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妻宠上天——君无忧
时间:2018-02-21 11:45:42

 
    沈风裳起身,正声道:“说实在话,在先生还未出现之前,我不知先生是敌是友,故早就防着成王来这一招,自救之法早就已经制定,不过也多亏先生这几日来的回护,倒让妇人把计划圆得更周全。”
 
    蒙面人欣然点头,若她说就算自己不出现,也有自救之法,一般人听到必会觉得自己多此一举,心有不虞,她却说亏得他这几日的回护,才让她把计划做周全,这是在给自己脸面,好一个心思玲珑的女子,也不晓得那沈天枫老小子是什么眼光,把这么一个宝贝给丢弃,却护着那么一个无用的女子,真正是有眼无珠了。
 
    “既然你有自救之法,为何不早早离开这是非之地,而要受这牢笼般的日子。”他不解,既然可以离开,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瞧人脸色。
 
    沈风裳笑笑:“离开之事自是简单,但我与成王下了约定,那约定已然走上行程,若此时自救,便会让其起疑心,我虽暂不离去,这疑心虽有之,至少人还在,算是给他一个定心丸,待时初那头安排好,我自会离去。”
 
    “小小年纪,心思倒是不少,以后也别喊老夫阁下,直接喊成老便好!”蒙面人(成老)笑说道。
 
    “成老?哪个成?”沈风裳愣神,直言回问。
 
    “呵,莫要多想,成自是那个成,不过与你们将军府上的成家人并无关联,只是刚好同姓而已。”成老摇头解释。
 
    沈风裳自是尴尬笑笑,她差点以为这位成老也是时初的人了,果然只是巧合,想明白后便伸手,从孩子的襁褓里抽出一张字条,递给成老:“这是我所需要成老你帮忙的事情,还望成老代办。”
 
 第二百六十章真亦假自有数
 
    “行,老夫这几十年都保护沈天枫那个废物,早就忘了行走江湖的滋味,就替你走这一糟。”成老爽快地收了纸条,放入怀中,便要向她告辞。
 
    沈风裳抱着孩子,向他深深地鞠了一个躬:“此事关系重大,关系到来仪百姓之福,不管成与不成,沈风裳都要在此,向成老您致谢!”
 
    成王虚托了一下:“夫人客气了。”
 
    然后转身离开,剩下沈风裳在他走后,看着那敞开的窗户,却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然后低头看着怀里的孩子:“闺女,你放心,娘一定会保护好你的,还有你爹,那些个牛鬼蛇神,且让他们再放肆些时日,待时机一到,自有收拾他们的时候。”
 
    沈风裳关好门窗,翻身上床,把床铺整了个虚位,在外头看起来正是有人在睡觉一样,之后欣开床板,进入一个暗道,暗道下有一个大密室,里头点着油灯,一旁的泥土墙上,一名七蒙面老者,随地坐靠在那里,个脸玩味地看着她。
 
    沈风裳挑眼回望:“前辈,戏都看完了,觉得如何?”
 
    蒙面老者凉凉看她:“你怎知他是假我是真。”
 
    “凭他说了一句,那些没用的小喽罗!”沈风裳看着来人,笑得很是得意。
 
    “就这一句?老夫怎的未听出有何不妥。”黑衣人依然有些冷地看她。
 
    “前辈,有些事情,太多解释便不好玩了。”沈风裳说着,打开老者旁边的一个暗格,拿出一套茶具,还给茶杯上倒上茶水。
 
    老者看罢,笑道:“夫人还真是让人意外,这逃生处,还备了这些细致之物。”
 
    沈风裳笑道:“晚辈只是算准了会有贵客到,这才算我的地盘,这待客自然少不得要有些好物招待,您瞧,这茶水还尚温呢!”然后递去茶杯后,补充道:“只是这桌凳没备齐,倒叫前辈屈就些。”
 
    那蒙面老者点头,当下也不再客气,直接端起茶杯往面巾下方把茶往嘴里送,只听一声细啜声后,老者道:“那成王待你,倒是有几分心思,这茶杯不必说,难得的白玉,晶莹剔透,连这金丝皇菊,怕也是千金难求,你就没一点心动,老夫可是听见了,他有意让你做一国之后。”老者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沈风裳倒也大大方方让其打量:“前辈说笑了,那一人之下的位置岂是那么好做的,别说晚辈无心去做,就算去做了,就凭这已嫁人妇的身份,怕是到时要被人诟病,到时指望谁?成王吗?”她摇摇头继续道:“别说他对我本就没多大心思,就算有,那也只在他自己的权位之后,只怕到时,为了他的权,我就是被卸磨杀驴的那个。”
 
    老者再啜一口茶水:“你倒是瞧得分明,那章时初倒是好眼光。”
 
    “前辈过奖,不知前辈可愿助晚辈?”闲话聊完,沈风裳方把话往正事上引。
 
    “本来,这世间之事,老夫都不愿去管,那九五之尊之位,谁做都与我无关,不过今日老夫心情极佳,喝下你这千金难求的茶水,帮你点小忙也不在话下。”老者说完,依然静坐在矮凳上未做其它动作。
 
    听他松口,沈风裳点头,依然是从襁褓里拿出信件,交于老者手中:“那,晚辈先在此谢过。”
 
    老者接过信纸,打量两眼,便记在心间,两指夹起信纸,运气一扬,信纸燃起,看得一旁的沈风裳满是艳羡。
 
    只是这等了半晌,也不见老者动身,便问道:“前辈,何以不出发?”事情该是比较紧急的。
 
    “急什么,茶还未喝完。”老者斜眼看了她一眼,便把注意里放在面前的茶水上。
 
    沈风裳也无奈,只得按下性子,坐到他对面,也喝起茶水来,直至半个时辰过去,那老者才放下茶杯,起了身,她正要恭送,却是没见他要走的意思。
 
    正要问出声,便见老者拿出一片金叶,放在嘴边,吹起了曲调,调悠远深远,应是用了内力,传出很远,却是她未听过的曲子。
 
    一曲方罢,沈风裳才问道:“前辈?”
 
    老者带着轻兴趣盎然地看了她一眼:“一些许小事,需要老夫亲自出面不成,不才手底下还是有些能办事的人的。”
 
    沈风裳顿悟,惊疑道:“如此,前辈方才吹的曲子,是个暗语,对自己人下指令不成?”
 
    老者看着她,满意地点头:“你这女娃儿,少有的明白人,老夫深为喜爱。”老者想了一会后,指着她身后正在睡觉的闺女道:“你这女娃儿看着甚得你真传,要不就送予我做个小徒可好!”
 
    沈风裳有些汗颜,她家闺女才几个月,哪里看得出来得了自己的真传,这老者还真敢说,不过看老者本事不小,自家闺女她也不想着像一般闺阁小姐那么教,且就因为出生的时候遭了些难,身子还比较弱,现在即是吃了睡,睡了吃的状态,若是能习些武也是好的,现白来一个厉害的师父,可算是天上掉下的,哪有不应之理,当下紧道:“如此,待我儿开语后,给前辈行个拜师之礼如何?”
 
    “如此甚好!”老者说完,便哈哈大笑一番,待笑声停下,又继道:“既然要等你闺女说话再行拜师礼,那老夫日后便在将军府住下。”
 
    这完全是一副通知人口吻,让人反驳不来,沈风裳倒是无所谓,只道:“住下自是可以,只是您副样子,但是不太方便。”
 
    本以为老者会不满她的话,却没成想,她话才说完,就见老者随手一扯布巾,那张脸便露了出来,看清人长相后,沈风裳有些瞠目结舌:“赵、赵老?”
 
    赵老嘿嘿一笑:“怎的,临危不乱的将军夫人,见着老夫就是这等模样?”
 
    沈风裳突然失笑:“赵老,怎的会是你?”
 
    “可不就是老夫,当年我师父手上有这任务,让我等守护拿令牌的人,我是大师兄,所以待师父百年之后,便把这任务交于老夫,当年你爹就是那个沈天枫,也不知是何机缘巧合,得了令牌,我等听命于他,老夫看不上他,像直接让自己手下的后生去护着,这不他死了,令牌到了你手,老夫自跟无名那老道说清楚后,横竖无事,便来会会你。”赵老尽量以最简短的方式解释着自己的来历。
 
 第二百六十一章成王府的情况
 
    “这!那方才收我儿做徒弟之事,可曾作得数?”沈风裳暂有些无言,却亦无可耐何。
 
    “作数,自是作数!”赵老说完,便自她身后抱起小娃娃,用手指逗弄一番:“你这娃儿生得甚是灵秀,老夫观察这数日,见她不哭不闹,偶尔才哼哼一声,倒真是讨喜得很,这么乖的徒弟老夫自然是要的。”
 
    这赵老先前未示正身时,就透着一股熟悉劲,只是那声音,怕是修饰过后的,倒把她给骗着了,现在看他那么喜欢自己的孩子,为母者自然欣喜。
 
    “赵老,说好了可不得反悔。”沈风裳笑得极是狡诘。
 
    “自然!”赵老坚定点头。
 
    “不过这以后您见了无名师父,可要小上一辈,可莫说我没提醒于你。”沈风裳笑道。
 
    赵老似是恍然大悟,一手抱娃一手拍了一个自个儿的大腿:“喝,我道你这丫头几次确认,原是这层关系,老夫失误矣,不过,这大丈夫一言即出,便做得数,大不了以后,老夫躲着点那无名老道便是。”
 
    就在他们聊着的时候,暗道的另一处,进来一人,此人正是华宇,原来沈风裳早在那假老者来之前,便安排好了华宇跟踪,现下他来了,该是有消息了。自华宇这里得知。
 
    那成老离开后,并未按沈风裳纸上写的地方而去,而是直奔成王府,纵身入了成王府的书房,推门而入,看到成王的身影后,才弓身道:“司柬,为师回来了!”
 
    成王回身,坐到太师椅上,盯着他道:“如何?”
 
    “司柬眼光不错,那章夫人果然非等闲之辈。”说着便把沈负裳那里收到的纸往成王面前一递。
 
    司柬抬手拿起,轻哼了声便打开来,却看了两眼后皱了眉头:“怎的什么都没有?”扬起纸张指向对面的人。
 
    那位“成老”上前接过,细眼打量:“怎么会?为师拿到手之前,确是看到这上面有字的。”
 
    听他这么说,司柬把信纸都拿了回来,放下鼻下细闻了一会,便道:“书写这上面字的墨,应该是浸过特殊药水,过了一定时间,上面的字会自然消逝,这上面写的什么你可曾记得。”
 
    “成老”低头:“为师失策,当时只顺手塞回怀中,并未细看,内容,实是不得而知。”
 
    司柬表情怪异,这位成老,是他的武学师父,一向只得武功,心思不够深沉,这也是他看不上他的地方,所以此次他只想着他武功好,装个世外高人会比较像,却不成想最后还是吃了一个闷亏。
 
    成老看他表情不太自然,便小心地提议道:“若不然,为师再去找章夫人重新要一张字条?”
 
    “愚蠢,你若再去,不让人起疑吗!”司柬狠狠瞪他一眼,恨恨地说道。说完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暗卫:“师父,你莫不是你早就暴露了身份于她知晓?”
 
    成老一听,虽不满于司柬的态度,却也算是明白他毕竟是主,便指天发誓:“司柬,为师跟你保证,为师并未露出马脚,那沈风裳晚发信号,是我无意间瞧见,又特意等了她一日,见她联络之人未出现,才现的身,且沈风裳看样子很是信任于为师。”
 
    他觉得,那沈风裳能迎了自己进屋,一切防备都没有,且小心地交了字条给自己,自己表现得也是很正常,不可能会被发现,听到司柬的猜疑,立马就反驳。
 
    成王听罢,觉得甚是有理,坐回位置,一只手放在桌子上敲打着,一不会儿才道:“此事先就此作罢,本王先前以为会在她那里拿点线索,把她的后方之人,给消灭一点是一点,不成想还是棋差一着。”
 
    “王爷,虽然这字条之事不算成功,但为师可是听闻,那沈风裳早已为自己留好了后路,怕是哪日会在您的眼皮子底下溜走。”成老提醒着。
 
    司柬冷哼一声:“本王一向不觉得沈风裳是好掌握之人,此次能把她抓来,怕是她有意为之的成份较多,你且去多派些人手,守着别院,本王定让她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是!王爷!”成老正色应声,之前的事情办砸了,这事可不能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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