,因为,她觉得不管怎么看,都是自己的夫君更顺眼,她不明白,自己当年怎么会认为丹意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子的,一定是自己眼花了,一定是的。
丹染见自己的妻子呆呆的看着丹意,心中一痛,他知道丹意好看,但是,他以为,自己的妻子是不在意容貌的,否则,她怎么会主动接近自己,又在见到自己脸上那道疤后,仍愿意嫁给自己。如今看来,又哪有女子不喜欢好看的男子呢?就像自己还未爱上她时,不也是先被她的美丽所吸引,才不忍太严厉的拒绝她?
这边两人各怀心思,行完礼的丹意又与白英说笑起来,谢白英夫妻二人前来帮忙之情。并末注意到这边异象。倒是白英夫妻二人有些奇怪的多看了丹染夫妻两眼。
丹染正黯然间,手突然被自己的妻子抓住:“我有件事要与你讲。”
第二日再见之时,丹染夫妻二人已经解开了心结,甚至比之以前更恩爱了一些,这个结论是白薇从丹染妻子带满春意的眉眼中得出。当她将这个结论讲给白英听时,白英突然靠近她,轻声道:“你的意思是,咱们也更恩爱了一些?”惹得白薇用粉拳狠狠的锤了他一顿。
盛世元年八月十八,育德书馆又是三喜临门。
一喜,育德书馆开医学部,福河有名的白神医一脉全部搬到育德书馆。有人说,白神医是被馆长用万两白银聘来的,也有人说,白神医是被两本书聘来的,而不管白神医是被如何聘到书馆,对那些喜爱医学的人来说,他肯教人,便是喜事一桩,于是,一时之间,全国各地的医者或想成为医者的人,都向福河育德书馆涌来。
二喜,育德书馆的丹意先生要迎娶容音姑娘了!容音本是被打入贱籍,遇赦不赦,而如今,她不但成了良籍,还被封为县主,却是不知有了什么奇遇。别人不知,容音却是知道的,李晓庭用第一个愿望之时,搞出那许多事,便是为了提最后那个补偿,而那补偿,便是如今容音的奇遇了。当时李晓庭是这样说的:“您随便给个身份就行,即不用您给封地,又不用您赏下府邸,更不用您奉禄,对您没坏处,对我们却有巨大的好处,我们又欠您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呢?”皇帝似乎想了一下,又查了下容音的身世,发现她父亲是因帮太子背锅而获罪,她要恨也应恨太子,对自己沒什么威胁后,轻笑了一声,夸了夸太子的手段,便准了李晓庭的请求。
三喜,则是馆长有身孕了!!!!在丹意先生的婚礼上忙碌的馆长突然晕倒,白神医立刻亲自看诊,诊出馆长已有两月身孕,又骂了管长一顿说她瞎忙碌,还骂了居先生一顿。虽然被骂,居先生仍旧乐的傻了一般,不但笑的没了平时的仙气儒雅,还问了一堆乱七八糟的问题,当他问生孩子痛不痛后,白神医沒好气道:“俗话说,女人生孩子就像走了一道鬼门关,你说痛不痛。”后,他竟傻气的说:“那咱们不生了!”惹得白神医对他又是一阵骂。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育德学馆可谓是喜气洋洋,几乎人人乐开了怀。
为什么要说几乎呢?因为被拒入育德书馆的叶良仁,今日终于被准入了。他被安排在与宣王、莫君起一桌,一直都小心的陪着笑,现在,宣王和莫君起都被自己的妻子拉去闹洞房了,他终于可以不用假笑,也顾不得桌上还有村长和居修然在,突然就“呜呜呜呜”哭了起来,弄得村长和居修然面面相窥,竟是很有默契的同时站起,打算自己去闹洞房。没办法,自己的妻子还在徒儿(义弟)房中,一个想为自己沾喜气,一个按着自己儿媳沾喜气,没空来理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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