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妻宠上天——君无忧
时间:2018-02-21 11:45:42

 
    随云讶异不已:“将军,不带夫人回府!而是要把她放到成王别院?”
 
    “照做就行,其他的本将军一会再跟你们说道。”时初起身,把那尸体往随云身上的放,便率先走出洞口:“你们把尸体放到床上,再行出来与我会合,我先看下有没有什么踪迹可寻得小姐她们。”
 
    “她们?”随风把这话往到自己嘴里念完,再看一眼随云怀里的尸体,顿时了然,脸上也隐隐起了笑容:“随云,动作快些。”
 
    随云正伤心着,也不曾想他们为何情绪都未有悲痛之感,难道将军对夫人,感情就如此薄弱,真是冷心冷性,所以脚下未动,不想带夫人上去。
 
    见他如此,随风再次催促:“随云,快去啊,愣着做何。”
 
    “将军,您就如此对待夫人,就不怕令我等寒心吗?”他这话一出,十二暗卫其中一个跟来的人也有些疑惑地看着时初。
 
    随风暗骂这两人没脑子,便翻起白眼道:“随云,你就那么喜欢你手中的女子?也不知是不是勾栏院里弄来的。”
 
    随云听罢,那个怒啊:“随风,你怎么能如此说夫人!”
 
    “亏你还是皇上身边的暗卫,脑子怎么这么不好使!”随风都要气死了,这个笨蛋。
 
    那另一暗卫却是听得分明:“你这意思是,这尸体并非夫人的?”
 
    “这尸体怕是带走夫人的人留下的,目的是拖延我们追踪的时间,还是快些走,再晚就不知哪里找寻去,且不知对方是敌是友。”时初这才说道。
 
    “啊!你们莫不是诳我,夫人刚才离开时穿的便是这身!”随云有些不信。
 
    章时初皱眉,这就是皇帝身边的暗卫?武功还行,就是这智商不怎么样,冷声道:“你且快些,有人为我等留下了记号,若再磨蹭可就赶不上了。”
 
    虽然还有疑问,但随云也知救人如求火,耽误不得,不光为了夫人,为了那可爱的小姐也得快些,只得点头,把尸体往回搬,又听时初在后面喊道:“这尸体破绽太多,你且上去毁得严重些,最后添些伤口。”
 
    随云应下,快速奔走,到了暗道口,便把尸体折腾一翻,一开始还有些下不了手,总觉得要真是夫人怎么办,最后还是相信了随风跟章将军的,毁了几下,然后丢到床铺下,自己再回了暗道,心里思索一番,便施力,把床下这入口用泥土给封死,反正夫人不在这里,这应该是用不上的。
 
    做好这一切,暗道有些晃动,当下也不敢怠慢,催动轻功,风驰电掣地往另一出口而去。
 
    方到洞口,便见随风招手,让其跟上,他连问话时间都没有,纵身跟上,只跟着章时初辗转数里,直至一方山下才站定。
 
    随云还好,随风可是受了好几处刀伤的,这疾走狂奔的,又是如此长的距离,脸色早已泛白,气喘不止,却不曾有半分落后于人,章时初看他:“可还行,若是支撑不住,可在原地休息,我等上山寻人便可。”
 
    随风摇头:“身为护卫,不能护得主子安平,实为失职,若找不回主子,无颜再为护卫。”
 
    一个人的坚持,是难为人说动的,所以章时初再未劝他,而是稍缓了速度,向山上起跃,只得到随风侧目:“将军,不必为属下而误了救夫人的时间。”
 
    时初未看他:“慢些,动静小些,这山上也不知有多少人在守着,不可打草惊蛇。”
 
    随风无话,只让随云半扶着,继续前行,那随行的十二暗卫之一早在出洞口之时,已被时初差回沈府,这里就他们三人,确实该小心再小心行事。
 
    苍山茫茫,树木茂密,若不是那留记号之人留的记号特殊,也难录人烟处。而且亏得人留的记号,不然他们就算知道去处,也会被这里的机关给算计进去,只见那记号所处,分出一、二、三步骤来,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每个位置都按着易经八卦来定,迂迂回回难定,中途随风因着气力不足,还未到点就坠地,便触动了一个机关,若不是时初眼疾手快,估计已经命丧那机关箭矢之下。
 
    “都警觉些,这机关错走一步,都会有性命之危。”时初说完,看着随风那有些摇摇欲坠的身体,眉头紧蹙。
 
    最后只不出声,拽过他的手臂,便甩上自己的后背,随风本想挣扎,却被他喝止:“莫再逞那套英雄论调,现在不是时候,待救回裳儿,你再自行请罪便是。”
 
    随风抿嘴,知道现在的章将军,比任何人都要着急,也就不再说话,任他背着自己,一步一个点地踩着路数走出这阵法机关,虽心里有些不甘,却也是坦然接受了。
 
 第二百六十九章终是团聚
 
    半个时辰后,他们终是走出了那地方,来到了深山处,此时天已然暗下,不远处一卒小木屋正亮着微弱的灯光。
 
    小心地往前走近,便听得门被打开,刚要躲起,便听得一女声道:“既然来了,便快些进来,人在里头,见是不见。”
 
    “将军!小心有诈。”随云提醒道。
 
    章时初笑着,担手让他放心:“且进去瞧瞧。”
 
    虽然有些不赞同,但看将军如此坚定的样子,随云还是跟着进去了,木屋虽小,一目了然,但也算是有桌有床,能生活的样子,那床铺内躺的人,可不就是沈风裳跟一个小娃娃。
 
    “剑心前辈,这是怎么回事?”刚才开口说话之人,正是无名跟赵老的师妹,剑心是也。在东临郡章时初见过她,故将才她一出声,他便知道,所以毫不犹豫地便进来了。
 
    剑心笑道:“合该是我与她有缘,我今日刚回的京都,便碰上了出来寻你的大师兄,他见了我,便托我回来保护好你夫人,这不,刚至京都,便看到了一个熟人,便跟着他想问些事情,却不成想,便见他敲晕沈风裳,我便顺便给截了回来。”
 
    “即是如此,为何前辈不早些让等找到夫人,还带着我们绕了这一大圈子。”时初疑问。
 
    “我本想早些交还人的,只是你夫人不肯,硬是让我带着她转了这一大圈子,至于理由为何,你还是待她醒来后自己问她吧。”剑心摊手,表示不知具体情况。
 
    时初轻步走到她身边,看她睡得安稳,便抬头问剑心:“前辈,裳儿何故这么大动静也不曾醒来。”
 
    剑心这才道:“我救她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受了伤,这跑了许久她也不说,待我发现时,她都已经昏昏沉沉的,但还是紧抱着孩子,我只得在到达这里后,才给她用些猛药,让她睡下,好助恢复。”
 
    时初听罢,点头称谢,那随风见沈风裳平安,心里执念放下后,便不再硬撑着,身体软软在倒了下去,随云惊地上前赶紧接住他:“这位前辈,可是懂药理,可否请您帮他看看。”
 
    剑心早就留意到随风的样子,便道:“你们且跟我出来,这里留给他们一家子。”
 
    随云半拖起随风跟着剑心出了屋子,屋里便只剑下沈睡的沈风裳与章时初两人,当然还有个小不点,此时的小娃儿正好醒了,挣着小手在那里胡乱挥舞着,时初靠近她,小心地抱起,却被沈风裳死死地护住。
 
    他低下头,轻声在她的声边道:“裳儿,是我!”
 
    似乎是有知觉般,沈风裳松了手,时初轻松抱到了孩子,搂到自己怀里看着,心里满满的都是惊奇,怀里的小人儿睁着圆溜溜着眼睛看着他,咿咿呀呀地叫着,时初点着她的小鼻头笑道:“我可是你爹哦!”
 
    小娃娃很给面子地咯咯笑着,小手抓住他的手指,就要往嘴巴里塞,时初怕脏,便缩了回来,却听得她立马哇地一声哭了起来,这一声啼哭把时初闹得手都僵了,生怕是自己哪里弄疼了她,一边不知所措地抱着,一边哄道:“囡囡乖,可是爹哪里弄疼你了,别哭,别哭!”
 
    只是小孩子哪懂你大人说什么,完全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就是放声大哭,不管时初怎么哄就是没办法让她安静下来,这动静最后还是将沈风裳给吵醒了。
 
    沈风裳醒来,看到一个满脸都是胡子的大汉,抱着自家闺女,而自家闺女就在那里哭得都有点抽气了,顿时一般怒意上来,从床上弹起来,上前就一抱夺过孩子:“你是谁,想对我的孩子做什么!”
 
    时初微愣,待明白过来时,竟有些好笑道:“裳儿,不是为夫都认不出来了吧!”
 
    “你是时初?”沈风裳瞪大眼睛看他,不过就半年时间不见,怎的变成这样。
 
    时初看她一脸的怀疑,正要调侃两句,却在徒手摸上自己的下巴,摸到一把硬撮撮的胡子,再一想,自己还易着容,也难怪裳儿像防贼一样地看着自己。
 
    有些尴尬地撕掉了伪装面具,胡子自然是不可能撕掉的,那是他自己长的,所以现在的沈风裳就是看到一个光洁脸颊,下巴却胡子拉茬的章时初,那模样让她笑出了声,也引得自己伤口扯动,痛得“嘶”了一声。
 
    时初见状,赶紧上前:“怎了,是不是扯到伤口了。”
 
    赶紧上前帮忙抱过孩子,扶她在床上坐下:“我看看有没有裂开伤口。”
 
    “别急,我只是轻扯到,该是无碍的。”沈风裳摇头,制止他要解衣的动作。
 
    “不成,我可是看到你刚才起床人劲,该是拉扯到的。”时初不理她,硬是解开她的外衣,看着绷带的位置,正好是肩头,已经渗出了红印子:“你瞧,扯裂伤口了吧!”
 
    沈风裳皱眉,当时她虽然被伤到,但躲得算快,该是伤的不深,所以不甚在意道:“先不管它,闺女哭那么惨,该不是你吓着她了吧!”
 
    “这个,该不能,才将抱起来时,她还对我笑来着,莫不是我抱疼了她。”时初怀疑自己可能手劲过大,这么小又软软的家伙,自己平时粗鲁惯了的。
 
    虽说时初平时跟一些男人在一起,粗手粗脚惯了,但她相信抱一个孩子,就算用些力气,也不会多大,所以她问道:“刚才你做什么,她才哭的。”
 
    时初回忆了一下:“刚才我用手指逗她,然后她抓着我手指往嘴里塞,我怕脏就抽回来,之后她便开始哭。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这下沈风裳可是明白,闺女这是饿了,便有些羞意地看着时初:“你,要不出去等上一会。”
 
    “为何?”难道孩子见自己出门了。就会不哭不成,合该自己真是吓着她的?
 
    “孩子饿了!”沈风裳有些难以启齿。
 
 第二百七十章将军又该耍流氓了
 
    “饿了就给她吃东西便好,你说她要吃什么不然我出去了也不知找什么来。”时初回答得极其认真。
 
    “你,她这么小,不用吃其它的,我要给她喂奶。”说完整张脸都通红:“所以你出去一下!”
 
    时初再怎么无知,看着她小脸通红,又尴尬的样子,便猜到了孩子吃的什么,却并不听话地走出去,而是搬了凳子坐在她旁边,一本正经地道:“你喂你的,你手受伤,我在旁边帮你托着孩子。”
 
    “你,你!”沈风裳找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得你了两声,偏听时初哄劝道:“快些,你瞧孩子嗓子都要哭哑,可别给饿着了,又坏了嗓子。”
 
    沈风裳无奈地解衣,脸都抬不起来,只一心埋着头给孩子哺乳,时初那直勾勾的眼神一直盯着她,让她头顶都快冒了烟!真是羞煞人也。
 
    待喂完孩子,章时初早已心猿意马,不顾沈风裳推拦,便欺身上前调戏一番,待尝过甜头后,念着她身上有伤,也不敢太过分,才抬起头道:“待事情完成,你伤好了,定要好好补偿于我。”
 
    沈风裳嗔怪:“你这人,越来越不知羞,脸皮忒厚。”
 
    章时初作状摸了自个儿脸皮一番:“久未理须,是有些厚了,你且等着,为夫去修面一番。”
 
    待过一刻钟,才回转身来,脸上胡子已净,回复了已往的面庞。复才接近于她道:“怎样,为夫这脸皮又刮了一层须,当是不厚了,夫人可还曾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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