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七世桃花一世情——
时间:2018-02-13 16:28:56

  “没有没有,”叮当连连摆手,“我与师兄一道长大的,我从未当他是男子,啊不,我从未当自己是女子,啊呸,反正我就那个意思,你懂的。”
  甄淼不禁笑了起来,叮当用肩肘撞了撞她:“说认真的,若是你喜欢我秦师兄,我可以帮你的。”
  “我哪有······”甄淼低了头,白皙的耳尖都透着红。
  叮当大大咧咧地打了个哈欠:“你相信我,有些人一旦错过了,你会后悔好几辈子,宁可再重新活过一次。”
  甄淼半天没说话,也不知道在愣什么神,末了,却小声地说道:“我虽然不知道要如何讨男子喜欢,可是这桃花镇上最有名气的刘婆婆,她一定知道!”
  后来,叮当还真跟着甄淼去找了刘婆婆,原来,刘婆婆竟是这桃花镇上最出名的媒婆。
  叮当抱去了两坛子好酒,那刘婆婆一得瑟,果然是知无不言,当即便为叮当献上三条妙计。
  第一条,投其所好,送礼。
  叮当觉得计虽好,然而自己一没钱,二不手巧,像样的东西一件都买不起,烙个饼子像块铁,绣个鸳鸯不如鸡,还是别糟蹋东西了。
  第二条,搞定婆婆最重要,拍马屁。
  这个完全不用考虑,沐若凉的娘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拍鬼的马屁。
  第三条,展现女子魅力,会勾搭。
  这个不错哦,不用出钱出力,叮当觉得,简直不要太适合自己!
  见得了叮当的赏识,刘婆婆更是得意,她围着叮当转了一圈,嘴里“啧啧”几声,连连指点着,哪儿哪儿的布料也用得太费了些,能少则少!
  最后,她还亲自示范给叮当看,女子应该怎样扭起腰来走路方能博得男人欢心。叮当直看得满腹疑惑,她小声地问甄淼:“你看她走路像不像只鸭子?”
  甄淼认真而肯定地点点头。叮当叹着:“好好的姑娘都像是抽了风。”
  回了沐府,叮当还真是说干就干,照着刘婆婆说的位置,几剪子下去,一身好好的衣裙便少了许多布料。叮当穿在身上,对着镜子一看,不由得傻了眼,这会不会,也太露了些。
  叮当拉开门,还没走出去,秦茂便一头闯了进来,看见叮当这样子,眼珠子都突得快要掉出来。
  “你、你、你······”
  叮当想了想师兄好歹也是个男的,说不定,他能给点意见呢?她特意转了个圈,兴冲冲地问道:“好看吗?好看吗?”
  秦茂当然知道叮当并不是想要穿给自己看的,心底忍不住蔓延着一丝酸涩,嘴上却仍是那个玩世不恭的腔调:“若是穿给我的看的就好看,若不是便不好看。哼,像个妖精,好好的姑娘抽了风!”
  叮当恼了,连推带搡地将秦茂撵出了门,自己却心虚得再不敢走出去。
  直到夜色降临,外面渐渐地黑下来,叮当才跟做贼似地“哧溜”一下出了房,钻进了沐若凉的屋子里。
  沐若凉正看着书,冷不丁打门外钻进个人来,倒把他吓了一跳。他只见叮当一进来,便反手关了门,也不过来,就站在门那红着脸,“嘿嘿”地朝他笑。
  沐若凉被她笑得心里发虚,摸不着头脑,这会儿才注意到她穿了件到处口子,破破烂烂的衣裳。
  叮当见他直直地盯着自己看了半晌,以为他终于看出了些门道来,心下正叹刘婆婆这招果然厉害,就听见沐若凉关心地问了句:“在哪里遇上打劫的了?”
  叮当默默地将一口凌空老血吞回了肚里,强作镇定地说了声:“啊······没。”
  沐若凉冲她招了招手,声音极是温和:“总站在门口做什么,过来啊。”
  叮当听了他的话,这才学了刘婆婆的样子,摇摇摆摆地往里走。然而,都说东施效颦,那刘婆婆扭起腰胯来自然算不得美,可这风·骚劲没个几十年功底哪里学得会。叮当原就是个不知道风·骚为何物的直率女子,此时走起来完全就是浑身不协调。
  沐若凉有些忍俊不禁,他探究地看了叮当许久,才琢磨着说了话:“几时闪了腰?”
  “······”
  “腿伤加重了?”
  “······”
  叮当一脑门窘迫,不知道答啥好,看来,自己不是腰腿不好,简直是脑子不好,才会信了刘婆婆的胡说八道。
  就在她张口结舌,无言以对的时候,门外叩了几声,便听见沐安的声音说道:“公子,今晚老爷在花厅陪几位朋友说话,叫您也过去坐一坐。”
  沐若凉应了声:“我知道了,这便过去。”
  他又侧身向叮当问道:“你过来可是有什么事要说么?”
  “没没没······”叮当连连摆手,她现在恨不得就当自己是在梦游,唯一想做的事,就是赶快回去,将这身衣服换了,“我一点事也没有,哈哈,你快去吧!”
  叮当以最快的速度溜回了自己的屋子,想想都觉得窝囊,简直脸都丢光了。她连扯带拽地将身上那件作怪的衣服脱了,直接换上了件舒服的白色寝衣,钻进了被子里。
  什么都不想做,不如睡觉。可是这折腾半天却一事无成的挫败感和一肚子委屈,让她哪里睡得着。翻来覆去好半天,又数了许久的小绵羊,一星半点的睡意都没有。
  叮当这才想起前几日去沐若凉的房中取了些清芬海棠,还一直不曾用过,既然今日失眠,不如便享受一下那京中贵人的待遇,熏些香来助眠也好。
  叮当将香置于镂花的香炉之中燃了,便又重新回到榻上,原以为这次应该会顺顺利利地入睡,可谁知,仍是睡不着。不仅睡不着,而且越睡越热,只觉得脑子发昏,口干舌燥。
 
  ☆、第八十四章古镇僵尸之吻
 
  叮当强行按捺着在床上躺了一会儿, 直到热得不行, 实在没法睡,只得烦躁地坐起身。她心中暗自琢磨着:这天气虽热,但这几日入夜都还凉爽, 怎的今日便热成了这样?莫不是自己命薄福浅, 受不起这么好的香?
  她晃悠悠走到桌前,重新点了灯,倒了杯凉水灌下去,又一把扯开胸前几粒扣子, 这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些。
  此时,她听见沐若凉叩门的声音:“央央,你还没睡吗?”
  沐若凉刚从花厅回来, 惦记着叮当今日言行怪怪的,像是有话要说,却欲言又止。于是,他便直接来了叮当的屋前, 因担心打扰她休息, 便踌躇着要不要进去。
  谁知,走到这里, 却见她屋里亮着灯,清秀苗条的身影映在那窗上,在浅黄色摇曳的烛光下,显得娉婷多姿,让他心头一暖。
  叮当拉开了门, 便看见沐若凉站在那里,素衣袂袂,披着一肩的星辉,带着绝世的风雅。
  叮当笑了笑:“你来了。”侧身将他让进了门。
  她平日里清亮灵动的眸子里浅笑盈盈,却带着些说不出的妩媚迷离。颈间的扣子散开着,露出一片晶莹如雪的肌肤,让他面红耳赤。
  沐若凉很快发现她有些不对劲,她面如三月桃花,红得有些过了,特别是那唇色,嫣红明艳,似娇花一瓣。
  他有些焦急地问道:“央央,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叮当摇了摇头,一边喃喃地说着:“好热······”一边又伸手将领口向下扯了扯,露出更多凝脂般的肌肤来。
  沐若凉实在不放心,伸出只白皙优雅的手来,覆上了她的额头,又试了试她通红的脸颊,触手之处,皆是滚烫一片。
  他又惊又疑,正要说话,叮当却情不自禁地依了过来,伸手抓住他那只放在她脸上的手,不让他松开。
  她只觉热得难耐,一阵阵的热浪在身体里四散流窜,而沐若凉的手一向是那种如玉般的温度,微微的凉意让她觉得很舒服。她循着那手的方向靠了上去,贪恋着他身上,自外间带来的清凉。
  她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身上,小脸在他的掌心里蹭了又蹭,她身上的温度透过衣服传来,沐若凉连唤了两声:“央央······”试图能让她清醒一些。
  叮当被他叫着抬起了头,水眸里雾蒙蒙的,却又像点着一簇簇小火花,异样的胭脂红衬着她晶莹通透的肤色,更见楚楚可怜。
  夏风燥热,看着她红润的樱桃小嘴,还有她抬起头时,视线避无可避地落上她胸前那片半遮半掩的玲珑曲线,让他一阵心悸。
  沐若凉努力撇开视线,保持清醒,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向榻边走去。原是想让她好好休息,谁知叮当一靠上他,便缠了上来,双臂抱住,滚烫的小脸在他怀中不安分地拱来拱去。
  好容易到了榻前,沐若凉将她放下,她却怎么也不肯松手。沐若凉稍稍离了她,她只觉得身前一空,说不出的难受。叮当是习武之人,一着急手上便带了几分力,双臂勾着他的脖子,一下子将他带到了床上。
  沐若凉看着身下的俏人儿,心中好似着了火,偏偏叮当就不管不顾地啃了上来。此时在叮当的眼睛里,沐若凉那两片粉红色的薄唇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迷人性感,还带着让人舒服的凉意。
  唇齿相接的感觉,稍稍安抚了叮当身体里的燥热不安,她急切地想要寻求更多的宣泄。舌尖在他的唇上描摹流连,接着挤进他口中毫无章法地恣意肆虐。
  这样的深吻让叮当长长地轻吟,那声音听在沐若凉的耳中,只觉得一股热流自小腹汹涌而上,翻滚着袭卷了他的全身。
  他喉头一滚,目光灼热地盯着榻上的叮当,白色的寝衣领口大开着,滑落出了半个娇嫩的香肩,颈上隐隐地能看见肚兜的系带。她全不似平日里的飞扬胡闹,此刻的她,眼波迷离似含点点桃花,唇如丹蔻欲滴,令人想入非非。
  带着仅存的清醒,沐若凉突然发觉鼻间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如美人媚骨,让人无法抗拒,初进门时,他一心挂在叮当的身上,竟然一直不曾留心。
  他摇了摇叮当,让她回一回神:“央央,你屋子里熏了香?”
  叮当听了他的问话,恍惚地甩了甩头:“嗯,睡不着,我便燃了些清芬海棠。前几日在你房中最上面那个好看的匣子里取的。”
  沐若凉怔了怔,无奈地叹着:“那个匣子里放的,并不是清芬海棠。而是,专门供奉后宫的香,叫做醉合欢······”沐若凉说着便要下床,去将香炉中未燃尽的醉合欢熄了。
  叮当此时脑子有些迷迷糊糊的,听着他絮絮叨叨地说着,也没听懂他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叫醉合欢,她不知道,也没心思知道,可是见他要离开,便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用力将他拽了回来。
  沐若凉只觉得天旋地转,转眼间便被叮当压在了床上。叮当又开始耍无赖:“我不让你走······就是不让······”
  屋里飘荡着勾魂摄魄的袅袅幽香,烛光摇曳一室昏黄,叮当趴在他的身上,又开始处处点火。她娇艳的红唇在他的额角、鼻间、唇畔、颈间四处描摹,柔若无骨的小手钻进了他的衣下,慢慢游走。
  沐若凉本也在这燃着醉合欢的屋子里呆了这许久,哪里再经得住她这样恣意地撩拨。她的唇和手所到之处如烧起了燎原之火,让他灼热难耐。
  颈间的突起忽然被她含住,她的唇舌湿润而柔软,轻轻地吮吸间,让他舒服又让他战栗。她跨坐在他的腰上,难受中不住地扭动着身体,她一边在他的颈上留下濡湿的痕迹和湿热的气息,一边不住地喃喃着:“好热······”那声音软糯而柔媚,一直酥进了他的心里。
  鼻间弥漫着醉人的香气,软玉温香化在了他的怀中,他终于喘了几口粗气,完全地放弃了抵抗。他一抬手,扣住她的后脑,缓缓地阖了眼,缠绵不休地吻住她的丁香小舌。
  唇舌之间攻城略地,他将她软成一汪水的身子翻了过来,压在了身下。两个灼热难耐的身体,他们手忙脚乱地扯着彼此身上碍事的衣物,直至光滑的肌肤相贴,慢慢地摩挲,屋子里听见他们难以抑制的轻吟和喘·息。
  长夜漫漫,他们的第一次有些急不可耐,他们迫不及待地要将对方拆吃入腹。身心都那样地渴望着彼此,再多等一刻都是煎熬······
  帐幔摇晃,床帏发出有节奏的吱呀轻响,春宵一刻,屋子里意兴撩人。不知何时香已燃尽,可身在云端的两个人儿却沉醉于极致的欢愉之中,不能自拔。
  沐若凉几次咳个不停,却像是要在这个女子身上用尽最后一丝气力。直到两人都累得再不能动弹,他才在她身边躺下,搂住她一声又一声地唤着:“央央······”
  那一声声的宠溺,让他怀中安静地闭着眼的叮当露了娇羞的笑容,她“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他。那声音里带着疲惫后的慵懒,和小女子的娇怯。
  沐若凉也轻轻地阖上眼,一边养着神一边柔声地问着:“累了吗?”
  叮当又“嗯”了一声,伸手揽了他的腰。此时被下的两人还未穿上衣服,他的窄腰上线条紧致而光滑,手感极有弹性,全不似他平时看起来那般文文弱弱。
  叮当禁不住调笑道:“总说你身子弱,你哪里弱了?”
  沐若凉听见她调侃自己,也绷不住轻笑:“没办法,家有骁勇虎妻,连僵尸都敢咬,做夫君的又岂敢不骁勇些?”
  叮当扬了扬秀眉,自己当日为他担心,情急之下口不择言,才说出了“他咬你哪儿我就咬他哪儿”的话,他此时倒有心情拿来笑话自己。
  叮当嗔道:“谁是虎妻?谁又曾说你是我夫君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沐若凉笑中带着几分戏谑,“你不承认我也记在心里了,那日在春卉面前,是谁一口一个‘我夫君’的?”
  叮当愣了愣,原来那日他虽是醉酒,说不出话来,却还是有些意识的,自己只管在春卉面前当少夫人当得尽兴,不想却全让他听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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