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娣如玉般的脸颊上晕上一抹红霞,更显娇艳,让人移不开眼睛。
“怎么这么看着我?”
她玉手撑在下巴上,半眯着眼看着沈平,美目中带着水光。似乎有些醉了,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
沈平觉得嗓子发紧:“我没,招娣你是不是喝醉了。喝醉了,那就别喝了吧。”他去她手里的酒杯,那里面还剩最后一口酒。
“我没有醉啊。”
她躲着不让他拿,却又身子骨无力,手里的酒杯脱了手,砸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人也倒进了沈平的怀里。
沈平想抱不敢抱,只能伸着两只手扶着她的肩膀。
“招娣,你坐好,坐好了再说话。”
“我坐好了,我坐得很好,很稳。”嘴里虽这么说着,招娣却仿若被抽了骨头一样,手撑了几下都没能起来,反倒弄乱了沈平的衣襟,也弄乱了他的呼吸。
“瞧瞧你,避我如蛇蝎。就这,当初还说要娶我呢,你就这样,怎么娶我?”
“招娣……”
“你该不会以为汉子娶了婆娘,就是摆在那里看吧?要干的事儿可多了!例如,两人会睡一个被窝,例如这样……”
招娣就势伸出双手环上沈平粗壮的颈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沈平当场呼吸就乱了,身子抖颤一下,差点没把招娣给扔出去。他十分狼狈,一方面怕她摔了,一方面又想避开她,她的身子是那么的柔软,勾动了他心中所有的饥渴。
这一份饥渴,只能将她生吞活剥,将她揉进骨子里,才能缓解。
可他现在不能。
“招娣,你别闹,我这便去找车送你回去。”
“我没闹,我哪儿闹了?”她像个不懂事的小娃儿一样,在他身上来回厮磨着,突然有一物硌着了她,她顺手便抚了上去。
她搁在手里掂了掂,嗤地一笑:“我还当你不中用呢。”
这话当即将沈平的脑子给点炸了。
……
大抵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听见喜欢的女人说自己不中用,所以沈平干了件大胆的事。
他将招娣扔在了榻上,其实脑子里清醒过,可很快就被榻上的美景吸引住了。
挣扎之间,招娣的腰带不知何时就松散了开,衣襟向两旁滑去,露出精致的锁骨,和杏仁儿白绣大花牡丹的肚兜。肚兜遮掩着那高耸的雪白,其间有两点凸起,颤颤巍巍,如初春绽蕾的娇花。
那地方一定是很软的,之前沈平体会过,也一定很滑嫩,比上好的水豆腐还滑。这一切都是沈平脑子里想象的,遥记当初他和招娣初识,就是招娣差点被旁枝的一个少爷侮辱,他将她救了下来。
那旁枝的少爷在沈家并不受宠,又惧他爹是总管,他是三少爷的小厮,便唾骂着跑了。而她就那么娇生生地立在那儿,两只细细的手臂环着被撕烂的衣襟。还是幼乳,就那么被挤了出来,隐隐约约能看见其下的红樱。
那红樱让他魂牵梦绕了很多年,每次醒来裤子里都会一片狼藉。
无人知晓,他想她想了很多年,想得骨头都是疼的。
“招娣……”
沈平仿佛着了魔似的在榻前跪了下来,伸手去抚摸榻上美人的脸颊。
美人儿里眼里带着水波,一悠一悠,像似要溺毙了他。柔白的手拉着他的大掌,就覆在自己胸口上。
“你真的就能忍住?”
他忍不住了!
沈平闷头闷脑就亲了过去,在招娣身上胡乱亲着。
红艳艳的小口儿,那修长的颈子,那细细的锁骨,那高耸的粉圆。招娣低喘着,死死地环着他的颈子,像被溺毙了的水鬼,缠住了就不丢。却又极为难耐,打心底儿泛出一种饥渴感,捧着玉乳儿直往他嘴边送。
“啊呃……”
“招娣……”
沈平近乎贪婪地舔舐着,像似在吃什么最上等的佳肴。
起初,他笨拙,只会咬,咬得招娣低低吸气,渐渐就顺遂了,知道怎么样她才喜欢,才能吟哦出动听的旋律。
招娣的上身早已是一丝不挂,衫子肚兜都堆积在腰间,沈平近乎将她揉碎了的亲遍了她整个上身。
一股熟悉的热流淌了出来,招娣低低地喊着:“下面,下面也要……”
他便去剥她下面衣裳,其实他早就想去那处了,可心里发紧发崩,不敢去不敢想,就怕自己彻底疯魔了。
等把下面解开,沈平已经急了一头的汗。
他终于看到日思夜想地美景,比世上任何一朵花都好看。色泽嫣红,形状姣好,静静地吐露芬芳。
沈平甚至惊诧地发现,这里竟会蠕动,他看一下,它便蠕动一下。
“呆子,你还看!”一声娇吟传了过来。
他不看了!不看了!闷头就扎了上去。
招娣就感觉一阵抽搐,下意识夹住腿间的大脑袋,她想放松,却根本没办法,只能半敞着腿儿,任他急切地吃着她的花儿。
“沈平,沈平……”
曾经识得情欲,如今旷了许久,每次夜深人静一个人的时候,招娣都觉得自己像一个灌满了水的桃子,只要轻轻一戳,就能流出丰美的汁水。
如今这汁水终于有人品尝了。招娣受不住了,下身一下一下蠕动着,似乎知道她需要什么,沈平将嘴在上面一阵胡乱地揉弄,又去拿牙齿去咬肉核。他的胡子已经有两日未刮过了,带着短短的胡茬,招娣就觉得一阵微微刺痛,便到了云端。
沈平仿若在沙漠中走了许久的人,贪婪地将那股蜜液全部吸入口中。一只手去解了腰带,俯身而上,提枪上马。
“唔……”
契合之际,两人一阵抖颤,招娣是潮颤未过,而沈平是被夹的。
“好大,太大了,你出去……”
招娣一面抖索着,还伸手去推他。
沈平脑门上憋了一头的汗,这次想来听招娣话的他,却是不听了,反倒往前进了进。
“招娣,你好紧,松一松,让我进去,进去就舒服了……”
“要坏了……”
“不会坏的,你听话……”
他嘴里说着,将她细白的长腿扛在肩头,大掌抓着她的雪臀,又往下沉了沉。
“疼,真的疼……”
她旷了许久,即使很久之前,也不是频繁,几年未曾让人进过的地方,哪里堪受如此巨物。
“我听人说,汉子粗大,婆娘才受用。”
“你听谁说的?”招娣啐他一口。
“我听……”
他顿了一下,就在招娣静等着他下文,却突然就是一疼,他已经尽根而入。
接下来,无论招娣说什么,沈平都不放开她。他就像是一头努力耕耘的老黄牛,就这么埋头苦干地耕着她。
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重,捣得她生疼的同时,身子却又不禁欢美起来。
隔壁房里,榻上也是一片旖旎,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娇吟交织出美丽的乐章。
“你轻一些……”
“这样?”薛庭儴捣弄了一下,还不让招儿喘一口气,又是一计狠的。
“你怎么就这么狠,想弄死我?”
“不会的,你看你多贪,咬得多紧……”
招儿顺势就看了过去,就见自己大开的两腿间,一根狰狞的巨物正进进出出,其上毛发卷曲,还沾着白色的汁水,一片淫糜之色。
“你……”你了几个字,招儿才说出接下的话:“亏你是个读书人!”
读书人怎么了?读书人就不能敦伦了?
“舒服吗,招儿?”
“不、不……”招儿怎么可能说实话,即使她身子已经快美的泛着小浪花,脚趾蜷缩了伸展,伸展了蜷缩。
“不舒服?那我们就换个姿势吧。”
口说不及,薛庭儴就将招儿翻了过来,捏着她的腰从后面就入了进去。
这样的入特别深,他似乎知晓她喜欢这样,还特意拽了被子垫在她腹下,于是就更加深了。
深得招儿一阵哆嗦,喷出了大量的蜜汁。
薛庭儴被绞得额头青筋直跳,好不容易等她放松了下来,借着汁水的滑润,他又是一计狠捣。
“这下舒服了?”不等她答,他又道:“你的声音小点,小心被你姐听了去。”
半趴着地招儿当即捂着嘴,将即将出口的喊叫憋了回去。手里死死地抓着褥子,恨不得把身上这人给掀出去。
……
“不行不行,我得过去,你别拦着我。”
两人已经没有再看了,招儿折腾着下榻,却被薛庭儴紧紧拽住。
“你现在敢过去,信不信你姐回去后会骂死你。”
“我姐做甚要骂我?沈大哥也是,我姐喝醉了,难道他也喝醉了不成?”
“难道你还没看出来,你姐是故意的!”
这话当即让招儿愣住了,其实她也不是没看出来,只是出于一种有些羞耻的心态,下意识想把这事给遮掩过去。沈大哥是熟人,庭儴又在,若真是……反正她觉得这事挺让人尴尬的,十分后悔怎么来了这一趟。
“你不要多管闲事了,你姐又不是小孩子,她自己做什么自己不清楚。没成亲又怎样,男未婚女未嫁,又是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招儿啐地打断他:“你怎么越说越不像话了?”
“不信你去看看,那边大抵已经……”
薛庭儴暧昧地笑了笑,没在言语。
招儿正想起身去看,一道夹杂着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呻吟,已经顺着小洞飘过来了。
她当即闹了个大红脸。
而此番似乎是汹涌的江水终于打开了决口,就这么一发不可收拾起来,那边动静越来越大,招儿的脸越来越红,就去戳薛庭儴,示意他走。
他清了清嗓子,低声道:“你可想好了,咱们走了,这房就会被客栈赁出去,到时候……”
“那我们不走了!”招儿赶忙道。
自家人听着了,顶多是尴尬,若是被别人听见再看见,招儿简直不敢想象那种场景。
“那你说我们做甚?要不,也叫些饭来吃?”
薛庭儴眼睛冒着红光,面上带笑,却咬牙切齿的:“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想吃饭?”
招儿刚明白过来,人已经被压在了身下。
第205章
次日天还没亮,招儿和薛庭儴便离了这处客栈。
薛庭儴去了市舶司,招儿则回了定海县。她整整一天都蠢蠢欲动的,等下午招娣从双屿岛回来,她也按捺着没问,就等着她姐跟她坦白好事。谁曾想等了两日都没见动静,且每天招娣都是来去匆匆,两人根本说不上话。
又按捺了一日,招儿忍不住了,趁薛庭儴去双屿岛市舶司的时候,也跟了过去。
泰隆商行里,一如既往的冷清。
这里的生意没有散客,但凡来上一宗,就不会是小生意。所以很多铺子看起来都门可罗雀,但并不代表没有生意做。
商行和票号后面有门是通着的,因为那边比较忙,无事的时候,成子一众伙计就被使到了隔壁,就只留了沈平一个人打杂。
招娣心里有气,就把沈平使唤来使唤去,即是如此,也消不了心中的怒焰。
她被人吃了不认账,裤子提上就翻脸了!
那日,两人整整颠龙倒凤了一个晚上,到最后连招娣都有些招架不住沈平的体力。这厮一点都不像人说的那样,头次都是软脚虾,似乎把积攒了二十多年的火气,都用在了她的身上。
等终于结束后,两人都累得不轻,相拥沉沉睡去。
次日醒来,招娣发现自己被人收拾过了,她心里一片欢喜,倒是沈平这个老实人一直低着头,似乎有些害羞的模样。
招娣并没有放在心上,只当他性格如此。她回到商行,便让下面人把沈平的货给收了,交货付银子签契的时候,她都没有出面,就怕他心中不好想。
本想等着他来找她提婚事的事,哪曾想人倒是来了,却是提也不提这茬。
人家是来做伙计的。
好嘛,伙计是之前就说好的,这家伙又是个认死理的,招娣也没有说什么。她想两人同在一片屋檐下,说说话也是便宜的,混就当培养感情了。她想的倒是挺好,人家根本不接她的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