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军嫂大翻身——鱼沉菁
时间:2018-03-16 15:41:14

   “有我在,你怕什么?”
   江景怀道:“我小时候这年龄,早就跳下河游泳了。”
   说得也有道理。田桑桑道:“但你那是五零后,言言是七零后。”
   一代人比一代人娇贵懂不?
   江景怀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几零后的说法:
   “女孩富养,男孩穷养。你把言言当女孩儿养了。”
   不管男孩女孩,都是父母的心肝小宝贝。田桑桑伸手拧了一下他腰间的肉,还是硬的,拧着拧着手酸了。她瞪圆了大眼:“别把这都推给我呀,你要是不宠他,你还带他去游泳?”自己也宠孩子,还想推卸责任?明明她才是严母!
   江景怀的手爬上了她的胸脯,捏了捏还回来。
   田桑桑被他弄得有些飘忽了,这丫说不过人就报复。她满脸通红,拍掉他的手:“……可是要去哪里游泳?海边也离得太远了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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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景怀道:“不用那么费事,我们去体育馆。”
   “体育馆里会不会人很多?”田桑桑目前最怕拥挤。
   江景怀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没有。”
   她忽然眼睛闪闪:“那有没有很多运动员?尤其是游泳运动员?像宁泽涛那样,颜好身材正。”
   江景怀的语气危险了起来:“宁泽涛?”
   “打个比喻啦。”田桑桑笑着掩盖过去:“我就是觉得现在体坛的游泳健儿们,个个身材都比寻常男人要好一些。那啥八块腹肌,人鱼线,大长腿,古铜色的肌肤……”
   江景怀的眸色沉了一下,扳过她圆圆的小脑袋,“你说的不是我?”
   “不。”田桑桑吐出一个字,骤然眉开眼笑,俏生生的模样:“他们都没你好~”
   小妖精!江景怀阴沉的脸终于春暖花开了,某物开始沸腾。
   田桑桑很怂地推开他:“起床起床,还要去体育馆。”
   嘴上不饶人,床上是软蛋,说的就是她。
   田桑桑本来以为体育馆里人很多,但他们到来时,除了他们就没有其他人了。这里空旷异常也不闷热,反而透着一股子清凉。
   孟书言今天穿着田桑桑给他穿的衣服,一件白色的小T恤,一件沙滩小短裤,更衬得他唇红齿白,眉目精致可爱了。
   田桑桑帮他把衣服脱掉,说道:“下水了你要是不舒服,就赶紧上来啊。”
   孟书言道:“不会的妈妈,我会很舒服。妈妈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游泳?我们带着妹妹一起?”
   田桑桑的额头上掉下了一根黑线:“呃。”肚子上一圈肥肉,身材早就走形了,再到水里扑腾扑腾的。。。
   “你妈妈怀孕,不能下水的。”江景怀给了他一个游泳圈,套在他身上,然后把他放到水里。
   一下水,孟书言犹如一只鱼儿,欢快地荡起双桨。他哪里会游泳,其实就是在游泳圈里,两只小手划啊划啊,小脚蹬蹬蹬。田桑桑站在边上看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危险了,才走到椅子上坐着。
   这里的椅子坐着不舒服,不是躺椅,好吧她想太多了,这也不是来度假的。
   瞅着江景怀要下水,田桑桑拉住他:“你们都下去快活了,那我一个干啥呀?”岁月啊,你把活泼可爱的少女,硬生生地给折腾成一个大肚婆。
   江景怀拉过她的手啄了一下,黑眸灼灼:“你看我就好。”
   啊?田桑桑没反应过来,狐疑地瞅着他的俊脸,这丫想搞事情。绝对的!
   然后就见他忽然脱起了上衣,露出了古铜色又健康的胸膛,那身上还有一些伤疤;再解皮带,金属碰撞的声音在这厅内回响得格外荡漾。
   “打住,你干嘛——”急忙捂住肚子,非礼勿视啊,居然还脱裤子。
   江景怀不言,脱完裤子后,里面是一条游泳裤。田桑桑这才放下心来,心想道,他什么时候穿了泳裤?
   当着她的面,江景怀忽然跳下了游泳池,把在一旁看的孟书言惊呆了,和爸爸比起来,他简直就是一只小菜鸟。
 
 494 笑你过分英俊
   在游泳圈里的小菜鸟孟书言童鞋,看着自己高大威猛的爸爸,纵身一跃跳下游泳池。那力度、那速度、向前冲刺而去,冲刺到顶多就折了回来,浪里白条也比不过他的爸爸。
   大大的乌黑的眼里冒起了爱心,孟书言崇拜地看着,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原来游泳是在水下游的,而不是在水上游的。他刚才只是扑腾着小手,跟一只鸭子在划船似的,太羞耻了。
   孟书言的小脸像红墨水般,晕红晕红的。他忽然抬起小手,摸了摸小下巴。
   他注视着这水,试着将自己的脑袋向下,弯到水面上,鼻尖碰到清凉的水,再向下一点点,没入水中。很快就感到了一阵窒息感,他猛地将小脸抬起来,小口小口地喘息着。
   好像都不能呼吸了。
   游泳果然不好学。。
   江景怀从水里冒出来,搂住他的小身子,湿漉漉的手碰着他的脑袋:“先憋气,脑袋下水的时候,要换气。用嘴巴吸气,而不是用鼻子吸气。”
   孟书言煞有介事地点点脑袋。“我明白了,爸爸。”
   不过刚学游泳的人,只能在水上练习憋气换气。江景怀今天纯粹就是带他出来玩玩的,不是带他出来学习的。学习的话要持之以恒,一朝一夕学不好的。
   田桑桑听着他们父子俩在说话,说完后江景怀教了孟书言几下游泳的姿势,其实也就是先教个皮毛。孟书言没过一会儿就自己去练习了,当然还套着游泳圈。
   他不是很熟练啊,爸爸说游泳抬起头只能换气一次,他是猛地把脑袋往水里钻,又猛地抬起来,憋了一秒钟的气,也算会游泳了。
   “爸爸妈妈,我会游泳啦!”
   看得田桑桑忍俊不禁。
   每当儿子甩甩湿漉漉的脑袋,水花洒在清蓝的水面上时,她就也有一种想游泳的冲动。但是这个想法只能咽在肚子里。百无聊赖她只能瞄啊瞄,瞄啊瞄,瞄着最后就是躺在游泳圈上的儿子,瞄到了靠在池边的江景怀。
   依旧是那古铜色健康的肌肤,紧绷的线条明显,又硬朗,又带着劲儿,又扎实,田桑桑很不争气地吞了吞口水。她的目光又落在他含笑的眉眼上,和着儿子的笑声回荡。
   她瞬间觉得,这样过下去也不错。
   想着想着又不由笑出声来。
   江景怀缓缓扭头看她,抿了抿唇:“笑什么?”
   田桑桑收起笑容,懊恼地哼了声,“没什么呀。”
   他站起身来,直直地走向她,身上还带着未干的水滴。
   田桑桑给他递了一条毛巾,他擦干身上的水渍,拿起边上的衣服穿起来,低沉着嗓子:“真的没笑什么?桑宝?”
   被他看得心里没底,她索性招了,“笑你过分英俊,行了吧?”
   江景怀的手一顿,拿裤子的动作就停住了。
   田桑桑:“——??”
   江景怀:“我忽然不想穿了,要不你再看一会儿?”
   田桑桑啐了一下。
   江景怀挑挑眉,淡定地穿裤子,“对着哪儿啐呢?往后还要不要幸福了?”
   一个是坐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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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是站着的,这方位方向可想而知。
   “流氓。”
   白天还是快乐的,晚上就难受了。
   盖着暖和的薄被,沉沉入睡的田桑桑,突然做了一个噩梦。
   梦中是个晚上,她和江景怀躺在床上,盖着同一张被子。猛然间,她醒了,有一只可怕的手拍了拍她的身体。这只手在床外拉着她的被子,她的身体被被子裹着,一路滚到了地下。
   啊……啊……
   半夜,几乎没有多余的声音,只有夜晚的那种幽暗。
   掉下床那一刻的心悸,无法言说。她没有转头,只是看着床上的江景怀,想呼救,江景怀是沉睡的。然后她张嘴,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怎么着,她好像成哑巴了,呜呜呜地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她很焦急,很绝望,身边有未知的东西在注视她。
   她甚至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她就被吓醒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没有冒汗,全身很干,一颗心砰砰砰地跳着,背脊一阵一阵的凉意袭来。江景怀只是浅眠,被她给惊动了,很快就起来开灯。
   灯光下,他过来抚着她的后背,声音带着困意:“桑桑?”
   田桑桑蓦地有些委屈又难受,“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没有。”他的手覆上她的肚子,问:“他又闹你了?”
   田桑桑摇了摇头:“不是,我做了个噩梦。”
   他把她抱到怀里,吻了下她的额头,
   “梦境都是相反的。我去给你拿杯水喝。”
   “别走。”田桑桑把头埋在他的胸膛处,抿了下干涩的唇:“再几天你就要走了,什么时候能回来?”
   江景怀圈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如果正常的话,还能像以前那般,每周都能回来。”这次却是不正常的。
   田桑桑突然嘶了声,声音不轻不重。
   “桑桑?”
   “哎、我的脚抽筋了。”
   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她那一双好看的玉足,有一边五指正在蜷缩着,还能看到里头的筋脉。眸子一暗,他温热的大掌握起她的脚,认真道:“我帮你揉揉。”
   他以前问过医生,孕妇是很辛苦的。除了做这些,他真的别无他法了。他的手很温热,一下一下地揉着,那疼痛也减轻了不少。田桑桑静静地看着他,语气有些发酸:“我看过一些小说,说妻子怀孕的时候,丈夫会紧张得孕吐,可是你都没有。”
   这时候敢反驳就是找死。江景怀缓声道:“孕吐只是一种形式,揉脚也是一种形式。”这小说是谁写来祸害男人的?他虽然没孕吐,但他爱老婆的心不变啊。
   好吧,脚不痛了,田桑桑也不想无理取闹了。
   “那我生孩子那天,你会陪着我吗?”她顺势问。说怕不尽然,说不怕也不尽然。当然每个女人都希望丈夫陪着的。“没有你在,我可能生不下来。”
   “会!”江景怀的手移到她的肚子上:“我会陪着你们!”
   牵了牵唇角,田桑桑那不安的心便落了下来,会就好。
 
 495 铁骨铮铮的汉子(1)
   中秋前天,田桑桑带着儿子和江景怀一起去百货,打算买点东西回去。
   因着是中秋的前夕,路上的人有点多,气氛很是温馨热闹。
   田桑桑尽量地把自己打扮得不那么胖,依旧是短发,脸上没化妆,只是抹了防晒的东西。穿了一件宽松的雪纺裙子,一双平底的布鞋,带了个小包。
   自然,包在江景怀手里。
   到了百货大楼,挑了一盒月饼,田桑桑看到江景怀在盯着不远处瞧。
   就是有个男人吞云吐雾的。她揶揄地捅了捅他:“怎么,心痒难耐了?又想起你的好兄弟了?要不要去吸一根?”
   江景怀给了她一个无辜的眼神,抿唇道:“早就戒了。”
   “妈妈,我想吃那个。”
   家里的财政大权毕竟是掌握在妈妈手里的,孟书言很有眼力见。
   他指的地方,正是摆放棒棒糖的地方。不同于后世的棒棒糖,这棒棒糖是五颜六色的,水果棒棒糖,一根根老长老长,特别的纤细。
   田桑桑小时候吃过,也有些怀念。
   “太甜了,当心掉牙齿。我们买少点。”说着,拿起一卷儿。
   江景怀一看,说好的少点,这一卷都有二十几根了。
   结账的时候,田桑桑发现江景怀的手里拿着瓶白酒,好家伙啊。
   因为是中秋,心情挺好的,田桑桑也懒得去戳破他阴险的心思了,他现在的肺比以前好了很多。而且,她刚才也买了棒棒糖,两人算是抵消了。
   出了百货大楼,当然东西是江景怀提着的。
   门外有小贩在卖雪糕,孟书言又馋了。
   “这个怎么卖?”田桑桑看出了儿子的意图,果然母子连心。
   她走到小贩跟前问道。
   这箱子里全是雪糕,叠在一起,红白相间的包装袋,透着一股子的奶香。这个田桑桑小时候也吃过,真是比她空间里的雪糕好太多了,奶香味特别浓。
   小贩笑道:“一根三毛钱。夫人买几根?”
   田桑桑转头,江景怀一脸无欲无求。好吧,别指望他在街上吃雪糕,自己本人都冷得像冰渣子了,也不需要雪糕来降温了。
   她道:“给我两根吧。”
   小贩把两根雪糕给她,边上的江景怀付了钱。田桑桑有些惊讶,还没反应过来,视线中出现了一双大手,把雪糕拿走了。
   他给了孟书言一根雪糕,还有一根拿在手里,但没有要吃的迹象,盯着她的眼神凉飕飕,宛如雪糕散发的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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