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军嫂大翻身——鱼沉菁
时间:2018-03-16 15:41:14

   同时刻,一道闷重的枪响,似乎要冲破牢笼。变故发生得太快,令人措手不及。随着血花四溅,陆迟从地上起来。碰碰又是两声枪响,两个大汉倒下。他上前,用枪抵着站在鲲凌身前的男人,这个男人刚准备进去。不,应该说已经撑开了一点点,还没完全到底。就是那种刚要攀上云端,却突然被拉下,随后一把枪抵在他的太阳穴,坚毅果决,死神来了。
   陆迟已经发疯了,一双眸子里充满血丝,所到之处,血腥味弥漫。
 
 519 向死而生(3)
   “你杀死了你父亲。”当最后一道枪声落下,身前的大汉倒下,伤痕累累的关鲲凌,一双冷漠的眼注视着陆迟被血花飞溅到的俊逸侧脸。
   疯狂开枪的快感后,是无尽的冰凉。陆迟忽然扔下枪,全身颤抖起来,牙齿打颤。他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再看着躺在地上的人。
   他崩溃地抱着自己的头,双手插在黑发里,压抑地吼叫。
   猛地,他放开手,疯狂地砸东西。手上没有武器,他就用手,手捶在墙上,骨头碎裂;他踢东西,踢着那些尸体,狠狠地发泄。
   关鲲凌咬了下发白的唇,默默地看着他无药可救的样子,眼角的余光瞥到不远处被他扔掉的枪。她的脚一点一点地,一点一点地……
   “不。”陆迟蓦地停下动作,诡异冷漠地扯了下嘴角:“我父亲亲自教我的,这个世上,就没有什么值得眷恋的东西,哪怕是亲情。他死了,我就接替他的东西。他不该妄图,再次毁灭我。”
   在他十五岁的那年,无意间得知父亲就是杀死江佳琦的凶手时,无意间得知父亲背后的巨大网时,他对父亲就只有惧怕。
   他就开始同流合污。
   他小心翼翼地、如履薄冰,渐渐地,他就爱上了那种越过法律线的感觉。这是他父亲逼他的,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种爆发力,他敢杀了自己的父亲。原来他不是个废物,他不是个孬种,他深藏在心底的血性、的罪恶,证明了他还是个男人,铁骨铮铮的男人。
   他更要向关鲲凌证明。
   “鲲凌、鲲凌。”他抱住赤身裸体的她,头埋在她的颈间,哭道:“我就只有你了,我只剩下你了。”关鲲凌发出了一声嘤咛,她的身体再也经不起任何触碰。
   这一身低低的嘤咛,猫儿似的,轻轻地拨动他的心弦。这时候他才真切地感受到,鲲凌就在他的怀中。这不是他做梦时都想的吗?他做梦都想将她拥入怀中,将她控制住,将她拥有。
   现在的她、柔弱、娇小,没有一丝反抗之力。她梨花带雨,激发了他心里的兽性。他颤抖地用手指,捏住她尖细的下巴,大拇指微微婆娑着她破裂的唇。
   这让他有一种撕裂她的渴望。
   “为了你,我才变成这样。”
   关鲲凌静静地望着陆迟,一双眼睛毫无波澜:“你是为了你自己。”
   “也是,只有这样,我才能拥有你。”
   关鲲凌的心里升起强烈的厌恶,淡声道:“你今天要是敢碰我一下,我会让你的下半辈子,都痛不欲生。”或者说,总有一天她会亲手结果了他。
   说到做到,从不敷衍。
   “鲲凌啊。”他邪笑一声,温柔地摸她的脸:“你都这样了,你还跟我说大话。”蹲下身,把她脚边的枪拿起来,当着她的面扔远。“我知道你很厉害,比我厉害多了。但现在的你,无异于被人斩断了手脚,只能任我为所欲为。”
   “我不舍得伤害你,我会好好对你的。”
   他俯首,一点一点地,亲吻她的脸颊;手指一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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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摩挲着她的肌肤,探索她这孱弱的身子骨。这一刻,也管不了她是不是全身是伤了,只想体会这种肌肤相亲的滋味。
   他越吻越狂热,越吻越沉迷其中。
   “陆迟!”关鲲凌倒吸了一口冷气,胃里作呕。
   一边要忍受着恶心感,一边被身上的疼痛折磨,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夹击,令她火辣辣地难受。
   陆迟顶着她赤裸裸厌恶的眼神,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金属相碰的声音落下,他抬起她的一条腿。就单单是这样腿被抬起,牵动了肌肤上的伤,膝盖处的伤口裂开,皮肉一点一点点绽开,简直痛不欲生。
   “相信我,就痛今天这么一次,以后都是快乐的。”
   那尖锐的刺痛让关鲲凌的全身都绷紧了,脚丫的五指无力地蜷缩着。
   “嗯”带着满足的低靡声发自陆迟的胸腔。他吻了吻眼前明明痛到极致,却咬唇只是闷哼的女人。真是坚强到让人想要狠狠地击垮她。
   陆迟的一只手绕到她的后背,按住她,让她的脑袋埋在他的肩窝处,好教她看不到这抵死缠绵的一幕。
   他咬牙,到底抵抗不了这X魂的滋味,大开大合起来。
   这阴暗潮湿少见光的房子里,只余下男人沉闷的低喘声和女人隐忍的呻吟,合着墙壁上时不时落下的滴滴答答的水声,汇成深深浅浅的交响曲在回荡。
   当结束后,关鲲凌早已晕死过去,一张素净的脸都汗湿了起来。她的脸惨白如纸,陆迟吓了一跳,为自己的不知轻重懊恼,但他并不后悔刚才这样占有了她。
   关鲲凌在一片厚重的黑色中醒来,她的手指微微地动了动。动一动都觉得疼,动一动皮肉都在撕扯。她压抑着,蹙眉缓缓想要坐起来,但完全使不上力。
   才刚坐起来一半,看到自己的身体,眼前一阵眩晕,她又倒了下去。
   她只能躺着,观察着这里。
   密室,密不透风,只有蜡烛发出的光亮。
   身上是赤裸的,除了被鞭打殴打的痕迹后,就是青青紫紫的印记。她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几欲令她窒息的图戳感。
   她并非是一个会为了一点感情就要死要活的人,贞洁对她来说就是,有的时候就保护好;没的时候既然回不来,那也不要做太多的纠结。
   但这并不代表,她的贞洁就是别人可以随意玩弄的。
   铁门开了,陆迟端着碗药进来,看到躺在床上安静的她,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鲲凌,喝药了。”
   他把药放在边上,拿过一个小枕头给她,轻轻地扶起她靠着。
   关鲲凌冷淡地看着他:“你给我吃了什么?”受伤过后,不至于用不上内力,也不至于连起来都困难。
   陆迟重新端起药碗:“是一种能让你暂时用不了太多力气的药。”
   “我并不是故意想要这样对你,只要你好好听话。但我知道你是只野猫,不会好好听话的,我怕你杀了我。”他笑了笑。
 
 520 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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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
   傍晚的小馆里,人满为患。
   赵纯进去的时候,狭窄的小馆,正好没有空桌。
   五桌客人,几乎都坐满了。只有一桌上坐着一姑娘,低着头安安静静的,这桌还能容得下人坐。另外四桌,有三桌比较正常,看起来都是认识的人,吃面聊天,声音刚刚好,不小也不大。
   最后一桌子,环坐着几个男人。这几个男人虽然穿着正常的衣服,但都有些流里流气的。他们在喝酒,桌子上散落着七八个酒瓶子,还有几小碟解闷的花生米和猪肠子,有的花生米落到了桌面上,三三两两。
   这让爱干净的人,看着都很不习惯。
   赵纯站在原地,寻思着要不换家小店。但这方圆百里的,城西路倒有家面馆,是专门做牛肉面的,可是离得有些远。
   如果坐到人姑娘对面的话,他又觉得唐突了。
   “先生,小店没有空桌了,要不你和这姑娘凑合一下?”现成的客人,老板就是抓,也得抓住啊。只是没有空桌子,又不是没有空椅子。
   坐在一桌子上,又不是睡在一张床上,怕啥啊?
   “好吧。”赵纯摸了摸鼻子,对他点头道:“给我来碗阳春面。”
   “好嘞,稍等。”
   姑娘点的是一饭一菜一汤,听到赵纯的那声好吧,诧异地抬眸看了看。
   这一看,正好和赵纯清澈的目光碰了个正着。
   赵纯一本正经地颔了颔首,姑娘抿了下嘴角,又快速地低下头。
   已而,老板上来了一碗热腾腾的阳春面。
   赵纯机械地吃着面条,肚子很饿,吃得很快。但他没心思享受,纯粹为了填饱肚子而吃的。
   他已经收到了消息,说江景怀在边境牺牲了。今天田桑桑去部队里参加江景怀的追悼会,家属都要在场。她不在家,他也没了做饭的心思,只能出来凑合。
   这件事像挥不散的愁云,笼罩在四合院的上空。然而他们都瞒着没告诉孟书言,小家伙照旧去学东西。这对一个四岁孩子来说,打击实在太大了。
   “哈哈哈~~~哈哈哈~~~”
   隔壁突然爆发了一阵剧烈邪恶的笑声,把赵纯从思绪中拉了出来。
   他不悦地拧了拧眉,侧头往边上看去。
   这几个男人大概是酒喝多了,很是不怀好意地流连着这店里的女人以及他对面的姑娘,嘴中还时不时有污言秽语。
   一个男人抓了颗花生米扔进嘴里,瞅了姑娘一眼。
   他和对面的男人划拳,嘴上念叨着:“白色,我猜是白色的。”
   对面的男人吹了个口哨:“白色啊,你们谁跟?反正我猜是红色。”
   “我我我,我跟白色。”
   “我跟红色。”
   其他几桌的人早来,吃得差不多了,都纷纷结账,很快结伴走出店门。
   对面的姑娘加快了吃饭的速度,脸上带着惧意。刚才其他的客人还在时,她还能不这么怕,现在人走光了,她打心眼里害怕啊。
   尤其是几个男人很大动静的声音,每笑一下她的心都要颤一下。
   小馆里人一少,几个男人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了。
   姑娘再也吃不下去,瞅了一眼剩下的东西,眼里闪过一抹心疼。
   这时候的人,都很少有吃东西不吃完的习惯。大家下个馆子,嫌不够吃呢,哪里还会吃不完呢?更何况这姑娘还是穷苦人家出身的孩子。
   “老板,结账。”姑娘站了起来,轻轻地喊了一声。
   老板走到了她面前,姑娘给了他钱,就匆匆地向外走去。
   老板心下也是明了,可是敢怒不敢言。
 
 521 投怀送抱
   夕阳下,赵纯看着几个大男人狂奔而去的背影,清澈平静的眼眸倏然暗了暗。天子脚下,如此猖狂。这时候,他想起了一句歌词:“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看小爷的了!
   撸袖子,上!
   这姑娘已经尽量加快脚步了,之前还往后望了望,见没人跟上来她才松了口气。只是她这口气没松两秒,就听到了身后的喧嚣。
   原来是刚才一桌子的男人正朝她奔来!
   她吓了一跳,一张小脸惨白了起来,撒腿就往前跑。她不知如何是好,此刻除了跑,她就只能期待快点跑到家了。她更是在心里祈祷,这几个男人不是来追她的,而是在追别人,或者发酒疯在玩赛跑游戏。
   显然,她的这个想法太天真了,直到她被几个男人团团围住。
   “哟,小姑娘长得还真有挺有几分姿色的。”
   “没错没错。”
   “姑娘,哥几个问你个问题啊。你是不是女人啊?”
   这姑娘吓得快哭了,压根就听不懂他们的问题,光是听到他们的声音她就怕得慌了。她想后退,可是没有后路;想突出重围,但不敢迈出脚。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脑袋一片空白,她能想到的话只有这么一句。
   “不干什么啊。”一个男人双手抱胸,流里流气地道:“我们就是想和你交朋友,顺便跟你探讨一下怎么做个女人。”
   “我、我不知道。”姑娘的声音都开始打结了,鼓起勇气要往外走。
   几个男人很默契地伸手围成圈,“哎呀,别走啊。”
   “问题还没探讨啊。”
   “不知道没关系,哥几个就教教你怎么做女人。”
   “嘿嘿嘿~~~”又是流氓般的笑声。
   一个男人看这姑娘瑟瑟发抖的可怜样子,心头火热,上前一步就把姑娘抱到怀里。“不要碰我!救命!救命!”姑娘在男人怀里挣扎,朝着马路对面喊道。
   被碰一下都感到不舒服极了!
   可是太远了,也不晓得他们有没有听到,他们都匆匆地要往家里赶呢,正是下班时间。而且那些人都是妇孺,没见着几个男丁。姑娘有些绝望。
   “呦呵呵,姑娘你这是干啥子?”
   “这天也没咋冷呢,你咋发起抖来了?”
   “来,哥给你摸摸,给你取取暖啊。”
   一只手在她身上摸,一只手把人往边上的胡同里拖。
   另外的男人们跟着笑了几声,也想着路边不方便,不约而同地簇拥着两人向里走。“放开我!救命!救命!”这姑娘拼了命地喊叫,又打又踢,可是寡不敌众,女不敌男。这些人也就是欺她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才敢这般胡来。
   “喂喂喂,干什么?都给我住手!”正当这几个男人想借着酒劲,欲行不轨时,一道轻飘飘带着调侃的声音钻入他们的耳朵里,还有点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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