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带着便利店——李诗情
时间:2018-02-05 15:13:26

  咎重新扬起笑脸,白皙俊秀的脸庞被他扯出奇怪的形状:“放心啦,有你……这样的朋友在,我就已经很幸福了。”
  虞姣笑着摇头,真是少年不识愁滋味,等他尝到了爱情的滋味,就知道友情爱情之间的不同,这幸福啊,不是这么论的。
  接受了果子之后,咎那边要忙,虞姣就顺从的挂掉通话,点开仓库中静静躺着的果子,好奇的拿出来。
  感觉有点像红艳艳的车厘子,薄薄的皮,颤颤巍巍的果肉,夹杂着丰盈的汁水,轻轻一咬,那香甜的汁水果肉就顺着喉咙流下去,好吃的紧。
  虞姣只觉得一股薄荷的味道,清凉的直冲脑际,半晌才回过神来,恍然间觉得,这果子的功效倒是与学霸特效有些像。
  脑子极其清明的她,打开桌上的资治通鉴,随意的翻了一页,一目十行的浏览,闭上眼睛回想的时候,不由得笑了,就像是书翻开摆在面前一样,清晰的咋脑海中回荡。
  以后请叫我背书小能手,么么哒。
  自得的虞姣,又看了一会儿书,才伸了个懒腰,直起身来,恍然间已经天色渐暗,马上天就要黑了。
  虞姣扬声叫道:“红沁!”
  红沁端着甜水,笑眯眯的进来了,柔声道:“贝勒爷交代了,今晚就不回来用膳了,回来的可能有些晚,要主子不要等了,厨上给你做了甜水,你用些吧。”
  虞姣点头,接过甜水喝了一口,眉头微挑:“可有说忙什么?”
  “并无。”红沁答,不过她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竹管递给虞姣,柔声道:“贝勒爷交代,若是您问起,就将这个给您。”
 
 
第45章 
  接过那柔白小手递过来的竹管, 虞姣轻笑, 玩的这么神秘, 到底是做什么。
  红沁也跟着笑:“主子真是紧张您, 以前我是在书房伺候的,从没见主子跟谁打招呼,说不回就是不回,一院子的都等着,如今主子怕你一个人孤单, 还特意嘱咐了,要把百福抱过来,给您玩呢。”
  虞姣捏着手中的竹管回眸:“百福?”
  红沁用手比划:“这么大点的京巴, 才两个多月, 白白的,毛绒绒的, 贝勒爷稀罕的紧, 平日里都是在书房, 自己亲自喂养呢。”
  虞姣好奇的问:“那如今呢?”
  红沁就朝着门外叫百福,一个小小的白团子扭着小屁股上蹿下跳, 高高的门槛挡着,只能看到一点白色的耳朵尖。
  虞姣稀罕的走过去,抱起那肉嘟嘟的小团子,百福摇着尾巴, 热情的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舔着她的手心, 痒痒的。
  将百福抱在怀里, 虞姣又拿起了青色的竹管,拔掉塞子,取出里面的绢布,展开一看,不由得笑了。
  盛开的红梅下,一道婀娜的身影,瞧那服饰,分明是她今日穿的豆绿色褙子,寥寥数笔勾勒的分外传神,瞧着好看极了。
  感叹一番胤禛城会玩之后,虞姣施施然的去用膳,画作再怎么好看,也不能当饭吃不是。
  吃饱之后,天色就有些昏暗了,这时候才觉出一丝寂寥来,拿出那微黄的绢布,虞姣拿出颜料,在那豆绿色的身影旁添了一道三头身的小豆丁,穿着雪白的狐狸毛披风,白嫩的小脸遮了一半,嘟着肉嘟嘟的唇,不乐意的瞧着那少女。
  放下笔,虞姣笑了,胤禛小时候定是这般的有趣,小小的身量,圆圆的脑袋光秃秃的,会歪着头笑,会不停的问为什么,简直不能想,太萌了。
  被萌的肝颤的虞姣抬起怀中百福的前爪,柔柔的问:“百福啊百福,你主人小时候肯定像你一般柔软,敲萌~啾咪~哈哈哈哈~”
  富有规律的脚步声响起,虞姣霍然回头,看了一眼之后,失望的回头,顾嬷嬷有些莫名,将手中端着的托盘放下,疑惑的问道:“怎么了主子?”
  随意的问了一句,顾嬷嬷喜滋滋的说道:“刚才贝勒爷差人回来送了一匣子宝石,又送了这头面回来,说是碰巧遇上觉得好,就给主子置办下来。”
  手中的钿子是极美的,各色的宝石在烛光下闪着光芒,抚摸着冰凉的宝石,虞姣笑了,正中间的白珊瑚珠子雕刻着精美的图案,手抚在上面觉得略微有些刺手,轻轻一按,啪嗒一声开了,镂空的头面里面铺了一层绢布。
  虞姣心中猛然一跳,这是要透露什么信息?看了一眼顾嬷嬷,淡淡的让她出去之后,才缓缓的抽出绢布,上面密布着蝇头小字,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将绢布铺在眼前。
  看了之后却有些懵,洛神赋……这是夸她长得美吗?可这是个悲剧啊,到底哪里有可取之处,给了殷禛这样的错觉,以他的文化修养来说,是不应该犯这样的错误的。
  时下都追求完美、圆满,像是悲剧之类一般是私下欣赏,这样郑重其事的写来,总觉得有哪些怪怪的。
  又看到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时候,心中一跳,那若字相较其他来说,略大略粗了些,瞧着略粗了些,而且这字迹一瞧,就不像是胤禛所书,男子的笔迹……
  洛神赋……
  点着额头回想,洛神赋在民间有传言,是因着曹植喜爱甄宓所作的诗篇,而他们的爱情故事除了是个悲剧之外,也因着他们那复杂的身份而变得有趣起来。
  虽然这个说法只是人们强加的桃色新闻,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样的事情最是容易流传。
  想要借这个攻歼她,简直不要太容易。
  胤禛是一个拥有二十多位弟弟的人,简直令人惊悚。
  更别提,再此之前,她还见过还几位阿哥,烦恼的嘟嘴,这人的操作好生骚气,让人辩无可辩,能做的,只有胤禛相信她了。
  不过这事情,若是他们二人感情不好,自然就是无头冤案,可若是胤禛能耐着性子听下去,而她也长的开口解释,那么这个事情是非常好解决的。
  胤禛晚上没有出来,早上的时候,偶然间走在鹅卵石小道上,就听到粗实的婆子在暗声聊天。
  说的就是这贝勒府女主子在成婚前,跟几位阿哥不得不说的爱情故事。
  虞姣:……
  说的这么活灵活现,要不是她是主人公,她差点都要信了。
  虞姣津津有味的听着,说的是在春日的时候,她跟八阿哥一道在杏花林玩,怎么男才女貌,怎么卿卿我我,连用什么姿势亲的,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见虞姣躲在花树后面,将对方揽在怀里,有些莫名,感受着此时气氛不同,低声问道:“怎么了?”
  虞姣食指竖起,放在红艳的唇上,轻轻的嘘了一声,示意他仔细听。
  胤禛没听了一会儿,就快要气炸了,俊脸一板,就寒着脸要训她们。
  轻轻的笑了一声,虞姣靠在身后那结实的胸膛上低声笑:“有句话说的果然不假,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带点绿,不管是真绿还是假绿,反正别人希望你绿。”
  这会儿胤禛也明白过来,危险的眯起深邃的双眸:“挺喜欢这故事?”
  赶紧摇头以示清白,虞姣轻轻咳了咳,对身后的红沁说道:“都抓起来,将后院的管事、下人除了当值的,全部都叫到院子里,我有话说,对了,刑具也准备好。”
  红沁气的贝齿紧咬,恶狠狠的问:“仗刑可好?这群嚼舌根子的妇人。”
  挥挥手表示同意,虞姣冷笑,嚼舌根子她是不介意的,但是这般明目张胆的说她,就让人无法接受了。
  况且说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将她说成淫.娃.荡.妇,话语间恶意满满,就不要介意她上重刑了。
  若是后世也还好些,最起码私生活是个人的事情,就算说几句,也是无碍的,可在这个时代,若是被人抓住跟别人有染,怕是等待她的就是病逝吧。
  甚至不需要经过她的同意,这事只要男主人心中认定了,有没有证据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更别提是这么劲爆的事情,自古图谋兄妻,属于禽兽之恶行,比之与人有染,显然是叔嫂私通更为博取眼球些。
  她能想到这层,胤禛又何尝想不到,心中的怒气越发蒸腾起来,他的娇妻,如何能跟别人相提并论,这不是荒谬吗?
  不过对他这么了解,对他的行踪也了如指掌,看来是在他身边伺候多年的人。
  而这样的人,在搬出皇宫之后,就不多了,剩下的太少了,甚至都不需要过多的排查。
  捏了捏鼻子,他心中也有一点不好受,到底是多年的情分,这样一杆子打下去,可真是要了她的命。
  可是阿姣又何其无辜,不过挡了她的路,就要让她百般算计。
  望向后院的方向,胤禛沉默了。
  而接到通知的众人互相对视一眼,眼中闪过兴味,都是多年伺候的老人了,对于院中的风吹草动,相对主子来说,要更加的敏感些。
  就昨晚悄悄散开的流言,她们也是第一时间知道的,对于这个女主子,许多人不敢编排,可是更多的人,就无所谓了。
  她们是贝勒爷的人,福晋若是越过他来管,怎么可能呢,再说了,这事情,福晋敢让贝勒爷知道吗?
  最后还不是打一个棒子,给一个甜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慢慢的就没有了音信。
  当高声的通报声响起,她们都懒洋洋的,满不在乎的行礼,只要经过今天的事情过后,福晋若是没有严厉的处罚,那么她们以后就永远也提不起精神了。
  礼行到一半,顿时惊着了,身后跟着那威严的玄色身影,不是贝勒爷又是哪个?
  管事和众多的下人顿时高声唱和:“给贝勒爷请安……”
  两人携手坐在了太师椅上,胤禛就端起一杯茶,慢条斯理的喝着,而虞姣冷笑一声,也不叫起,冷斥道:“看来是我太仁慈了,竟然惹得你们在背后嚼舌根子,编排主子是个什么罪名,想来你们是知道的,我想要放过你们,可是瞧瞧你们说的混账话。”
  想想有些生气,虞姣将手中的茶盏对着正中的那婆子扔下去,略烫的茶水顿时浇了她满头,那婆子却一声都不敢吭。
  “我知道你们的小心思,只是我行得正坐得端,自然不怕,既然你们爱说,我就让你们说个够,来人啊,每人仗十,扔到夜香室伺候,以后不必出现在人前。”
  “其他人也警醒些,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里都要有谱,也得认清主子是谁,别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背后的人也听着,这一次我不理你,左右也没伤着我什么,若有下次,数罪并罚,怕是只能牢里见了。”
  虞姣脸带煞气,神色冰冷,让底下的一众下人看的心惊,她们敢这样,不就是瞧着主子笑眯眯的,跟面团似得,特别的好拿捏吗?
  这也是他们之间的博弈,谁赢了,以后就是主场,谁输了,以后就要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第46章 
  两人一道回了正院, 虞姣揪着手中的梅花, 还是有些气。
  转身凶胤禛:“蓝颜祸水!事情都因着你而起,可见你的魅力有多大,句句话都是要我的命呢, 那人还不死心,这是想把我弄死了当续弦,美得她。”
  “我还偏死不了。”说到这里, 虞姣又忍不住笑了,这世人也是奇怪, 得不到的心心念念,一心钻营。
  虽然是凶他,可是那话说的软绵绵的, 毫无力度, 说着说着还自己笑起来,反而透出几分委屈和可怜巴巴来。
  水润的杏眼微微眨动, 嘟着嘴将一块绢布摔到他面前, 凶巴巴的说道:“这是罪证,你可收好了,若不是抓不住凶手来,让我动手,定是让她多一层皮下来, 没有这般的好说话的, 这一次就……饶过她。”
  想了想有些不甘心:“不行, 要让她抄佛经抵罪, 要不然我心中不痛快,有仇要报,不然我憋在心中时时惦念。”
  龇了龇牙补充:“就是这么小心眼!”
  将那柔美的娇躯搂在怀里,胤禛满足的舒了一口气,琥珀色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她,轻笑:“蓝颜祸水?我刚才明明听的一出红颜祸水,你倒打一耙的本事不小。”
  说完正色道:“这事你放心,我会还给你一个公道的,后院的女人啊,永远的不停事,脑子怎么转的,就不知道安安静静的不来招厌吗?”
  话音刚落,就见红沁立在门口欲言又止,虞姣蹙起眉头:“有话就说。”
  红沁垂下头,声音轻轻:“素馨院的幽兰姑娘……不在了。”
  虞姣拧起眉头,这也算是大事了,身子前倾,沉声道:“详细说说看。”
  红沁有些感伤:“早上的时候报病,请了医女过去,医女瞧过,也给开了方子,熬好药就服下了,可是……没过多久就停止了呼吸,说是神仙难救了。”
  虞姣觉得有蹊跷:“医女可说了是什么病?”
  红沁摇头:“医女说的也不大清楚,直说是素来身子弱,又不知道怎么的,近来更弱了些。”
  这边在说幽兰,沈静云那边也在说,她高昂着头,斜睨着跪倒在地的小丫鬟,柔声说道:“去瞧了,可是真的闭气了?”
  那小丫鬟眼珠子乱转,俏生生的说道:“是,奴才特意多等了片刻,确实没有声息了。”
  沈静云冷嗤:“死了倒干净,只可惜少了一个出气的,多么的遗憾。”
  小丫鬟深深的垂下头去,心中满是惊恐,对于这个主子的手段,她是深有体会的,不过又勾起唇角,在这后宅,心狠手辣才能活的更长久,若是心软……或是不够强硬,隔壁的幽兰不是最好的见证吗?
  望着自己的白皙柔嫩的小手,这手真年轻啊,光滑而富有弹性,与她以前是截然不同的样子,也赋予她更多的野心,勾起嫣红的唇,沈静云相信,她定是与众不同的那一个。
  遥望着钮祜禄府,她想,钮祜禄氏就不必参加选秀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嫁人吧。
  而隔壁的幽兰,沈静云沉吟半晌,换了一套装束,去了正厅,那是洛如的住处。
  去的时候,洛如正在大发雷霆:“我刚刚去骂她一顿,她就报病,这会儿更是死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望见打帘子的沈静云,更是气都不打一处来,喝道:“谁要你进来的,没规没距的。”
  沈静云眼神幽深,面色如常的笑道:“进来提醒你一声罢了,何必这般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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