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妻宠上天——君无忧
时间:2018-02-21 11:45:42

 
    “口气倒是大得很,先过了我这关再说。”华宇凉声喝道,上前就是一剑。
 
    却见成王不动如山,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指夹着他的剑尖:“是你太小看本王了,你,本王还不放在眼里。”
 
    华宇抽了抽剑尖,却发现纹丝不动,心里诧异极了,何时,成王的武功有这等修为,他自认功夫在同龄人中,可算是顶尖的。心下不甘,使十分劲地拨动,额头都冒出了汗来。
 
    “怎的,传说中的黑龙令卫,就这么点本事。”成王说完,手腕一翻,那剑尖便断裂开来。
 
    且用内力震得华宇退后了数步,惊得华宇一脸惊骇。
 
    成王笑道:“黑龙卫就剩你一个了不成!你这么弱,不配跟本王较量。”
 
    华宇气急,喝道:“黑龙卫,出列布阵!”话音刚落,便有十来个黑衣人凭空出现,落于成王周围,各各身带煞气。顷刻间,一个擒龙阵便出现。
 
    却见成王不慌不忙,扬起一个自信的笑容:“可算是出来了,叫本王好等。”说完,身形不动,喝道:“苍瞿,这些人交给你们练练手。”
 
    “碰”地一声,寝宫的大门被人踢开,苍瞿领头,带着十几名暗卫出现在黑龙卫的周围,寝宫本就不是大殿,这一下子涌进这么些人,倒显得有些施展不开身来。
 
    却见华宇及两名黑龙卫,拥着皇帝自窗口跳出身来,方在门口站定,就听到内室传来兵器相接的声音。
 
    华宇冲皇帝道:“皇上,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撤为上。”
 
    “不忙,且看成王的人有何能耐,若是他的人高过黑龙卫太多,那朕在这皇宫,走到哪都将逃不过他的眼线。”皇帝镇定地站在窗口,打眼看着里头的情景。
 
    黑龙卫不愧是皇家特意训练出来的鬼卫,身影鬼魅,身处挤窄的处置,也能如鱼得水,反观那叫苍瞿带来的人,虽看着比较强悍,却被黑龙卫逼得章法大乱。逐渐的就见落了下风。
 
    成王站在这些人当中,身形未动,只在有人将要碰到他时,他便会直接一剑过去,黑龙卫几乎都是他伤的。
 
    眼见着一柱香过去,苍瞿带来的暗卫都已剩不多,司柬看着,冷笑一声:“倒还是有些本事,本王也没心情跟你们浪费时间了。”
 
    其余人听他说话,都不明白他是何意,却见他对苍瞿使了个眼神,苍瞿便从怀中取出一物,自他取出此物时,凡他带来的暗卫都自发地退出了门外,动作之迅速,比之来时不止快了一倍,黑龙卫见状,想是有诈,立即随着他们往门外冲,却是迟了一步,司柬的暗卫跳出门时,顺手将门给关上了。
 
 第二百七十五章被缚
 
    司柬与苍瞿是在皇皇帝这边窗口出来的,皇帝被踢翻在地,苍瞿便把东西往里屋丢,窗门也被关上,只消一会儿,便从寝宫里发出了震耳的轰炸声,而随着这声爆炸声,司柬跟苍瞿一道跳出老远。
 
    皇帝看这情形就知道不妙,果不其然,在这一声炸雷般的声音后,宫殿便现出了火光,且越来越大,华宇惊道:“震天雷!”
 
    皇帝闻言,瞪着眼睛看他:“你说这是震天雷的威力?”
 
    “恐怕是的,皇上,这震天雷乃是海外传来,我们来仪并没有人会做此物,臣下也只听说书人说过,并未见过真实的原貌,只听声音跟破坏力来看,应是错不了的。”华宇心里也是被震憾到了,心急地想去看一眼里面的同伴,却未听见里面有半点惨叫声,或是跑出一个人来,心里那种不安感,越来越强。
 
    司柬落在不远处,看着皇帝那惊讶的样子,放肆大笑:“如何,皇兄,我这一招如何,凭地你的黑龙卫如何厉害,见了此物,都将覆灭,就算集你整个来仪的军队,也敌不过十颗这物。”
 
    “你,你是从何得来此物,如此逆天而行的东西,你是想用来对付我来仪的百姓不成。”皇帝心里恼怒,他什么都想到了,却从未想过,司柬会有这么厉害的东西,心里有些惶然。
 
    “皇兄,此物你身边的黑龙卫首已经告知过你名字,名为震天雷,它虽是逆天之物,但是挡不住臣弟喜爱。哈哈!”司柬得意,其实心里也是有些虚的,此物他只得过两个,头一个是他用来做了实验,这第二个就用在这地方了,这么早把这么厉害的东西拿出来,不过就是为了震慑住他的皇兄。
 
    皇帝闷不坑声,那宫殿的火烧得越来越大,里面那种烧焦的烤肉味也越来越重,他们心里都明白,那么些黑龙卫,怕是都要毁在里头了,却也无能为力,他想着,若是司柬用这东西来对付自己,他将有胜算吗?答案是肯定的,他没办法对付,哪怕派上整个来仪的军队。
 
    “皇上!”皇帝的眼神变得迷离,华宇有些担心,虽然那东西让人害怕,却也不能就此不反抗。
 
    皇帝被他这一声担忧的喊叫回了神,拍了拍华宇的肩膀:“放心,朕虽震惊于那震天雷的威力,却不会置你们于不顾的,若是有一点点的挽回之力,朕都不会放弃。”
 
    “不会放弃,皇兄,这怕是由不得你了。”司柬话才落,便窜过来,手呈爪状向皇帝伸来。
 
    皇帝自有功夫防身,所以侧身躲过,那边苍瞿跟他带来的人围住了华宇,华宇也脱不开身,只得一边应付这边,一边注意着皇帝边。幸得有两名黑龙卫跟着出来,倒是能帮着皇帝抵挡一二。
 
    只是司柬的功夫实在让人忌惮,那不同寻常的内力更让人吃惊,任黑龙卫如何厉害,竟然不能伤他分毫,还被他打成了重伤,皇帝就要被司柬抓住时,华宇屈身躲过一个攻击,堪堪上前替皇帝挡下司柬的一爪,显然司柬现在志不在杀皇帝,所以未下重手,但也能让他受得不小的内伤。
 
    结果不言而欲,皇帝跟华宇,都被司柬给扣住,而皇帝方才在床上,其实已经受得司柬的药物控制,那一下子能起来,实是因为偷偷从姜太医那里,要来的气血逆行之药,现在又强行动用武功,早已经不堪负荷,待束手之时,便吐出一口鲜血。
 
    华宇惊叫一声:“皇上!”
 
    却未得到他的回应,皇帝轰然倒地不省人事,司柬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冷笑道:“还好,还有一口气在。”然后拍着皇帝的胸膛道:“皇兄,你可是要撑住,本王还等着你的传位诏书,待传完诏,本王登上那九五之座,你再死不迟。”
 
    华宇听他话,就气急道:“成王,你谋朝篡位,定不得好果的。”
 
    “是吗?你是什么身份,敢跟本王这么说话,苍瞿,把他舌头给我割下来。”司柬冷然转身,下达命令。
 
    “是!”苍瞿应声,抬剑就要割他的舌头,却被华宇侧身躲过,剑划过他的胸膛。
 
    “要杀便杀,莫要辱我。”华宇挺直背脊,吐了苍瞿一口口水。
 
    “得罪了,主子对苍瞿有令,今日起一切将要听成王的意见行事,所以此不是我辱你,而是成王要辱你。”苍瞿说完,示意手下人把华宇身形定住,后唰唰两声,便听得割肉之声,之后便看到石子路上,多了一小截粉色小肉,当是华宇的舌头无误。
 
    华宇满嘴是血地瞪着苍瞿,眼里带着愤恨,这种耻辱让他有了自绝的念头,却看到一旁的皇帝,而硬生生地忍住自杀的冲动,他要死,但也要死得其所,皇上还未安全,所以他不能就这么死去。
 
    苍瞿性子冷,对于华宇的仇视一点都未放在眼里,而是把剑收回剑鞘,冲手下道:“把他们都带回去,好好看管起来。”
 
    “苍头儿!这皇帝关哪里。”有手下问道,这皇宫关人的地方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但关皇帝的地方,还真是不好寻。
 
    苍瞿看白痴一样的看着这群人:“他现在只是成王的囚犯,哪里有空的便把他们关进去就好,莫管他是皇帝还是什么人。”
 
    说完径自走了,剩下的人互相看了一眼,最后看了眼已经烧得只剩黑土的地方,只得把他们安排在寝宫的不远处,反正不让他们出宫,有个地方让他们睡就好了。
 
    次日皇帝转醒,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瘫软在床上,看着一脸是血的华宇,他轻声叫唤他。
 
    华宇身体被缚,口又不能言,看着他,什么都不能做。
 
    皇帝见他如此,也知现在他们什么都做不到,幸好,太子还未回宫里,当是花统领看出不对,藏起他来了,而在出事前一天,小皇子也被沈风裳派人偷偷带走,他的后顾之忧少了许多。
 
 第二百七十六章皇帝上殿
 
    就这样过了一天,司柬并未来找他们麻烦,华宇也是不服输的个性,在那些人眼皮子底下,偷偷地解了绳索,之后乘他们出去拿食物时,走至皇帝榻前,皇上微转头见是他,却是不知他舌头已经被割,问道:“华宇,你且先自己逃出宫去,宫外章将军他们定是有安排,朕在这里等着你们。”
 
    华宇却是摇头,莫说他现在出不出得了宫,就算他出得了宫,他这样子有何颜面对章家夫妇,整队的黑龙卫都葬送在他手,若不是他当时气急,早早地把兄弟们都喊出来,怕是成王不会那么早用上震天雷,是他害死的黑龙卫,所以他摇了摇头,指了指皇上,后又指了指墙角的某处。
 
    皇帝见他不说话,而是用手指,便觉得有异:“华宇,你怎么了?”
 
    华宇摇头,却是不知如何表达,只得扯下一些床单,手指扎出血后在布上写道:“皇上,密道,可有!”
 
    皇上看着布条,惊地差点要坐起,奈何药力之下,又倒回床上去:“华宇,难道,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华宇轻微张了张那依旧满是鲜血的嘴巴,只这一下,便让皇帝心下微凉,皇帝怒道“司柬,他竟然敢。”
 
    华宇拍着他的手,让他稍安匆燥,再次指着布条让皇帝告诉有无密道,却听皇帝道:“密道,这间屋里怕是没有,原先在寝宫里倒是有一个,现在,怕是被废墟盖住了。”
 
    后又叹息道:“华宇,朕对你不住,当初让你接管黑龙卫,便是个错误。”
 
    皇帝很痛心,华宇的大好年华,被他匡来做黑龙卫首领,却落得如此下场,他如何对得起那为自己挡剑身死的华延年,他的父亲。
 
    华宇皱眉,不想让他多为自已伤神,心思转动,却听得外面有人声,赶紧拿走布条,迅速回到自己刚才的位置,熟练地把绳索套到自己身上,装作还是没解开的样子。
 
    门被推开,突然来的光线让他们眼睛有些不适应,眯了下眼睛,然后便看见司柬进了屋,皇帝依旧闭着眼。
 
    “皇兄,臣弟两日未见你,可是对你想念的很呐。”司柬不阴不阳地说完,后转头看着随着而来的太监,此人正是阮默:“阮公公,还不给皇上伺候着净身换衣。”
 
    阮公公脸色不太好看地应了声:“是!”
 
    便指挥着两个宫女,上前给皇帝换装,一不到一刻钟,皇帝换装完毕,只听司柬冷声道:“皇兄,好好享受你最后几日当皇帝的时间,过不了几日,你便没这个命了。”
 
    “你要做什么?”皇帝问他。
 
    “不做什么,这两日被那李相吵得烦死了,非要见皇兄,这不,我就成全他,带皇兄去见见他,好让他安静些日子。”司柬虽说是烦死了,但眼神里全无烦厌,还带着看好戏的表情。
 
    皇帝也没做什么其它的挣扎动作,而是顺从他,坐上了他带来的轿撵,脸色平静,似是什么都没发生。
 
    大殿上,众臣都很安静,都直挺挺地站在那里等着皇帝的到来,果不多时,皇帝被阮公公扶着坐到了皇位上,一切就像还是原来的朝堂,只是皇帝放眼堂下,朝臣不见了大半,在场的官员分列两边,却是,左边只站了李相一人,右边却是站得满满的。
 
    皇帝冷冽地笑道:“好,很好!你们这些人站一排的,怕都是成王的人了,这朝你们教教朕,该如何上。”
 
    “皇兄,莫心急,这人虽少了些,却对上朝无碍,不信你听听各位大人们的上奏。”司柬步入殿来,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找了张太师椅坐了上去。
 
    “王大人,要不你先来吧,皇兄这几日可闲得很,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上奏。”司柬随意指着一位大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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