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妻宠上天——君无忧
时间:2018-02-21 11:45:42

 
    翌日早朝,皇帝的命令还未下,就有八百里加急被送进皇宫,那信使气还未喘匀,便跪着向皇上报告:“禀皇上,东临郡急报,花黎深夜偷袭,周勇将军被军中副将药倒,全部城防军都未曾抵抗,打开了城门,让花黎军队入了城,慕容大人连夜让卑职传递消息,望皇上给予决断。”
 
    皇帝一听,当下拍着龙椅站起身子:“什么,副将与众将士不战而败,迎接敌军,他们这是叛国,叛国,诛九族。”
 
    皇帝如此生气,底下人也未好多少,至少那些真正爱国的人士:“皇上,花黎不顾协议,突袭我边境,实在是狼子野心。”
 
    “对,花黎狼子野心,那边境的将士通敌叛国,更是万死难以平愤。”一群言臣在殿上争吵不停,吵到皇帝头都痛了,沈宣宜刚殁,皇帝还未从伤心中走出,这又来了一个边境被花黎夺去,又被这一群吵闹声吵的,皇帝觉得胸口闷极,整个人天眩地转,一下子软倒地龙椅上,惊得阮公公惊叫出声。
 
    “皇上,皇上,来人快宣太医!”阮公公大声吼道,完全没了本日里她那有些阴柔之气。
 
    这一吼声,把朝堂的吵闹声给吼静了下来,众臣发现皇帝昏迷,也甚是着急,当下也不敢乱说话,只等太医过来诊断。
 
    姜太医正在太医院里研究皇上给的那包东西,突然被传说是皇上昏倒了,当下丢了东西便急急往议事殿赶,却未发现,在他走后,那包香襄被人悄悄拿走,换上了另外一个一模一样的。
 
    姜太医边走边擦汗,这皇帝的身子关系着整个来仪,他时常都有给诊平安脉,未发现什么大毛病,平常皇上连头疼脑热都鲜少有,怎么就突然昏过去了。
 
    好不容易赶到了议事殿,内侍已经搬了软榻在殿中,皇帝被扶躺在上面,等着姜太医的到来,此做法是阮公公故意的,因为一国皇帝无缘无故地倒下,若是不给臣子们一个明确的交待,将来闹得人心惶惶的,对大局不好。
 
    在议事殿,当着大臣的面,让太医诊过后,确定皇上无碍,而免得他人猜忌。
 
    姜大医到了殿上,直奔皇帝榻前,放下药箱,拿起小枕袋将皇帝的手拿来,放到上面,便一脸沉寂地把起脉来,就这么来回把了两回后,他方起身:“皇上无碍,许是这些天有些过度劳累,心神俱疲,又逢刺激,这才会昏倒,待我开了方子,去寿药房取药,煎来服个几日便可痊愈。”
 
    他如此说完,殿上的众官员便安下心来,这当殿诊的,当作不得假,所以有些小心思的官员,又把那不安份的心思给收回了些,眼神有意无意地往成王那里看,他们还以为此次皇帝会昏倒,是成王从中做了什么,看来是他们多想了。
 
    阮公公送姜太医离开后,便对着众臣行了个礼:“众位大人,你们也看到了,皇上已然劳累过度,有些事情,现在也不能解决,若是无事,是不是各位大人先回府等着,若皇上醒来,再商议如何?”
 
    众官左右看了看,大家都一致点头:“皇上身体有恙,我等自是不便打扰,不过国家大事,也耽误不得,那花黎来犯,我若大来仪已然失了一个东临郡,再等下去怕是不妙。”
 
    这是左御史说的,各大臣听了也纷纷点头,阮公公无法,这些人说的这些事情,也不容他再多想,便拿出姜太医走之前塞给他的一小瓷瓶,放到皇帝的鼻子下面,皇帝闻了几下味道后,被呛醒。
 
    醒来后,看到各大臣那忧郁的脸,赶紧回了神:“众位爱卿,可是还等着刚才商议之事的结果?”
 
    “臣等忧心战事,故未曾离去,望皇上恕罪。”左御史上前请罪。
 
    “你等也是忧心国事,何罪之有,事已至此,章将军,你旗下军队人数有多少。”皇帝朝章时初看来。
 
    章时初走到皇帝面前:“回皇上,离东临郡最近的是红川城,红川城外便是佳仪关,为天然屏障与茵河隔界,此处易守难攻,红川城为我国防二道线,有精兵五千,更有荣休阁老所带二千士兵,可挡上一时,我军旗下二万人,距东临六百公里,二万人日夜兼程要八日方能到达东临郡,只是这样一来,将士会疲劳不堪,不宜立即开战。”
 
    其实他没说的是,在东临郡,那时扮作百姓的还有上千的精兵,只是这话不能在这里说,恐防有奸细。
 
    “那行,章将军听令,朕命你率那二万将赶往东临郡,休整三日便进入作战状态,务必将花黎赶出我国国土。”皇帝就此下令,也未问过其余人等。
 
    且在场的几乎是文官,这种事情,他们想要争功也是作无用功,皇帝说完,便让阮公公扶其回内寝殿休息,只有阮公公知晓,那瓷瓶里的并非好东西,只是刺激皇上感观的东西,皇上现在的身心依然是疲惫的,若再耽误下去,再交昏倒在众人面前,怕是不好收场。
 
 第一百八十八章夫人的另类送行
 
    遂未再多话,招来一位内侍,便一左一右扶着皇帝回了寝宫。
 
    章时初也未曾与在场的任何一人多说一句话,甩起衣袖,便匆匆走出大殿,赶回将军府,不日将要出战,必须同裳儿好好交待一番。
 
    回将军府时,成雪已然回府,见到他便直言道:“将军,子默来信,知你定会带军去往东临,他已经先你一步,将二万将士带往东临,将军可骑行赶去,与他们在中途会和。”
 
    说完笑嘻嘻地便回自己屋去了,她知道,这将军与夫人又要离别了,怕是有话说,她也要回去看子默特意写给自己的信件的,不当这壁花。
 
    将军见成雪离开,想要跟夫人说些什么,便被夫人打断:“先用饭吧,这吃了这顿,明日怕就要离开了。”
 
    “裳儿,可是怪我?”这时常分离,一般的妇人家,怕是都会有怨言吧!
 
    “不怪,这事情又非你自己整出来的,别人不安分,我们又何错之有,回头这仗若是输了,我才会怪你。”沈风裳微笑,不想说这离别愁。
 
    时初但笑不语,沈风裳递给他一双筷子,桌上的都是他中意的菜色,这怕是裳儿特意为自己做的离前酒,桌上还放了壶酒,两个酒杯,他笑着:“怎的,裳儿要与为夫对饮?”
 
    沈风裳把两只酒杯放好,倒满酒,递给他一杯,自己先一饮而尽:“人说英雄出征,这壮行酒必不可少,今日我先与你饮过,明日,我便不去城外送你。”
 
    “裳儿可怕离别?”时初看着她,她的大义让他有些心疼。
 
    “嗯!不想哭,出征哭不吉利,所以我不送你,今日在家里,与你饮过这壮行酒,算是送行了,时初可记得一定要平安归来。”不管什么战争,任是你做了万全准备,都会有个万一,所以她希望他能保重,全须全尾地回到自己的身边。
 
    “好!”轻道一声好字,时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之后放下酒杯,又自行倒上一杯,双手平举,敬她:“这一杯,为夫敬你,望你在京里,也能平安顺利,我若全须全尾的回来,没有你的将军府,那便没有意义。”
 
    他知道,沈风裳有仇要报,有事情要处理,所以他若不在,他希望她能把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这是他的不舍,也是他的主愿。
 
    “好!”沈风裳也回了他一个好:“愿我们都能平安顺利。”
 
    两个人就这之后,便不再出声,而是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完了整壶酒,桌上的酒菜未动,未了沈风裳已经醉到眼冒金眼,眼着都是一翻天眩地转的,时初被他这样子逗笑了,怎么就忘了,他家夫人可是不胜酒力啊,回头不知道又要做出什么举动来。
 
    他反倒有些期待,上去就把人横抱起来,沈风裳惊叫:“啊!时初,房子要塌了。”
 
    “夫人,房子没塌。”时初好心情地陪他瞎聊。
 
    “没塌?嗯!”她眯着眼仔细看了一会:“好像是没塌,咯!”打了个酒咯。
 
    “夫人,我们回房。”
 
    “回房?天黑了?”
 
    时初抬头望天,此时正午刚过:“不曾天黑,裳儿不觉得有些累?”
 
    “不会啊,嗯,就是感觉这房子有些不稳,时初,我们是不是要修房子了,你看它们一直在晃动。”挂在时初的怀里,沈风裳举着手,伸出手指在眼前晃呀晃的。
 
    方大娘在一旁看着,本来气氛挺压抑的,被夫人这样子逗得,她都忍不住笑出声。
 
    见有人都笑话了,时初赶紧打人往屋里抱。
 
    这一进了屋,沈风裳就要爬下他的怀抱,然后甩开绣鞋就扑到床上,抱着被子在上面打着滚。
 
    “夫人,玩什么呢!”时初看着她,笑着问道。
 
    “嗯,玩打滚滚呀!时初,一起玩,打滚滚!”沈风裳丢开被子,就拽过他的头发,时初也顺着她,被她拉往床铺上,也蹬了鞋子,被她抱着。
 
    “时初,滚滚!打滚滚!”沈风裳撅着嘴,她滚不动他,所以有些不满地叫道。
 
    时初用手指点头她的鼻头,邪魅的问道:“你确定现在要与我打滚滚?”
 
    沈风裳使劲点头:“嗯,滚滚!现在!”
 
    “如你所愿!”时初低头,随她抱着,还配合着她翻了一个滚,两人叠交着滚到了最里侧。
 
    好一会,沈风裳不满的声音传来:“嗯,玩滚滚,不许脱人家衣服。”
 
    就听时初在那里哄道:“裳儿,不觉得这滚滚有点热,脱了比较舒服。”
 
    然后,屋里就开始安静了一会,之后便传来了略显不和谐的声音。
 
    这不和谐的声音,一直到午后,沈风裳早已沉沉睡去,时初起身,微笑着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知道你不舍得,所以我要先走了,等我回来。”
 
    然后起身,快速穿起衣物,转身出门。快步到了府门口,门口成叔带着几名侍卫已经等了许久,见人出来,便把马匹的缰绳交到他手中,时初翻身上马,轻喝一声:“出发。”
 
    马匹便迈开步子,渐渐地越来越快,离了京都,这次的离京,没有万人相送,也没有各方的期待,有的只是几个人几匹马,快速地往目的地跑。
 
    沈风裳醒来时,发现身边已然没有人,且旁边的位置也无余温,心下了然,这是提前走了吧!
 
    她坐起身双手抱脚,把下巴放在了膝盖上,心下暗道:果然这还未离开多久,就有些想念了,只望他一切顺利。
 
    时间过得飞快,时初他们已在路上快马疾行十日,眼看着红川城近在眼前,却在此时,眼前出现了一批人,穿着百姓服装,站在城外一字排开,各个手上拿着家伙事,看着来势汹汹。
 
 第一百八十九章豪爽的阁老大人
 
    前面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上前:“来者何人!”
 
    时初翻身下马,上前冲老人抱拳道:“请问,老人家可是张阁老?”
 
    那老头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小子眼力不错,报上名来。”
 
    “小子姓章,名国忠,字时初,见过阁老!”张阁老未荣休之前,未入内阁前,是战场上的名将,后因学识被皇上看中,特批入的内阁,时初对此人还颇为敬重,故说话也不狂傲,全然一副小辈见长辈的样子。
 
    “你就是那个一品将军?”张阁老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之后轻捋了一下花白胡子:“看着倒是个俊朗小子,只是你这身板,真的能上战场。”
 
    时初自蛊除后,虽然已经长回些肉,但比前先前还是看着精瘦了些,对此他只是坦然一笑:“能否上战场,阁老觉得该如何证明?”
 
    张阁老顿时来了兴致,看这小子先前挺恭敬的样子,这会儿竟然跟老头子挑畔,便右手一展,喝道:“枪来!”
 
    后面的百姓群中,便有一人黑脸髯胡,双目一瞪,举想一把枪便向这边投来,张阁老轻跃身形接下,长枪一挥,在空中呼呼作响。虽双鬓斑白,但那气势却不输任何年轻儿郎。
 
    时初暗道一声好,便取来随身长剑,展开架式准备应战,对于天生的战士来讲,他若此时不拿武器,倒显得狂傲看不起人了,所以他便全力应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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