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家男主全反了——苏遮暮
时间:2018-02-02 14:47:52

  男子尤为会看颜色,连忙退出去把门关上。
  岑丝淼抿唇,直接说道:“李之修的伤势如何?”
  杨扶卿拧起眉头,嗤了一声,脸上透着怒气:“你倒是对他一往情深,时时刻刻都关心着他。”
  岑丝淼换了一种问法:“你把他打的有多重?”
  杨扶卿抬了抬下巴,把她推倒在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衣领。岑丝淼没有阻拦,反倒极为配合,含住他的耳垂,杨扶卿瞬间眼神一紧。
  他这会儿更加生气,捏住岑丝淼的下巴:“你为了他来讨好我?”
  岑丝淼眯了眯眼睛,没有吭声。
  杨扶卿紧咬着牙,收紧下颚:“我将他打得只剩下一口气,不会让他死,旁边有大夫看着,若是撑不住了就去治,他只会生不如死。”
  他眉眼阴沉沉的:“毕竟我应了你,暂时不杀他。”
  岑丝淼松了口气,紧绷的身子顿时变软,杨扶卿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眉宇间的神情越来越阴郁。
  杨扶卿紧攥着岑丝淼的胳膊,扯开她的衣扣,岑丝淼被他翻过身,脸挨着棉被,感觉到他在身后动作。
  他的声音深沉,透着浓浓占有欲:“你就呆在这里,逃不了的。”
  岑丝淼费劲的扭头去看他,却眼前一黑,头晕得厉害,她的脑袋垂在棉被上,缓了好久才好一些,杨扶卿察觉到却以为她是在伤心,不情愿跟他在一起,动作越发得狠。
  岑丝淼皱起眉:“你轻点,我难受。”
  他嗤笑一声。
  过去一阵子,岑丝淼就一直被拷在床上,有时去洗澡,也是杨扶卿亲自抱着她,岑丝淼这些天就没感受过脚踩在地上的滋味。他的占有欲越来越强烈,恨不得一刻都不离开。
  甚至岑丝淼偶尔走神,杨扶卿都会不高兴,阴沉着脸。岑丝淼待得有些闷,蹙起眉头,特别烦。
  她偶尔听见,杨扶卿跟手底下的人商谈谋反的事情,岑丝淼猜测着,杨扶卿如今应是占着优势。
  她这些日子好吃好喝的,可头晕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自从在李府时就出现过这个症状,岑丝淼当时没在意,以为是没休息好,可这会儿觉出来不对劲儿了。
  她把系统叫出来。
  系统特别爽快:“这个是因为原主身体机能太差了,即便有我们的能量支撑,也还是很虚弱,所以很有可能撑不过这几天了。”
  岑丝淼瞬间瞪大眼睛:“你他妈逗我呢?”
  系统变得乖起来:“没,没有呀。我给了你一个逆天金手指呢,可以死一次,只要抢在原主身体撑不住之前死掉就好。”
  “因为触发金手指时,会有很强的能量迸发出来,到时候原主身体可以吸收,然后继续撑下去。”
  岑丝淼忍住想掐死它的冲动。
  她现在攻略的好好的,干嘛非得折腾一次死掉。如果真这样,杨扶卿肯定会黑化的更厉害。
  等她再出现时,估摸着就得是许多年以后,杨扶卿要是再找到她,估计就真的不要她的命,也得伤筋动骨。
  到了傍晚,岑丝淼躺在床上瞪着眼睛,眼神直愣愣的,听见门响,她没扭头去看。熟悉的脚步声响起,与往日一样,迈了不到十步,就走到她的床前。
  杨扶卿俯身,眉目温柔,在岑丝淼唇上吻了一下。看见她呆愣的眼神,杨扶卿的声音低沉,轻声哄着她,把岑丝淼额间的碎发缕到耳后。
  “乖,我知道你害怕闷,可我也害怕你跑掉。”
  他眸色深沉,抚摸了一下链子:“这样你就会一直待在我身边。”
  岑丝淼抬眼:“你过来。”
  杨扶卿特别听话,把脸凑过去,她眼睛一弯,抬了抬头,吻了他脸颊一下。杨扶卿眼里顿时迸发出欣喜,五官的线条都柔和了许多。
  他盯着岑丝淼看了半天,忽然把下巴埋在她的肩窝,岑丝淼感觉到一阵温热,那里的衣裳渐渐浸湿。
  岑丝淼叹气。
  过了几天,岑丝淼的身子越来越虚弱,从外表看不出来,但她能感觉到力气正在一天一天消失。杨扶卿脸上的笑模样越来越多,他见到岑丝淼时,就狠狠吻着她。
  他如今尤为踏实,知晓有那根链子在,岑丝淼永远都逃不走。杨扶卿已经开始筹备婚礼,特意让人做了一根簪花,想要送给岑丝淼。
  岑丝淼一声不吭,没有给杨扶卿太多的回应,可他仍然兴奋得很,每天睡觉时,嘴角都是弯着的。
  她看了眼进度条,咬着牙把系统叫出来。
  研究了一番它给的金手指。
  系统贴心的念着使用说明:“需要助跑,使用过程中千万不能被旁人碰到,若不然金手指失效。”
  岑丝淼眉头皱在一起:“助跑?你一个金手指怎么这么麻烦?”
  系统一本正经:“我们虽然是金手指,可也是讲科学原理的,你没听过只要你跑得够快就能超越时间这句话吗?”
  去你大爷的吧。
  她看了一眼锁链,又瞧了瞧外面看着的人,就她现在这处境,能出去么?岑丝淼又扫了一眼屋子,地方太小,没跑两步,就到了墙根了。
  过了几天,杨扶卿拿着做好的簪花去岑丝淼跟前,他神色极为温柔,往日的阴郁早已消失不见:“喜欢吗?”
  眼巴巴地瞧着她。
  岑丝淼眼睫一垂,心口有些酸涩,这身体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她抬眼,胳膊主动地搂住他的脖颈,软着声音:“你抱我出去转转。”
  杨扶卿神情一软,应了。
  锁链解开,岑丝淼觉得胳膊轻快许多,她被杨扶卿仅仅搂在怀里,船外面的冷风特别厉害,即便她身上裹着厚厚的衣裳,也觉得冷。
  杨扶卿搂紧她,低下头问:“要不要回去?”
  岑丝淼看了眼船外面,地方很大,她眯了眯眼睛,摇头。杨扶卿应了一声,继续抱着她往前走。忽然岑丝淼拽着他的衣领,杨扶卿下意识低头,却碰到岑丝淼的嘴唇。
  她尤为热情。
  杨扶卿瞬间喘息激烈,他向来是不用岑丝淼撩拨,就会忍不住,何况她头一次这么热情。
  他脚步转向住的地方,岑丝淼察觉到,唇跟他分开,杨扶卿眼里透着不解,她凑到他的耳边,轻喘着:“我不回去,有些冷。你自个儿回去给我拿件衣服。”
  杨扶卿皱起眉头,脸上透着不乐意,看向旁边站着的下属,正要开口让他们去,就听见岑丝淼说:“你这会儿倒是不在意他们碰我的衣裳了?”
  他抿紧唇。
  岑丝淼抬眼:“有他们在,我能跑到哪儿去。”
  杨扶卿还是不动,想要带着岑丝淼回去拿。她却在杨扶卿怀里蹭了蹭,声音发软:“我这会儿不想回去,好冷啊。”
  他眼睫颤了颤,把岑丝淼放下,尤为不舍地走开,两步一回头。终于看不见他的背影,岑丝淼收紧下颚,看了看旁边站着的人,眯了眯眼睛。
  她假意喊杨扶卿,迈开步子朝着他离开的方向跑去,两边的人果然没有追过来。只觉得平时没力气的身子,突然有了使不完的劲儿,只不过她还是跑不快。
  没走多远的杨扶卿听见她脆生生地喊:“杨扶卿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他听力极好,岑丝淼没有用多大的声音,却仍是传到了杨扶卿耳朵里。他眉间透着笑意,连忙转身,大跨步地折回,去找岑丝淼。
  杨扶卿一抬眼,却看见岑丝淼已经跑了过来,他弯了弯眼睛,伸手去抱她。岑丝淼的神色瞬间变得慌张,她把唇抿的发白,步子也止住了。
  杨扶卿察觉到不对劲儿,皱着眉快步走过去。岑丝淼愣了愣,看见自个儿身上的衣服发出不明显的光,系统连忙说:“金手指已经触发,正在启动,千万不要被碰到了。”
  杨扶卿也注意到岑丝淼衣服上突然出现的光,他眼神一紧,声音有些慌:“过来。”
  岑丝淼看向他,杨扶卿已经快要走过来,她轻声:“等我回来。”
  杨扶卿眸子黑沉沉的,看不出情绪,只是神情已经跟疯了一样,似是没有听见岑丝淼说的话,快步朝她冲过去。
  岑丝淼的金手指还在启动,她抿唇,看了眼身后,那些人也察觉到不对,追了过来。
  系统一直在催促:“天呐天呐!怎么办!要被抓到了!到时候你就真的死了!”
  岑丝淼眼睫一颤,转过身,纵身一跃跳进了海里。顿时溅起浪花。杨扶卿的指尖只差一点就碰到她。
  他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跳下去。咸涩的海水瞬间涌入口鼻,杨扶卿费劲地睁开眼睛去找岑丝淼,她正在不远处,衣服上的光越来越强。
  杨扶卿拼命朝她游去,心里觉得快要失去她,特别得慌。岑丝淼已经没了意识,闭上眼睛。
  他离岑丝淼越来越近,终于只差一点,杨扶卿心里燃起希望,正要抓到她时,岑丝淼几乎是瞬间消失不见,他眼前只是一片海水。
  杨扶卿愣愣地看着,心像是被剜掉一块。
 
 
第121章 小狼崽X女夫人(十三)
  天刚蒙蒙亮, 一条铺着青石板的街道开始热闹起来,两边的商户陆续开门做生意。店里的伙计穿着厚厚的棉衣,嘴里哈出来白色雾气,把手揣在袖子里, 冷得直发抖。
  柜台后面站着的掌柜,正拿着鸡毛掸子扫灰尘, 抬眼瞧见伙计站在那儿傻愣, 当即嚷了一嗓子:“还不赶紧把桌子擦擦,干等着吃闲饭呢?”
  伙计连忙赔笑脸,点头哈腰地去忙。
  店外传来人们的交谈声,掌柜的连眼睛都没抬, 心里知晓不是客人, 而是路边摆摊的小贩。他们肩上挑着货担,放地上一放,拿出来破布铺平,把货物摆好, 各式各样的小玩物。
  旁边儿还有卖早饭的,掀开锅盖,大铁勺在热气腾腾的锅里搅动,香气四溢。那些早上慌慌张张出门上工的人,手里拿着两个杂和面窝头, 嚼在嘴里往下咽, 噎得很。
  他们闻着香味不禁直咽口水, 有的人手头宽裕些, 就停下来脚步,匆匆喝一碗卖的馄饨。
  寒冬腊月里,一碗热汤喝下去,身子顿时暖和不少。
  一个汉子皮肤黝黑,脸有些干巴巴的,身子倒是挺结实,咽下嘴里吃的东西,表情极为满足,拍了拍肚子:“得,又吃撑了,待会儿干起活不方便,东家肯定不轻骂。”
  旁边的人听得直乐,嘴里哈出来的白雾,蒙住了眼睛:“你小子就是得便宜卖乖,如今这日子过的多好,吃饱穿暖的,你还埋怨起来了。”
  汉子一抹嘴,把脑袋上的帽子戴好,瞧了眼日头,离上工的时辰还有一点儿富裕,忍不住停下跟他们说两句闲话。
  他蹲下来把手揣在袖子里:“可不么,不过十多年的工夫,自打宫里坐在殿堂上的那位换了人以后,我就没饿过肚子。”
  旁人感叹:“一转眼就十多年了,真希望能这么一直安稳下去。”
  说罢,他又啧了一声,摇摇头,压低声音:“可如今这位偏偏爱找美人儿,也不知是好是坏。昨儿我瞧见墙上找人的画像纸张卷了边,那帮官差连忙重新换了一张,一点儿不敢耽搁。”
  十多年过去,之前的皇帝被叛乱的人给擒住,皇位换了人坐。他们这些老百姓倒不关心谁当皇帝,只在意自个儿家的米缸面缸见底儿了没。
  但是没成想这新皇帝倒真有点儿良心,这些年里,免了不少的苛捐杂税,他们的日子好过许多。
  百姓们对当今圣上没有不满意的,可就是纳闷这皇帝为啥十年如一日的让人在墙上张贴画像。
  画像上的是位女子,模样长的极好,身段瞧着也尤为纤细妩媚。
  他们俩的话头打开,其他人听见后也凑过去接话茬。
  “那张女子画像都连着贴了多少年了,还没消停。我听说前阵子,有人传王大户家里的闺女跟画像上的女子一模一样,官差立马就去了,拿着画像比对半天。”
  有人被勾起好奇心:“那后来咋办了?”
  刚才说话的那人撇了撇嘴:“你这不废话么,要是他家闺女真跟画像上的女子长得一样,还不早被带到宫里去了。我看啊,这事儿就是王家传出来的,巴不得往宫里钻。”
  又抬头瞧了瞧两边,装模作样地压低声音,话头一变:“我有个兄弟,在码头上工得来的信儿,说停在岸边的花船上也找着一位女子,跟画像上特别像。”
  “官差也去了,他们跟在王大户家里的态度不一样。留下许多银子让那女子花,自从那天起,那条花船就没有再接过客。听说这次是真找到人了。”
  顿时说什么的都有,街上人声鼎沸,高谈论阔。
  这条街靠着海,即便天气冷的厉害,空气也不干燥,反倒有些潮湿,混杂着一股海腥味。
  海边码头摆摊子的小贩更多,那里有许多扛大包的,晌午来不及回家吃饭,只能在外面买着吃。
  岸边靠着的十几条花船,时不时有琴声琵琶声传出来,诗情画意,颇为有情调。只是其中有一条花船,跟别的不同,从远处看过去,半天不见有一个人影,静的很。
  花船上有十来个姑娘,模样都尤为标致,身上穿着轻纱,衬得肤色白皙,妆容画的精致。可手里却拿着一块抹布,脏兮兮的,一个劲儿的在地板上面擦,她们的眉头皱起。
  一个姑娘气呼呼的,把抹布往地上一摔,站起身来:“凭什么柳月天天好吃好喝的,连客都不用接了,还得让我们来伺候她。我又不是她养的丫鬟!”
  旁边儿的姑娘冷笑:“还能因为什么,谁让你长得跟画像不一样呢?”
  她们都是接客的姑娘,可因着前几天刚来这儿不久的柳月,在接了几次客后,被瞧出来跟画像上的女子长得像,禀告了官差。
  柳月是外地的,刚到花船上不久。官差瞧见顿时瞪大眼睛,哪里是相像,分明就是一个人。
  他们连忙告诉上面,可这些年来他们有太多次都是空欢喜一场,上面不太相信。这里当官的只能先让柳月好好待着,有什么条件尽管说。
  柳月因为模样好,没少被花船上的姐妹欺负,当即提出来要求,让这十几个姑娘伺候她。
  争吵和不忿的声音越来越大,旁边站着的岑丝淼把抹布在水里投了一遍,特别愁得慌。
  她触发了金手指之后,睁开眼就是在海里,呛了好几口水,正好旁边停着花船,把她给弄上岸,想让她留下来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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