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友是条狗[电竞]——不想坑的唧叽
时间:2018-03-09 15:39:31

  “其实我觉得那道东坡肉也不错,我可是创新地往里面加了三勺辣椒粉哦。”
  “不过说起来呢……”
  “最好吃的应该还是口水鸡/吧?”
  “麻辣鲜香,啧啧啧。”
  
  一直看向窗外的人终于扭过头。
  浮动的光影一直在他脸上略过,明明暗暗的,一双眼却亮地吓人。
  “你嘴很闲?”
  “?”
  
  男人伸出食指,直直地戳在她的眉间,指腹的嫩肉贴着额头竟然意外地软软的。
  昏黄的灯光在他眼上一闪而过。
  瞳仁变成茶色的,亮晶晶的像琥珀。
  邵佳希怔住。
  食指微微用力,抵着额头将某张凑在自己面前的脸移开,他说——
  “闭嘴。”
  “吵死了。”
  16、第十六波 
  一行人最后找了个露天的位置坐下来。
  邵佳希对这个座位分布有点眼熟。
  右边坐的Rocket ,左边坐着的是徐修之,和上一次吃火锅的位置一模一样。
  
  几个人闹闹和和点完菜之后,猴子提议玩大话筛。
  桌上整整齐齐码着7个筛盅。
  
  猴子将筛盅往前一推:“来来来,一人一个,人头骰啊!第一个输了的人,什么都别说就他妈的先吹一瓶,有没有带怂的?”
  李嘉齐盖他: “狗逼,全桌就你最怂ok?”
  “o你妈的蛇皮棒棒k!”
  
  显然大家都对这个活动十分熟稔,每人都拿了个筛盅放到手边。
  除了低头看手机看得专注的徐修之。
  侧身装作无意地瞥了好几眼,邵佳希也没看清楚旁边的人看得是个什么东西。
  只有拇指在屏幕上在屏幕右下角不停地画圈。
  
  服务员速度很快地送来2扎4L装的啤酒,黄澄澄的一大桶,桌头桌尾各放了一瓶。
  邵佳希拿着筛盅有些犹豫。
  大话骰她是会玩,不过喝酒这种事就……
  但一方面吧,她确实又挺想玩的。
  
  思考再三,还是往前推了推筛盅,她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我不会喝酒就不玩了……”
  猴哥看看她,“妹子这都21世纪了,你还不会喝酒?你他妈别是个外星人吧?”
  小也淡定地指了指她旁边的人,说:“猴子,那边还有一个。”
  “哈?”
  “不会喝酒的外星人。”
  
  猴子顺着看过去——
  不会喝酒的外星人抬头了。
  懒洋洋地扫了一眼,徐修之将手机盖在桌上。
  “你有意见?”
  
  作为亚索爸爸的儿子,被支配一晚哪里还有什么意见,猴子当下斟了一杯茶谄媚地递过去。
  “爸爸您喝茶,喝茶嘿嘿。”
  狗腿如此。
  简直活脱脱的魏忠贤转世。
  
  邵佳希翻着饮料单,这边李嘉齐他们已经开始了大话筛的第一局
  “8个5!”
  “9个6!”
  “加一。”
  “20个6!”
  “开开开!这他妈都加倍???不开你我傻逼!”
  “卧槽!喝完啊!剩那么多你养鱼啊你!”
  
  邵佳希听得心痒痒。
  她往左边偏了偏头,瞟了一眼,徐修之还在低头玩手机。
  而且,玩得还挺认真的。
  邵佳希摆正了身,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袖口随着动作自然地顺着小臂滑了下来。
  徐修之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实在是太大了。
  她将衣服又别了别,打开了微信。
  
  五分钟后——
  “喂。”
  “?”
  邵佳希将椅子拉过去一些,往前推了推两个筛盅,她朝旁边的人努努嘴,“我们玩筛子吧?”
  男人瞥她一眼,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又重新低了下去。
  这下她看清了,徐修之玩的是贪吃蛇,而且还是怀旧版的界面。
  贪吃蛇有什么好玩的?
  
  邵佳希抬手碰了碰他的手肘,继续开口:“十局,我七你三,怎么样?”
  男人“啧”的一声。
  界面变灰,贪吃蛇碰到了墙壁,不停扭动的蛇身最终弯成两个英文单词——Game Over。
  
  徐修之将手机往桌面上一扔,语气淡淡地,“不怎么样。”
  “什么不怎么样?十局你赢三局,就算我输耶。怎么想你都很划算好不好?”
  然而徐修之的表情对这种划算的事并没有什么反应。
  
  “你不会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吧?”
  “我们也不赌喝酒,单盘输的人喝水就行。”
  “你不会是肾不好,连喝水都怕吧?”
  “LPL顶级中单肾亏?”
  这都没反应?
  
  邵佳希转了转眼,又凑上去,带着试探性的,她说,“父子局?输了的叫爸爸?”
  男人终于抬起头,交握的手松开,伸着腿往前坐了些。
  徐修之看向她,掀着嘴角,“你就那么想当我儿子?”
  “……”
  谁想当你儿子了?
  
  邵佳希将筛盅往前一推,看着他,“一句话,玩不玩?”
  “来。”
  徐修之收了手机,右手抓着筛盅,趾骨凸起,手背上的花与匕首顺着肌肤的纹理,栩栩如生。
  邵佳希却停住了动作。
  “等等。”
  “?”
  男人不解地抬眼。
  
  “我先点杯东西。”反手将筛盅一盖,快速翻了翻饮料单,她点了杯咖啡。
  Spanish coffee。
  配图是一张矮脚杯,四分之三杯的咖啡上面是满满的cream,甜甜腻腻的还斜插了一根手指饼。
  看上去和普通的雪顶咖啡一模一样。
  
  烧烤在第一局结束的时候和咖啡一起端了上来。
  捡了一串羊肉串,徐修之将咖啡往前一推,他点点头示意:“喝吧。”
  语气平淡,像意料之中的一样。
  
  邵佳希斜他一眼。
  凑在杯沿,快速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舌尖顺着在上唇划过,牙齿抵着唇角别了一下,她将骰子摇的哗哗响,又嘭的一声在桌面盖下。
  “再来!”
  
  男人没动。
  “?”
  徐修之指了指咖啡,“喝完。”
  喝完?一瓶有400ml的咖啡你让我一下子喝完?
  邵佳希挑挑眉,说得很直接,“喝不完。”
  “规矩。喝不完你直接输。”
  对方的语气比她更硬。
  
  咬了咬牙,盯着徐修之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邵佳希最后还是一口气把咖啡喝了个完。
  算你狠,行吧!谁还喝不起个咖啡咋的?
  也不知道是冰的还是怎的回事,咖啡划过喉咙居然有些辣辣的。
  
  开玩笑,她澳洲骰王会输?
  邵佳希看了一眼筛盅下的骰子,两个一,两个三,一个六。
  “4个三。”
  “5个六。”
  对方跟得很快。
  
  邵佳希低头又看了眼骰子数。
  徐修之叫敢叫5个六,这就说明他应该至少有2个六以上,加之她有1个六和1个一也就是2个六。这么一算,如果徐修之有三个六,那这5个六就够了。
  
  这么想着,邵佳希往上又加了一个数。
  “6个六。”
  男人垂眼看着她,嘴角若有似无地勾了勾, “开。”
  两人同时打开筛盅,徐修之的骰数是1个一,3个三,1个四。
  根本没有6。
  
  邵佳希看到1个一和3个三的时候就瞪大了眼,她拍桌子反问,“你明明有1个一和3个三,你为什么喊六???”
  男人语气平平: “你输了。”
  “不是我说你为什么这么喊?”
  “你输了。”
  “你喊5个三不好吗你?喊什么5个六?”
  “你输了。”
  “……”
  邵佳希一噎。
  
  徐修之将酒水单往她面前一推,“一下子三杯点完吧。”
  “一杯一杯的点,上很久。”
  “慢。”
  
  *
  
  事实上,邵佳希远远不止点了三杯,她喝得厕所都都上了四次。
  不知道玩了有几个十局,到后来她站起来的时候,觉得自己两脚都在打飘。
  脑袋晃啊晃啊的。
  
  猴子这边也是喝得七七八八,只有旭哥和小也还算清醒些,其他的三个人基本上已经处于待机状态了。
  付了钱,徐修之走回来就看到某个喝咖啡喝了一晚上的人正枕着手臂,咧着嘴角嘿嘿嘿嘿地笑个不停。
  
  小也刚拖了Rocket塞到车上,今晚唯一一个心事重重的人在喝完第一瓶的时候就已经光荣倒下了。
  扛了猴哥见徐修之站在桌前,小也走过去拍拍他,“还不走?”
  还有一车的人等着他运回基地呢。
  
  男人沉声道:“小也。”
  “?”
  徐修之指了指瘫在椅子上的某一团,示意他看。
  小也望过去,他有些意外,凝视三秒,视线从伏在桌面的人重新回到徐修之身上。
  “她喝醉了?”
  “她喝了一晚上的咖啡。”
  “咖啡?”
  徐修之点点头,难得的神色复杂,“Spanish coffee。”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喝咖啡喝成这样的人。
  
  “S coffee!”
  俯在小也肩头的猴子突然诈尸,跳起来指着徐修之笑得一脸荡漾。
  “失身咖啡!骚叽你坏坏噢!”
  “处心积虑灌醉人家女孩子!”
  “你说!你——唔唔唔唔!”
  后面的几句话被小也及时捂住了嘴,小也匆匆地嘱咐他一句快点,臂弯里夹着猴子,半强迫的往前带着走。
  走出老远,还能听见猴子吊着嗓子在那嚷嚷自己没醉。
  
  徐修之扯扯嘴角,眼睑不自觉地跳了跳。他走过去,单脚踹了踹快溜到地上的某人。
  “喂。”
  没反应。
  “喂。”
  还是没反应。
  女人侧着头枕在小臂上,一头长发柔顺地别在耳后,昏黄的灯光照在她脸上,透过睫毛映下细细密密的影子。
  她动了动。
  唇峰微微翘起,嘴角还沾着咖啡里的奶油,蹭在唇边像倒是白絮絮的两条八字胡。
  女人嘟囔一声,“7个八……我开你……输……了……输了……你……”
  
  17、第十七波 
  徐修之的内心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干脆就让她就这样瘫在这算了。
  而事实上,他确实也是那么做的。
  
  风吹起风衣的衣角,脚底蹭着烟头,他转了转脚腕,身子彻底转了过去。
  接着抬腿。
  一步。
  两步。
  三步。
  右脚抬起的动作一顿。
  
  男人啧了一声,不耐烦地,他鼓着桑膀子向上吹了口气,碎碎的刘海浮起又落下。
  脚尖打了个转,在地面上撵开一阵尘土。
  
  快步走回桌边,这次他抽出手在伏在桌面的人肩上拍了拍。
  “喂。”
  单音节的响起。
  一如既往的没反应。
  
  徐修之皱了皱眉。
  显然如何叫醒一个喝醉的人,并且这个人的性别还限定在女性的这种事已经超过了他的认真能力和能够反映的范围了。
  做为一名合格的职业选手,一名除了游戏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选手,他的人际交往能力如果除开SG一群人的话,约等于零。
  或者直接说,就是等于零好了。
  
  垂着眼又盯了好一会儿,徐修之干脆捏着邵佳希穿着的外套衣领往上一提。
  队服很大,几乎是吊着邵佳希的手臂强行把她从椅子上给拉了起来。
  衣领向上在她脑袋上空出一张人脸的长度,她整个人像是被罩在衣服里似的,头发贴着脑袋乱糟糟地岔着。
  徐修之抿了抿唇,右手又往上提了提衣领,“喂,哑巴。”
  
  这下哑巴终于有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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