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妻宠上天——君无忧
时间:2018-02-21 11:45:42

 
    “嗯,甚好!谢花统领告知之恩!不知花统领何时带太子与皇后娘娘回宫?”知道了该知晓的事情,时初并未有留人之意,尤其在听了太子出手伤裳儿之事,便不大乐意,
 
    虽听他言乃受人迷惑,且裳儿像是未受到受害,不过这迷惑之事,它亦见仁见智,若人心里没有那点心思,任谁迷惑也无用,现太子已然做出伤人之事,只能说明,太子心里曾有那等心思。
 
    太子是储君,将来的皇帝,是君,自己是臣,在私人的立场,他可以怪他,但在君臣之义上,他没有这个权利,但可以选择无视他。
 
    看他的表现,太子皱着眉,心里有些不满,却也不会自降身份再与人解释,只是心里对时初还是隔了一道墙。
 
    “某这便带人回去,皇上那,该是等得急了。”花统领立即公事公办地回应。
 
    “嗯,花统领是自己一人来的,还是带有其他人马,可是需要本将军派着人助你等回京。”时初客气问道。虽对太子不满,但臣下之心还是要做到位。
 
    花统领立身作揖:“不劳将军费心,某带了二十多位皇宫暗卫,他们都在东临城内候着。”
 
    “如此,章某在此别过花统领。”而后偏了偏身子,不咸不淡地说了声:“臣下恭送太子殿下。”
 
    太子终是年轻,临了还是忍不住出声问道:“章将军,你对本宫如此态度,就不怕来日本宫针对于你!”
 
    花统领在一旁摇头,心叹,太子还是不够隐忍、大度,此时该不作声才显得大气!
 
    “殿下,太傅可曾教授为君者,当如何?”时初笑看他。
 
    太子抬头:“为君者,将良将,友苍黎,任忠贤,归兴国。”
 
    时初点头,并不作其它解释,只道:“殿下,且记住这些话便可,至于臣下只谨记,臣只是臣,君亦只是君,君若作好了,并不需在意臣之举。”
 
    他没有正面回答太子,这让太子不太满意,却也无可奈何,不管何时,他知礼知义,就是不懂这世俗人的心,就像他看不懂章时初这位将军。
 
    来仪的太子走后,成义才把已经醒来的樊莫离抓到他前面:“将军,这家伙要怎么处理?”
 
    “明日直取花黎国都,顺带上他。”时初似笑非笑地看着樊莫离,只看得他咬牙切齿。
 
    樊莫离以为,他该是死在他那一掌之下的,却不想现在还活着,且被他那古怪的表情看得心里一阵窝火,喝道:“你怎的不现在直接就杀了孤。”
 
    “樊莫离,你现在这样的表现,还不如我来仪一个不足成年的太子,你若想死,本将军自会成全于你,只是并非当下,且让你再喘息两日如何!”时初说完,挥手让成义把人带下去,自己坐在账内冥想。
 
 第二百五十八章考量
 
    将军不杀樊莫离,自是有他的考量,一国太子,他可以不被重视,但他占着那个位置,对举国百姓跟将士来讲,他还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一国皇储,若他此时将人杀了,那花黎那方完全可以以此来鼓励百姓与士兵,讨伐的时候,对方士气必然大振,所以樊莫离不能在此时杀,而是明日开战之即,带着他上前线,让他们的士兵看着,一国储君的败像。
 
    时光飞逝,自来仪章时初带着花黎太子攻入花黎皇城,已有二月有余,时初纵然归心似箭,却耐何战事不停,他这个主帅不能擅离,只得越打越猛,这一路下来,打得花黎国把持整个朝政的欧家都有些心颤,最后只落得退出花黎最边的城市,而不再应战。
 
    此战,花黎皇城覆没,那以智谋出名的花黎皇后却未做任何抵抗,因为她的心被欧家伤透了,她是欧家女不错,也确是欧家培养出来安插在皇家的一颗棋子,可棋子有心又有谋略,那欧千不该万不该,拿她唯一的女儿出卖,那花黎公主被伤致残,却突然某一天清醒了一会,把当日欧锦元的所作所为告知了她,她是聪慧的女子,马上就明白了父兄的意思,只是明白归明白,却不会认同,她这一生,都为欧家的大业而活,自己已然没有了退路,唯一的女儿,却不想一并赔上。
 
    所以此次来仪攻国,她不仅不为欧家出谋,甚至于还拖了欧家的后腿,抽掉了欧家的军队中,她暗自收买的那些人马,让其不战而降。
 
    花黎皇宫的祭祀台上,时初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看着花黎的皇后站在台正中,眼中都是冰冷,她双手环着她的女儿:“章时初,章将军,别来无恙!”
 
    “欧皇后!”时初回应。
 
    “哼!果然是有些本事,怪不得能使我儿为你牵肠挂肚,这都已痴傻了,还心心念念着你,不过,章将军,你今日且得意了,却忘了远在来仪京都的妻女了吧!”花黎皇后突然冷笑道。
 
    “皇后娘娘消息倒是灵通,连本将军内宅之事都知晓!”一国的皇后,消息灵通,时初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呵,呵呵!”花黎皇后怪笑两声,然后自袖笼中拿出一张信张,扬了扬眉:“想不想知道,这信是谁所写?”
 
    时初下得马来,与她面对面站着:“若是娘娘硬要本将军知晓,本将军自是给你个面子,瞧上一眼,若是娘娘您不想让本将军知晓,本将军自是毫无兴趣。”
 
    “好一个章将军,倒是个性情之人。”皇后也不想跟他拐弯抹角,把信递到他手中:“你且过目后,接下来就看将军如何选了。”
 
    时初稍作疑惑,略有好奇的眼神打开了信件,信纸展开,就那么薄薄的一张,里头的内容却比千斤,细细看完后,时初再次抬头,眼睛里满是疑惑:“皇后娘娘这信,可来自何处?本将军要如何信这纸上之言?”
 
    “将军,尊夫人笔迹,莫不是要本宫教你认?至于信上之言实与不实,且看将军如何选择。”皇后冷笑,那是他与成王合作后,成王送来的诚意,她倒想看看,这章时初会不会上勾。
 
    不成想接下来,章时初便道:“既然是夫人之意,本将军自然是愿意配合的。”
 
    花黎皇后听罢,霸气地哈哈大笑:“都道章将军重情意之人,未成想,为了尊夫人,倒是爽快至极,好,甚好!”
 
    时初看着她那得意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边时初与花黎皇后“相谈甚欢”,那头,沈风裳连带着刚出生的女儿,被成王“请”到了一处瘾秘处。
 
    京都城外一座四合院内,草木茂盛,春日已然来临,风吹着草地沙沙作响,沈风裳抱着女儿,悠然自得地坐在庭院中,若非庭院内还站着另外一人,都要以为她是在自家院子内,纳凉赏景了。
 
    那站着的人,便是成王。见她如此适意,心下有也不满,却也未表现出来,只微笑着:“看来,裳儿是极满意本王为你寻的地方,景致可入得你眼?”
 
    沈风裳轻笑一声,并不作答,而是另起话头:“信本夫人已写好,且交于王爷手上有些时日了,不知成王何时放我母女离开。”
 
    “诶!裳儿,你怎的如此与本王见外。”成王一屁股坐到了她边上的位置,状似温柔地问道。
 
    沈风裳差点又要翻起白眼,轻移了一下自己的身形,按捺下燥意:“王爷,本夫人自始至衷,都未曾与你有过更何许的交情,何来见外与否。”
 
    “沈风裳,你莫要再装模作样了,当初你对本王,那作贱的样子,可是明眼人都瞧得出来,现在还装什么圣洁妇人,本王还不信了,不过是奉旨强嫁了他人,你就能变了性子,前些日子本王由着你使着性子,那是想给你脸面,不过,这性子若是使久了,可就没意思去了!”成王眯着眼,威胁地看着她。
 
    这都快两年了,他明示暗示了多少回了,这女人还是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架子端得比谁都高,这让他的性子都要被磨光了。
 
    沈风裳抱着女儿,起身而立,上下打量了一会成王:“本夫人还真不知,王爷你是这般想的,怎的就以为本夫人挽拒于你,是在使性子,而非出自真心?”真真是好笑至极。
 
    成王看着她似笑非笑的模样,不高兴地狠起心,想上前搂过她,却听到一阵哇哇啼哭声。
 
    沈风裳低头看了眼孩子,轻拍着哄了两声,边哄边对成王下了遂客令:“王爷,你让本夫人办的事情,本夫人已然照办,既你无心放我归去,那我便在这里多留些时日,至于王爷您,可自行离去。”
 
 第二百五十九章黑衣老者?
 
    司柬不满地瞪了一眼她怀中的小娃娃,然后转盯着沈风裳的脸道:“沈风裳,迟早,你会主动对本王投怀送报的,如若你能听话,本王许你,待来日我夺得这天下,一国之母之位会留予你,一国储君之位必是你所生之子,如何!”
 
    “成王殿下,你能否真的夺得天下咱暂且不论,就算真有那一天,本夫人也不稀罕成什么国母,如此高位本夫人消受不起,你且请回吧!”真真是个烦人的男子,怎的就听不懂她人的拒绝呢!
 
    成王按理是不该怕她的,可是谁让他知道了沈风裳手里有他想要的东西呢,那东西本来是沈天枫的,他一直留着那没用的废物,就是忌惮那东西,却不成想沈天枫死后,东西会到了她手中。
 
    “别以为本王顺着你,你就拿自己当主子,今天本王且放你一马,待他日本王成事,可就没那么好说话。”成王说完便哼了一声,甩袖离开此处。
 
    沈风裳看着他的背影,心思百转,默然叹息一声,看来有些事情要提前安排了,不然总在成王的眼皮子底下也不是个事儿。
 
    次日天还未大亮,沈风裳披上外衣来到窗前,拿出自慕容四娘那得到的那块令牌,放在手心对着月光一照,一道亮光闪现,只一刹那时间,都来不及让她细辩,便归于平静。
 
    做完这些她便把东西收好,再次关上窗门,回了床铺,哺乳孩子后,便缓缓睡去。她才睡去没多久,成王派来监视她的暗卫骤而清醒过来,心下偶觉有什么不对,透过穿眼再次确认了屋里头的境况,沈风裳正在睡梦之中,尚无不妥之处,最后只觉是自己产生错觉,遂继续专注的观察。
 
    却不知,刚才他们是真的失去了一会儿的知觉,药是沈风裳下的,子默离前给的,她来的时候被人搜了全身,只有这个藏在鞋底的药没被收走,此时正好派上了用场。
 
    第二日深夜,哄孩子睡下后,便听的几下敲门声,沈风裳扬起嘴角,自语道:“果然来了。”
 
    当下着好衣裳,抱着孩子上前开了门:“阁下还真是艺高人胆大,这还走的正门呢!”
 
    “这些没用的小喽罗,老夫自是不放在眼里。”一个声音略哑,还有些苍老的声音,从这位蒙面人嘴里发出来。
 
    沈风裳侧身让出一个道来,单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阁下既然已经来了,且进屋一叙如何?”
 
    蒙面人好奇地看了她一眼:“夫人,你胆子倒是挺大,就不怕老夫行不轨之事?”
 
    沈风裳怀里的孩子动了动,她顺手拍了两下,然后抬头笑道:“阁下能问出这话,沈风裳便信你是君子,且,我若没猜错的话,我手里有沈天枫的东西,当是你放出去的消息,意在保护我们母女!”
 
    “何以见得!”蒙面人施施然走进屋内,屋内一目了然,一张圆桌,几张矮凳,一翠鸟屏风立在桌凳后,隔开卧榻,他走至圆桌旁,坐上矮凳,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那东西,我得到之时当是无人在场,自该无人知晓,但事实却是成王他知晓了,我看这令牌的特殊性,连沈天枫的枕边人都不知晓,除了跟它有关的阁下您!所以其它的便不用我多说了吧!”沈风裳一手把门关上,信步都至桌旁,就那么大咧咧地在他旁边坐下,两人现在的样子倒像是老友见面般,除了另一个人脸上那有些碍眼的蒙面巾。
 
    蒙面人忽然笑道:“夫人可比沈天枫那老小子有意思得多,说吧,找老夫来有什么事情要帮?”
 
    听他主动说要帮忙,沈风裳一颗心落定,正声道:“我希望阁下可以代我去两个地方,做同一件事情。”
 
    “去别处?怎的不是让老夫保你周全?”蒙面人好奇,这女子身陷在他人之手,又带着一个孩子,明知道之前是他的原因,才让成王不下狠手,这会儿却让他离开办事,有什么事情比自身安全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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