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军嫂大翻身——鱼沉菁
时间:2018-03-16 15:41:14

   田桑桑噗嗤一下笑了,“现在他快死了,你觉得我们该不该救他?他毕竟那天还要把你抢走给彪哥当儿子。”她故意这么问孟书言,就是想听听自己的儿子会怎么说。
   “要是不救他,他会死吗?”
   “会的。”
   “他会变成星星吗?”
   “你见过这么脏的小星星吗?”
   孟书言摇摇头:“妈妈,那我们救他吧。他好可怜的。就算把他救起来了,他也是抢不走我们的。还是因为,他……有点傻。”
   赵纯的眼泪霎时汹涌而出。日哦。说谁傻?
   “妈妈,他好像不能走路了,我们要怎么把他抬到屋里?要去找钟奶奶帮忙吗?”孟书言像个小天使般,问道。
   “不用。举手之劳而已。”
   田桑桑轻松地笑了笑,伸出手,一只手绕到他的后背,一只手绕到他的胯下,轻而易举地把人给抱了起来。没错,这是标准的公主抱法。
   “放…放我下来…田桑桑……”赵纯用尽全力地在她怀中扑腾,脸颊烧得通红,深深的羞耻感从心底蔓延而出。“奶奶的,我日!”
   田桑桑皱了皱眉,手一甩,赵纯咚的一下趴在地上,费力地咳嗽着:“咳、咳,我……”
   “你什么?”一张黑脸倒映在他的瞳仁中。
   日字迟迟不敢说出口,赵纯眼睛闪闪,惊恐地看着她:“我…不想死。”
   “这不就结了。”田桑桑再次把他抱了起来,往屋里走去。
   身后的孟书言呆若木鸡。
   小奶茶很开心地晃了晃尾巴,小腿蹬了蹬跳着跟随田桑桑。
   :我依稀看到曼哈尔星球战神的影子。
   :那个打败虫族的大英雄?
   :我日!小蓝星的男人真是弱鸡哦。男人中的耻辱啊。
   我的机甲我做主:吾夜翻史书,古老的文明对这种特征做出了解释,这种人统称为“受”。
   田桑桑有些嫌弃地把他放在了床上,这么一放下去,床被都要拿去洗一遍了。“现在有三条路给你选,一是——”
   赵纯的娇躯在被窝里发抖,盈满泪水的眼眶里流露出不屈:“我是不会以身相许的。”以往和江景怀打交道,江景怀的口头禅就是“村里的少女太饥渴,村里的女人猛如虎”。他早就知道有些村里寡妇的特殊癖好就是找个身强力壮的俊小伙,可不就是他这样的俊小伙?
   “别以为你黑,我就看得上你。”田桑桑瞟他,淡淡道:“三条路,一是先洗澡,二是先吃饭,三是先治脚,你选哪条?”
   赵纯抬眼可怜兮兮瞅她:“我饿。”
   家里中午还剩着一些饭、菜和汤,田桑桑热锅,把它们一道又一道地热了一遍。主要是她正在减肥,很多东西她的食量都很少,所以才有剩的。抬了个小桌放床边,把东西端上去。菜、肉、汤、米饭,竟是意外色香味俱全,啥都有。不过此时的赵纯已经没有功夫惊叹农家小院也这么富裕了,而是拿起筷子,使劲地巴拉着米饭,米饭还未咽下,那菜就进了嘴里,菜来不及嚼,夹起一块鸡肉往嘴里送,腮帮子鼓鼓的。前几天别人家给他的东西,不是馒头就是野菜、花生米,日哦,没有一点油水。
   赵纯忍不住泪流满面。...
 
 083 娇羞的小鲜肉
   田桑桑吓了一跳:“喂,你哭什么?”
   “太……好吃……了。”赵纯含糊不清地说着,继续和饭菜奋斗。
   田桑桑笑了下,心里有种自豪感。可是转眼,那赵纯就撂下筷子,脸色通红,一只手捏着喉咙使劲地咳嗽。
   “你又怎么了?”捡了个麻烦精回家,大男人的,真是事多。
   他张嘴,只流着泪。这下换田桑桑想说我日了。她赶紧站起来轻轻拍着他的背部,“喂,你还好吗?”这不是突发绝症了吧,要是在她的床上出事,那她多冤枉啊。
   赵纯眼含泪光:“我……我卡住了。”有鱼刺。日哦。
   田桑桑无奈地摇摇头,大爷的,她就是专门来伺候这人的。她去倒了碗醋,整整一大碗的白醋,放在桌子上,醋面微微荡漾。用筷子夹起一大堆的韭菜,塞到赵纯的嘴里,说道:“你随便嚼一嚼,然后吞下去,看刺还在不在?”
   赵纯咕噜了一下,韭菜划过喉咙,传来疼痛感。他双目垂泪点点头。
   “没办法,看来只能喝醋了。”田桑桑以前也被鱼刺卡到过,但都是吃个馒头咽一咽,不然就是放任自流两三天,鱼刺自然便不见了。当然,有的人会选择喝醋,醋可以稀释掉鱼刺。严重的要送去医院里才行。
   她一只手钳住赵纯的下巴,迫使他张嘴,一只手捧起碗,往他嘴里灌了一大口醋。醋的味道太过浓烈……
   赵纯突然双眼大睁,一阵猛咳。
   “鱼刺掉了吗?”田桑桑边帮他拍背,边关切地把一块鸡肉塞他嘴里。
   赵纯惊恐地摇头,“别……呕……”话还没说完,又被灌了一口醋。呕!
   “那就再喝一口,我以前听别人说,刺还没掉是因为喝的醋太少,你先回味下,一分钟后再来。”
   口腔里全是白醋的味道,牙齿酸得要命,声音沙哑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赵纯用手捏着脖子,可怜兮兮地流着泪。
   “一分钟到了,继续。”某人淡然的声音。
   “不……呕!”赵纯头还没摇一下,又一股醋袭来,灭顶之灾。头晕晕的不知今夕何夕,赵纯像个木偶一样任由田桑桑摆布,反反复复多次,田桑桑手酸,碗里的醋已经见底了,“刺消了吗?”
   孟书言惊呆了,小心翼翼地开口:“妈妈……他……好像……”
   田桑桑疑惑地向下看去,只见赵纯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可疑液体自嘴角缓缓流出,眼神呆滞与常人有异。
   不会是嗝屁了吧?她是要救人的,不是要闹出人命的。
   正自毛骨悚然间,赵纯眼珠子动了动,嘴巴大张猛咳嗽了几下,脸上不知是泪水给弄湿的,还是被醋给弄湿的,总之湿漉漉的,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他嘶哑着嗓子小小声:“水……”
   孟书言立刻端来一碗水,田桑桑接过,掰开他的嘴给他灌了下去。
   “如何,那鱼刺还在不?”
   赵纯浑身僵住,眼神一闪,“在。不是,不在了……”
   田桑桑松了一口气,走到屋外准备烧热水,舀了一大锅的水,烧了柴禾,盖上木盖子。趁着烧水的空档,她去找了李医生,让李医生待会来她家一趟。
   赵纯对孟书言招了招手,道:“小朋友,你过来。”
   “我叫孟书言,不叫小朋友。”
   “小言。”赵纯落泪:“你妈妈真是个暴力狂哦。”
   孟书言沉吟:“不是暴力,是彪悍。”
   赵纯说道:“承认吧,你妈妈在家时,是不是也这样虐待你?”
   “不许胡说!没有虐待!我妈妈对我很好的!”孟书言大眼一瞪,有点同情地看着他,“唉。。。。。”
   到家的时候,水已经开了。揭开木盖子,的水蒸气铺面而来。倒了满满的一大木桶,加了条新的毛巾,不太凉,也不太热,温温的,正合适。
   赵纯已经弱弱地吃好了饭,看到田桑桑娇躯一抖。
   “你脚受伤了,不能淋浴也不能沐浴,水我给你备好了,你自己简单地擦洗擦洗吧。水要是不够,你就在屋里喊我,我再给你拿屋里。”田桑桑收拾着碗筷,把它们都装进洗碗盆里。
   感受到空气有些僵滞,见赵纯像个小媳妇似的低着头,两颊微红。田桑桑故意笑道:“干嘛呀?你怕我偷看你洗澡呀??”
   赵纯垂眸撇撇嘴。哪里敢这么想啊。这个女人太可怕了。想想就可怕,她会灌醋啊,别人灌醋都是一小滴一小滴灌的,她是直接掰开你的嘴,一大碗一大碗往里灌。
   这一天喝下的醋,比这二十年加起来的都多。才刚抬眼,又听到那女人的笑声,“现在的小年轻啊。老娘当年开车的时候,你还在你娘肚子里游泳呢。”
   “什、什么……”什么跟什么嘛。她一个乡野村妇还会开车?这个村里自行车少见,拖拉机更是罕见,哪来的车?不就是那土不拉几的牛车吗?
   待到屋里没人时,确定门也关得齐整时,赵纯慢慢地挪到床下,脱下衣服,伸出手往木桶里探了探,水温正合适。他反复地搓了搓自己的手,这一搓,一桶水都被染黑了。拧了拧毛巾,他又把自己的全身擦洗了一遍,水黑漆漆的根本不够看。这真是他最为狼狈的几天。
   “那个……田桑桑。”赵纯用尽全喉咙,“我还想要一桶水。”
   没人应。
   不过一会儿,便听得敲门的声音,门哗啦一下被人打开。不说话,她不说话,贸贸然闯了进来……
   赵纯呆住了,眼里含着水雾,反应过来的他,立刻扯过被子裹在身上,脸烧得厉害。日哦。
   田桑桑只是盯着地下,什么都没有看到。她把水换了,提着脏污的水要出门,视线扫过在地上的一堆衣物。咦,那一小小的是啥?八十年代的男士……
   “pang~c~很可爱哦。”她淡淡地说了句。
   赵纯哪里注意不到她的目光,此时整个人犹如火焰山上的岩石,燃烧成红色的,通红通红的。pang~c~,啥东东?也亏得他是个爱国的,没学过日语,不然他绝对要立刻羞愤得撞墙,然后血溅当场。
   但是,现在赵纯并没有时间要思考pang~c~是什么。
   因为,田桑桑给了他水,给了他毛巾,却没有给他衣服,还有小pang~c~。...
 
 084 三条那啥啥
   赵纯脸红脖子粗,哑着嗓子朝外道:“田桑桑,我洗完了。”
   门外传来田桑桑的回应:“都好了?那我就进去提水了。”
   “别!别!别!”一连憋出了三个字,赵纯裹着被子,如金鸡独立般用一只脚立在地,慢慢挪到门后。
   “那个,我没有衣服。”声若蚊蝇。
   田桑桑的耳朵往门的位置靠了靠:“你没有什么?能说的大点声吗,我听不见。”
   “我没有……衣服。”比声若蚊蝇还要小的声音。
   田桑桑滴汗,吼道:“你是不是男人啊?没有吃饭吗?声音大点儿啊!那天打劫时不是喊得超大声吗?”到底没有什么啊,能一次性说清楚吗!
   赵纯垂下脑袋,心说,你还记得打劫哦。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好远了,我都记不清了。哪里敢哦,哪里敢再喊得大声哦,这女人太可怕了。再也不想被灌醋了。
   “我没有衣服了。”赵纯稍稍提高嗓音,眼睛闭起:“借我衣服穿吧!”这田桑桑连儿子都有了,家里不可能连件男人的衣服都没有吧。唉,也不对啊,听说田桑桑的男人因为受不了她是个黑胖丑,扔下他们孤儿寡母走了,或许真的一件衣服都没留下。
   田桑桑擦了擦汗,衣服?她家里没男人的衣服啊。村里倒是有男人,但是去向男人借衣服会不会有点儿怪异?
   田桑桑进了空间,到了地下商场,进了几家类似海澜之家、花花公子的男装店。这里的男装全是尼玛炫酷拽,一点也没有乡土气息。她再来到超市的服装区,那里有一件一件打折的服装,可也不是这个年代风格的。
   架子上挂着一条一条的pang~c~,田桑桑慢吞吞地浏览了下,眼睛顿时一亮。就是四角的,比较宽松,深蓝色。这倒是有点符合八十年代的风格。再看看价格,明码标价一条45。摸起来质量不咋地啊,是不是坑人的,一条二三十元就能搞定的,居然要45!
   旁边的精品区,上百的也有,上千的估计要到专门的精品店才能看到。
   不行,不过是一个救回来的普通人,是敌是友尚且不知,花个45绿化币她心疼呀。俗话说一分钱就是一寸光阴啊,寸寸光阴寸寸金啊。
   于是,田桑桑又辗转来到了贱卖区。10元3条,没错,就买这样的!
   sze嘛。
   呃,这个……
   s、、l、xl、xxl……
   还是选最大号的。
   脑海里回想着那人……话说还不知道他名字,他是个高个子,看起来最少也有一米八了,大长腿,颇有点小鲜肉的感觉。
   最后,田桑桑用了10个绿化币,选了三条深色的小pang~c~,把标签什么的都去掉,现在也是没有时间洗干净,就直接被她攥在手里,推开门,往床上一扔!
   赵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瞪大眼睛看着床上的三条……脸颊爆红。虽然他不敢问田桑桑是哪儿拿来的,可是目测,这质量很不错。
   原以为乡下人的裤衩都是破破的,这几条还是崭新的。
   由于这间屋子是田桑桑和孟书言住的,田桑桑就干脆在屋子里,打开木的衣柜,从里头的衣服裤子中挑出了一件黑色土布短袖,一条黑色土布短裤,衣服裤子略显肥大,也往床上扔去。
   瞥了下他,田桑桑慢悠悠道:“家里没有男人穿的衣服了,你就先将就着吧。这是我的衣服,应该不会太紧,你穿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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