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在上我在下——仲孙雅青
时间:2018-01-10 15:27:52

  秦悦听了咽了口口水,勉强鼓励道:“你这也算是个办法,要不,写上?”指指面前的白色宣纸。
  “好!”温义作势要下笔,却还是鼻尖在离纸毫厘之隔的时候停了下来,“这样写,我再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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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第 171 章
其他的考生们也几个人凑一起嗡嗡的讨论,秦悦心里有谱,就没怎么说话。先拿出一张白纸,在上面列下提纲,心里理清思路,知道要分为几个要点,每个要点里都答些什么。
  写了一遍之后还不够,要仔细思索,看有没遗漏的。再想想可还有更好的作答模式,有的话就推倒重来,光是这么一个大纲就做了一个上午。
  早晨进宫殿试,中午要吃饭了,秦悦和秦远观,温义三人用一个小火炉,他们事先商量好了,准备的是火锅,调料什么都备好了,只用把菜肉往里面丢就可以,熟了就捞出来吃。一边吃一边闲话聊天,有啃着干粮的闻到他们这里香喷喷的味道投过来一两道热切的目光,他们只做不觉。
  还有来搭讪的,火锅的吃法在任飞卿的推广下,京城的人几乎都知道了,但是有些从地方上来的考生不知道的,就好奇的过来问。
  不过他们三个可不打算分给别人,刚好带了三人分量的饭菜,就随便应付了两句继续吃。
  吃完了把东西收拾一下,继续坐到书桌前做文章。
  秦悦一个上午把文章的提纲做的十分详尽,又仔细看了看修改了几个小地方,就开始真正的下笔写了。
  秦远观也在作答,最为难得就是温义了,他一会探头看看秦悦写的,一会看看秦远观写的,他们二人还会让他看,等他咬着笔杆往其他考生那看的时候,人家就一下子捂住卷子,警惕的看着他,温义就不屑的轻嗤一声,扭头回来了。
  到了晚上,秦悦和秦远观做好了文章,其他大部分的考生也做好了,温义还在拿着笔挤墨水,秦悦和秦远观偷偷凑上去看了看,只看那字迹笔画飞的哪里都是,不像是写字,倒像是一个人在练剑时候划出的剑光。
  温义听到笑声抬头一看,见是他俩,脸一红,没好气的捂住卷子:“看什么看,快走开,别打扰小爷做文章!”
  秦悦和秦远观不再搭理他,两人交换了文章,互相点评一番。
  秦悦主要写的还是历史上著名的一条鞭法,均田制,都是要动摇到门阀大户的利益,朝中那些百年权贵们几乎都逃不掉,这也是要解决问题必须要面对的困难。
  “这两个法子好是好,只是必定会损害到那些人的利益,遭到阻挠。向来这殿试题目就和国家政事分不开,有时还会决定或者显现出皇上下一步的大政方针,这要是真的做了,可是大手笔!可是如今,如今安王便是一大患,皇上怎么,怎么还有精力分管这些?”照秦远观的想法,这考题应该是除奸臣,扶正主,这才符合当今朝政局势,这个题目可有些偏了。
  秦悦和他坐在一起,小声说道:“安王势大,今上尚幼,要想独立理政,太直白粗暴的方法可行不通,一定要迂回曲折”,“她又指了指手中的文章题目。
  秦远观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那阿悦,你说这题目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她坐直身子,“要是我们能这么轻易看出来皇上想做什么?那皇上的智囊们也太失败了!”
  一些考生陆续交了卷子走人,秦悦和秦远观惆怅的看着温义咬笔杆,无奈的上前看他写的怎么样了。
  一看那字迹都忍不住扶额:这样的字,恐怕是千百年来贡生中第一人了!
  上次大哥说的时候还觉得会夸张呢!
  “别捂了,让我们给你看看。”
  温义移开手,秦悦和秦远观看了他的文章,所幸字丑是丑了点,还能看得出在写什么。
  两人看了看,温义已经做了上篇,所以他们商量的帮他做了下篇,只让温义再誊抄上去就行。温义乐的轻松,最后三人又帮忙检查了错字,帮他挖补一番,这时候大殿里就剩下他们三人了。
  交了卷子离开,秦悦和秦远观不客气的把两人的篮子都挂在了温义的身上,温义虽有不乐意,但是帮他做了文章,也只能受了。
  走出考场一身轻松。
  “温义,你不是很能读书吗?边读边玩都可以考上了,怎么文章却死活做不出来?”秦悦调笑的问,还以为温义是一学神呢!每天都能看到听到他出来问,没想到是在家把学习任务完成了才能出来的。回想一下温义是没有大早上出来过,都是上午中午或者晚上,那也是很厉害的!
  秦远观也凑趣:“是啊,温兄,还请解惑。”
  温义双手还抱着篮子,肩上又背了一个,不想跟他们打闹,只说道:“这有什么,我就是记性好了点,过目不忘,但是做文章这种难题,还得靠二位啊!”
  “过目不忘?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秦悦惊讶的问。
  “你们又没问!”温义斜她一眼。
  闲聊间,秦悦觉得备考这些天一直在身上的担子一下子卸掉了,轻飘飘的,正想着考完了去哪里玩乐好好放松一般,就撞上了迎面而来的一个太监,那太监撞的她一个趔趄,还没说话,那太监慌忙道了歉又风风火火的离开了,看背影像是有急事。
  “这怎么回事?你没事吧阿悦?”秦远观扶着她。
  温义没说话,只看了看秦悦攥着的拳头。
  “无事,我们走吧!”秦悦握了握掌心,那里有刚刚太监塞过来的一张纸条。
  回到马车上,秦悦和秦远观一起回去,和温义分别,温义摆了摆手就上了马车。
  进了府门,和秦远观各回各家,回到了灵均阁,秦悦才把手中浸了汗的纸条打开,只见在一张手指长的洒金小纸条上,朱红色的一列字:“阿悦文章甚好,静待放榜之日。”秦悦眨了眨眼睛,又看了几眼,才把这纸条拿到灯火上烧掉了。
  洒金的小笺,还是朱批,只能是景宸写的,说自己文章写的好,是认可她的文采?还是决定采纳她的建议?其实她没有把握一定可以把这个想法实行下去,但是得到掌权者伯乐的认可还是高兴地。静待放榜之日什么意思?真要给她一个状元不成?
  师父肯定很高兴!
  恩,那景宸这个人情可大发了!因为其他考生她也有接触过,文采不下她的,有好几个,胸有山河她自愧不如的,也有。她并不认为自己就是那个光华万丈文才凌驾所有人之上的人。
  外人看着王妃和王爷的感情还是那么好,只有任飞卿自己知道,她和景桓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他们的心隔得越来越远了,或者,他们的心,从来没有贴近过。
  景桓再也没有在她这里过过夜,即使每天都要过来说几句话,但是几乎天天都要宿在季茵那里,季茵的身体不好,据太医说天生体寒不易受孕,于是一车车的珍贵药材各种养生珍品从外面运进府,再送到松露院里。
  有时候她也挺庆幸,她给自己的定位不是一个简单的后院妇人,她可以参与景桓的事业,景桓要和谋士们商议事情的时候,她总可以待在屏风的后面,这样即使以后景桓连面子情都不愿做了,她也可以天天见到他。
  其实政治野心呵,谁没有,只是这个时代的女性们被压抑了天□□!景桓有,她同样有,权势带来的兴奋和给人的满足感,她也想要尝试一下。
  季茵正对镜梳妆。
  “娘娘,王爷马上要到了!”醉紫语带笑意,她家小姐这样的女子有什么样的男人不喜欢呢?
  季茵脸颊微红,自从在浴房里做了那荒唐事之后,景桓便经常来找她,留宿过夜是常事,白日宣吟也不是稀奇事,第一次很疼,后来也疼,却也偶尔疼痛中夹杂着快乐,景桓说会让她更快乐。
  不知道男人在床笫间是否都是那样,粗暴。王爷那样平日看起来端正的君子,每次也弄得她浑身青紫,下面肿的火辣辣的疼,太医给的药,总是很快就用完,让醉紫再去要的时候,她都不好意思了。
  但是除了做夫妻之事外,王爷对她十分的温柔,宠溺,有时候让她想到了父亲,不,父亲对她也没有这样的宠溺纵容。怕她无聊送了许多小玩意过来,知晓她画画得好,就搜罗了许多名家之作送她,说春天到了,草长莺飞天荡秋千最有趣味,转眼她的院子里就多了一架秋千,她荡的时候,他就在后面推。
  可是娘亲怀她的时候没养好,所以天生体寒,这辈子恐怕都不能有孩子,这是醉紫偷听太医说的话……她体寒在家也知道,可是父亲母亲没有说的这般明白,是不是父亲知道她可能生不出孩子,就让她做了一个妾,做了那,弃子……
  王爷却告诉她好好养着,以后会有孕的,所以天天都有各种珍稀药材往她这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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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第 172 章
他对她这样的好,她都要忘记了刚嫁进来的时候是如何的无措,失落,彷徨和痛苦。她有时候会迷醉在他的醉人声音,温柔的爱抚里,她在他的身下婉转的时候,她某个时刻都忘记了心底的那个人。
  不过,这是好事吧!
  “茵儿?今日都做什么了?”景桓进来,不用吩咐,屋子里的丫鬟退出去,只剩他们二人。
  季茵从梳妆台上转头看他,就要起身行礼。
  “坐着!”景桓按她坐下,从旁边的妆盒里拿出一只眉笔,轻轻地给她描画。
  他是不是也经常这样给王妃画眉……
  “手艺不精,描的不好,茵儿勿怪。”看得出来,他的手,笨得很。
  眉毛还没之前好看,季茵却不生气,笑了出来。
  景桓听她笑声如春日的威风刮过银铃,一把抱起她坐到床边,看着她说:“以往你见我总是强颜欢笑,今日总算真心高兴了一次。”他的呼吸在她耳边。
  “以后便天天为你画眉可好?”景桓在她耳边说,说完含住了她晶莹的耳垂。
  知道他有这个爱好,她现在已经不带耳坠子了。
  她的身体被他调校的很敏感,被他这样添咬,身子都软了。
  景桓的手在她腰间摩挲,解开她的腰带,伸进去抚摸她的柔软:“又长大了些。”
  季茵羞得捂住他的嘴,景桓笑了一声,舔着她的手心。
  季茵被他弄得嘤咛出声。
  景桓摘掉她的发簪,抱着她倒在床上,说:“是不是知道我要做什么,所以不带耳坠子,也不盘发……”
  季茵感觉自己的衣带被景桓抽出来,然后把她双手扣到了头顶,用衣带缚住,绑到了床梁上,以前景桓会在做的时候,会把她两只手扣在头顶,但不会绑起来,只用手扣着。这让她忍不住挣扎起来。
  啪!匈前一疼,是景桓用手打了她白嫩的匈部一掌,“别动!”
  季茵疼的想哭,下一秒景桓用手揉上了疼痛的地方。
  景桓喜欢这样,有一种别样的感觉,不似和任飞卿做的时候,任飞卿总是很强势,在床上总是骑在他身上,任飞卿的技术也很棒,在床上都是她在主导,让他舒服无比的同时,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就出来作了,所以在季茵这里,他喜欢主导全场的感觉。
  手自上而下分开季茵的褪,季茵的下面水流潺潺,他感叹道:“茵儿你好多水!”一个挺身就挤了进去,粗壮的丅体冲过层层叠叠的阮肉,把褶皱都撑平了,“啊!”两人同时叹息一声,景桓是爽的,感觉到自己被无数个小嘴吸吮着,他迫不及待狠狠赣了几下“茵儿你真紧!做了这么多次,还和第一次一样……”
  季茵是疼的,她听了景桓的话,难为情却不知道能躲到哪里去,她想起来自第一次做完后,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洗干净上了药躺在床上,身体里却还是有个东西在……好像还在隐隐跳动,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后来醉紫告诉她,其实这是在家时候的嬷嬷给的一种保养身子的方法,最初是从女支院里传出来的,那些烟花女子们每天都要接客,时间久了身子松了就没人愿意睡了,得了一个法子,每次接完客,就用这种涂了药膏的西域软玉放进去,就会让里面紧致如处女。
  后来便流到了深宅大院里,一些以色侍人的妾氏就用了这个方法来保证恩宠不断,而正经的正室夫人是不屑用的。她母亲也是看她要委屈做小,才和身边的嬷嬷商量训了来交给醉紫,让适当的时候给她用。这种药膏昂贵难配,西域软玉更是难寻,一般的人就是知道这个法子,也没有能力去用,为了这,她母亲找了不少门道才寻回这东西,母亲如此为她着想,她尽管心有抵触觉得羞怯,在醉紫的劝导下,也答应了这样来养身子。
  这样却爽了景桓苦了她,下面紧致,景桓又那么粗壮,动作粗鲁,每次进去都好似初叶一般。景桓把她的腿折起来,换了个发力的姿势,自上而下狠狠贯穿她,他边做边看着下面相连的部分,他暗紫色的棍身在季茵粉嫩的小口那里进出,周围的皮肤都被撑做了透明色。
  季茵脸上汗水琳琳,他每一次冲撞,都带着她的身子向上移一下,在季茵要撞到床头的时候,他就把她身子往下拉一下。季茵的叫声软孺,这个女子在他身下低吟婉转,完全臣服,他看着她的小嘴发出让他更激动的音节,视线从她的身上来回划过,她的双汝在动作中要摇摆出白色的波浪,景桓的喘西声越来越重,最后双手握着季茵的双汝狠狠顶了上百下,才在她体内设了出来。
  …………
  柳心璃似乎又活了过来,之前称“病”不出,现在病好了重新活跃在了京城的贵妇圈中,各家贵妇们惊奇的发现,连大人不好相处,连夫人竟然这么好攀谈!所以柳心璃一跃成为了这个圈里的新宠,各种请柬邀约不断,有人还想要上门拜访,让她不软不硬给挡了回去,说我家老爷爱清静,来人就明白的回去了。
  当然,她最经常去的,还是安王府,因着连越的关系,任飞卿就是再不耐,也不好不见她,孕期无聊,来的人全当是解闷了,柳心璃比其他人会说话些,她渐渐也愿意和聊两句真心话。
  “王妃的命真是极好的!这才刚成亲,就有了孩子,不知道京中有多少人家的妇人艳羡呢!”柳心璃说。
  任飞卿看着柳心璃平坦的小腹说:“连夫人别急,孩子总会来的,早晚而已,况且,听说连大人府上一个妾侍通房也无,连大人那么冷情的一个人单单就喜欢你,这份独一无二的情谊才羡煞旁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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