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逆袭手册——宇上森林
时间:2018-03-08 21:53:28

    特长:中医、毒术、符箓,易容、阵法、演技(仅在任务世界使用,可换取积分)
    技能:聚灵诀、星际练体术、道家法则(初级)、抓鬼大法(初级)
    数据的增长幅度对简单的兴趣提升不起太大的兴致,简单的手指落在胸口的位置,空落落,总觉得她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李彦的霸道与冷冽还在脑海中回荡,她不清楚自己内心的波动到底代表什么,李彦之于她付出的,她回报给他的,他想,他应该明白。
    伸手关闭了“炮灰逆袭手册”,简单忽然有点讨厌系统的装修,大手一挥,系统的装扮一变,与在别墅有异曲同工之妙,被高林笼罩的阴影,细碎的薄光往下,落在脸上一晃一晃的,简单微眯着眼睛,阳光微醺,让人昏昏欲睡起来。
    0093盯着浅浅睡着的简单,细微的叹了口气,即使被锁住记忆,心底的悸动在遇到那个对的人依旧会死灰复燃般剧烈的涌现出火花。
    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龙涎香,简单凤眼微眯,长翘的睫毛往上,在眼睑下蒙上一层阴影,唇角的笑意似有似无,白嫩的指甲染上层染的兰花汁,汇成蛊惑的诱惑之美,宫婢卑微谨慎的跪在地上,小弧度的摇晃着手中的扇子,简单眸子微阖,室内摆放了冰块,驱散份份闷热,还是掩盖不住盛夏的温柔缱绻,让人昏昏欲睡。
    “太后饶命,太后饶命。”清脆的声响,宫婢的额头重重的磕在光滑的大理石上,只见那染上兰花汁的细嫩指尖轻轻扬起,站在身后的宫女极有颜色的捂住宫婢的嘴,将人脱了出去,而留在大理石上的淡淡血渍,也被擦拭的不留一点痕迹,从头到尾也不过几十秒的时间。
    简单抬起眸,落在那掉落的小扇上,不知是受上个世界所影响,简单的性格变得肆意许多,喜怒无常,就像是刚刚的宫婢,不过是一不小心打翻了扇子,毁了她小指盖上的图案,便被不留痕迹的拉了出去。
    未等简单开口,已经有宫婢擦拭掉小指的兰花汁,温凉的汁液在细嫩如葱的指尖荡漾开来,看着那漂亮的花朵肆意的绽放,简单缓缓的靠在贵妃椅上,慢慢的阖上了双眼。
    来到玳朝接近半载,从初来时的不适到完全的接受,这是个完全的天子时代,以皇室为尊,权利代表一切,而简单,即慕容婉,玳朝最尊贵的女人,当朝太后,牛逼哄哄的强大存在感。
    简单还处于回忆之中,五岁的稚子款款而来,双手握拳,恭敬的行礼,“母后,儿臣来向你请安。”
    “平身,皇帝有心了,朝事可还算顺利。”宽大的华袍散落在贵妃椅上,简单的视线落在皇帝身上,生的唇红齿白,动作落落大方,简单盯着皇帝,不禁想起,她五岁时,还是个乖巧的孩子,天真烂漫的年纪,每日除了吃喝玩睡,更多的是肆无忌惮的玩耍,而自己眼前的孩子,已经承担起一个皇朝的重担,每日的日程安排的满满的,不断的灌输知识,孜孜不倦的学习。
    “回母后,一切顺利,只是摄政王......”身后的小太监扯了扯皇帝的袖子,皇帝神色一凛,小小年纪已经能快速的掩饰住心底的情绪,不愧是皇室的孩子,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层层面具,简单了然,处于皇室之中,若是没有点点心计,怕是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下。
    “母后,儿臣还有功课未曾完成,若母后无事,儿臣先行告退。”简单摆了摆手,被众人簇拥离开的皇帝转身离去。
    宽敞的慈宁宫金碧辉煌,奢华的装饰让人忍不住的心底投诚,这是慕容婉的寝宫,也是摄政王霂简困住慕容婉的囚牢。
    简单背挺的很直,慵懒躺在贵妃椅上的人儿,散发出凛人的气势,那是独属于上位者的威压,宫婢们感觉空气中弥漫着的不同寻常的气氛,纷纷垂下脑袋,恨不得将自己低到了尘埃里。
    镜中的人儿不过二八年华,正是花儿般的年纪,与她的年龄完全相反的雍容华贵,不但不显得老气,反而盛放着极致的冷艳,短时间内褪去少女的稚嫩,增添了碾压一切的气势与逼迫之感。
 
  ☆、摄政王的宠妃(二)
 
漂亮的凤眼微眯,手指落在高贵的头簪上,铜镜内映衬出少*雅的姿态,简单扬起唇角,镜中的人儿做出同样的动作,慕容婉很美,简单一直知晓,在她醒来看见她的第一眼,她就意识到,出水芙蓉般的水嫩肌肤,白皙如玉,单纯温婉的五官,眉眼间的温柔似是能融化所有的寒冰,指尖轻轻滑过铜镜中女子的面容,挑起的唇似笑非笑,那是属于素颜的慕容婉,在上面增添的浅浅一层胭脂,或许是换了灵魂的缘故,她的温婉善良转换为实质的锐利,无可挑剔的五官凌厉的让人不敢直视。
    简单淡淡一笑,素手芊芊间转换了那份剑拔弩张,她来到这里半载有余,半年前,成为慕容家的庶女慕容婉,那个温柔美丽的女子,成为家族的牺牲品,十六岁的少女嫁与当今天子,享受玳朝的万里江山,万里红妆,比血液更血腥的颜色,刺眼的很。
    当朝天子,李莞,四十有余,若不是被太监搀扶着,被美色掏空的身子虚弱的随时会倒在地上,简单见到李莞的第一印象便是如此,事实证明,确实如此,李莞在慕容婉成为玳朝皇后第二天,因病驾崩,慕容婉的身份则转为玳朝最尊贵的女人,当朝太后,李莞唯一的皇子李珣,登基为皇,摄政王辅之。
    传言摄政王华宸,翩翩佳公子,温润如玉,弱冠那年名声大振,入朝为官一路往上,最终停在摄政王的位置,现今而立之年,未曾娶妻,亦无侍妾,闻言曾有好事者送倾城之姿往摄政王府,当日被原封不动退回,自此后,再无人敢打摄政王的主意,走这条捷径,自此会付出代价。
    李莞是先皇的三子,因先帝子嗣稀少,最终落在李莞身上,李莞年轻时虽无作为,玳朝亦是发展前景盛况,中年时沉浸在美*望之中,昏庸无道,后宫乌烟瘴气,皇子年年夭折,最后只剩下李珣一个皇子,这还是李珣的母妃死死隐瞒得到的结果。
    素心挑起珠帘,轻轻服身,“太后,摄政王求见。”
    见简单起身,素汶扶住简单的身子,“既然来了,便见见。”来玳朝半载,她还未曾见过传说中的摄政王,是否真如传闻中的那般神通广大。
    简单在高位上坐下,随着床帘的拉开,华宸缓缓而来,白袍沾身,袖边与领口纹有金色的花纹,倒不显得单调,温润如玉,不足以形容华宸,这个男人,似是自带光芒,周身似是围绕着淡淡的柔光,能将隐匿的危机化为无形,剑眉斜飞入鬓,狭长的丹凤眼并不显得凌厉,那深邃的眸子温润无比,比那圆润的白脂玉还暖上几分,眼角微微下垂,唇角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不会疏远也不会觉得热络。
    正因如此,第一眼见到这个男人,简单就知道,他与她本质上是属于同一种人,她习惯用冷漠,隔绝外端的所有,而他,用笑容应对,亲近中隔开的距离比拒人于千里之外更加遥远,中间宛如隔着银河,若他不想,你永远不可能到达他的身边,即使只是一步之遥。
    “平身,不必多礼。”华宸轻轻俯身,淡然的姿态,有种俾睨天下的气势,明明是她居于高位,华宸有本事扭转乾坤,在对上那双黑濯石般的清澈眼眸,简单有种成为猎物的危机感,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简单将手搭在膝盖的位置,“今日,珣儿请安来说,前朝摄政王有了决断,不知是何事让摄政王屈尊前来。”
    华宸款款落座,唇角的弧度扩大,好一副养眼之容,若是桃花潸潸,被以为是绝世女子也不以为奇。
    “太后严重了,宸今日前来只是受人之托,八月十八祭天,还需太后五台山之行,祈玳朝风调雨顺。”华宸句句在理,执正义之词,简单暗暗咬牙,见鬼的祭天,玳朝信佛,对鬼神之说很是迷信,一年一度的祭天仪式是玳朝的传统,目的是为百姓祈福,佑皇室安危无虞,保天下风调雨顺,与世无争,说明白点就是稳定天下民心。
    短短几句,身为玳朝太后,说不答应于理不合,但是,答应了,心里又憋屈的不行,简单暗暗的瞪了一眼华宸,不着痕迹的应了下来,得到回应,华宸款款离开,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他轻轻地来,正如他轻轻地走,不带走一片云彩,那抹白影消散在视线中,就连衣袖摇摆的弧度都极小,这是个克制的近乎变态的男人。
    感觉,华宸并非她所看来的那般简单,简单散退了所有宫婢,对华宸的不按常理出牌不甚欢喜,身边随时会爆炸的*,任是交给谁都不会欢喜。
    华宸方才那极淡的目光似是在暗示些什么,她来到玳朝半载,没有任何行动,原因之一是她没有这个世界的剧情,只有慕容婉的记忆,重点是还不完整,被常年养在深闺的大家闺秀,虽是庶女,但大家族教养出来的女子都不会太差。
    慕容婉的生活很简单,在慕容家十几载,基本上没出过门,唯一一次大的阵仗便是出嫁时的十里红妆,灵魂还变成了简单,成为她的双眼见识了玳朝的繁荣。
    不得不承认,华宸的能力,在李莞那般挥霍之下,玳朝还能这般繁荣,这就是华宸的高明之处,身居高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正因如此,李莞对华宸忌惮不已,却不得不倚靠于他,动不得,斗不过,只能供着。
    五日后,简单动身前去五台山,答应了华宸,下面的人的了命令,准备的贼快,简单都不得不感叹他们的速度,李珣给简单请了安,圆溜溜的猫眼雾蒙蒙的,半年的相处,这孩子与她也很是亲近,简单的手落在李珣的脑袋上,触碰到的是冰冷的帽檐,她忘了,李珣已经是一朝天子,不是与她刚相处的小孩。
    “珣儿,不要落下功课,多与摄政王亲近。”简单的指尖落在李珣的额头,“即使功课多,也要休息好。”
    “母后,儿臣知道了。”李珣望着简单的身影坐上马车,眼眶微红。
    太后的阵仗并不算大,这也是简单所要求的,正所谓枪打出头鸟,若她浩浩荡荡的前去,宛如一只活靶子,biubiu一招击中就不好了。
    马车的坐垫很柔软,稳如平底,察觉不到丝毫的震动,里面的装饰并不华丽,看看起来舒坦的很,绸缎包裹整个马车,入手之处是一片柔软,淡淡的龙涎香飘荡在空气中,初来时简单还有点抗拒,直至今日,她已经将其作为本能,熟悉不已,瓜果糕点摆在桌上,素心将热茶放在简单身前,谨慎的摇着手中的摇扇。
    “素心,到哪儿了?”一路上虽然沉稳,但禁不住盛夏的蹉跎,简单养成了习惯,每日必须睡到辰时,现在不过卯时,远远达不到她的要求,犯困嘛,是必须的。
    素心小心的挽起帘子,问了几句,恭敬的回答,“回太后娘娘,还有一个时辰才能到五台山。”
    “拿棋盘过来。”既然睡不着,也得找些东西打发时间。
    素心从座椅下拿出棋盘,想要将瓜果糕点放下,简单抬手阻止素心的动作,“不必,放着。”素心一愣,随而将糕点小心的放在旁侧。
    不一会儿,黑棋与白棋各置一方,悠悠的摆满了两侧,简单时而腰上一口糕点,时而动动黑棋与白棋,一个时辰到时极快的逝去了。
    到达五台山,简单的心情豁然开朗起来,半年被困在只能望见围墙高的天空,皇宫再美,也看腻了。
    素心整理好碟子,看着棋盘上交错的黑棋与白棋,她幼时曾听父亲讲过棋盘之妙,可是在看到太后这连串的旗子,或直线,或折线,五颗一条,觉得甚是奇怪,恍然之间,意识到太后已经下了马车良久,素心也顾不得心中的诧异与奇妙,小心的将棋盘收了起来,也未曾将黑棋与白棋放入棋盏中,反而是保持原状收了起来。
    五台山是玳朝海拔最高的山,而玳朝最著名,所占地区最大的佛缘寺亦是居于五台山,简单对五台山不甚感兴趣的原因之一是五台山的海拔实在太高,祖宗传下的规矩,无论是皇室还是平民百姓,前往五台山必须走过九百九九梯,这是对佛的尊重,亦是心诚的表现。
    从皇宫出来,简单褪下了属于太后的华丽宫袍,身上穿着的是一件淡青色的素衣,身为太后,且在李莞的丧期,身为太后,她的服装定不可能太过艳丽,像是这种素色,他人也说不出一丝不对。
    慕容婉是属于那种出尘的女子,温婉的气质掩盖了那抹仙气,简单迈开步子,迎面而来的凉风吹拂起她过长的衣,垂在鬓角的碎发随着风滚落在脸颊,放松下来的简单没有被胭脂衬托的锐利,反倒有了属于二八年华的活泼与青春,那份素衣倒是多添了与她同年龄所没有的韵味。
 
  ☆、摄政王的宠妃(三)
 
九百九十九梯,从山脚走到山顶,剩下的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份凉意,迎着风,从五台山上,玳朝的风景尽收眼底,素心微喘,小心的擦拭掉简单额上的细汗,简单摇手,转身径直往前。
    “太后娘娘,尊迎凤驾。”主持身穿袈裟,双手合十,铮亮的脑袋让她微微出神。
    简单虚扶,嘴角是适宜的笑容,“不必多礼,哀家以后还需主持多多费心了。”
    “老衲应该的,阿弥陀佛。”主持的身板挺得老直,言语中尽是客气。
    从皇宫到达五台山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简单困得很,跟着五台山的小僧前往斋房,房间不算大,比不上皇宫的住所,屋子里的设施较为简陋,淡淡的檀香,不甚好闻,简单也不抗拒。
    用过斋饭后,简单睡了一个下午,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素心侍候简单用了膳食,寺里都是素食,嘴里平淡的很,在打发素心等人,简单悄悄的换了衣服,花了五百积分买了易容的材料,凉凉的面具贴在脸上,铜镜中的少年,平凡的脸庞,只有那双清澈的眸子明亮而素雅,让周身的气质转了个弯,消散在夜色中。
    玳朝的繁荣在夜市中即可分辨出来,熙熙攘攘的人群,少女抿着唇微笑着结伴而行,玳朝对女子的宽容度较高,普通女子抛头露面是很正常的事情,一般来说,大家族的女子出门都会戴着帷帽,这是不成文的规矩,而慕容婉也算是大家闺秀的一朵奇葩,即使身为庶女,但身份可与嫡女媲美,慕容婉的母亲是慕容倖最宠爱的女子,自然,爱屋及乌,慕容婉是慕容倖最上心的女儿。
    尽管如此,慕容婉的朋友极少,闺中密友几乎没有,自然,参加宴会什么的也少之甚少,出门的机会也更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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