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尾”神作(穿书)——脂肪酸酸乳
时间:2018-02-18 07:12:10

  总觉得自己交了一个二十四孝颜好腿长的男朋友。
  很多时候,她都觉得雪宁表现的一点也不像个心智年龄只有几岁的孩子。
  但每次要睡一张床,想要和她有一些相对亲密的身体接触时,这时候又会表现得像个小孩子,让那真无法拒绝。
  这样想来,这个套路似乎有些熟悉,像是她看过的一些言情小说里,男主装病或者是装疯卖痴为了和女主角能有更亲密的接触。
  啊,那真这会儿想到这里真是越想越觉得如此。
  不过雪宁,他是她看着长大的呀,这期间,明明就只有几年的时间。
  他怎么可能不是个孩子呢,怎么可能的呀QAQ,emmm……所以大概是……天赋异禀?
  那真最后归咎于此。
  时间一日日过去,南疆在月离宫的带领下欣欣向荣。
  仿佛一切都归于平静,这一段日子过得安稳极了。
  香如雪的记忆又恢复了许多,这些日子处理公务之外,尽览月离宫千年来的记录典籍,企图更了解千年前的那场变故,刺激记忆的清醒和复苏。
  也确实有些成效。
  她已经记起了背叛她的那两个人是谁,千年前月离宫除了宫主担任神祭之外,宫中也是有大祭司和圣女的,神祭每年只进行七月月无之日最重要的那场祭祀,月离宫其余的祭祀活动则是由大祭司复责,圣女则是月离宫中传习蛊术的存在。
  她与那两人少时相识,一直信任于他们,将之视作良朋好友,却不想他们最后选择背叛。
  背叛的原因并不简单,可称是复杂极的,情感上的复杂,背景上的复杂,势力上的复杂,但终归可以结算于一句话,情谊终不抵权势野心,不抵南疆之主的诱惑,让他们选择了背弃。
  权势可真是个好东西,轻易的策反了人心。
  记忆基本上已经恢复了□□成,唯独关于她那孩儿他爹,那在最后关头不知付出了多沉重的代价换取了她的安全的人,他的记忆在脑海中依旧是一片模糊。
  这叫香如雪对于这段记忆的渴求愈发迫切。
  时光千载,曾经那个人的一切都已泯灭,如今的这个世界想要找到那人的痕迹,多难,太难。
  唯一最重的最显眼的那抹痕迹,大概只有沉君露了,她和他的后代。
  血脉上的羁绊一直久远的流传着,存在着。
  这丝血脉现在成为她探寻过去重要一环。
  南疆所有的蛊咒之术中,有一术法可通过血脉羁绊追溯过去的记忆,亲缘越近,能追溯到的记忆就更多更深更远,只是施术一次耗损极大,不仅需要血缘羁绊者的血液为引,还需要施术者的大量精血。           
  香如雪原本不想用这蛊咒之术,但太实在太想太急切的想要知道那人究竟是谁了。
  那样几乎是不顾一切救她的人,她曾经爱着的人,香如雪觉得自己不该忘记,她怎么…能忘呢?
  那一日夕阳映红半边天的时候,她走进那真的房间。
  那真同意了她的请求,愿意贡献这具身体的血以帮助老祖宗了解千年前的变故,恢复记忆。
  一切都准备妥当,只等香如雪开始。
  香如雪拿起了放在房间桌子上的黑陶匕首,拿起那真的手,在手腕划下一刀。
  鲜血伴随着刺痛流出,流入了放在桌上早已备好的碗中,渐渐盛满原来空荡的碗,白瓷被深红的血色覆盖。
  香如雪收回匕首在自己的十指指尖下刀,眼睛一眨也没眨一下,那真在一边看的都替她疼。
  “你去包扎伤口吧,等一会我会陷入昏迷,小露儿,你在我昏迷的时候多看着我。”对方没有抬头看她,只双眼专注于指尖流下的血。
  那真应声。
  指尖流出的血不够,香如雪甚至解开衣衫,将刀对准自己的胸膛,取来心头血,直到所取的血够盛满这只碗。
  看的那真心一颤一颤的。
  等到终于放完血后,她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
  香如雪把两碗血合倒在了另一只大碗中,那碗中原本放着一只蛊虫,是这咒术要用到的蛊,她费了一番心思才弄到的。
  两碗血被合倒在了一碗中,血面并不平静,嘟嘟的冒着小气泡,香如雪又拿起桌上的小香炉,打开盖子,添香,燃香,最后盖上盖,将这小香炉放进那盛着血的碗中。
  一丝诡异的带着血味的香气在空中弥漫开来。
  放下香炉后,香如雪再次伸手,拿起桌上的最后一样东西,那是一串手钏,由一颗颗白色的圆珠缀连,一共三十六颗。
  这三十六颗白色圆珠不是什么宝石,是分由人骨和兽骨打磨而成的骨珠。
  香如雪将这串骨珠拿在手中,随即慢慢浸入那盛血的碗中,白色的骨珠一瞬间沾染血红,整串骨珠在血液的浸染下从白色变得血红。
  这串被染红的骨珠被她拿起,在手掌饶了一圈,她带着这串骨珠,嘴中开始念念有词起来。
  空气中的香味变得愈发浓郁,浓郁的让那真觉得十分不适,香如雪嘴中的念词一直没有断过,已经过了好一会的时间。
  那真一直紧紧盯着对方。
  终于在下一刻的时候,香如雪晕了过去,那真眼疾手快将人接住,避免了人摔在地上。
  她将人扶到床上躺好,还贴心的掖了掖被角,之后便守在旁边,等老祖宗醒来。
  这一守一直守到黎明,床上的人才堪堪醒来。
  刚醒来的老祖宗,脸色苍白极了,眼睛是湿润的,明明那真就在她眼前,但对方好像是看不见一样,她看起来失魂落魄极了,直直越过她走出房门,一路上跌跌撞撞的回到月离宫的主殿。
  那真一直跟在身后,看到香如雪进了主殿,又把主殿的门关上甚至于还落了锁。
  她在门口不放心的又徘徊了半晌,确定老祖宗不会出什么事后,才终于离开。
  离开emmm去找雪宁。
  雪宁之前知道要和她分开这么一段时间的时候可是明显的不大高兴,那真温声软言哄了许久才哄好了,哄得时候莫名其妙不知不觉被迫割地赔款,答应了好些奇奇怪怪的条件。
  想想那些条件,真是……挺撩的,她忍不住有些面色发红。
  主殿的大门自那日香如雪进去,禁闭了三日,直到第三日黄昏与夜色相接的时候,主殿的门才终于再次被打开。
  不见了近三日的身影从殿门之后走出。
  香如雪的形容肉眼可见的憔悴,她的手中拿了一副卷轴,不知是何。
  那真这几日正好是在每日黄昏会到主殿这来看一看,正巧也就碰见了出来的香如雪。
  她忙上前,老祖宗现在的状况可委实算不得好。
  走到近前,那副卷轴忽然就被香如雪展开了——
  那原来是一幅画,画上是一张人像,是一名男子的画像,极俊秀。
  那真看到这画,忍不住看了一眼,再看一眼。
  奇怪,这人,怎么有些眼熟?喵喵喵,她似乎……在哪里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干完榜单,咬手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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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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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人的片段,确切的说这并不是存在于她的记忆中而是属于沉君露的。
  画上之人与沉君露离开秦府后生活的那段日子所居的大魏北境的村庄中一人相像的极。
  那人是村里李鳏夫家的女儿,四里八乡有名的漂亮姑娘,他们村里的一枝花呢!
  细思恐极,那真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老祖宗这时还对着她,一手指着画上的人,眼神还带着似有若无的迷离,声音有些喑哑,“露儿你看啊,这是你祖爷爷。”
  祖,祖爷爷……
  大概、或许、可能已经成了祖婆婆……
  那真看着香如雪模样,犹疑片刻,将她知道的信息告诉了对方。
  香如雪先是一愣,随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连连追问,她只好把自己知道的关于李村花的所有信息事无巨细全部都告知。
  老祖宗脸上神色难掩激动,没再理她,抓着画卷,风一阵的跑了。
  原先的憔悴模样陡然一变,整个人的精气神不一样,不一样了,那真觉得现在的老祖宗精神抖擞!
  接下来的几天,老祖宗再次不见身影,那真成日找不见香如雪,月离宫宫主的行踪成迷,若非宫中事务依旧处理的井井有条,真要怀疑老祖宗是失踪了。
  再见到香如雪的时候,她已经恢复了从前模样,日子也恢复到从前,一切似乎与以往一般无二。
  但让那真能够明显感觉到的是,她被老祖宗盯上了,更确切的说,是老祖宗放在她身上的注意力大幅度增加了。
  一天中有大半的时间,都被安排于学习各类蛊咒之术,剩下的小半时间中的小半时间则被安排处理一些月离宫中比较细小的事务,除却吃喝拉撒睡、洗漱,她一天的时间被安排的满满当当,能够自由支配的时间少的可怜。
  和之前几个月学半天放半天的悠闲时光相较,真真完全不能比,变了变了。
  不变的是,雪宁依旧陪在她身边,就算她在学习的时候,他也会在一旁,那时他总会静静的坐在一边,不说话,不打扰,只是陪伴着,安静的,在一边。
  偶尔侧过头,那真就看见对方,微笑的脸,温柔的眼。
  不过学习虽辛苦些,那真还是努力在学,多学一些总归有益。
  只是自香如雪这么安排以来,她心里不由升起一股不大好的预感。
  但日子又平平静静的过去了大半年,生活归于日复一日的平淡安稳。
  日常,点滴,没有波澜壮阔的起伏,一切风平浪静。
  像是暴风雨前夕的平静。
  那真心中那股不详感一直没有消散,时轻时重,一直没有放下过。
  在香如雪作出这样的安排时,她产生一种对方这是在做离开之前的准备。
  战战兢兢大半年,因为这想法,她一直密切注意香如雪的动向,但目前为止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这几月以来,蛊咒之术,她已学会大半,香如雪下放交于她处理的事务也越来越多,不时还会让她暂代掌管宫中之事,她基本上已经能够独当一面。      
  但那真在这方面不敢表现的太明显,实际上她学会的越多,就越觉得离老祖宗离开的日子更近。
  事实证明,她想的果真不错。
  只是就算她察觉到了老祖宗有想要离开的意图,终归也拦不住。
  就在某一天,阳光晴好的一日,香如雪离开了,在她的床前留下一封信,销声匿迹。
  那封信中的那一张纸上只有一句话:【我想陪在他身边,小露儿,月离宫和南疆就拜托你了。】
  那真颤抖着手收回信纸,容不得她不多想,老祖宗这意思,这意思是……是要百合搅基(姬)蕾丝边吗?!
  好,爱情是超越性别,不分性别的。
  接受吧,姑娘。
  那真便从少宫主正式升级成为了月离宫主,掌管月离同时治理南疆。
  找香如雪的踪迹是难找到了,不过可以根据李村花的行踪来确认老祖宗在哪里。
  她派了些人到大魏东北地界风阳镇上的向阳村找李村花,找到李村花后,不出半日,香如雪也找到了。
  原来信上的那一句陪着,就真的只是陪着。
  香如雪已经在向阳村落了户,就住在李鳏夫家隔壁,如此便是每日都能见到李村花儿。
  她陪在她身边,免她流离,免她孤独,免她困苦。
  她此生安好,便足矣。
  那真没有打扰她们,知道老祖宗的去向后,也不再让派出去的人看着老祖宗,而是让他们在大魏成立了商队,每年往返于中原和南疆,促进两邦商贸经济。
  每年只须去看望老祖宗一次,确认一下情况便好。
  成了宫主后,和从前的日子,其实也没太多的不同,除却要处理的事务多了不少,一天里在处理完事务之后,她依旧需要花时间在学习蛊咒之术上外,不过现阶段那真已经可以自学,七月月无之日的时候进行祭祀外,能够自由支配的时间依然不多,比前段日子,倒还是多了些的。
  而雪宁始终陪在她身边,他的存在让她感觉到安心和温暖。
  他的陪伴让她觉得幸福,她沉醉在这幸福里,平生第一次有了想要天长地久,想要永远的留住这片时光的想法。
  但直到那一天,那沉重的无情的一击落下,她才如梦初醒。
  那真接任的第五年。
  那是一个阴天,天空密布阴云,天色阴沉沉的,她一醒来,看到雪宁没有像往常一样在被窝里揽着她,等着她醒来两人一起起来,而是换好了衣服,看样子也已经洗漱过了。
  他今日的这身打扮显得人格外的俊郎,让人移不开眼,面上似乎还上了妆,衬得容颜越发绝色。
  见到她醒来,双手伸展,那层层叠叠的衣衫随之微微一晃,暗光流动,他展颜一笑,问道,“好看吗?”
  “好看……”她轻轻开口,眼神已经染上迷醉。
  那真记得这身衣服,是她为雪宁准备的所有衣服中最华贵繁复也是最漂亮最和他身的,不过这身衣服他只在这衣服方做好了拿过来时试穿过一次,此后就再未穿过了。
  不想这会子穿了。
  今日……难道是什么特殊重要的日子吗?
  雪宁听到她的回答,又低低的笑了,声音低沉富有磁性,他移步向她走来,越走越近,直到走到她的面前,抬起一只手抚上她的脸,他抚过她额前碎发,抚过她平和眉眼,抚过她的鼻,她的唇……最后一手挑起她的下颚,俯身,俊俏的面容靠近,那有着极漂亮唇形的红唇印上了她的唇,柔软、芬芳、馥蜜,花瓣一样的味道在舌尖散开。
  这个吻很短暂,并没有持续多长的时间,那令人流连的唇离开她的唇畔后,说出一句话,“好看,那就记住我……”
  这话音一落,男人高大的身影直接砸到了她的身上。
  那真还没从那个吻中回过了神来,还在懊恼她刚才还没刷过牙的,被这一砸,一下砸清醒了。
  怎,怎么了,这是?
  她扶住身上的人,有些紧张的去探对方的脉,却惊恐无比的发现,脉搏没有了,去探呼吸,去探心脏,没有了,全部都没有了!
  全部的这一切都在告诉她,她怀中这个人已经是一个死人。
  那真不愿意相信,抱着人不愿意松开,茫然无措极了,直到他身上的温度也凉了,完全和一具冰冷的尸体无异。
  心中的哀戚悲凉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把她湮没。
  雪宁他,他早就只道自己要死了么?所以今天才……
  原本阴云密布的天空,这时阴云倒散开了不少,太阳在阴云散开的地方露出身影,照射下一缕缕金灿的阳光,也照进了那真的屋里,照在了雪宁的尸体上。
  尸身上突然传来一股异动,那真擦了擦不知不觉已经流了很多水的眼睛,低头去看。
  在那照进来的金灿灿的阳光下,突然从尸体上飞出一只淡金色的在阳光下闪烁的小东西。
  那小东西在空中摇摇晃晃的飞了一阵,能飞稳了后,就径直朝她飞来,最后停在了她一只手指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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