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在上我在下——仲孙雅青
时间:2018-01-10 15:27:52

  “好了,粉倪不要说了。”任飞卿淡淡的在一旁看着,过了一会才出生制止。
  “王妃,到用膳的时辰了,要摆上吗?”粉倪低头闻道。
  “恩,季侧妃用过没有,留下来一起吃吧!”任飞卿看着季茵说。
  “没有,妾愿服侍王妃用膳。”季茵觉得自她进来,就有目光从她身上扫来扫去,似要把她看穿了。
  任飞卿确实一直在看她,想知道她到底哪里就顺了景桓的心意了,颜值有,身材有,气质也有……可是在京城这样的三有女子太多了,她也不见得就比季茵差,男人果然都是喜新厌旧的东西!脑中突然闪过另外一张面孔,也不全是,也有长情于一人的……
  “你昨夜服侍王爷已经够操劳了,我怎能再让你操劳呢?”任飞卿轻轻的说,心中的醋意就这么不经意间流露出来,话出口,她自己也吓了一跳,果然还是十分在意的。
  其他人怎能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都觉得王妃怎么可能就这么忍下去,总有爆发出来的一天,这不就是了,一片寂静。
  这种好似抢了你的东西,得了不该属于我的东西,我不配,你高贵的感觉,让她用尽力气才忍住了不流下泪,她的骄傲早在穿着粉色的嫁衣从侧门入府的时候就已经不再了。
  她不紧不慢的说:“这都是妾应该做的本分,不敢说操劳。”
  任飞卿看着她逆来顺受的模样火大的不行,可是有没法撒气,她倒宁愿季茵是个心机深沉来玩点小诡计,或者干脆傲慢无礼不把她放在眼里,这样一朵娇弱可怜的白莲花,欺负起来自己心里都膈应!
  有丫头端来了洗手水,季茵走过去试了试水温,才接过来,慢慢走过来……她的动作优雅,步伐缓慢走姿高贵,眼神温和目视前方,像是做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没有给对手做事的屈辱,没有小妾对主母的讨好。这就是后族出的女儿?季家教育出的女儿?
  她一看就是自小熟谙这些礼仪的贵女,不似她,披着一层皮罢了,自小礼仪只学了个表面,内心还是个狂放不羁的女汉子,熟人面前更是不懂礼仪为何物……因为潜意识中觉得这些都是腐朽的,陈旧的,尤其亲密的人之间见礼来见礼去……她膈应。
  咣当!铜盆落地的声音和侍女的惨叫声一同响起,是粉倪看到任飞卿的脸色不好,就故意装了走过来的季茵一下,水几乎全泼洒在她的衣服上,匈前,脸上,发丝也儒湿了一些。
  “娘娘,娘娘您没事吧!粉倪,你故意的!!”醉紫急得叫了出来。
  “奴婢不是故意的,请季侧妃恕罪。”粉倪也不理她,站在任飞卿身边,看着季茵说。她不屑的看了醉紫一眼,这样的鲁莽丫头,放到其他府里,早被教训了多少遍了,真是该庆幸他们王妃没有打骂下人的习惯。
  任飞卿盯着季茵,季茵的形容不整,可依旧不掩她出众的风姿气质,一举一动依旧是优雅大方。她站着不动,任由醉紫用帕子擦她脸上的水珠,湿了的发。
  她越看心里越不舒服。
  醉紫站到季茵身前,不敢骂任飞卿,对着粉倪骂道:“王爷就快回来了,你等着!王爷不会饶了你的!!”
  粉倪听了一愣,扭头看向任飞卿,景桓一般晚上回来,但有时候也会中午回来,大多数时候来清涟院,有时候回去松露院。
  “粉倪你笨手笨脚的,去给季侧妃赔礼道歉,罚三个月月钱。季侧妃回去换身衣服吧!”任飞卿说,她看着这个场面有点心烦。
  等到季茵走的时候,她看着季茵的背影,突然就想开了,自己好像在和小三抢男人?问题根本不在季茵身上,而在景桓身上。当男人身上背负的资源和分离的代价太大的时候,女人们通常就会选择去为难女人,放过男人。她怎能和这个社会里的女人一样呢?看走眼了一个男人,丢了再换就是,只是景桓他……好像除了感情,在他身上她能得到的更多一些,还舍不得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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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第 185 章
景桓中午在忙,没有打算回去。千云听了府中来报的消息,想着这几日王爷对季侧妃还是十分上心的,就当个事情讲给了景桓听。景桓听了,手上的动作停了两秒,说:“王妃大度,茵儿本就应该天天去问安的,茵儿性情乖巧又懂事,飞卿不会为难她的,偶尔侍候下洗漱用膳,不也是应该的?”
  千云自忖跟了王爷这么多年,也不明白王爷在女人的问题上的态度,以往明明对女人不感兴趣,后来喜欢了任家小姐,他以为王妃对王爷来说是特别的,可是娶一送一个季侧妃,王爷竟然十分喜欢这个意外而来的季侧妃,反是对怀孕的王妃淡了。还以为对季侧妃多上心呢,现在的态度又是怎么回事?
  他惴惴的又补充道:“可是王爷,听说粉倪姑娘不小心把水泼在了季侧妃身上。”
  景桓又抬头看了他一眼,严重闪过一丝凌厉,语气却和刚才一样:“飞卿怀着身子,脾气大一点也正常。”
  千云挠挠头,王爷没别的吩咐就继续做事吧!
  秦远观被连越师徒俩无情的赶走之后,他和秦向两人顶着中午的大太阳在这山上转来转去,也敲了好几家院子的大门,敲第一家的时候,他想了半天的说辞才动手,可是敲了半晌,根本没人!说好的春天来度假的人很多呢?后面他虽然敲开了几家,可不是被鄙视你知道我们大人是谁吗?就是被婉拒没有多余的房间您去其他地方看看?要么就是一副怀疑他是来攀关系的模样。
  说的嗓子都哑了,中午吃了一点,已经饿的饥肠辘辘,又渴又饿又累又困。
  “表少爷,要不咱们回去找二少爷他们吧!”秦向用衣袖擦着额头上的汗说道。
  他们两个现在发丝微乱,额头上有着汗水留下的一道道痕迹,狼狈不堪的在一颗桃树下,坐在两块石头上休息纳凉。
  秦远观没回答,他看着下方的小路,突然见了一顶轿子被四五个轿夫抬着上来了,有人!
  “秦向,有人,快来!”
  “表少爷,您就别再矜持了,直接说您是咱秦大人府上的表少爷,他们对您肯定热情……”没说完就看到秦远观警告的目光,他把剩下的话咽进了肚子里,表少爷就是太清高!京城里哪家不是看人下菜的!
  其实秦远观不想借秦府的面子一是他的清高傲气为了读书人的风骨,二是说了出来,到时候若是传回去他跟阿悦没在一起,回到秦府阿悦又得解释,此乃义气。
  秦远观走过去,站在轿子的侧面,可是那轿夫只看了他一眼,停都没停,秦远观连忙说:“在下是进京”赶考的考生……
  秦向捡起从轿子里扔出来的一张银票,递到秦远观跟前,秦远观愣愣的盯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唉!”秦向默默的把这张银票塞进衣服里,看到下面隐约又上来了一个轿子,轿子看着不像是官家的,装饰像是商户,他眼睛一亮,然后凑到秦远观面前说:“表少爷,这次您站后面,让小的来吧!”
  他从怀里把从秦悦那里得来的一沓银票拿出来,点了五张,剩下的放回怀里,商人重利,这五百两应该够了。
  “这位贵人请留步,我家少爷想要借宿几日,这是五百两银票,请笑纳!”本来人家也没准备搭理他,可是听到了五百两,跟轿的侍女微微一动,停下脚步,看了两眼送上门来的银子,还有秦向和秦远观,就回头和轿子里的人低声说了几句,然后看着秦向也不急着接银票,快速的说:“我家主人说了,住宿一晚二百两,一顿饭一百两,若要加菜要热水洗澡另算。”
  无商不女干!秦向瞪大了眼睛:“这也太贵了!”、
  那侍女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一副爱来不爱的样子!
  “少爷,这!”秦向问秦远观。
  秦远观来到京城后过得都是舒服的少爷日子,这次被太阳晒这么久脑子就有些昏沉沉的,只想快些找个地方休息一下:“钱财乃身外之物。”
  嗯哼!那侍女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一把抓过秦向手中的票子:“跟着走吧!”
  秦向扶着秦远观跟在后面。
  到了一个挂着灵瑶山庄牌匾的大门前,那侍女上前扣门,不一会就有家仆开了门,轿夫抬着轿子进去。轿中的主人似是觉得闷了,娇声道:“停下!”
  秦向和秦远观同是一愣,这主人家是个小姐?他们拦了姑娘家的轿子?
  他们看见一个打扮如穿花蝴蝶的少女从轿子里出来,眉眼间洒脱爽利,肤色微黄,却是健康的小麦色,她站在阳光下,浑身都是热情的味道,有点嫌弃的挥开侍女撑来的花伞:“丝丝一边去,别打扰我晒太阳!”说着眯眼看向太阳的方向。
  “小姐!”丝丝都快急哭了,小姐原本肤色雪白,成现在这样纯是被晒黑的,再这样下去,都找不着婆家了!
  “咦,你俩要借宿?看着不咋样,没想到挺有钱的哈!”柳韶衣看着秦远观他俩,活像是看着白花花的银子。
  他俩还沉浸在闯入了女子“闺阁”的惶然中。
  秦远观走了大段路,累的气喘吁吁,又被太阳晒了许久,这下终于坚持不下去,昏了过去!
  “少爷,少爷!”秦向摇着倒下的他。
  柳韶衣走上前,看了看:“晕了?”她兴奋的让人请大夫,“还有你这少爷是受不了热吗?那就得住在环水的院子,这位小哥,医药费和住宿费咱们还得再商量商量呦!”
  “小姐,那可是您住的地方!”丝丝在一旁大声提醒道,钱好是好,可是不能这样赚吧!
  柳韶衣从怀里掏出一个金元宝扔过去堵住丝丝的嘴:“那么大一个地方住不下两个人?回去你知道怎么跟我爹说!”
  丝丝掂了掂这沉沉的金元宝,点头:“知道知道啊!”
  在一旁看着的秦向:他们是不是走进了狼窝……
  周围的轿夫低下了头,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们小姐一向爱财,且取之无道。
  安王府,松露院里。
  季茵换了一身干净衣服,醉紫骂了几句见季茵毫无动静,也就不说了。
  “娘娘,您早上都没吃,现下饿了吧,奴婢让人传膳。”
  季茵点头:“恩。”
  等醉紫出去了,她一低头,泪水滴下来,把粉色的裙子染得发红。
  景桓处理了几件事情,脑子里却不停的在想初见季茵的时候,她双眼含泪,整个人如早晨染了露水的花朵般,让她心生怜爱。茵儿和飞卿不同,有什么委屈都自己承受,他这些日子让她开心了些,现在是不是又在独自垂泪呢?
  他揉揉眉心,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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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第 186 章
秦悦躺在榻上修养,因为床的位置离窗户太远了,在软榻上坐着能看到师父在外面练剑,一套紧身的黑衣在身上,她支着头幻想师父赤果着上身练剑会是什么样的?自小没见过,师父练剑从来都穿衣服,即使结束的时候衣服都湿透了。
  师父还爱穿黑色的衣服,虽然很帅,但如果是白色的,沾了汗水紧紧贴到皮肤上,透出师父肌理的流畅线条,还有匈前的小红豆……秦悦舔了舔嘴唇。想到昨天在师父身上啃出的青的红的紫的,她的牙齿又有点痒痒。
  伸手拉开衣领看了看自己身上,昨天看起来还很明显,现在消得差不多了,那药可真好使!早上师父又给她上了一次药,其实就是早上刚起来的时候,腿有点软,下床的时候差点摔地上,她觉得应该是晚上被子太厚压住了,师父偏觉得……那眼神不说话她也想得到,肯定是觉得她被弄的下不来床了!
  其实她的身体都好了很多了,下面也不是很疼,尤其是一夜过后,明明没什么疼感了,也不肿了,可是师父还是坚持给她上药,想到上药的过程,那胀胀的被充满的感觉,还有滑动间的摩擦感,內库好像又湿了……然后师父还坚持让她在床上休息,不要下来。
  想到师父给她上药的情状,秦悦不禁看向窗外舞剑如游龙的师父的,小龙……明明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就喜欢看师父用最严肃的表情做吟荡的事怎么办?
  秦悦对上连越的视线,脸一红,好像心事被人猜到了,她忙躺下去,在床上滚了滚。
  连越感到自己丅体有要抬头的趋势,收起长剑,去冲凉水澡。
  他今天练剑一直不在状态,无法专心,悦儿一直趴在窗口看着他,他如何能不分心?但是悦儿喜欢看他练剑,他便练给她看了。小徒弟的眼神却越来越露骨,最后还望他那里看,他终于忍不住对上秦悦的视线……
  已经养了十来个时辰了,悦儿身子,应该好了吧?
  秦悦再坐起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没有人影了。她慢慢拉开茶几下面的小抽屉,里面是几瓶药膏,药丸。昨天事后抹了药,好像师父还给她吃了一颗药,避孕的,师父说是专门找人炼制的,不伤身。
  师父准备的很充分啊!师父昨天的技巧很不错啊!
  所以,前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悦喊了隔壁的樱桃来,让她去喊莫云,悄悄的。
  大家都待在自己该待的地方,需要的时候马上出现,不需要的时候绝对不出来碍眼。
  莫云笑嘻嘻的过来,路上想着是喊小主子,还是女主子?是夫人还是小姐?
  “小主子喊你,快去吧!”青柠在门口等着他。
  莫云点点头进去,青柠给她披了一件外套。莫云看到床上一头乌发上斜插了几只簪子的秦悦,眼前一亮:“小主子可真好看!”主子做的对!这样的小主子怎能便宜了外人!
  “真的?”秦悦一挑眉,“少废话,我问你答!”
  “知无不言!”
  “我不在的时候,师父是不是去找女人练技术了?”秦悦瞪着他。
  “啊咳咳!不是,小主子您怎么会这么想!”莫云差点被自己口水呛住。
  “可他怎么那么熟练?”秦悦小声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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