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弃女:商女王妃太逆天——竹鸽X
时间:2018-03-06 14:55:34

    就在这时,暮色下终于出现那人的身形,可瞧着那身影跟往日有些不同。
 
    先不说步伐拿的很慢,那动作也奇怪可笑,沿河这本是不长的一截距离,他跟大姑娘似的一走一停,她似乎能理解今天他为什么迟到了。
 
    “跳大神?”等许孚远过来,云舒便是不客气的调侃。
 
    话一落下,却闻到空气中漂浮着的似有似无的血腥,她眉头一皱。
 
    “胡说什么呢,受了点伤,屁股疼。”许孚远老远便怼了一句,走近才发现他一只手还捂着屁股,毫无形象可言。
 
    云舒闻言抽了抽嘴角,为老不尊的家伙。这屁股一词在古代若是对一女子来说,就是直白的耍流氓。
 
    见他似乎受伤不轻,又试探道,“要不今晚就不学了?”
 
    “你想得美!”许孚远瞬间咋呼起来,他还等着把脸给治好呢,没好气道,“你以为我拖伤口来是散步的,站马步,吸气吐息,别等我催。年纪轻轻的尽想着偷懒,就这样还想学轻功,不得等我死了。”
 
    “那不挺简单的?”云舒顺口来一句。
 
    许孚远愣了下,才意识到自己给自己挖了坑,老脸一黑,眼珠都瞪到头顶上了,气呼呼道,“你就气死我吧。”
 
    云舒见他垫着脚翘着屁股怪可怜,也不跟他吵了,继续刚刚的练习。
 
    那口诀她已能熟练背诵,气脉从哪游动去哪,虽然摸不着内力,却每日模拟练习。不是她自大,如果再来一颗那日的丹药,她敢肯定自己不会再向上次那么狼狈。
 
    似想到丹药,云舒心里一动,瞧着侧身坐在河边石头上的许孚远,问道,“上次给我的丹药你用什么做的?”
 
    她一直觉得那感觉很熟悉,隐约有点头绪,但是想跟许孚远确定下。
 
    哪知这一问却把许孚远给问的提心吊胆起来,他霍的一下站了起来,满脸防备看着云舒,警告道,“你想都别想,那是我独门秘方,我死都不会告诉你。”
 
    云舒看的嘴角一抽,“你的独门秘方还挺多。”
 
    “上次那是意外,但这个东西,就是你师傅来了都做不出来,你以为会医术就什么都会了,这天底下不知道的事多了,你师傅可不是万能的。”许孚远听出她在讽刺上次毒粉的事,翘着嘴角一脸我是过来人的语气说道。
 
    云舒恨不得拿个破鞋砸在他那欠揍的脸上。
 
    “那你紧张什么,还不是怕我师傅真做出来,你面子没处搁?”
 
    “笑话,我有什么好怕的。”他说着忽的从衣服下一摸,一抬手便是扔了个东西过来,云舒下意识的接了过来,入手软滚滚的,正是上次那种药丸。
 
    “拿去看吧,你师傅要是能做出来,我就真心叫他一声师祖,你这师傅我一块给认了。”自大的抬着下巴,他满脸自信,比上次跟云舒打赌还要狂妄。
 
    云舒目的已经达到,收起药丸唇角微勾。
 
    复看向那自傲的某人,“对了,内力心法我都记下了,轻功你再演示给我看下,或许以后你就不用来了。”如果只要练出内力就能用他教的这种轻功,云舒只需自己在空间练习。
 
    没必要每晚都出来,偷偷摸摸生怕惊动家人。
 
    “师徒俩都这毛病,也不知道哪来的嚣张。”许孚远嘟囔一声,也不怕云舒听到,下意识的站起来,可刚准备运气,忽的想到什么,面上顿时浮出一丝尴尬。
 
    差点忘了,被神医谷的人暗算了,他内力还没恢复呢。
 
    瞧见那小丫头等着看着,许孚远知道要是说了实话势必要被嘲笑,眼里快速划过一丝精明,再然后,他收了手脚,一副老神自在的看着云舒,“你这么厉害哪还用的着我演示,自己慢慢学吧,我也想休息几天。”
 
    说完便是冲着云舒摆摆手,竟这么走了。
 
    云舒还等着看,见状满脸黑线,这老东西不但小心眼,性格也是反复无常。
 
    心道还是自己摸索好了。
 
    云舒对许孚远做出的那个药丸十分感兴趣。
 
    既然能提供一时的内力,那么有没有可能更长一些,亦或是永久?
 
    只要这么一想,她就觉得心里激动难耐。
 
    常规的医术或许不行,可她所学的除了两个世界的基础医术还有空间那位神奇的医修前辈所留下的,自然另当别论。
 
    她回到房间,进入空间,便是拿着那药丸摸索起来。
 
    气味、形状、颜色以及湿度,都是分析药材的步骤。
 
    云舒本就觉得这味道和性能有些熟悉,研究半个小时后便有些头绪,后面她切下药丸一部分放入最终咀嚼,再重温了上次那种力量上涌的感觉。
 
    药量太少的关系,那感觉稍纵即逝,完全没体会过来。
 
    云舒一边回想,一边来到药田,把感觉到的味道和药草比对,最后挑选出几棵类似的药草。
 
    医修前辈留下的知识告诉云舒,大地给的东西蕴藏万千秘密。看似不起眼的小草,只要配了对的辅料,一样能成为众人眼红的神药。
 
    她如今做药秉承的就是这个宗旨,不求最好的药材,只求最正确的做法。
 
    那些名贵的药材她是买不到的,倒不如结合药性自己做出来。
 
    费了半个时辰寻了一堆药材,云舒来了精神般,捣碎、调制,一直忙活到快天亮时,她做了一个比许孚远给的药丸还要难看的药粒。
 
    这已经是她目前感觉到最接近的辅料,云舒瞧着手里五黑凹凸不平的药丸,暗自吞了下口水,吃还是不吃?
 
    最终她放进了嘴里……
 
    秦氏如往常般天蒙蒙亮便起床做早饭。
 
    以往这个时候,女儿差不多就起了,可等她饭菜都做好了,却还没瞧见人出来。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女人心思
 
    恰好云枫揉着眼睛过来,秦氏便对他道,“枫儿,帮娘看下你妹妹怎么还没起?”
 
    “好的,娘。”云枫打着哈欠应道。来到妹妹房间,敲了门,里面没动静,想着应该是睡的太熟忘记了,便又喊了几句,终于听到回应。
 
    “谁?”那声音沉沉的有些压抑,云枫头一次听到妹妹这种语气,像是极为不悦发出。
 
    转念又想,一大早的不大可能,也许是自己听错了,便道,“饭做好了,娘让我喊你一声。”
 
    吃饭么?
 
    房间中的云舒腹诽着,就这个样子出去都能吓死人,还吃什么饭。
 
    “大哥,你告诉娘,我还有些困,晚点再起来再说。”房间中略沉的声音继续传来,说着那声音仿佛真的有了困意,门外的云枫还听到她的犯困的叹息声。
 
    云枫也想起妹妹以前的确有贪睡的毛病,也没多想,“那好吧。”
 
    旋即把话转达给了秦氏,秦氏只是无奈笑笑,真的没有再喊。
 
    房间中,云舒听不到外面有人走动的生意,这才泄气似的坐在椅子上。
 
    她背对着大门,低着头,双手捂着脸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最终还是缓缓睁开双眼,入眼的先是通红的双手,再往下,胳膊也是粉红一片。就算不照镜子,她都知道自己的脸肯定也是红了。
 
    与此同时,腹部跟火烧的似的,虽然不会疼痛,感觉却让人很不爽。
 
    第一次做药,竟然就失败了,还把自己弄成这鬼样子,云舒觉得有些丢人。
 
    好在解药已经服了,中午前这身红色应该能褪下,希望她娘别再来喊才是。
 
    叹了口气,云舒眼神更加坚定。
 
    失败一次,没能让她放弃,那种想要征服的感觉反而更加强烈。
 
    想到上午也不能出门,她干脆又进了空间研究起来。
 
    几个时辰转瞬过去,如云舒预想一想,不到中午,她吃了药引发的皮肤发红的问题已经解决。
 
    她站在泉水面前看着倒影中皮肤白皙的自己,扭头看着重新做好的药。
 
    外形依然其丑无比,可材料已经换了好几种,她有感觉这次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情,可就是怎么都无法下口。
 
    最终决定先放一放。
 
    中午和秦氏一块吃了午饭,云舒又回了房间。
 
    同样的药性,她又换了好几种药材,做了四五种药丸,打算等两天找人试一试。
 
    这夜,许孚远如之前所说,没有再来。
 
    云舒做完药丸,自己在空间练习一阵。不知是不是错觉,许孚远提及的那种内力出现的感觉,她似乎感受到了,但只是稍纵即逝,快到让她怀疑只是自己的错觉。
 
    她练习了一个多时辰,洗洗睡了。
 
    同样的作息规律持续了三天,第四天时,云舒起了个大早准备进镇。
 
    只是还没出门,就发生了一件事。
 
    “云舒,你杜姨来了。”一大早杜秋就来了家里,以前她也不是没这么早过,但今天显然不同。
 
    云舒从房间收拾一番出来时,正好跟杜秋眼神碰个正着,以往她瞧见云舒虽说不上喜欢的不得了,可都是柔柔笑着,像一个特别贴心的长辈,可今天却皱了皱眉,眼神里似乎包含了什么。
 
    “杜姨。”云舒却装作不知,如往常般打了招呼。
 
    杜秋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看了看秦氏,似有话不好开口一样。
 
    云舒亦是看着秦氏,“怎么了?”
 
    “这个…”秦氏看着也有几分尴尬,最终还是说了,“你杜姨今天准备进镇,打算帮我卖之前的绣活…”
 
    说到这里就没说了,云舒却听明白了。
 
    以为秦氏是不好说她不让卖绣活的话,便看向杜秋解释,“杜姨,这件事我娘还没来得及跟你说,绣楼给的价格太低,我不打算让娘再卖了,之前麻烦你了。”
 
    岂料杜秋却皱了眉头,语气似不怎么开心,“怎么低了?绣活本身卖的不高,秦姐的价格我跟绣楼谈了许久,人家才答应下次涨价,这都说好了。”后面越说声音越低。
 
    听着很不满的样子。
 
    秦氏尴尬的笑了笑,云舒却瞬间皱了眉。
 
    “杜姨。”云舒的声音也没了之前的和气,她淡声道,“别人可以这么说,你是看过我娘的绣品,应该知道她的绣品不比你差。同样是辛苦做出的东西,为何偏要她低价卖出?我知道你为我家着想,可这贱卖东西养家糊口之事,还是算了。”
 
    杜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虽然因为两家有因缘才互相帮忙,可只要是女人,总会互相攀比。
 
    杜秋刚刚一时心直口快,话没直说,秦氏也许听不出来,云舒却听出,她那凌驾于秦氏之上的话。
 
    估计是做绣活多年,觉得秦氏的绣活便宜卖出是理所当然,所以见她因为价格低而不卖有些芥蒂。
 
    云舒能理解她的心里,可是却不会容忍。
 
    秦氏在旁赶紧拉着女儿的胳膊,她已经瞧见杜秋的脸色不大好。
 
    半响,杜秋还是开了口,声音明显低了很多,“你还是孩子,哪里懂得生计多苦,这件事你娘还未做决定,你怎能替她说活。”
 
    云舒简直想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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