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实在忍不住,凑上前去,吧唧一口亲在沈寒霁唇角。
她本想亲一口就放开,哪知道被人突然抱住,压在垫子上来了个长长的热吻。孟知回搂住他脖子,热情的回应。
非礼未成年少男,嘿嘿嘿。
“今天不错,懂得回应了。”沈寒霁摸摸她头,为孟知吻技突然的进步而开心。
孟知吻完后气喘吁吁的。
她当然懂得回应了,本少妇的经验可比你一个十七岁的毛小子丰富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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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孟知哄睡了糯糯,回到卧室。
她打开床头柜,发现里面的东西有变。
略方→_→
因为她记得,里面的套套,不是她穿回去之前,的那些了。
看来沈寒霁,已经吃掉十六岁的她了。
果然,即便只有十七岁也改不了魔王属性,他也下的去手啊,她还未成年啊。
并且套套的种类花式,似乎比他们两个成年人之前的还要丰富。
这俩小孩玩得开啊。
一定是沈寒霁弄得,这么小也尽知道对她做坏事,教坏未成年少女。
哼。
不过现在该怎么办?孟知翻着那些东西,方过之后又有些发愁。
万一待会儿沈寒霁要来跟她那个啥怎么办?
孟知不想。
下午亲亲倒还好,要是真让她跟十七岁的还没成年的沈寒霁那啥,她接受不了。
因为总有一种绿了还在高中的二十三岁沈寒霁的感觉。
不可以!孟知暗下决定。
她就不信凭借智商自己斗不过同龄的他,现在还斗不过比她小那么多的他。
沈寒霁还记得昨天孟知拒绝他在书房的请求,答应的今晚。
开荤还没多久并且食髓知味的少年略微有些激动,早早去了浴室洗漱。
孟知躺在外面床上,一边想着待会儿要怎么拒绝少年沈寒霁,一边又想到那边。
十六岁的她回去了该怎么面对大龄沈寒霁哦。
她算不算给自己丢了个烂摊子。
孟知翻了个身。
二十三的沈寒霁应该不会那么残暴吧,依她的性子肯定会老实跟沈寒霁说她现在是少女孟知不是惹到你的少妇孟知,沈寒霁怎么也怪不到什么也没做的少女孟知头上。
孟知想到那个小纸条。
“回去,我,操,死,你。”
她倏地红了脸,拉过被子把自己蒙上。
幸好沈寒霁没回来,要是回来,她估计是这辈子被他吃掉后死得最惨的一次。
hhhh,成功复仇一把让他也吃了瘪,开心!
孟知咬着被角偷笑,突然听到浴室里面一声响。
“怎么啦?”孟知从床上坐起,问里面。
浴室里安静了十秒,然后才说:“我滑了一下。”
可爱!孟知又被十七岁的沈寒霁萌了一把。
洗个澡都能滑到,他怎么那么调皮。
还是少年沈寒霁杀伤力小比较安全啊,孟知望着天花板美美地感叹。
没多久,沈寒霁洗漱完,裹一条浴衣,从浴室里出来了。
头上的湿发还挂着水珠,滴答在额际,阴影下显得他面色有些沉。
孟知没太注意,翻身下床趿拖鞋,语调轻松:“你洗完啦,我也去。”
她大咧咧地路过某个出来后一直不语的男人身旁。
突然,手腕被人一扯,直接压在墙上。
孟知对着男人漆黑的眸子突然有些慌,心里瘆了一下,还是挤出一丝笑容:“你,你干嘛啊。”
她,为什么觉得,沈寒霁从浴室出来以后,就没有刚才萌萌哒了。
孟知看见男人唇角微勾,然后,把着她腰,伏在她耳边,说:
“履行承诺。”
“什么承诺?”孟知紧张地咽一口口水,心里发毛。
接着,她便听见男人好听如大提琴的嗓音,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说:
“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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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Stroker和吃吃吃两位大佬扔的地雷,过来别跑让我亲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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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没错,包养魔安,就是这么简单!
涨一百个,到1050,我就在微博把这章接着写下去(你懂得
第38章 、三十八块小饼干 ...
四中已经放学了, 暮色降临,要上晚自习的高三党全都坐在教室刷题, 校园里只稀稀拉拉散布几个留下来做值日的高一高二学生, 拿着扫把当武器, 你追我赶, 嬉闹声回荡。
操场后面是四中的花园, 种了一园子的海棠和玉兰花,旁边有一个不怎么换水的人工小池塘, 池塘旁边是中式凉亭。早上的时候会有人来这里背书,叽叽喳喳十分热闹, 晚上就安静了下来, 除了几个做值日的会来根本没什么人。
沈寒霁拥着一头扎在他怀里的少女, 轻轻揉了揉她细碎柔软的头发。
孟知闻够了少年身上独有的清爽味道后才可怜巴巴地抬起头,对上他清润的眼眸, 噘着嘴, 委屈又撒娇地说:“阿霁, 你终于回来了。”
十七岁的沈寒霁终于回来了。
二十三岁的真的好恐怖T—T
孟知心里还残存着早上的那阵慌乱。
她发现自己又穿回来了,上了大半个学期的大学, 临了却要考完一场生死时速她不认得题目题目也不认得她的高中数学,生无可恋地去厕所冷静一下,
在厕所门口碰到了沈寒霁。
孟知还以为沈寒霁跟他同一时间穿回来了, 泪眼汪汪地求亲亲抱抱举高高,说你媳妇这次又要创历史最低分。
然后她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沈寒霁拖进了男厕所,掐着她下巴阴狠狠地说什么“胆子挺肥还敢来见我”的话, 孟知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一通吻,并且有愈演愈烈要吃掉未成年少女的趋势,把她的旺仔小馒头都揉痛了,不过幸好男人似乎也只是准备吓吓她,在最后的关停了下来,看到自己怀里羞涩震惊懵逼状,一脸“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表情的孟知,这才俊眉微蹙,发现货不对版。
孟知现在想起早上胸前的旺仔小馒头还隐隐作痛。
呜呜,她被非礼了,她被二十三岁的沈寒霁非礼了。
一点都不温柔,还是十七岁的沈寒霁疼她。
沈寒霁回搂过孟知,轻轻拍着她的背。
这样说的话,那下午跟他接吻时吻技突飞猛涨的孟知,是二十二岁的孟知?
于是正趴在沈寒霁怀里软着的孟知突然被人抬起头,一捏下巴堵住嘴。
“唔。”孟知本想闭眼睛,却在小手抓到他身上四中质感特殊的校服后倏地反应过来,睁大紧张地四处瞟,他也太大胆了吧,现在是在学校,高中!万一有做值日的学生经过怎么办?万一有老师经过怎么办?
孟知推他胸膛,不要这个吻。
沈寒霁察觉到她的抗拒,却并未放开她唇,而是脱掉自己身上外套,猛地盖在两人头上。孟知眼前一黑,眼睛看不见后感官便格外敏锐。感觉到沈寒霁微微弯下腰,捧着她脸,先是在她唇上轻轻地啄,后来再一点点加深,撬开牙关,把湿热的舌头伸了进去,逗弄她小舌,津液交融。
孟知紧张得要死,全身所有的细胞都在大声叫嚣,小手紧紧拽着他衣角,看不见,不敢跟他在这里学校里吻,却又不自主地开始稚嫩而腼腆地回应。
孟知甚至听见外面有几声口哨声。
一定是被那些来小花园做值日的人看到了!
孟知两腿发软,若不是他一手揽着她腰差点摔下去。
那两个人似乎看了一会儿也觉得没意思,又听见他们拖着扫把走了。
沈寒霁把盖在两人头顶的衣服给掀开,看见她一张小脸羞得通红,心情不错。
孟知重见光明,抹了一把湿漉漉的唇,然后又恶狠狠地抬头瞪脸上带笑的少年:“笑你个头!”
她都快被吓死了,现在小腿肚子都是软的。
沈寒霁捏了一把孟知粉颊。
十六岁的,果然吻技很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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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知在过完大半个学期浪到飞起的大学生活后又要回到高一,心情悲痛。
特别是在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跟不上班里的学习进度了之后。
段考结束成绩公布,照例要进行全校学生大会。
孟知前几天去剪了个短发,整个人愈发显得年纪小,像颗小萝卜一样,挤在班上的队伍中,抬头看旗台上的“才狗”,罗才举着话筒情绪激动,唾沫星子乱飞。
“下面,让我们本次段考成绩第一的沈寒霁同学上台来发言,跟大家分享学习经验与心得,大家一定要认真听,争取像沈寒霁同学那样考出优异的成绩。”
下面掌声哗哗地,孟知也挤在里面鼓掌。她身边的女生堆激动不已,手心都拍红了,仰慕之情溢于言表。
平常多看一眼都不敢,现在可以正大光明地欣赏学神盛世美颜了。
材狗开始一门一门地报沈寒霁这次考试的分数,不是满分,就是接近满分,每报一门下面都是一声整齐划一的“哇哦。”
站在孟知身旁的陈小圆推了她一下,小声说:“孟知你听到没,沈寒霁这回数学才考了148,这次的数学年级最高分是149!”
才……考了148。
旷课大半学期考得还没沈寒霁一个零头的孟知表示不想说话。
陈小圆科普八卦的兴致高涨,“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为什么?”八卦嗅觉敏锐的周围站着的几个女生全都凑了过来,孟知也竖起耳朵听。
陈小圆神秘兮兮的,卖了好半天关子才开口:“沈寒霁这次扣的两分呀,是卷面分。”
“卷面分?”有女生疑惑出声,“不可能吧。”
孟知也觉得不可能。
沈寒霁字写得是一等一的好,并且答题的时候不像她一样写了改改了写,涂涂抹抹卷面一片密密麻麻的黑,他的卷子永远是最干净的,一个字不改,能省的步骤一步也不肯多写,给分点是哪步就写哪步,一页纸的证明题一般只用三分之一,老师就算是觉得少了,却也连扣分的点都找不到。
孟知犹记得自己像挤牙膏一样各种公式论证把答题纸都写超了,老师却才给了两分的惨状。
人比人真气死人呐,妈蛋。
“怎么不可能。”陈小圆说的有板有眼,“沈寒霁的卷子缺了一块,老师问他是不是发下来就是缺的,他说不是,就是他自己撕的。”
“撕卷子干嘛?”又有人在小声问。
陈小圆摆摆手:“那我哪知道。但是据说沈寒霁撕的卷子上面还写的有题目,他题都没看全都能算出来。”
“哇哦。”周围的女生星星眼看旗台上的沈寒霁,佩服到五体投地。
孟知突然想到自己在笔袋里发现的那张小纸条。
正面是“别得意,回去,操,死,你。”而后面,好像就是一道缺了一半的题。
试是二十三的沈寒霁考的,纸条,也是二十三的沈寒霁写的。
操,死,你。
孟知想到这三个像鬼符一样烙在她脑子里的字,瘪起嘴,快吓哭了。
好心疼,二十二岁的自己。
沈寒霁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从小就是。
孟知想到那些羞羞的事就双颊滚烫。
不要,六年后的沈寒霁,竟然比现在还要凶残。
她突然不想要跟他早恋了呜呜……
两人回来之后便彻底捅破了窗户纸,开始正式的,早,恋。
“诶,下面那群女生,别看说的就是你们,在说什么,说那么高兴来台子上说。”罗材突然指着台下,孟知所站的那一群女生方向。
大家赶紧闭了嘴,一群小鸭子归队一般乖乖站好。
孟知看到沈寒霁在朝她看,他似乎一眼就找出她在哪里了,两人目光相接。
孟知想到这次成绩出来后她妈要揍他,她跑到沈寒霁身后藏着,听他三言两语就说动了她妈免她一顿揍的时候,抿嘴一笑。
嘿嘿,她还是要的。
眼里是纯粹的喜欢。
~~
又轮到孟知做值日。
教室里人都走光了,空荡荡,只有一张一张的课桌和一堆又一堆的书。
孟知提着扫把扫教室,路过某个正坐在她座位上翻她东西的少年身边。
“你就不能帮帮我。”她把扫把靠在一旁课桌上,叉着腰问正四仰八叉坐得一派悠闲的人。
“要不我给你加油?”沈寒霁抬头看了她一眼。
他正在检查孟知桌洞里有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书或者情书,有的话她会死得很惨。
不过幸好没有,他翻开孟知课本,上面的字写得东倒西歪像蜈蚣爬,这家伙一定又在上课的时候打瞌睡。
孟知气鼓鼓的:“你们班你就不做值日吗?扫地拖地不会?擦黑板不会?”
沈寒霁伸了个懒洋洋的懒腰,说:“我们班成绩差的做值日。”
……日。
孟知丧气地低下头,继续开始扫地。
还说来等她放学一起回家,亏她还暗自想象了一番两人一起扫地一起擦黑板的美好画面,结果这厮一来就找准她的位置,大老爷似的坐着。
他像个监工,她像个在恶毒监工手下劳作的农民工。
四中最近严查早恋,才狗不定期地带着各个年级组的老师去校园的小花园,学校附近网吧还有街道等各个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查不到的地方去抓早恋的学生,听说已经有好几对遭殃了,全校通报并且记过批评。
孟知怂得连跟沈寒霁走在路上拉个手都不敢,更别说眉来眼去卿卿我我,放学后一起做值日,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浪漫的恋爱日常了。
只不过现实永远比想象残酷就对了。
恋人关系在沈寒霁的懒惰以及对她的欺压下变成了监工与农民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