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攻略[穿书]——李嘟嘟
时间:2018-02-06 15:11:37

  奴天感受了脸上对他而言新奇的触感,半响之后才将人的手松开,淡声道,“进阶快根基不稳,问题暂时不大。”只是很容易走火入魔罢了。
  后面那句他没有说出来,倒是言蹊听了心口的石头微微落下,那脸上的图腾让人望之不详,她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天色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说着便将人赶了出去。
  夜半鬼惊起,言蹊从睡梦中惊醒直起身子坐在床上,刚从睡梦中醒来还没缓过神就察觉到了西边飞速朝这边而来的两股强大的威压。
  想也没想,言蹊直接趿上鞋往奴天的房间跑去,却发现原本应该在床上的人不知何踪。
  心下一慌,她自从下上后就和他在一起,可以说男人是她最亲密的人,她哪怕知道他身上的秘密不少却也不愿意离开了他。
  可如今,他却先一不消失了。
  言蹊找不到人,直接就朝着那两股强大的威压聚集地而去,意料之外地发现了在客栈消失的男人。
  言蹊想上前,只是那两个强大威压的修仙者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言蹊怕自己成为了奴天的弱点,索性躲在一旁偷偷观察。
  来着不善,再加上男人本身就是一个秘密,这让言蹊的心忍不住揪了起来。
  “没想到传闻中的怨婴居然活生生地出现在我们面前了。”两人之中仙气飘飘的女子说道。
  “这怨婴的成日不久,只是已然成了今日的模样,要是不将他在此降服,来日的话必将成为正道的心头之患。”男子朝着女子点点。
  言蹊听着两人的话差点没有闭住气暴露了自己,师傅教的龟息功用来敛息最为好用,也不知是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她身上还是其他,都没有一人注意到在角落蹲着的她。
  奴天的余光往后一瞥迅速收回,明明应该在客栈睡得昏天黑地的人却跑来了这里,他不由有些头疼。
  对方来势汹汹,再加上两人都是正道上数得出名号的仙人,若是真正的怨婴哪怕空有着强悍的实力却没有技巧,依旧不敌对面两人。
  可奴天不是普通人,在这个世界还未成型的时候,他就已经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所以这两人他还没有放在眼里——哪怕现在他只是一个下界被人养成的怨婴。
  奴天能动用的只有这具身体的怨气,面对两人的联手的攻势一时间却没有露出下风,言蹊见了倒松了口气。
  只要他没事就好。
  言蹊看着一对二也没有真的贸贸然跑出去,因为奴天哪怕是对着那两人似乎也游刃有余,言蹊那颗悬着的心也终于是落地了。
  奴天现在身体里没有灵气,能动用的只有天地间的怨气,那女仙被奴天一招正中胸口并无明显外伤,只是后退了两步单膝跪地低着头看不清模样。
  接下来便只剩下那男仙还在和奴天两人酣战。
  只是两人战得激烈的时候,那女仙倏地一声凄厉惨叫,惊得在一旁的言蹊没有敛住呼吸暴露了她的存在。
  男仙现在已然没有了心情再和奴天激战,翻身飞快赶到女子身边,只见女人望着虚空流出了两行血泪,鲜红的泪蜿蜒而下,看得人触目惊心。
  “琳儿,你没事吧?!”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那女子一直望着虚空,脸色由原本的哀痛渐渐变成了扭曲绝望,男人朝着奴天吼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奴天长身而立不语,此女子道心不稳,前事对她的影响甚重,如今他只是打出一股怨气便将那女子心底的怨激化,由此看来,就算没有他,日后在进阶是多半也会走火入魔。
  执念入骨深入骨髓却不知,也是可悲。
  女子最后冲天的怨尽数被奴天吸收最后死不瞑目地躺在了男仙的怀里,男仙哀痛欲绝,欲上前和奴天拼命,只是那毫无章法的招数却被他制服。
  看着地上动弹不得的男人,这也是一个可怜人。
  “出来吧。”
  言蹊听到男人的声音这才从角落里出来,一脸担忧地望着他,“你没事吧?”
  奴天没有想到她第一句关心的是他,愣怔后摇摇头,“只是有些冷了。”
  言蹊闻言上前握住了他的手,果然是冰冷入骨,赶紧握在手心暖了暖。
  只是两人一时间都没有察觉到那地上的男仙看到两人的举动眼底里闪过一丝疯狂,以自己元神为祭施了个禁咒丢在了那突然出来的女人身上。
  他看出来了,眼前男人的弱点就是这个女人。
  当奴天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男人的献祭到了最后关头,言蹊只觉得心口一疼,瞬间整个人失去了力气,她身上的灵气在冲着她体内的穴口,那痛苦非常人能想象。
  极致痛苦下都喊不出声,奴天脸色一变,望着倒在女仙旁的男仙脸上痛快的笑,老祖一向平静的心湖第一次有了想上黄泉下碧落也要将人狠狠凌虐一番的冲动。
  只是言蹊眼下的情况却不容他犹豫,直接将人抱进了一旁的深山之内。
  一处人迹罕至的山洞里,女子正蹙着眉头张大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那场面诡异至极。
  身旁的男人却盯着她半响没有动静。
 
 
第133章 不以双修为目的的修仙都是耍流氓(10)
  言蹊已经痛到了极致无法出声,一手紧紧地握着身旁男人的手,男人的手已经被她捏得扭曲变形可脸上还是一副淡漠的模样。
  只是那双眼里看向石上女人透着点点柔情。
  哪怕手骨被捏得变形,奴天也没有将手从言蹊手里抽出来,现在言蹊的情况很糟糕,那男仙用生命献祭让言蹊体内的灵气逆转,灵气逆流冲着身上各个穴口,
  言蹊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就像个漏了气的皮球,身上的灵气随着穴口一个个被冲破倾泻而出,与此同时,她体内聚集的灵力也一点点消失在空气之中。
  等到她身上所有的穴口被冲开的时候就是她踏上黄泉路的那一刻!
  若这样下去,言蹊只能痛苦地等死,再加上那人是以生命献祭,一个大能修仙者的献祭不是那么轻而易举就能将解开的,哪怕是那些隐匿山间的老头来都不一定能将言蹊救活。
  这种情况若是放在了上界,对于奴天来说当然不是什么问题,但现在是在下界,他只是一个怨鬼,以吸食怨气为生,他的那些通天手眼却不是现在的他能够施展出来的。
  哪怕只是露出一丝他的灵气,这个世界一旦崩溃将祸及千千万万的无辜姓名。
  若不然的话,眼前的人就已经只能等死了。
  这样一个鲜活的人儿就要死了,奴天心头也不知为何猛地一紧,还没等他弄明白心头的异样究竟是为何,低头就看到石床的人瞪着大眼睛看着他。
  “救我……”
  言蹊没有发出丝毫声音,嘴唇微微噏动试图和身旁的人说话,她现在已经痛得浑身发颤,可整个人的意识还是清晰的,她知道男人一直守在她的身边不曾离开。
  她已经没有办法了,只能求救于身旁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全然忽视了身旁的人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若不是他的特殊,现在他应该还是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
  奴天微微一叹,女孩的脸色已经白得不像人隐隐透出一股颓败的青色,周身萦绕的死气越发浓郁,即便承受着极致的痛苦她的周围却没有丝毫的怨气。
  奴天不是不想救,他要是真想救人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若要真救了人他怕小姑娘之后会怨死他。
  他不想让她心里生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怨气,更不想让这怨恨因他而起。
  “你确定要我救你?”
  言蹊现在就连点头都极其困难,只是那双眼里却透出了一股极其渴望的眼神。
  这痛,她已经忍受不了了。
  奴天悄悄褪下女孩身上的衣服,言蹊虽然痛得说不出话来,可是她的脑袋却无比清醒。
  “还要继续吗?”
  现在这种时候他这样做肯定不可能是见色起意,奴天的所作所为让言蹊不由瞪大了眼睛,愣怔了一秒很快就被浑身的疼痛给折磨得求死不能。
  言蹊睁开眼正好和男人的眼对上,两个人的目光在一瞬间对上,言蹊的眼睛里只透出了两个字——救我。
  奴天的动作没停,直到两人身上的衣服尽数滑落在石床底下,男人的罩衫女人的亵裤在一起,交织出一幅山野情趣图。
  双修之法本就是自古以来阴阳协调的古法,言蹊身上被人下了秘术,以至于她身体里的灵气逆流冲破了体内的各种穴口,辛辛苦苦修炼的灵气付之一炬。
  提枪兵临池下,奴天的额上渗出一点点晶莹,再次确认,“是否继续?”
  言蹊已经痛得快要死了,哪还有心思在意这些个事,于是将脑袋微微扭向一旁,以这样的姿态默示给男人。
  奴天身子一沉,两人结合时言蹊其实是痛苦的,只是那点点的痛相比较于身上的痛来说压根不算什么,索性也没有什么闲情羞涩。
  “沉心,跟着我。”
  言蹊还没反应过来跟着他是什么意思,发现从下身涌出一股寒意,直直冲进了她体内。
  随着那股寒意,言蹊觉得体内被逆流的灵气冲撞的身体似乎得到了一丝丝的温凉,一热一寒相撞,言蹊忍不住溢出了一丝的呻yin。
  言蹊没有注意到身上人的动作微微一顿,很快又恢复了继续打桩,一下一下含着某种规律。
  最后山洞里的声音戛然而止,久久没有任何动静。
  等言蹊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穿好了衣服,若不是体内两股截然不同的气息,言蹊都快以为那只是自己的梦一场。
  如今整个山洞只有她一个人,那他呢?
  正想着面前的光忽然被人挡住了,言蹊立刻抬头望去,发现男人手里提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山兔,见她醒来了也没有多言,放下手中的荤七八素的山兔朝她走来。
  言蹊不由心口一紧,昨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她虽然痛得恨不得自己去死了,可是那秘术偏偏却让她清醒得再也不能更清新,从始至终他们在这山洞里发生的所有的事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言蹊也没有想到,最后居然靠的是那双修之法才得以侥幸活下来。
  而现在,他们两人的关系似乎有所改变了,以前无论什么事都是言蹊做主,奴天一直沉默着陪在她的身边,但是如今男人隐约有些和以往不同了。
  “喝水。”
  男人坐在床旁扶起言蹊,顺手解下了一旁的水袋,将壶里的水喂给她喝。
  显然男人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那水壶抬的角度太高,壶里的水直接从言蹊的嘴角流了下来,一直滑进傲然挺立的双峰消失在深谷之中。
  男人的眼神深幽地看着滑进胸口的水,言蹊抬头正好和男人的目光撞在了一起,男人淡然自若地将手里的水壶放低了一点。
  言蹊不得不专心低头喝水,错过了男人眼里清浅的温柔。
  等男人将床上躺尸的女人伺候好了,言蹊这才有空检查自己身体内的情况。只不过这一检查,差点把言蹊吓坏了。
  原本只有一团温润灵海的丹田里涌现出了另一股阴冷暗黑的物质,言蹊不知道这是什么,只是隐约猜到了这个眼前的这个男人有关。
  “昨晚事发突然,不得已之下得罪了,你体内的异样也和昨晚的事有关。”奴天解释道,“你是修仙而我却是以怨修炼,也正因为此那秘术才得以被化解。”
  言蹊深知这其中肯定不可能像男人说的那么简单,昨天晚上她切切实实感受到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若真的像他说的那么简单就被化解,这可是一个大能以生命献祭才施下的秘术。
  只是既然他不愿意说言蹊倒也没有问,只是躺在床上假装自己睡着了,两人之间身份忽然的转变让言蹊多少有些不适应。
  好在虽然体内多了一团奇怪的东西,倒也没有影响言蹊什么,在山洞里修养了几天因为诸多不方便便下山了。
  若说那迷情一晚倒也没有带来多少不同,只是两人的相处模式却在悄无声息发生着改变。
  之前一直都是言蹊做主,奴天无论言蹊做什么都是不支持不反对的态度,可自那一晚之后,奴天也不知是犯了什么毛病,事无巨细都要来插一脚。
  “两间上房。”
  “一间。”
  “……”
  最后掌柜的看了看言蹊,又看了看她身旁微微错在她身后的男人,顿时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笑意。
  最后的结果就是,言蹊不得不和奴天住在一间房里。
  其实在山洞里也算是两人同住一屋,可那毕竟是没有办法的事,现下有条件了怎么两人还要勉强住在一起?
  “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截了胡,“奴天。”
  ……?
  半响之后,面前的男人一直倔强的沉默,言蹊终于反应过来这个是他的名字。
  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还真是……狂得不可思议。
  奴天。
  言蹊不知为何很想摸摸他的脑袋,这样想的同时她也这样做了。
  奴天老祖何曾被人摸过那顶上镶金嵌玉的脑袋,如今不但被人摸了还顺手捋了两下。
  言蹊眼里带笑,她以前摸着那只大狼习惯了,如今摸着男人的头也顺手给他顺毛,结果她忘了,自己面前的人可不是那忍字刻在脑袋上的白狼,而是一个从上界下来的“体验”民情的老祖宗。
  下一秒,言蹊只觉得天旋地转,她跌进了一个宽阔结实的怀抱。
  男女之间犹如磁石,一旦靠近便不由自主地一点点靠近,等言蹊回神的时候,那张妖媚的脸已经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几乎只有一个拳头,而且男人的目光盯着她却格外的专注。
  言蹊老脸一红,正想闭眼的时候却发现男人脸上的图腾又出现了。
  其实在那晚他救她的那一晚,奴天脸上的图腾一直就没有消失,那时候她没有仔细看,如今两人靠得那么近,言蹊这才发现原本只是占据着男人半张脸的图腾现在已经盘踞这大半张脸了。
  看架势,那图腾似乎有种要将整张脸覆盖的一往直前。
  言蹊不由心下一缩,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的脸……”
  言蹊的话接着被男人吞进了肚子里。
  整个房间只剩下吞咽声和细细的喘息声,在没有看到的地方,那图腾似乎又扩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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