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军嫂大翻身——鱼沉菁
时间:2018-03-16 15:41:14

 
 066 提纯机
   再者,用蒸馏的方法提取玫瑰精油,只能提取一小点,对于田桑桑这种体积庞大的胖子来说,是不够用的。
   田桑桑抬手,又进入了位面时空里。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类似于烘干机或者提纯机之类的机器。如果有这两种机器,不论是制作花茶,还是制作精油、花油,都会简单得多。
   一道黑红相间的身影从眼前飘过,田桑桑定睛看去,是穿着制服的顺丰快递员。
   对了,她是不是可以上网网购烘干机和提纯机?
   首先,她要有一架手机。
   不求是爱疯最新款,只要是部智能手机,能够淘宝上天猫就足够了。这回,她到了百货广场地下一楼的手机城,看到了一排排或银色或黑色的轻薄手机,它们静静地躺在玻璃柜内,等着有缘人来将它们带走。
   空间的绿化币还剩下三千多点,买一部便宜点的手机是足够的。田桑桑挑了一部皓月银的华为手机,价格为人民币2199元,一张卡,99元。拿到手,回到了自己的空间里,田桑桑找出《空间使用手册》细看。
   在自己的空间中使用流量,是要收取绿化币的,但是在位面空间中蹭网,则是免费的。至于网购,这其中产生的交易额,都是要用绿化币来换的。
   田桑桑找了处麦当劳坐下,又点了一个草莓甜筒。坐在位子上,吹着空调,蹭着免费的wifi,吸溜着甜筒,再是惬意不过了。也幸亏她现在是个透明人,别人看不见她,不然她可不敢这么悠哉。有句话不就是那么说的嘛,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长得丑还出来瞎晃悠,就是你的罪过了。
   搜索了下烘干机器和提纯机器,指尖缓慢地在屏幕上划动。大型的机器,一台底价都是十几万元的,小型的是几万元。就像她看中的这台提纯机,迷你型,高度到她的膝盖处。机器为绿白相间,铁质,最上方是一个铁漏斗,把花瓣放入其中,按下按钮,花瓣就会在机器中被提取出精油,然后沿着下方的一个类似于饮水机设备的东西,打开开关,精油便能缓缓流出。边上还有个设备,是用来排除废渣的。当然,这个机器不是最好的,只能算中上,但它价格比较实惠,是35000元。
   三万多点绿化币,够她挣得了,烘干机就算了,可以采用自然风干,剩下提纯机的钱,她也不是没有办法。
   田桑桑在空间里等了几个小时,桃树已经硕果累累,数了数,总共有52个桃子。她在仓库里找来了好几个木筐子,走到桃树底下,伸出肥胖的双手摘桃子。把其中的桃子籽儿拿出来,一一种在地上,又等了几个小时,空间里便多了几十棵生机勃勃的桃树。于是,把桃子一一摘下放入筐子中,每摘下一个桃子,就会有新的成熟桃子补上,如此反反复复,摘了足足有二十个筐子,积分只多了4700多。把桃子全部搬到仓库里,反正空间里的食物是保鲜的。
   桑葚树上的果子,也同样按照这种方法采摘,好在桑葚树的果子小,能摘的比较多。
   直到绿化币足够了,田桑桑已经累得喘不过气了。定定地坐了一会儿,她才拿出手机,点击那款机器付款。接下来便是等待快递了。
   泡了一会儿的温泉,洗了个脸,田桑桑面色如常地出了空间。
   淡定地做了晚饭,田桑桑用碗盛了稀饭,再把菜和汤一块地端上桌,往边上看了下,“言言,过来吃饭了。”
   孟书言小小地哦了声,放下手里的笔,郑重地把本子合上去洗手了。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空间那就吃空间吧。上次她去镇上赚了一些钱,那是要存下买铺子的。现在他们娘俩的每天饮食,都是从空间里出来的。一袋大米没有吃完,偶尔也有些水果当点心,海产品、鱼啊,不用愁,在空间里就有;菜啊、肉啊也是用绿化币兑换来的。不说大鱼大肉,起码也不会被饿死。
   “言言,妈妈明天要去镇上,你自己一个人在家,可以吗?”瞧着孟书言已经上桌,田桑桑放低了声音说。
   孟书言闻言,抬起黑黝黝的大眼睛,问道:“妈妈,为什么我不能去了?”
   看着他抿着小嘴的模样,田桑桑笑笑,想了说辞温柔地道:“儿子啊,以后这种挣钱养家的事情就交给妈妈,你只要负责貌…呃,好好学习就可以了。你看啊,等你学习好了,我们家也算是有文化人的了。大家以后就会对我们另眼相看了,也不敢随意欺负我们了。”
   孟书言有些羞恼地低下头,他今天好多字都看不懂,学起来有点吃力。不够,不够,还是不够努力……
   他拧着小眉毛像是在沉思,半晌才用力点点头,声音响亮地说道:“好的,妈妈!妈妈你也加油!”
   其实田桑桑不让孟书言去的原因,还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在街上摆摊,又晒又累,小孩子家家的,容易吃不消。不如就让他在家里写写字,起码没有太阳暴晒。
   第二天,田桑桑又背着个背篓,提着个木篮子,在村口的位置等李正熊的车来,和他一块去了镇上。到了镇上,两人便分道扬镳。
   田桑桑不急着摆摊,而是把附近大大小小的店铺都看了一遍。说起来,这条街,铺子不多也不少。除了供销社,边上还有其他的猪肉铺,包子铺,裁缝铺之类的;而每个铺子的面积都不大,最多两层楼,楼上住人,楼下用来买卖。旁敲侧击地打听,一层楼的房子,一般是要卖300多,两层楼的房子,600多。田桑桑只想买来当店铺,不想买来当房子。如果要搬到镇上,房子她会另外找处好的。最好像徐毅元家里那样的。
   整洁的平房,红墙黛瓦,有个用篱笆围成的大院子。院子里花朵红艳艳地开着,缤纷多姿;菜地生机勃勃;家禽和谐;鸟儿栖息在树上低吟浅唱;夏天的晚上,荡着秋千,在葡萄架边乘凉数星星……
 
 067 儿子失踪了(加更)
   田桑桑又来到旧位置,把背篓和竹篮子放下,往地上铺了一块干净的白色纱布,再把东西拿出来摆好。
   此时的日头还不大,阳光半投在田桑桑肥胖的身上,她扶着腰坐到了地上。
   来往的行人一个一个地走过,她想着要赶紧的攒够钱了,买个铺子也好过现在如街边乞儿般。惆怅地抬眸,迎面正好走来了一个年轻男人。
   “咦,你来了呀。昨天看你不在,今天我又上这儿守着,你真是来了。”徐毅元眼里含着淡淡的笑,不急不缓地走到她跟前。
   田桑桑有些紧张地眨了下眼睛,镇定地回道:“先生,又是你啊。不好意思,我每周末是不做生意的。”
   他了然地点点头,目光落在小糕点上,嘴里却说道:“上次来你这儿买的卤味,我是一口也没尝到。说来买过你几回东西,我却还不知你怎么称呼。”
   “我叫田桑桑。”
   “田桑桑么?”他温和的眼神掠过她面上,状似随意地问:“每天从村里到镇上,应该很远吧?”
   “还行,我搭同伴的车来的。”
   “以后还会一直做这种生意吗?”
   田桑桑怔住,一时没反应过来,愕然地拿眼瞧他。她知道她现在的模样一定很滑稽,可是她控制不住寄几。平常的顾客很少问及这个,不知为何,她觉得徐先生挺热情的。就像他的人一样,总是让人如沐春风。说开朗,不见得;说冷淡,也不像。
   温润如初,恰到好处。
   他顿了顿,怅然地笑道:“我女儿很喜欢吃你做的东西。她最近…偏食。”
   田桑桑看他:“饮食还是要均衡些比较好。”
   他稍稍苦恼地摇头,清隽的眉毛微弯。“可她还是偏食。你也会遇到这种情况吗?”
   看得出他现在就是一个很迷茫的爸爸。
   田桑桑顿时明白过来,眯了眯眼睛:“我儿子听我的。我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小男孩嘛,要是皮痒不听话,揍一顿他就老实了。”
   徐毅元失笑道:“你儿子很可爱也乖巧,不像你说的皮。”
   “咳。”儿子被夸田桑桑心里一甜,说道:“但是您女儿是个小女孩,可不能这样。女孩子是要哄她,多哄哄她就什么都愿意了。”
   徐毅元不置可否,换了个话题:“以前赶街日,这条街上的人很多,都是像你一样的,但他们没你这么勤快,赶街完后还在的。”
   田桑桑哈哈一笑,“我缺钱呀。”
   “缺钱?”他低低地呢喃,眼里透着柔光:“我家里缺个做饭的。我想你做的糕点都这般好,厨艺或也是不赖的。不用像你这般辛苦,每天都要抛头露面。你愿意来么?”
   做饭的。那不是保姆吗。这个她还真的没想过。
   田桑桑呆滞住。
   徐毅元看着她,又好似在透过她看别的人,“是我有私心,总觉得你做的这般好,想把你留住。”
   他停了停,又笑叹道:“但你这般好,应该拥有更广阔的天地,而不是被拘在我家里。”
   他的嗓音温温润润的,如墨玉般的双眼仿佛有柔软的水淌过。田桑桑脸颊发热,他说她好。来到这里还是第一次被异性夸好,这么一个男神级别的人物说的。
   “先生太抬举我了。”田桑桑拘谨地动了动眉毛:“只要没有特殊情况,我一般都在的。”
   徐毅元倒也没有就这件事情再说什么,只是挑了一些东西打包带走了。田桑桑一下子充满动力,也许是因为心情大好,连带着今天的生意也好了,她一共赚了11.31元,卤味卖光了,绿豆糕也只剩下了几个。
   直到李正熊下工了,她才和李正熊一块回了村。
   田桑桑从来不觉得,去摆摊是一件值得兴奋的事情。可是,翌日她又看到了徐毅元。她甚至还想着,徐毅元或者每天都会来一次。两人自从上次的谈话后,熟悉了一些。她也知道了徐毅元是因为暑假才回来的,过一个多月,他又要回到县城里。
   可是,当回到村里时,一盆冷水浇灭了她的好心情。
   当她回到家里的时候,四面都是静悄悄的。钟婶子的院子里无人,只有鸡鸭在来回走动。她想起钟婶子家的人都去田里了,田义在东圳市,狗剩上学没回来,李小琴是个不着家的,三天两头喜欢往娘家跑,多大的人了,跟个孩子似的。
   进了院子,田桑桑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划过不好的预感。
   推开门,没有人。儿子的本子还放在桌子上,钢笔盖也没合上。她知道儿子的一个习惯,他写完字时,总会把一切收拾得整整齐齐,但现在的情况,明显是没有收拾的。
   “言言——”
   “儿子——”
   连续喊了两声,没有人应。挨个地把房间都看了遍,空荡荡的。田桑桑蓦地慌了,怎么会这样,她的儿子去了哪里?
   以前她回来时,总会看见儿子的小身影。他总是会乖乖地等着她回来,没有像别的孩子一样,他没有一句怨言,总是非常懂事非常体贴。早上还在的,怎么现在就不在了呢?
   想起早上吃饭时,她还摸过儿子的头发,软软的,绵绵的,她还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田桑桑觉得天好像塌了下来,她猛地奔出房子,像只无头的苍蝇到处乱撞。或许是去哪里玩了吧,她安慰着自己。她像只游魂野鬼,把村里都找了一遍,可惜都没有找到,心一点一点地沉到谷底。看到对面有一个人,她也顾不得对方是谁,抓住对方就问:“你看见我儿子了吗?看见我儿子了吗?”
   “诶?”对方惊讶:“你儿子怎么了?”
   “他不见了,我回来的时候他就不见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更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她呜呜地哽咽出声。
   妇女见她嘴唇苍白,身体发抖,泪流不已,顿时有点同情。想起她家那么好的孩子,说是不见了。
   她安慰道:“桑桑,你别急,小孩子也许跟人跑哪儿玩了,没准过一会儿就回来了。”
   “哎——秀英,你看见桑桑家的儿子没?”妇人朝不远处的女人挥了挥手。
 
 068 母亲的疯狂
   那个叫秀英的中年妇女摇着把蒲扇快步走来,看见情形吓了一跳:“这咋回事,咋哭成这样?早上我好像是看见田恬往你家里去了。”
   田桑桑如遭雷劈,急急地问:“她有带走我儿子吗!?”
   秀英摇摇头:“我路过看到的,后来的都不清楚。”
   她们两人也都是做过母亲的,此次也感同身受,都在一边不停地安慰田桑桑,“你也别着急,再找找,咱大伙都帮你找一找。”
   “不,是田恬,一定是田恬和花媒婆。”田桑桑惊慌失措地眨了眨眼睛,喃喃自语。
   她想起了前两天田恬那怪里怪气的模样,她说过的莫名其妙的话,还有花媒婆无端上门说亲,这绝对是互相关联的。
   田恬那事不关己故作神秘的姿态让她恨得牙痒痒,而且她今天还来了她家里,说和她没关系她不信。
   她怎么就这么轻敌呢?就这么没有一丁点的防范呢?
   “哎呀,桑桑——”秀英来不及拉住跑走的桑桑,有些疑惑地向一边问道:“咋还和花媒婆有关系,到底出了啥事儿?”
   另个妇人想了想:“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花媒婆前两天还来咱们村里说亲来了,是给田桑桑说的?”
   “她说的对象是谁?”
   “就是那个彪哥啊!”
   “啥!那个混混头子!但这又和田家的田恬啥干系?”
   “谁晓得!走,咱俩也看看去。”
   秀英她们在后边追着,一路上有好奇的村民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们都一一告知。大伙听了唬了一惊,了不得啊,这几天田恬她家里可真乱啊。只可惜了田恬那样的好女孩,乖巧善良,夹在中间够为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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