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的穿越日常——一只花开
时间:2018-01-08 15:44:12

  不成想,今日来问小菊种麦的事,远远的便看到小菊家门前坐着几个人,怕是真有什么事情,为了别听到看到什么不该自己听,自己看的,还是早点儿提了醒一下小菊自己来了的好。
  待牛车到了近前,王婶笑着说:“小菊来客了啊,哟,田先生也在呢。”
  小菊笑答了一声,便问王婶:“婶子找我有事么?”
  王婶笑骂到:“你这孩子,家里麦子不种了?村里怕是就你家没种了,昨天来寻,家里也没个人。别是把种麦忘了吧!”
  马小菊囧了一囧,她还真是给忘了,以前都是娘做这些,也不用她操心。最多跟在后面打个下手。她不好意思的笑笑,正欲开口,却听到李晓庭笑着说:“王婶,您看小菊也不会撒种,等下她还要帮我做开户担保,也是没时间,不如麻烦王婶王叔帮忙种一下,我们多出麦子给您。”
  王婶还记得李晓庭,听得她要开户,确实是需要担保。便看向马小菊。
  马小菊点点头,说了句:“麻烦王叔,王婶了,我去拿麦种。”说完便回屋提了半布袋麦种出来。
  王婶笑道:“也不用多出麦子,小菊叫我一声王婶,撒个麦种也不算活,说实话,这样一家家喊人,我倒希望自己直接撒了种,耙了地,倒还轻省,只是,这种子金贵,不是谁都舍得给个外人拿去的。”
  马小菊笑道:“王婶不是外人。”
  李晓庭也帮腔:“小菊常念王婶的好呢,弄得我只见王婶一面就同王婶好熟悉了。”
  几人同时笑了起来,又讲了几句笑,王叔王婶便赶着牛车种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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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番外
 
  居修然带着自己的两个徒儿在山中游玩,己是风餐露宿第九天了,他打算呆到第十天便回到山上居处。因为他看天象觉得两天后会有大雨。
  虽然他看天象的本事不及武功的十之一二,甚至不及自己文识的十之一二,但总算十次里也能看对那么三次四次。
  说是出来游玩,也是为着锻炼那两个小子,特别是他的那个小弟子,高门出身,甚是顽劣。虽然三岁便入了自己的座下,这性子也有自己与大徒儿宠出来的一部分,自己却是不能承认的,因为这将打击自己做为一个严师的威信。
  是的,就在一日前,他带出来的碗碟杯盘,均被莫君起那小子消灭至不够用后,他,居修然,决定从一个慈师改做成一个严师。那小子如今才六岁,想来,大概,也许还不算晚吧!
  田易带着自己的小师弟,在林中打猎。他把小师弟抱出那丛灌木,无奈的拍打着师弟身上的草籽:“这灌木几乎比你还高,君起是如何进来的?师兄不是让你在那里等着吗?”
  莫君起一副不服气的样子,挺了挺小胸脯:“本公子已经六岁了,又不是那三岁幼儿,不能什么都不做,只在那里等着吃。”
  “那~君起告诉师兄,你如何会入了这灌木之中?”
  “有一只兔子,我追进来后,它从缝隙钻出去了,若没那个缝隙,本公子定能抓住它。”莫君起的声音从喃喃至肯定。
  田易微摇了摇头,轻抚了抚莫君起略有凌乱的发,笑道:“君起何不想想,若没那缝隙,兔子是如何进来的呢?它又不似我等习了功夫。君起何不再想想,除了入这灌木之中,还有没有其它方法能捉住兔子呢?比如找到那缝隙,做了陷阱,然后将兔子惊出?”
  莫君起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又看着那丛灌木想了一会儿,崇拜的对田易说:“果然如师兄所说那般,师兄真是聪明。”
  田易笑道:“并不是师兄聪明,而是师兄年纪大些,遇事总是知道想一想的。”又说:“其实君起比师兄聪明多了,只是不肯想,便总是做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事儿。”
  莫君起点点小脑袋表示同意,并打定注意以后遇事一定要多想想。
  莫君起果然说到做到。在吃饭时显得乖巧稳重许多,惹得君修然不住的夸自己的小徒儿:“我们家君起也懂事,得用了。哈哈哈。。。。!”
  莫君起便更是觉得师兄果然说的对。
  又到了饭毕洗餐具的时候。莫君起再次从与师傅的抗争中得胜。
  居修然再三叮嘱:“君起啊,小心些啊,莫再摔了盘碗啊。你自己也小心些啊,这段河水深,莫把自己摔进去了啊。”
  莫君起跟着田易到得河边。田易分与他一个盘子,便认真洗起其它碗碟。
  莫君起也认真的洗起来,洗着冼着,他看到河面漂了树叶,于是他便认真的想了起来:这树叶为什么能漂起来呢?他又想到了那小木船,那船儿为什么也能漂起來呢?想了一会儿,他发现,记忆中的船都是底下平四边翘的。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呢?为了搞清楚这个问题,我们爱思考,喜动手的莫君起小朋友便将自己手中那同是底下平,边上翘的瓷盘平放到河面上,竟是真的漂起来了。
  田易洗完碗碟,去看莫君起,却见他看着河面发呆,
  便顺着他的眼光向河面看去,于是看到了一件奇事,自家的瓷盘竟漂在河面上,正缓缓的漂向远方。田易愣了一愣,想伸手拿起,却是发现远了些,够不着。
  莫君起终于回过神来,他比田易聪明多了,在河边寻了个木棍,像盘子捞去,却不想那木棍碰到盘子,盘子一歪,竟沉下水里。
  “你们说,为师的那最后一个盘子漂远了?”
  莫君起与田易一同点点头。
  “你们还说因漂的太远,用木棍捞,结果不小心给捅进河里了?”
  两人又点点头。
  居修然怒了:“莫君起,你碎了为师的盘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为师与你计较过么?为何要编如此荒谬的言语来哄骗为师,你当为师是与你一般三岁孩童么?岂有此理,今日马步多一个时辰。”
  “师傅,徒儿六岁了。”莫君起抗议道。
  居修然并不理他的抗议,而是略带伤感的对田易说:“易儿啊,没想到你也会骗为师了,马步多三个时辰吧。头上加碗水,用那个有缺口的碗。”
  唉!为师甚是心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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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户,买地
 
  再次去镇上时,几人分别坐在两辆马车里。
  莫君起,田易与村长坐一辆,李晓庭,马小菊,二丫还有村长夫人坐一辆。
  田易是被莫君起缠着走不脱,又加上自己暂时也无事可做,又确实与师弟近一年未见,便顺了莫君起的愿,又坐了去镇上的马车。
  而村长夫人却是搭个顺风车,去镇上逛街购物的。自家的牛车如何有马车坐着舒适有面子。
  想想在村里自己两口子上马车时,村里那些人羡慕的眼神,她便一阵得意。再想想李晓庭送礼过去时,叫自己的那声夫人,更是觉得心里舒坦。平时那些个粗人,不过叫自己一声村长家的,小辈懂礼些的叫声婶子之类的。更有几个婆娘,一直都是直呼自己的大名。还是人家城里的姑娘懂礼识节,整个村子,除了自己,谁还当得起“夫人”二字?
  说来自己嫁给老头子己经30多年了。前十几年虽是村长儿媳妇,却是个小儿媳,根本没想过自家男人会当村长,还常常被自家大嫂挤兑,日子艰难不说,还时常在人前被下脸面。谁知,公爹退位时,本是想让他大儿子_自家大伯接班,村里却是有近一半人不答应,说是大嫂平时为人尖酸刻薄,爱贪小便宜,若她家男人当了村长,这村子还不成她一个人的了?任凭大嫂撒泼打滚,寻死觅活,那些村民就是不松口,而大伯又不可能休妻,因为休妻之人也是没资格当村长的。
  大伯做不了村长,自家男人便有了机会。也是自己当时机灵,一把将自家男人从人群里推到人前,自家男人一出面,公爹果然眼前一亮,舒了眉头,宣布由他小儿子来接班。自家男人虽不及大伯会钻营,却也是村里出了名的老实能干,隐隐还有一些善于助人的名声。
  公爹这一宣布,村民先是愣了愣,几个领头的人商量了几句,觉得可行,便不再闹事。
  自家男人当上村长后,本以为自己终于能扬眉吐气了,谁知自家男人事事拘着自己,又常常拿大嫂的事在自己耳旁叨叨,弄的自己只好比之从前更加小心翼翼,一点儿也没有自己想的那般威风得意。
  如今,有个城里的姑娘要在自己村里落户,还要买村尾那一大片荒地,还是自己那当村学先生的义弟的朋友。以后怕是要多走动的。
  想象着以后那姑娘每见到自己,都能叫自己一声“夫人”,就觉得自家男人这村长做的终于有些意义了。
  村长夫人越看李晓庭越是顺眼,又见她与小菊亲近,便与她们讲起了村里关于小菊的流言,好给她们提个醒,别冷不丁给伤着了。邻村不就有个姑娘因为个与人成奸的流言上吊自杀了么。
  不说这边几人如何惊讶,如何与村长夫人解释。村长夫人又是如何将那几个惯道人长短的妇人,在李晓庭三人面前狠狠的刷了次存在感。
  且说一说另一辆车里,三人也是有惊有讶的聊了一路。
  村长语重心长的对田易说:“你也有二十五了,义兄知道你看不上村里的姑娘,你一年大半时候在外走动,总是能见得几个好的,要快些选一个贤惠的成亲才好。”说完眼睛亮了亮:“你与那李姑娘是何时认识的?”
  “劳义兄为易担心了,易识得李小姐皆因她与师弟相识,并无特别关系。”
  莫君起也接话道:“李晓庭那丫头也有二十三四了吧?啧啧啧,定是她性子顽劣,没人敢娶她。”
  “君起!”田易无奈的阻了莫君起继续胡说。莫君起撇了撇嘴不再说话:还是与李晓庭那丫头说话有意思,师兄规矩也太多了些。
  村长哈哈笑道:“小易也不必对莫公子如此严厉,他年纪还小。 ”
  莫君起怒,他最讨厌别人说自己小了。可也只能心里怒一怒,面上一点也不能显出。只好假装听不到,闭目养神起来。
  只听得村长继续与田易说话:“不如,今日你与义兄一起去县衙,前次义兄见过王主薄的一个女儿,长的白白净净,文文静静的,今年应有十六了,与你倒是相配,不如你偷偷看一眼,若看中了,义兄帮你去求求看。”
  田易犹豫了一下,说道:“易,如今正在守孝,三年内并不打算成亲。”
  村长愣了一下,问道:“谁没了?”
  莫君起却是睁了眼,侧了身子,盯着田易惊讶的问:“田老头没了?什么时候的事?”师兄的娘十年前就去世了,如今要守三年孝的,只能是师兄那半路跑出来的爹了。要不然还有自己的师傅,不过他老人家看着最低还能活上个六七十年。
  “昨日百日刚过。”
  莫君起想了想昨天的事,道了声:“难怪。”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师兄老实告诉我,五年前你受伤那事,是不是那胖女人搞的鬼。”
  五年前师兄虽是养好了伤才回到山上,却还是让师傅给发现了,只是师兄不愿多说,师傅也不问,还不让自己问。
  “是田满仓找人下的手,本也不是大伤。再说,三年前查实此事后,我用此事迫着父亲将那酒楼交与我打理,在他心上扎了三年的刺,此事己算了了,君起不必再提。”
  其实,他并不稀罕那酒楼的利银,只是心里不大舒服,便要了那酒楼。
  父亲去后,他想去灵前跪一跪,却是不得,当时那田满仓嘲讽的对他说:“你又是有何资格跪在这里,别说族谱上没你半个名字,便是这满堂之人,知道你存在的也不过一个我罢了,知道我为何知道你吗?是我爹告诉我,他认回了自己与一个戏子的私生子,却不想那私生子竟是个会武的,让我万万小心着你。哈哈哈哈!”
  那时的自己突然觉得甚没意思,那个男人在自己面前所有的慈爱都是假装,甚至自己受伤也是因他而起。后来那男人的葬礼他并未参加,而是搬到酒楼守了百日,果然,百日一过,那男人的妻儿便来要了酒楼。
  他觉得自己肯在那酒楼里守了百日己是尽了应尽的孝了。没了那男人,酒楼对自己也毫无意义,便不等他人开口,主动还了酒楼。如今,自己所说的三年孝,也不过是为堵了义兄的心思,寻了借口罢了。
  莫君起张了几次口,终于说出话来:“师兄何必处处让着那对母子,我知道师兄以前是怕田老头为难,如今田老头不在了,却还如此,却是为何,若师兄不忍心,我来做恶人好了,也不做过,只让他们在这福河镇做不了生意,算是个小小的教训。”说完便一副思考的样子,竟是真的打算废了那田家了。
  田易笑笑:“君起不必在他们身上浪费心神,师兄并不是让着他们,只是觉得不愿与陌生人计较罢了。”
  莫君起想了想,师兄的确是那样的性子,便叹了口气:“好吧,但是他们若再不识好歹,我可不介意受累。到时师兄不许生我气!”
  村长偷偷抺了抺汗,也不知道这莫公子是什么身份,这一小会儿,那田家母子的命运便在他手上过了一过,差点儿翻了去。他觉得,若那田家母子真在这莫公子手里翻了,恐怕如那大壳乌龟,再难翻过来了。
  两辆马车到了镇上,莫君起与田易坐喜文的马车去欢喜堂,村长夫人刚好遇到了一个村中妇人,便拉着一起逛街去了。
  金石拉着村长,李晓庭,马小菊,二丫几人到镇前东街的府衙内办事。
  李晓庭上了户,又买了地,花去一百三十八两银。她记得自己与村长说要在小菊屋后面那里盖房子,想把那块地买下来。
  当时村长愣了愣,哈哈笑道:“买这块儿地倒是方便,府衙里存了档,不需再找人量了,直接买就行。”原来是一个多月前,镇上的一个财主想买,便找了府衙的人去量了地,一共一百二十六亩,府衙估价的人说那地虽荒,离河却不算远,好好收拾收拾也算块好地,便估了个一两银子一亩,比那财主想的价位高出一倍,那财主嫌贵,便没要。
  李晓庭当时听到这话也是愣了一愣,却是因为村长误会了她的话,她本只想买块能盖房子的地就行,加上院子有个一亩也差不多了,没想到给村长一指,便指了一百多亩出来。不过这一亩一两,一百多两自己还是拿得出来的,便将错就错了。
  小菊和村长顺便交了田租,都是交的银钱。因李晓庭坚决不让小菊交稻谷出来,非要拿出银子让小菊交租,小菊无奈,便依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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