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妻宠上天——君无忧
时间:2018-02-21 11:45:42

 
 第一百七十九章良妃死
 
    看她这样子,皇帝反倒是不怒了,他突然阴了脸,笑道:“杀了你?哼!你以为这么就能换回我的宜儿了?做梦!朕不会让你死,朕会让你活着,活得生不如死,你还记得自己有多少家人吧!不记得也行,朕自己会算,朕会把他们一个个算起来,抓在你的面前,一天杀一个,就让你看着他们死,看着他们怨恨的眼神,哪天你的家人都死绝了,朕再慢慢地折磨你,用药喂着你,不让你断气,哪天让朕觉得我的宜儿能安息了,再处决你。”
 
    听到这里,良妃的表情才从无畏变得惊恐:“不,不,皇上,害人的是我,跟我的家人无关,你不能这么做。”
 
    皇帝嗤笑:“相信朕,朕是皇帝,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嗯!”
 
    良妃爬上前,爬到皇帝的身边,拽着他的衣摆:“不,皇上,我们林家是肱骨之家,他们没犯任何错,你不能这么对他们,你这样是会遭天下人责骂的。”
 
    “他们没犯错,这话说出来你信吗?当朝的哪个官员没有一点的污点,朕不过是理解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对一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要真的追究起来,朕绝对有理由,让你林家死无葬身之地。”皇帝起身,一脚踹开良妃,大步迈过书案。
 
    “来人,把良妃打入天牢,不得朕的命令,不准任何人探视,另,林家贪赃枉法,着大理寺今日内,前去抄家,林家人一个都不能遗漏,都给朕抓起来。”皇上的声音很大,大到都不用传旨太监再复述一遍。
 
    良妃被带走,一边喊:“皇上,臣妾错了,臣妾真的错了,求您,求您放过整个林家,放过他们啊!”
 
    “晚了!”皇上说完最后一句话,便不再理会她。
 
    良妃被拖出书房外,整个人都崩溃了,她只以为收拾了沈宣宜,最多赔上自己的性命,爹他们是手握权利的肱骨大臣,应该是伤不到他们的,却没想过,天子一怒那真的要伏尸万里的,她后悔也没有用了,沈宣宜已经死了。想到此处,她再也受不住,气血上涌,吐血后昏倒。
 
    书房内,时初一直站在角落里,未曾出声,直到皇帝转头看他:“怎么,觉得朕太残忍了?”
 
    时初摇头:“林家,早就烂到根里,早些年臣已经将他们不法罪证交到您手上,是您自己未处理而已。”
 
    说完这些,时初又补充道:“而且说句实话,若有人害我家裳儿,臣也会让他们不得好死,一人干的杀一人,一城干的,我便屠他一座城又如何。”
 
    皇帝看着他,久久不语,他说的,皇帝自是相信他会做到,反观自己,一个帝王,却未必能做到如此,此次能如此硬气地收拾林家,若没有时初前年送的罪证,怕是还得考虑后果才能行事,所以有时候,皇帝觉得,他这个将军比自己皇帝还要自由。
 
    正当君臣对立着站着不言语,阮公公跑了书房里:“哎哟!皇上,你怎么还在这里,前朝官员们都到齐了,等着早朝呢。”
 
    皇帝看了看自己的着装,也懒得去更衣,冲阮公公道:“行了,走吧!”然后回头问时初:“你是要穿这身上早朝?”
 
    时初淡淡回答道:“早朝不过是说些与我无关之事,我还得回去商量对策,就跟您告个假,你要是无事,也跟前朝提下东临郡的问题。”
 
    在经过皇帝特许后,时初闪身离开了皇宫,回了将军府。
 
    前朝,官员列队站在大殿两侧,皇帝方到位上,在官员们都行了礼,阮公公便上前道:“后宫于昨日诞下一子,皇上赐名司宜康,康王,赐江南府为封底,后妃沈宣宜生子有功特封宜贵妃。”
 
    “臣等恭喜皇上,喜得龙子!”众臣道贺。
 
    很多官员都看向沈天凌,这位沈大人之前不过小小五品官,女儿被选入宫后,便被提拔为内阁学士,如今她的女儿又是后宫中仅次于皇后,生下皇子之人,怕是这位学士又要得不少好处,只是今日见他,却无半点喜色。
 
    直至阮公公再次发话:“宜贵妃,因生产后出现血崩,已于昨日酉时殁!”
 
    众臣一听,又齐齐下跪,今日这一喜一悲的过程可不要太快,让他们完全反应不过来,与沈天凌有些交情的,都冲他摇了摇头,表示同情,沈天凌忍着没让眼泪下来,其实昨日他收到消息时,已经痛过一回,现在只不过是再次把伤口割开,已然麻木。
 
    “皇上有话,今日情况特殊,若无特别的事,便就此退朝吧!”阮公公又再闪代皇帝宣布。
 
    这时,沈天枫看了看四周,见无人上前,才主动走出列:“启奏皇上,臣有急回禀报。”
 
    看到出声之人是沈天枫,心下就有些不喜,但国家大事还是为先,所以耐着性子问道:“沈爱卿有何事要禀?”
 
    “我沈家有亲眷住在西涉镇,前些日子跑来京都,找微臣求收留,微臣这才知晓,西涉之地已被不明瘟疫侵蚀,微臣认为此事关系重大,特向皇上寻求解决之道!”沈天枫一口气把要说的都说完,就看皇上怎么个表态了。
 
    “什么,西涉有重大瘟疫?此事为何无人上报?”疫病可不能马虎,这时值夏日,若是处理不好,该有多少百姓要遭殃。
 
    “回皇上,据我那亲眷所言,西涉本地府衙已然对外封锁了消息,镇上的人开始不知道有疫病,后来就在整个镇上多人染疫,府衙的人为了不让别人把这消息泄漏出去,直接下令封了整个镇,没得病的也被关着不让出镇,我那亲眷是好不容易逃出来的一批,现无处容身。”沈天枫其实没那么好小,只是见这消息有利可图,才草草地备了个简隔之地,给那几个所谓的亲眷住下,追朔下去,那也不过是沈老夫人族上的子弟,可以说与他八杠子打不着一块的,他自认无义务养这么一批人。
 
 第一百八十章方大娘的提醒
 
    “该死,西涉的官衙是谁负责的?”朝延上下,官员极多,西涉又是一个小镇,皇帝自然是不清楚是谁在主持西涉大局。
 
    “回皇上,西涉负责人是林又名,乃良妃娘娘胞弟。”沈天枫回答得极快,像是早就知道皇上会问这个。事实上,昨日早前已经有人给他提了醒,这林家怕是要覆没,他就是想来邀个功。
 
    “林家,又是林家!”皇帝一拍椅把手,怒喝。随后便道:“沈爱卿,此事由你揭发,朕便命你前往西涉,擒了那林又名,你且带上几名有治疫经验的太医,定将西涉疫情控制住。”
 
    “这!”沈天枫本意是要邀功,并不是想去送死,瘟疫是什么病,那是要死人的,他若去了,没命回来可怎么办,但这会儿若是拒了皇上的提议,在场的人又该怎么想自己,当下左右为难,不知如何回应。
 
    这时候其它官员自然不可能上来替他分担,毕竟怕死是所有人的通病,他们还有许多荣华富贵未享,哪能上赶着送死。
 
    皇帝见他久久未应下,眉头夹得死紧:“怎的,沈爱卿这是失语了?”
 
    沈天枫这才上前:“皇上恕罪,实是家里来人多起,我那母亲又在恰时病重,众所周知,我那三弟是搬不上台面之人,自然不会帮着处理这些事务,我大哥,便是沈天凌怕也是无法为臣分担,故,臣这一次怕是府里要乱,这才左右为难。”
 
    来仪向来以孝义当先,母亲病重,无可靠儿女侍疾确实说不过去,只是怎么就那么刚好,这当下那沈老夫人就病重,怕是沈天枫的推拖之词,此事若执意让他去,依他这怕死的程度,到时候草草了事,反倒会引起更大的祸事。
 
    “行了,此事容朕再好好想想。”皇帝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东临郡的事情还未解决,现又出现西涉之事,还未从沈宣宜的死中脱出身来的皇帝,顿有心力交瘁之感。
 
    此事便有官员上前:“皇上,这沈大人未能去,他不是还有儿子,且听说其子在军中,也颇有建树,此次代父前去治疫,若是成事,朝中也可多一位良才。”
 
    沈天枫听罢,皱着眉头思量,自己虽然已有小儿子沈光傲,可这儿子想是在母亲肚子里受了苦,这些日子以来身体一直不太好,若是沈光傲不能扶持,那沈光齐可就是他的希望了,这把他送进疫区,他还是犹豫了,不过,最后把自己的命跟沈光齐的一比,还是自己的命比较重要。
 
    当下,沈天枫站出列:“皇上,微臣未能为皇上解忧,若是犬子能分忧,我想他定是乐意的。”
 
    皇帝再看不惯沈天枫此举,却也细想了一下沈光齐的为人,越想越觉得,他是个好人选,便冲阮公公道:“宣沈光齐下朝后,来书房来见朕。”
 
    “是!皇上。”阮公公应下。
 
    皇帝本来想提一下时初刚才带来的消息,突然又想到,此事不宜在大殿上提出,这军中不稳之事,若被太多人知晓,定会带来影响,挥手,让阮公公提退朝之事。
 
    阮公公传令:“有事上报,无事退朝!”
 
    朝臣们互相对望几眼,那眼神所对接的人都被皇帝看在眼里,看来朝中分派该是早有了。
 
    成王司柬一直站在这群人当中,安静地像不存在一样,他以为皇帝已经收到东临郡的消息,今天早朝会拿出来商量,连对策他都想好了,却没成想,皇帝对此事提都未提,那昨日章时初来皇宫,究竟所谓何事?
 
    而时初回到将军府时,沈风裳已醒来,坐在院中发着呆,见他回来便急问道:“你是否已得知那幕后之人是谁?”
 
    知道她心里急切,时初也不卖关子:“那赖嬷嬷招了,下药的是良妃娘娘。”
 
    “良妃?”沈风裳细想了一下,好似见过她,却印象不太深。
 
    “嗯,皇上已让人抄了良妃的娘家,良妃也入了天牢,依皇上的意思是要折磨她些年,再让她死。”他说这些,无非是想让她心理好过些。
 
    只是沈风裳却道:“再如何折磨她又怎样,宣姐姐也回不来。”
 
    看她难过的样子,时初心疼地把她拥到怀里:“裳儿,此生我章时初就只你一妻,绝不二娶,或是纳妾。”从沈宣宜这事,时初本来认定不再多娶的心,更加坚定了,这后宅里的女人,还是不能多,一个裳儿对他来说,足够了。
 
    沈风裳只静静靠在他怀里,不言语,宣姐姐的仇算是报了,却远没她想的那样好受。
 
    这时候方大娘端着食盘过来,看见沈风裳略显苍白的脸:“夫人,可是哪里不适?”
 
    沈风裳从时初怀里抬起摇了摇头,今天的她不想说话。
 
    “夫人,我听说了,外头都传新封的贵妃娘娘殁了,且是产后血崩,老奴这里有一事,本来在你进宫那天便要说的,却被打断而忘了说。”方大娘有些懊恼地说。
 
    “何事?”沈风裳见她表情不太好,便打起精神问道。
 
    “夫人,可还记得之前人记老奴拿去拆洗的香襄?”方大娘提起话头。
 
    沈风裳才想起,皇后娘娘给的那个绣着金丝的香襄:“可是拆坏了?”若是拆坏了,她现在也不心思去修补。
 
    “不是,夫人可知,那香襄里混着什么。”
 
    “什么?”
 
    “是能致妇人生产后血崩之药!”
 
    沈风裳一听,挣开时初的怀抱,起身急问:“方大娘,你这话可有根据。”
 
    方大娘低声回应:“实在是不瞒夫人,我家那老头,年轻时是一家香粉铺的调香师,对这些味道最是敏感,且后来身体不好后,对药材产生了兴趣,那日我拿香襄回屋,还未来得及拆开,他便觉得这东西味道有些奇怪。”
 
    见她没有要打扰的意思,方大娘接着道:“我那老头拿出一本说是藏典集什么的,按着出味道的药材分析了下,翻找出那药材的作用,此药名叫迭染香,以薰香为主,若是放进香襄,则需要长年累月下来才会被吸收,所佩戴之人才会发挥到极至。而受药效发挥是在此人生产之死,不管生产如何顺利,最终皆会血崩至死。”
 
 第一百八十一章成王与圣女
 
    “这是有人要害你!”时初一听,顿时阴沉了脸,血崩至死,实在是太过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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