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农女:丑夫宠上天——舒薪
时间:2018-02-13 16:29:41

  转身蹬蹬蹬朝里面跑去。
  “妹妹!”
  村长媳妇是外村嫁进来的,姓袁,舒薪、菜花按照辈分来要喊一声伯娘。
  袁氏看着小儿子跑过来,又怜爱又心疼,“谁家妹妹?”
  “妹妹,妹妹!”舒佑仁朝外面指了指。
  袁氏伸手牵住了他,拿帕子给他擦了口水,朝门口走去。
  看着舒薪的时候,袁氏愣了愣。
  她原本想着吃了早饭后就过去看看,顺便带些粮食过去,没想到舒薪姐妹俩这么早就过来了。
  “妹妹、妹妹!”舒佑仁叫着,口水直流。
  舒薪抿了抿唇,“伯娘!”又看向舒佑仁,“五哥!”
  菜花跟在后面低低喊了声,“伯娘,五哥!”
  袁氏微微点头。
  舒佑仁却呵呵傻笑出声,“妹妹,妹妹!”
  袁氏看了一眼舒佑仁,又看了看瘦巴巴的舒薪,笑了出声,“怎么这么早过来了?吃过早饭了吗?你嫂子还在做饭,进来坐吧!”
  “伯娘,就不坐了,我们过来想问伯娘借两个背篼和镰刀!”
  “借背篼和镰刀做什么?”
  “我们想上山去看看,找些东西回来!”
  “去上山啊?”袁氏问。
  见舒薪点头,才继续说道,“去山里找点吃的也好,只是不要进深山,在外面就好!”
  “嗯,谢谢伯娘!”
  袁氏见舒薪乖巧懂事,又见自己小儿子口水直流的冲着舒薪笑,忽然福至心灵,想到了什么。
  笑得越发开心,“你们姐妹两先进来,我去给你们找背篼和镰刀!”
  “妹妹,进来进来!”舒佑仁热情招呼着。
  舒薪点了点头,跟着进了村长家的院子。
  村子里都是石板,收拾的干干净净,一边有一排水缸,里面种了荷花,莲藕既能吃,要是着火了还能拿来灭火。
  舒佑仁蹬蹬蹬跑进了房间,很快又跑了出来,把手里的糖递给舒薪,“妹妹吃!”
  “……”
  舒薪犹豫片刻,伸手接了糖,“谢谢五哥!”
  舒佑仁见舒薪接了糖却不吃,愣了愣,“妹妹吃!”
  舒佑仁一说话就口水直流。
  “我一会再吃!”舒薪低语。
  她是打算留着拿回家给豆花吃。
  豆花还小,昨天又吓坏了。
  舒佑仁见舒薪不吃,又看了看舒薪身后的菜花,犹豫了一会,蹬蹬蹬又跑进了房间,很快又跑了出来,走到菜花面前,伸出手,一块糖在他手心,心不甘情不愿说道,“给你!”
  菜花犹豫片刻,伸手接了。
  舒佑仁才笑着看向舒薪,“妹妹吃!”
  舒薪笑了起来。“我回家在吃!”
  舒佑仁顿时嘟起了嘴,转身就走。
  元氏拿了背篼镰刀出来,见舒佑仁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微微蹙眉,把背篼和镰刀给舒薪,“进山小心些,早点回来,还有这两个馒头,你们拿着路上吃!”
  “谢谢伯娘!”
  舒薪伸手接过,也不拒绝。
  如今来说,她没有资格拒绝别人的好意。
  “去吧,早去早回!”
  “嗯!”
  舒薪带着菜花离开往山里走去。
  袁氏看着,叹息一声。
  妞头见舒佑仁躲在门背后,露出一个脑袋,袁氏朝他招招手。
  舒佑仁犹豫了一下,蹬蹬蹬跑过来。
  “怎么不开心了?”
  “妹妹不吃糖!”
  袁氏失笑,“哪个妹妹?”
  舒佑仁想了想,伸手比了比舒薪的身高,又往高比了比,袁氏顿时明白,舒佑仁说的是舒薪了。
  “妹妹想留着呢!”
  “妹妹不吃!”
  “因为妹妹舍不得吃,她家里还有个很小很小的妹妹,她想留给哪个小妹妹吃,咱们佑仁真懂事,都知道给妹妹吃糖了!”袁氏怜爱的摸摸舒佑仁的头。
  这是她曾经所有的骄傲。
  虽然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但她依旧不曾嫌弃。
  她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好起来的。
  为了这孩子以后不受委屈,她得保养好自己,长命百岁,陪他一辈子。
  亦或者,给他娶个真心敬重他的媳妇,就算不爱他,亦不会抛弃他!
  “给妹妹吃!”舒佑仁天真笑着。
  口水忍不住又流了出来。
  袁氏给他擦了口水,“一会咱们吃了早饭就去妹妹家,好不好?”
  “好!”
  为了去舒薪家,舒佑仁吃饭的时候,吃的有些快,却依旧优雅。
  虽然傻了,但有些举动却是刻入骨子里的。
  袁氏瞧着,顿时红了眼眶。
  村长叹息一声,夹了菜到袁氏碗里,“别多想,吃饭吧!”
  “嗯!”袁氏点点头,给舒佑仁夹菜,“佑仁多吃点!”
  舒佑仁看着碗里的菜,想了想拿起放在一边的筷子,给父母、兄长、嫂子夹,又给几个侄子、侄女夹,然后傻傻的笑了起来。
  口水又直往下流,都流在了饭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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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爹他死了
  不管几个嫂子心里是怎么想的,但面上都不敢表露出嫌弃。
  毕竟舒佑仁曾经的宝,哪怕如今傻了,单那贵人每年送来的东西,能卖的卖掉之后攒下来的银子,都够他吃用一辈子。
  吃了早饭之后,袁氏收拾了些东西,米面、一罐子猪肉油、一小罐子盐,带着舒佑仁去舒薪家。
  舒佑仁两手缩在袖子里,不知道拿了什么,嘻嘻嘻傻笑着。
  袁氏看了他一眼,没管他。
  一路上,舒薪有些气喘吁吁。
  菜花跟在后面,好几次想把舒佑仁给的糖丢掉,可又舍不得,犹豫了许久才低低出声,“大姐,你不觉得脏吗?”
  舒薪靠在路边石头上喘气。
  看向菜花,“什么脏?”
  “就是舒五傻的口水啊,一直流,会不会流到糖上?”菜花小声问。
  舒薪看着菜花,深吸几口气,让自己缓口气。
  倒不是她不行,而是这身体本来就虚,又被舒阿木打了一次,全凭一口气撑着。
  等到气顺了,舒薪才说道,“你喊他舒五傻?可是这个舒五傻却给我们糖吃,你说他流口水脏,你有没有去看他身上的衣裳干干净净连个皱褶都没有,有没有看他的手?十指干干净净,手指甲修的整整齐齐,指甲缝隙里没有乌黑,你在看看我们,手指蜡黄、手指甲凹凸不平,缝隙内内乌黑黑,到底谁脏谁干净一目了然!”
  菜花错愕。
  看着自己的手。
  如舒薪所言,手是蜡黄的,指甲是自己用牙齿啃的,凹凸不平,再看指甲缝隙里,黑乎乎的。
  至于舒五傻……
  他的手是什么样子的?她压根没去看。
  “菜花,看人不能看表象,你看舒家的人,穿的好、打扮的得体,出门都周到客气有礼,可你看看他们内里,欺辱弱小、挑拨离间、栽赃陷害、六亲不认,这是好吗?是干净吗?”
  “你再看看村里人,这次帮咱们最多的,就是那些素日里碎嘴最多的,可你在看看舒家人,你以为舒阿木把咱们用的被褥、穿的衣裳给我们是好?大错特错,他只是嫌弃这些东西罢了,不信你看着,他很快就会重新娶妻,我们他从来没放在心上!”
  菜花被舒薪说无言以对,脸涨的通红。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这些,她咱们可能想得到。
  舒薪伸手给菜花擦拭眼泪,“别哭了,我没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以貌取人,更不要说嫌弃舒五哥脏的话来,就算他傻了,也是秀才爷,是村长家的幺子,是伯娘的心肝宝贝,他虽傻了,比起许多人来,却是最心善的!”
  “姐姐,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子了!”菜花说着,眼泪流的越发急。
  刚逢遽变,菜花心里也是害怕、恐惧的。
  对舒佑仁的认知,一直都是村里孩子在传、在说,她也没有见过几次。
  舒薪瞧着也心酸。
  菜花这样子,就是标准的古代封建之下的农村姑娘,大字不识,母亲软弱,也没能教导她什么大是大非,她所能学到的,都是看别人做,听别人说,在自己认定。
  不太懂大是大非,但不能否决她骨子里的善良。
  “姐姐不怪你,但以后一定要记住,不能这样子说别人,人家给你,是一片心意,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都要笑脸迎人。但面对那些恶意欺负你的,也不要怯弱,她骂你一句,你一定要骂回去,她打你,也要打回去!”
  “如果打不赢呢?”菜花问。
  “是,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问题!”舒薪笑了起来,把菜花脸上泪水擦干了,才继续说道,“有句古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一次吃亏不要紧,但一定要记住不能有第二次!”
  舒阿木会动手,真是出乎舒薪的意料之外。
  她以为记忆中老实本分、愚孝的舒阿木最多吼几句,然后就沉默了。
  但没想到,他一句话都不说,就动了手。
  没有听任何解释和诉说。
  舒薪本能的觉得,舒阿木怕是外面早就有人,也早就厌恶了柳氏娘几个,如今逮住了机会,和柳氏和离,连娘几个连柳氏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要。
  “姐姐,你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是不是告诉我,有些仇、有些恨得记着!”
  舒薪愣。
  “姐姐,我不会放过他们,也不会原谅他们的!”菜花说着,又哭了起来。
  舒薪深吸一口气,把菜花抱在怀里,“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但这是以后。现下我们必须努力生存下来!”
  菜花哭了一会,吸吸鼻子。
  抬起头看着舒薪重重点头,背着背篼朝山里走。
  舒薪连忙跟上。
  如今山里能吃的其实很多,野菜就有荠菜、马头兰、菊花嫩芽、紫花地丁、蒲公英、香椿,小野蒜也冒了嫩芽。
  这些东西,不单单山里有,村子里也有,但多数都被人割了拿去喂猪,人吃是很少的。
  舒薪想在山里找到点值钱的东西,比如人参、灵芝,值钱的药材能卖钱,或者野鸡、野兔什么的,就算不能卖,给柳氏吃,补补身子也是极好的。
  姐妹两个朝山里走去,也遇到去山里打猎或者砍柴火的汉子。
  见到姐妹俩,打猎的在姐妹两伸手转了一圈,猥琐笑道,“小丫头,要不跟着叔走,叔一会给你两只野兔?”
  舒薪笑着婉拒。
  打猎的见着后面又有人来,无所谓离开了。
  舒薪告诉菜花,不要跟着陌生人走,尤其是男人,就算是熟人,也要考虑清楚。
  不是她把人想的坏,而是一个女娃子,跟着一个大男人,在深山里,若是那男人要做点什么,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砍柴火的倒是厚道些,沉着脸问,“你们是谁家孩子?怎么两个人就进山了?你家大人呢?”
  菜花不知要怎么回答。
  舒薪却一本正经又悲痛道,“我家爹爹死了,我娘刚刚生下弟弟妹妹,我们进山看看,能不能找到些吃的!”
  菜花错愕看着舒薪。
  砍柴的汉子一顿,“那你们别往深山里去,深山有野兽!”
  多的也不好再言,转身朝山里走去。
  菜花小声,“姐姐……”
  “怎么?”
  “我们爹爹……”
  “他不问缘由打自己的妻女,更不管妻子肚子里的孩子,如此不仁不义之人,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吗?”舒薪淡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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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
  菜花仔细想想,觉得还真是这个道理。
  “姐姐说的对!”
  “走吧,咱们进山去!”
  四月的山里,还是有些冷飕飕的,不过姐妹俩走走出一身汗。
  舒薪认得一些药草,和菜花两人都挖了,准备拿回家洗干净晒干了托人拿去镇上,或者去罗大夫那里看看,能不能卖点钱。
  想到能卖钱,菜花眼珠子都舍不得眨,就怕错过了。
  姐妹俩在山里转了大半天,也挖到一些药草,松鼠倒是看见不少,但是抓不到。
  什么野鸡、野兔根本没有。
  不过满满两背篼药草,又整理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满满实实,还是很有重量。
  舒薪怕背不动,也就喊了菜花回家。
  姐妹俩背着药材慢吞吞的往下山,满头大汗也饥肠辘辘。
  虽然有两个馒头,但都舍不得吃。
  “菜花,前面有小溪,咱们歇会,喝点溪水,把馒头吃了再回家吧!”
  “好!”
  菜花应声。
  也不问舒薪为什么认得这些药草。
  反正她就是觉得,她大姐是十分厉害的。
  姐妹两人坐在小溪边,捧水洗了脸。
  准备吃馒头的时候,舒薪看见了小溪里有小鱼,虽然不怎么大,但也有手指那么长,如果抓了几条,也能煮一锅美美鲜味的鱼汤。
  “菜花,咱们把药草都拿出来!”
  “做什么?”
  “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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