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还愿——王小二爷
时间:2018-02-10 15:38:59

  等到晚上陪着顾辰用饭时,有下人进来汇报说是:容将军遣人,提着一兽笼求见。顾辰挥手让其进来。那人进来将兽笼递给翡翠,说是容夫人回院看到,想着是白狐玩闹归来却未看到伊诺,恐伊诺担心这才潜了人将其送过来。
  伊诺口道劳烦额娘挂心,打了赏让他人归府离去。原是打算让阿哩听完密谈直接跑回太子府,又怕引人置喙,才在神海里跟阿哩沟通,让它去了容夫人院中。
  “阿哩,你觉得魏氏如何,我打算拉拢她”
  “这个诺诺自己觉得好就行。阿哩不懂得人类这些心思,只能帮助诺诺窃听消息”
  “阿哩这样就是很好啦。对我可是有大帮助的。这桂花糕可是喜欢,昨儿听厨娘又新做了一个糕点,我着人拿些进来”
  看着桌子上,两只爪子抱着桂花糕嘴里撑得满满的,脸上的白毛都沾有点心残渣,吃的肚圆滚滚的阿哩。心内好笑,这阿哩原还是个贪吃的。
  在这太子府也待了有几天了,府中事宜账册也差不离的理清了。今早那四位侍妾前来请安,陪着说了会子话,结合委托人的记忆,对这四位也观察了几日,心内有了成算。
  李氏张扬艳丽,说话不过大脑很是得罪人,却机会懂得利弊看人下碟。冯氏典型的江南女子,软侬细语甚是怜人,是个惯会装可怜的,极会蹿腾人把人当枪使,自己背后不沾一点腥气。吕氏最早进府,原是顾辰的大丫鬟最后被开了脸做了通房,顾辰看着那几年的主仆之情抬了侍妾,也是个痴人,一心爱恋着顾辰,早早凋谢这腐臭的院中。
  魏氏在家是个庶女,早年被陷害冬天调入冰寒湖中,从此就坏了身子骨,极难生有子嗣。委托人那辈子魏氏一生无子,最后只得安静枯死院中。魏氏能在那从小就勾心斗角的嫡妻姐妹中存活,虽说被陷害的伤了身子,倒也被赐给了顾辰早早离了那是非之地。心中定是有城府的,若是育有子嗣,定也能护其安稳。
  伊诺打算交好魏氏,就是看中她心内聪慧能看清局势,进退得力不招人把柄。且无子便无变故。和其他女子合作,只要育有子嗣,定会为了子嗣心内计算。这魏氏是最好的合作伙伴。伊诺家世显赫且是后院女主人,可保魏氏一生安稳。魏氏只需帮伊诺防备他人,出言上策即可。两人各取所需。
 
  ☆、古代后宫11
 
  “给太子妃请安”
  “起吧,魏氏这怎地又返回,可是有事”
  昨儿伊诺依着规矩着人给众人请了平安脉,却不想被查出似有滑脉。伊诺前不久才让阿哩改了脉象,不想这古人竟是一月半便能微微看出喜脉。这后院可是平静不了多久啊。
  今儿早四位侍妾都口道恭喜,心里是何成算暂且不提。等日常说完话,就都依着规矩行礼离去。却不想着魏氏却又转了回来。伊诺心中一动,面上却不显。想着再过段日子,那侧妃陶氏也要入府了。
  “只想想着今儿众位姐妹都在,不曾认真道喜。这才前来贺喜太子妃喜得麟儿。”
  “魏氏有心了。”
  “劳太子妃夸奖。侍妾也无劳什子宝贝,这碧莲玉簪乃是妾昨儿特意打制,还望太子妃莫要嫌弃。妾自有体弱,想是不能有自己的麟儿。得知太子妃似得喜脉,心内慕羡欣喜。”
  “倒是费心了。翡翠,收着吧。”
  “想着太子妃劳累,妾便不打扰了。”
  魏氏一脸惊喜行礼退下。伊诺素手执起玉簪,轻声一笑,这魏氏确是机敏。
  “宁儿,刚听下人来报,可是···”
  “太子挂心,陆太医说是似有喜脉,但月份尚浅,不好断言。”
  “哈哈哈,那就差不离了。陆太医的医术,本宫可是信得过的。宁儿如此功劳,本宫甚是欣喜。着人吩咐,府中众人月银皆封三月。跟着沾沾喜。”
  “太子心喜。宁儿也甚是心快。”
  “好好好,这可是本宫的第一个麟儿。”
  陪着顾辰做了半天戏,恭送着离去。顾辰可不高兴嘛,眼看当今圣上年岁已高,虽说差不离的他会继位。但这孩子也加重了砝码,肯定心喜。伊诺心里也是开心,终于不用每晚对着顾辰虚以为蛇了。
  ······
  “翡翠,可是准了?”
  “主子,差不离。这房内似有麝香。”
  “嗯,可是奇了。这院内是出了内奸?房内不是闲杂人等可见的。”
  “主子。奴婢疏忽,请主子责罚”
  “起吧。不是你俩的错。这院内最信任就是你俩,二等丫鬟都进不得房内。这赃物是怎么进来?”
  “翡翠,你和珍珠给我好好找找。这东西在哪?”
  “是,主子。主子在偏房等候片刻就是。”
  “无妨,我就在房内。”
  “主子,您身子··”
  “无需多言。”
  翡翠珍珠这伊诺扶了扶,就悄声碎步开始在房内搜查。伊诺歪在窗边软塌,抱着阿哩,神海里沟通。
  “阿哩,我觉得是顾辰”
  “怎么会。他不是应该开心吗”
  “这房内除了翡翠珍珠,其他人是进不得的。就算院内有其他人的钉子,但是院内各处都有下人,定没那本事掩人耳目悄无声息的进入。只有顾辰··”
  “委托人那辈子,孩子好像也是胎死腹中,诺诺··”
  “顾辰应不会要这孩儿姓名,只是要其在娘胎里体弱。这孩儿虽说加大了他登基砝码,却也危机他登基之后。毕竟他是要清理容家的。所以,他不允许这个孩儿是个健全的。”
  “怎会··太可怕了。”
  “日防夜防。却没想到第一个出手的竟是太子本人,呵!现在月份尚浅还不确定,也不好大张旗鼓宣扬。等半月之后,滑脉准了。就着人去容家报喜,等容夫人上门在详谈。”
  “那,这麝香?诺诺打算如何”
  “不如何。等找出来就私自处理。顾辰定会发现。近日找些借口给魏氏找找茬,敲打敲打。让顾辰以为我发现麝香,查到魏氏那了。消除他的疑虑”
  “诺诺,想的真周全。反正什么牛头马尾,一点也伤及不到这孩儿,真是白费功夫。”
  “这内院不及现代,甚是无聊,倒是看一堆人做戏也觉有趣。”
  “诺诺,你学坏了”
  “是吗?到也好玩。”
  翡翠手捧一包香灰,站到伊诺侧旁。
  “主子,在熏香炉发现,那香灰底部埋了这包麝香丸。只有一点,香包内还有一些荷花,用来压制这麝香味道。主子,你看。。”
  “嗯,拿来我看看”
  “主子不可。这下贱之人弄这腌脏破事,主子万不能轻易饶了。这香包主子可不能接手。”
  “嗯。知晓了。你亲自处理了。不可让人知晓。珍珠去把那魏氏找来。”
  “主子,奴婢定小心处理。这魏氏可···”
  “不是。无需多言。”
  翡翠和珍珠扶了礼退步出去。魏氏眼神疑惑跟着珍珠进屋。
  “魏氏”
  “给太子妃请安。不知太子妃唤妾有何事···”
  “我这房,刚儿丫头们找出一香包。”
  “太子妃,这香包可是有问题”
  “你也不必试探于我。实话说了。这香包里放了麝香丸”
  “谁人如此狗蛋。太子妃,你可定要严惩”
  “嗯。我自有分寸。这房内除了我这俩丫鬟,昨儿也就你来过了。”
  “太子妃,妾绝对没做过这事。还请太子妃严查!!!妾对天发誓··”
  魏氏心里本就忐忑疑惑,猛一听这话。顿时下跪在地。头磕在地上连声解释喊道冤枉。伊诺眼眉低垂,轻轻抚摸着阿哩,也不急着叫起,等魏氏跪趴在地不再吭声后,才缓缓开口。
  “嗯,我知,我也信不是你。”
  “太子妃明鉴。”
  “嗯,但现在不管是不是你,都得是你了。可明白?”
  “太子妃有吩咐妾莫敢不从,只是不知这?”
  “嗯。你也知我进府日子尚短,一时也查不出何人。遂打算闹出点动静,惊惊那蛇。恐要拿你做做筏子了。”
  “能帮到太子妃,妾自是愿意。”
  “嗯。出了这门,可知道?”
  “太子妃放心,妾今日对太子妃不敬,被责罚抄写经书为小皇子祈福。”
  “嗯。出去吧。昨儿得了一串上好珊瑚珠子,珍珠拿了给魏氏吧。魏氏性子甚是喜人呐。”
  “谢太子妃。能入太子妃的眼,妾也深感惶恐。”
  “嗯,出去吧”
  珍珠拿了那珊瑚珠子,戴在魏氏手腕。魏氏捋了捋袖子将其遮挡。随着珍珠叩谢出了院子,脸上惊恐委屈带丝不忿的表情。
  院内一打扫太监,低着头,余光一闪。旁边四处看了看,悄声的绕进一条小道,走了。
  “可看清了?”
  “嗯。是院内末等太监小桂子,前被大管家分来打扫院子的。”
  “嗯,平常多注意点。”
  “主子何不换了那下等贱皮子。这背主···”
  “他可没背主。人家主子可不是我。知道钉子是谁,总好过让别人在趁机塞个别的。留着吧。”
  “诺。主子英明。”
  “嗯,今儿早早落锁。就说身子乏了。”
  “诺。”
 
  ☆、古代后宫12
 
  “找了魏氏?”
  “回太子的话,正是那魏氏。似是被太子妃打罚了,出来时表情不大好。”
  “嗯,那俩丫鬟倒是有些本事。呵!先不用管了,由着她们折腾吧。”
  “诺。”
  “你回吧。小心隐藏。”
  “诺,太子放心。小的并不得贵人看中。太子,还有一事··”
  “说”
  “院内吕氏找过小的,这···”
  “呵!允了她。若有人对太子妃出手,能帮就帮,注意分寸。”
  “诺,这帮··?”
  “孩子掉不了就可。”
  “诺”
  小桂子跪离了太子,心里发寒。这太子竟是要对自己的孩儿动手。不,应该是太子妃。女子怀孕本就体弱,还要防备她人陷害。太子竟让自己帮她人陷害。这可比放麝香要凶残多了。这皇家果真没有简单之人。那麝香放进去不足一晚,太子妃身边的人就发现了。也不知这孩儿······
  半月的平安脉过后,伊诺被诊断确是喜脉。阖府上下甚是欢喜,私下里个人想法不得而知。太子府派人前去公里报喜,伊诺也着人去了将军府。
  报喜公公回府,带着老皇帝和后宫众位贵人的赏赐几车几箱的拉进了府。将军府也派人带着礼品上门,还传话第二日容夫人将登门拜访。
  ······
  “额娘,快起来。不用行礼了”
  “太子妃,礼不可废。落人口舌”
  “额娘,快做。额娘就是太过小心。这屋内就你我二人,丫鬟也是亲近之人。”
  “太子妃,万事小心总不为过。”
  “额娘,宁姐嫁了人就不是您姑娘了。在如此客气,宁姐就生气了”
  “好好好。宁姐,额娘的错。这肚中孩儿可还尚好?有没有难受?可有不舒服?···”
  “额娘宽心,一切都好。家中爹爹兄长也安好?”
  “家中一切都好。宁姐勿挂心。您那长嫂也是个宽和之人,你出了门,有你长嫂陪着。心里倒也不空唠唠的。总是有个说话人。近日说是身子不大舒服,便没一起前来。托我给你告声罪,你可莫要怪罪。”
  “嗯,长嫂确是个和善性子,大哥也心内欢喜啊。宁姐岂是那不懂事的,长嫂身体不舒服,可着人看过。”
  “都当娘的人了,还打趣你大哥。真是···看过了,只说是有些伤寒,想是晚间吹了风。”
  伊诺陪着容夫人在屋内说着话,唠唠家常。午时,听着自家爹爹和位兄长登府拜访。太子顾辰着人背下酒席,在外院盛情款待。容夫人陪着伊诺站在内院亭中,远远望了一眼。便回了房,着人摆饭。这入了门的,是轻易见不到自家爹爹兄长了。只得那依着规矩远远一望。伊诺心内微微酸楚,爹爹兄长心中定也是欣喜若狂,想着自己,却不能相见。
  到了时辰,容夫人眼含热泪心中不舍,篡着伊诺的手,哽咽着不说话。摸了摸伊诺的脸颊,转身出了府,那容家男子已等在马车外。
  容家众人跟着容将军以此进了书房。容夫人将离别时,伊诺偷偷塞的纸条拿了出来。“香灰麝香,一切安好。”
  “宁姐,我的心肝,这···”
  容夫人打开看到麝香二字,来不及品出纸条其他意思,一把惊坐而起,心中惶恐。
  “额娘,小妹现在一切安好。额娘宽心。今儿额娘见过小妹,可发现···”
  “安好安好。谁人如此大胆竟敢陷害我宁姐。今儿见宁姐脸色红润,心中倒也安稳。竟不想还发生这事”
  “安好便好。大哥,你看着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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