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妻宠上天——君无忧
时间:2018-02-21 11:45:42

 
    时初也没隐瞒,轻点下头:“裳儿问这个做何?”
 
    “我记得,刚认识你的时候,在护城河边,我被人劫持,你都可以那么冷静地救下我,为什么这回却要用身体帮我挡下那些银刺!”她不解,若是他不去挡,不就不会受这些苦。
 
    时初无奈地看着她,一句一顿道:“裳儿,那时候的我,对你的想法是保住你的命,现在的想法是保你一生无忧。”
 
    “这两者有何不同?”沈风裳不太明白。
 
    时初拉着她的手,示意她蹲下身来,沈风裳蹲下来,见他有些脸红地开口:“听好了,这话我只说一次,裳儿,以前你是我的责任,现在你是我的爱人,听好了,裳儿,我爱你!”
 
    沈风裳被他这突来的表白,听得愣住了,久久未回一句话,最后反应过来后,不是羞涩地低头不语,而是大大方方抚着他的脸:“时初,我想我也是爱你的!”
 
    温情的气氛还未散去,沈风裳轻抚的手便开始改为摸他额头了,之后叫道:“时初,你发烧了。”
 
    时初软软地回了声:“不怕,可能是伤口引起的,我能撑过去。”
 
    沈风裳可没他那么淡定,大声喊道:“嬷嬷,嬷嬷,快叫赵老先生过来。”
 
    嬷嬷在隔壁,听到她的喊叫声,赶紧推门而进:“怎么了,怎么了小小姐?”
 
    “嬷嬷,快叫赵老先生过来,时初好像发烧了!”
 
    “哦!我这就去!”将军这才伤了重伤,发烧的事情可大可小,嬷嬷比她还紧张,发挥了她生平最快的脚步去找人。
 
    赵老被拽着进来的,外衫都才只着了一半,他有些无奈地帮着把了脉,发现并未有大问题:“只是伤口引起的高烧,我开副药给她服下,让人给他降降温就好。”
 
    打了个呵欠,他又转头看着沈风裳:“女娃娃,老夫的药可不是仙丹,喝保得你一时无小产危险,但你再这么不注意下去,出了问题可别怪老夫未提醒。”
 
 第二百零四章回程
 
    沈风裳红着脸低头:“是,晚辈受教了,只是时初他这样真的没关系?”
 
    “你这是不信任老夫的医术不成。”越老板起面孔,一脸的不高兴。
 
    “是,晚辈并非此意。”沈风裳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这时候华宇从门外走进:“他交给我就好,你回去休息吧。”
 
    沈风裳抬眼奇怪地看着他:“华宇?”
 
    “是,我知道我叫华宇,不用夫人提醒。”说完接过花嬷嬷手中的帕子,又道:“我出发之前说过,若没完好把他带回来,就做你的手下,现在他这样,算是我任务没完成,我说话算话,以后我就是你的属下,这手下替主子做点事情,不用你感激!”
 
    沈风裳扬起嘴角:“那好,我不感激你,暂且看你做这手下合不合格。”说完转身回去内室,转头的那一刻她由衷地说了声:“华宇,谢谢你!”
 
    华宇也是听到了,嘴角扬起一个淡笑,心想这女人,倒是不像想象中那么讨人厌。
 
    赵老叹气,美梦被人打扰不说,还要负责去抓药,真是害他这把老骨头都要散了,在考虑是不是该请个抓药的药童,只是现在西涉那边的什么温疫,害得离它最近的松县都人人自危,有病没病的人都不愿意出门来看病,怕传染,这天天的没人上门,招了似乎也没什么用。
 
    得了,也就几日光景,还是他这老骨头先累上一累吧!
 
    就这么过了五日,赵老的生肌水果然是好,时初的后背已然长出一层粉肉来,这日赵老满意地看着他的伤口:“果然年岁青就是好,恢复的不错,今日我且给你包扎上药粉,你可下床行动了。”
 
    “谢过老先生。”这位自称师父的师兄,却未听师父提过的人,他也不好直接喊人师伯,只得以礼貌称呼!
 
    “行了,你们快好了,离开我这里才是正事,老夫这一辈子都没这么累过。”赵老突然变得不留情面地赶人,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何事。
 
    他们明显愣了下,最后也不敢问出了何事,毕竟呆在人这里,让他忙进忙出总有些说不过去,便客气道:“如此,我已能走动,就此跟老先生别过。”
 
    再次启程回程时,外头已经有些秋意,街道上卷起的风浪有些微凉,松且的药铺门口,停着三辆马车,沈风裳与章时初相携着手从门内迈出,移步到第一辆马车前,时初一把将她横抱起。“你有伤,我自己可以上去!”沈风裳吓一跳连忙招呼他把自己放下。
 
    时初淡笑道:“不碍事,伤已经结枷了,你有身孕,还是少动些比较好!”然后放轻力道,把她放到了车辕上。
 
    她本想说,不还有脚凳的,却见自己已然上了马车,便不再开口,伸手要拉他,却见他已经轻跃到了她身边:“快进车兜内,此处有凉风,你该把那件锦锻斗蓬带上的。”
 
    时初摸了下她有些微凉的小脸,眉头轻皱。
 
    沈风裳叹气,他一知自己有身孕就开始了唠叨模式,让她有些吃不消:“这才立秋,日头还是晒的,哪里有你说的那般夸张,走吧,该上路了。”
 
    时初也知自己有些过了,但一想她长途跋涉自京都赶来救自己,差点小产,心里就有万分不舍,只想多护着她点。
 
    后面的人也相继上了马车,花嬷嬷还是不放心沈风裳的身子,也要求跟上,让她们在京都放下她便成,她只想见到小小姐平安入了京都。
 
    他们一路马车前行,顾着夫妇俩一个有伤,一个有身子的,走得慢了些,走了三日,在休息时,成叔找到时初:“将军,前面就是京都与东临分岔路,您与夫人应要分道走。”
 
    “裳儿有身子,我与她一道入京再说。”时初直接拒绝。
 
    “将军,东临的战场主将是你,你自战场上消失,张阁老都替您瞒下了,这时间都这么久了,再拖下去,外人总会知晓,属下不怕其它,就怕有心人以你私逃战场之罪,那是死罪。”成叔不为所动,直言道。
 
    沈风裳就在一旁,觉得成叔说得有理,单他们这一路行来就不太平,若是被有心人告上一状,这战场私逃连皇帝都不好包庇:“时初,你且安心与成叔去东临,回京之事,我有华宇及花嬷嬷,定是无恙。”
 
    “只是”时初依然有些担心沈风裳的安危。
 
    “小子,不还有老夫我在,担心个什么劲!”赵老突然就冒了出来。
 
    时初他们齐齐向他行礼:“赵老先生!”
 
    赵老摆摆手:“行了,别整这些虚的,老夫此行去京里,有自己的事情要办,不过保她到京都,也就是顺手之事,你且安心做你的事情去,大丈夫以大事为上。”
 
    时初思量一番,诚心冲赵老行了个礼:“时初在此谢过老先生大义!”
 
    “行了,都回去歇着吧!明日还要赶路。”赵老说完,背着手,去了自己的马车,这夜便是留给这小两口话别去。
 
    与时初分开,沈风裳与花嬷嬷同坐一辆车,而华宇自是充当着车夫,赵老也不嫌弃地坐在车辕上,一路上与华宇有一句没一句地谈天说地,也真是难得,华宇跟赵老能谈到一块去,也让车兜内的沈风裳听了不少不曾听闻的新鲜事。
 
    时间过去有十来日,他们的马车方进了京都,一路上都算安好,京都城门一到,赵老立即请辞离去,也不知道他是要忙些何事,两方人告别后,一路直驶将军府。
 
    路上华云街,马车突然被人拦下,华宇皱着眉看着眼前之人:“老太太,你有何事?”
 
    “车上可是沈风裳那贱蹄子。”这是沈老夫人,开口便骂,实在让人心情好不起来。
 
    沈风裳在车内听罢,未作声,此时的她有些累,直想快些入了府里,休息一阵,也不知这沈老夫人是如何知道自己是今日回京,驱车的华宇应该是她所不熟悉的,看来这一路自己应是又被人盯上了。
 
 第二百零五章好不消停的沈老夫人
 
    “哪里的老太婆,说话如此不中听,本公子怎就听着那么不顺耳。”华宇用小指掏着耳朵,一副不太顺意的样子。
 
    沈老夫人的身边嬷嬷不知从哪里搬来一张凳子,放到她身后,她就这么一坐:“哼,哪里来的野汉子,莫不是沈风裳那贱妇的姘头。”
 
    华宇一听,暴了:“喝,你个老太婆,嘴巴放干净点,念你年纪大,本公子不与你动手,要不然就冲你刚才那两句话,早就打得你满地找牙了。”
 
    “老妇就在这里坐着,你倒是打打看。”沈老夫人才不相信他敢动手,要真敢动手,她还要闹到皇帝那里去,让沈风裳这小蹄子下不来台。
 
    沈风裳轻掀开兜帘,稳步从里面走了出来,声音不轻不慢道:“沈老夫人,你今日拦我,可是有何事?”
 
    “怎的,你舍得出来了?还沈老夫人,连亲祖母都不认了?”沈老夫人见她站在车辕上,居高临下的样子,她便觉得矮了人一节,便从凳子上站起,眼里闪着锐光,捏着嗓音就这么问出声,倒把京都里那上层老妇人的样子学了个十足。
 
    沈风裳示意华宇给她搬了脚凳,亦步亦趋地走下马车,站到老夫人面前五步处:“沈老夫人说笑了,祖母这个称呼,本夫人可不敢随便叫。”
 
    “怎的,就算你被枫儿划出他二房族谱,可你也是入在大房门下的,昔日宣妃娘娘见了本妇,还要尊称一声祖母,怎的你沈风裳比宣妃娘娘的架子还大,还叫不得这声祖母了!嗯!”沈老夫人最后这个嗯字,用的鼻音,似有看不起之意。
 
    “宣妃娘娘?沈老夫人,你怕是听错了吧,按宫规祖母若是见了宣妃娘娘,该是行礼还得尊称对方一声娘娘,娘娘的祖母该是逝去的皇太后,沈老夫人,你倒是让娘娘喊你声祖母我听听!”沈风裳的声音很冷,已逝的宣妃娘娘现在是她的禁忌,任何人都别想拿她说事,何况这种乱了称呼的抹黑事情。
 
    沈老夫人一噎,心里打了个突,这她都说了,娘娘的祖母可是已逝的皇太后,若真叫她祖母那被人听去,她的罪可就大了,当下就结巴了两句:“那,那是她未出嫁之前这么喊的,你现在不是大房的子女吗,也不是娘娘,喊我声祖母,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我以为,沈老夫人之前如此急着让沈二爷休弃我娘,除我出族谱,是不屑我这一声祖母的,怎的今日如此在意这个称呼,该不是有事求到我这里,却不想出这个人情吧!”沈风裳欺身接近老夫人,声音冷冽地说道,那声响并不小,边上看热闹的百姓可都是听得见。
 
    许多人就开始指指点点,言道,是啊,你急着让儿子抛妻弃子的,现在遇到事了,却要人认你这个祖母,这还真的有点不要脸了些,只是又觉得这虽然长辈有错,这做孙女的却咄咄逼人的样子,也有些不近情面了,哪家不都是孝大于天的。
 
    看戏的不嫌站着说话不腰疼,也不知道这些说人咄咄逼人的,若是自己遇到了这样的亲人,是个什么嘴脸,好在沈风裳根本就不在意外人的看法。只这么静静地看着沈老夫人,等着她的下文。
 
    沈老夫人憋了半晌,才道:“裳儿,我们好歹是一家人,是有无法否认的血缘关系的,现在你三叔家有困难,你就不能伸个手,帮上一帮。”
 
    沈风裳淡然道:“沈老夫人,方才您那一声贱蹄子喊的,本夫人可是未曾看出你有求人之意,只怕这事儿也不大,沈二老爷当是能应付地过去,本夫人累了,就不陪您好闹腾,麻烦老夫人让个路,我好回府歇着去。”
 
    说完,她轻提着裙摆,慢步跺到了脚凳上,就要上了马车,沈老夫人此时却冲上前来,就要拽她的衣角,却被华宇给拦下,沈风裳回头:“怎的,沈老夫人还有事?”
 
    沈老夫人咬了咬牙,低头道:“沈风裳算老身求你了,你救救你三叔一家,救救光禄,他被军部的人抓走了,你三叔花光了积蓄也没能把他救出来,现在听说要被斩首,你夫婿是将军,他跟军部的人肯定有些关系,你让他帮帮忙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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