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无限之贪财嫡妃——雨凉
时间:2018-01-31 15:24:28

 
    就在她以为银面男人会再一次威胁她时,只听对方突然低沉的说道:“你跟我走吧,我带你离开这里,去一个能让你享受荣华富贵的地方。”
 
    闻言,沈千姿脸上所有的表情瞬间僵住,额头上更是突然间狂掉黑线。“……?!”
 
    好半响,她才一边抽着嘴角一边嘲讽的看着对面:“大哥,拐卖妇女不是这样的。”
 
    银面男人顿时眯起了眼:“怎么,你不愿意同本少走?”
 
    沈千姿险些都被他逗乐了。这人八成脑子被灌了水!
 
    “这位仁兄,请问我凭什么跟你走啊?”看上了她美色?好像只有这种可能。
 
    银面男人冷飕飕的瞪着她:“本少家中良田万顷,富可敌国,你若跟本少去,本少保你安富尊荣、饱食丰衣,不受贫苦和欺凌。这些条件可让你心动?”
 
    “切!”沈千姿嘴角狠抽着,都想用眼神将他鄙视到土地里,“原来你家是种田的啊?如今我好歹也是亲王侧妃,有人伺候吃喝,有人供我玩乐,我好吃好喝不要,却要跟着你回家下地种田,我说大哥,是你脑子有问题还是我脑子有问题?”
 
正文 五十八 两男对决
 
    “月钦城不适合你。”似乎没听到她讥讽鄙视的话语,银面男人笃定的说道。
 
    沈千姿立马瞪眼:“你算命的?他适不适合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给不了你正妻之位。”
 
    这一句话像是踩中了沈千姿死穴一般,她心口突然收紧了一瞬,随即,冷眼朝对面喷气了寒气:“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用不着别人来过问。你不用在这里挑拨离间想分离我们。我沈千姿认定的人和事还轮不到别人来评论!”
 
    “哼!”银面男人突然起身,冷酷的眸中多了一丝不屑,“本少不想同你多言,这事由不得你!”
 
    说完,他突然冷傲的转身,迈开长腿离开了阁楼——
 
    “......?!”沈千姿一脸黑气的目送他离开。
 
    什么意思?逼她就范?
 
    尼玛,这什么人啊?
 
    她承认,她是长的国色天香、温柔贤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要追求她,可以,好歹拿出点诚意吧?
 
    月钦城那混蛋都没他拽!
 
    想到某个男人,沈千姿在凳子上坐下,看了一眼四周同面具男人一样冷酷的黑衣人们,她沉沉的叹了口气。
 
    月钦城,有人挖你墙角,你知道吗?
 
    你要听到我的千里传音,就赶紧来救我回去吧.......
 
    淮阳王府
 
    有人一宿未合眼,可传回来的消息皆是让人失望的。
 
    寝房里,男人和衣坐在床边,修长的指腹抚摸着女人睡过的枕头,幽深的眼眸中黯沉无光,落寞和孤凉的气息从他身体源源不断的流放出来,渲染了整个房间。
 
    她到底是被人抓走还是自己离开的?
 
    看着墙角边好些日子没用过的小矮桌,月钦城起身,走过去将其捧了起来。看着手中小小的桌子,他深眸突然间像是扑上了一层白雾,变得迷茫而无神。思绪不由得回到了她在自己身边的日子。
 
    那女人看似大大咧咧,可是做事却细中带巧,且总是做一些让人刮目相看的事。
 
    她喜怒无常,不管高兴与否,都会显现在脸上。心情好的时候她会开玩笑,说些让人啼笑皆非的话,让人不经意间就会随着她的情绪变化而变化,看着她高兴,别人也会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大多时候喜欢生闷气,在他看来,其实她是害怕自己迁怒到无辜的人身上,所以有不开心的时候,她话少,人懒,用着一堵无形的围墙把她和别人阻隔开。
 
    可不管她高兴与否,他都喜欢看她脸上生动的表情,有时候傻傻的,有时候精灵的,有时候凶悍的,有时候难过的......
 
    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被自己刻在心口上,是如此的深刻,如此的清晰。
 
    还记得在幽冥山,她装鬼吓唬人的样子......
 
    “哧!”月钦城嘴角划出笑,如今回想到某些场景他还有种忍俊不禁的感觉。
 
    当时她那‘长长的舌头’,说实话,还真是吓了他一跳。只不过为了面子,他选择镇定从容。
 
    到现在为止,他都还没来得及问她,到底是从哪里找来的道具?
 
    从幽冥山到京城,再到成亲的第二日在马车上的相遇,那一天,看到马车上带着面纱的她,他心口煞那间的狂跳怎么都抑制不住。激动,欣喜,都不足以形容他当时的心情。他没想到自己娶的人居然是她!
 
    往后的一幕幕,像是流水一般汩汩的从他脑海里流淌,最后汇聚到他心窝,让他冷硬寒冷的心窝之处渐渐的温暖起来。
 
    回想到那日义父同她的对话,月钦城刚暖下的心突然又泛起了莫名的凉意。
 
    她向义父承认过她不是沈千姿......
 
    义父那一日的举动也让他尤为不解。义父是如何知道她不是沈千姿的?
 
    她不是沈千姿,那她又是谁?
 
    她到他的身边来,真的只是因为替萧姗姗代嫁这么简单?
 
    他一直都知道她有许多事没跟他说,甚至可以说是在隐瞒他。她以为她不说,他就什么都感觉不到?同床共枕在一起,她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他都看得清清楚楚。包括她在面对萧家人的时候,那诡异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晰可辨。
 
    可是,她始终都未向他敞开过心扉,始终都对他有所保留,始终都不愿推掉横在他们之间的那堵厚墙......
 
    义父说她不是千姿,他也看出她的古怪,可是,不管如何,他只知道,她是他的女人,是他月钦城的妻子。她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在自己身边,哪怕每天都气着他,他也愿意......
 
    “王爷!”门外传来追魂冷冽严肃的声音。
 
    月钦城闭上了眼,再睁开时,眸底依旧泛着幽深晦暗的光泽。
 
    “进来!”
 
    “王爷,属下有事禀报!”
 
    “说。”
 
    追魂抱拳,一脸的严肃冷漠,许是忙了一宿,脸上冷硬的线条都渗着一丝凉气,不过那闪烁的黑眸看起来倒也精神,不见多少疲色。
 
    “王爷,经过暗访、搜查,整个京城能找的地方属下带人都已经找过了,但依旧不见沈侧妃的踪影。惟独......”他蹙眉顿了顿,似是在酝酿该如何开口。
 
    “嗯?!”月钦城倏然眯起了眼,朝他瞪了过去,“说!”
 
    追魂皱眉,如实禀道:“王爷,惟独东边泗水阁没有搜查,属下本想带人前去,却被人阻拦了下来。后经属下打听,才得知在那泗水阁栖身之人乃沈家堡的少主沈昀堂。”
 
    闻言,月钦城微眯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诧异:“沈韵堂在此?”
 
    他何时来的?
 
    追魂有些不解他的诧异:“王爷,您可是认识沈家堡的少主?”
 
    月钦城微微一愣,随即正了正神色,肃冷的说道:“本王同他有过一面之缘。”
 
    追魂抿了抿唇,问道:“王爷,您看泗水阁还需要搜吗?”
 
    他没见过那什么少主,但却是听过沈家堡。
 
    说起这沈家堡,可不简单。据说当年平定天下的时候,一共出了五位英雄人物。其中一人姓沈,不知为何,那姓沈的英雄竟然放弃分割疆土,原本天下应该有五国的,因为他的退出,所以天下才分成了四国,分别是——东岳国、西蒙国、北疆国、陇南国
 
    后来沈家不知道靠什么发家致富,其子孙多了以后,就开始埋怨先祖当年不争的行为,而其他四国见沈家崛起,害怕沈家反悔同他们再一次分疆,于是四国欲暗中下手想将沈家除去。
 
    而沈家为了自保,暗中培养了不少势力,也不知道沈家是如何做到的,四国联手都未能将其除去,反而让自己财力兵力大失。
 
    以至于后来,沈家堡名扬天下,虽说未能称帝,但其在天下的地位,同皇族也不相上下,甚至比某些皇族的势力还要强大。
 
    而且因为当初四国联手对付沈家之后,遭到沈家的恶恨,以至于到今日,沈家堡都不愿同四国交好。
 
    这是天下都知道的事。
 
    看着手中的小矮桌,月钦城眸色陡然一沉。
 
    “追魂,准备快马,本王要亲自去见那沈韵堂。”
 
    。。。。。。
 
    泗水阁
 
    沈千姿一晚未睡,可以说一晚上都没合眼。特别是一想到银面男人所说的话,她更是对四处的黑衣人提高了戒心,就怕这些人突然对她动手,使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将她弄死弄晕。
 
    那银面男人在她眼中,已经成了变态级的人物,他们素不相识也就罢了,一开口就说要带她走。她沈千姿再不济,也不至于如此朝三暮四吧。
 
    从昨晚到早上,有人不断的往她房里送吃的喝的,可是她一口都不敢碰。
 
    对方把她劫持到这里,又说那些话,很显然,是为了她的美色。
 
    她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把对方迷得如此神经错乱,居然要带她私奔!
 
    在明知对方有这种心思的情况,她哪敢掉以轻心?
 
    万一别人在她水里、饭里下药,然后把她给那啥了,她还有好日子过么?
 
    就月钦城那样霸道的人,要是知道自己给他带了绿帽,估计第一个就把她给杀了。
 
    沈千姿坐在房门口,听着门外的动静,一晚上高强度的戒备心,再加上没吃没喝,此刻的她没精打采,脑袋靠在房门上,就像奄奄一息似的。
 
    而就在这时,突然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只因听到‘淮阳王’三个字,她立马挺直了脖子、竖长了耳朵,整颗心突然间提到了嗓子眼。
 
    “淮阳王来了,你们可得把人看紧点,可千万别让人跑了。”
 
    “是。”
 
    就这么两句话,让沈千姿犹如打了鸡血一样,不困了,也不饿,更不渴了。
 
    从地上站起身,她在房里来来回回的转起了圈。
 
    月钦城来了,肯定是来救她的!
 
    可是她被关在这里,他知道吗?
 
    不行,她不能再在这里坐以待毙,必须得想个法子让人知道她在这里!
 
    。。。。。。
 
    雅致奢华的客堂,门外站着数十名严肃的侍卫以及数十名冷酷的黑衣人。
 
    而堂内,主位上无人,两边客位上对坐着两名男子。
 
    “几年不见,本王还真是意外,沈家堡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堂堂的沈家堡少主竟做起偷鸡摸狗的事。”客椅上,月钦城优雅落座,只不过冷面上尽是鄙夷之色。
 
    在他对面,银面男人目光沉冷,嗓音如夹杂着阴风似的袭向他:“几年不见,没想到堂堂的淮阳王势力不见涨,嘴皮子功夫倒增进了不少。”
 
    两道视线,在空中碰撞,皆是冷冽阴沉,互不相容。
 
    月钦城放在扶椅上的手缓缓的攥紧,似是没了耐性,俊脸沉着,沉声问道:“她在哪?”
 
    对面,银面男人幽深的眼底突然闪过一丝得意,但出口的话却显得很冷漠、很不解:“她是谁?本少不懂淮阳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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