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姜让他亲的痒,缩着脖子躲进他怀里。
盛阳干脆又去舔她的耳垂:“胡思乱想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们来点儿实际的?”
江姜的脑内小剧场被他戳破,又羞又恼,张口咬他肩头:“我才没有胡思乱想!”
盛阳哈哈的笑,手臂一紧,两手向上一抽,原地把她抱了起来,一手托着她屁股一手扶着腰,不是公主抱,是抱孩子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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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姜上半身一下就悬空了,吓得惊叫一声,忙抱住盛阳的头。
这个姿势,她抱过去,前胸刚好糊在他脸上,盛阳脚下步子一顿,闷在她怀里说:“宝宝,太大了,我无法敷吸了。”
他说话的时候,嘴唇隔着睡衣薄薄的布料,在她胸口摩擦,江姜忙又挺直身子,僵硬的坐在他胳膊上,脸红的像要着火。
盛阳仰头看她红红的脸,笑着张口在她胸口轻轻咬了一下:“我宝宝身材真好!”
江姜“呀”的一声,锤他肩头:“放我下来呀!”
盛阳却又把她往上颠了颠,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茶几上的盒子:“把这个拿上。”
“为什么我拿!”江姜红着脸噘嘴。
“因为我没手了呀。”盛阳一脸无辜。
“那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江姜瞪眼,眼神里却全是娇羞。
“呀!我的宝宝这么心急啊,要自己跑到床上去吗?”盛阳仰着脸,表情天真可爱,仿佛说的是“呀,那边有只兔兔好可爱哦”这种话。
江姜气结,只能乖乖弯腰伸出手拿起那盒东西。
盛阳抱着她,笑的像朵花,一边往卧室走一边念叨:“以后要多买一点,每个房间都放几盒,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江姜的思想不受控制的被他的话引着朝某些不可描述的方向狂奔,路过餐厅书房的时候,看着那些家具,她只觉得脑子都沸腾了。
“你哪来这么多奇怪的想法啊!”她忍不住又锤了盛阳一下。
盛阳还是一脸的天真无辜:“啊?我想啥了?我啥也没想啊。”
说完他又舔舔嘴唇,眯着眼睛问江姜:“宝宝,你想啥了,为啥脸这么红,身上这么烫?”
他说着,托着江姜屁股的手轻轻捏了一把。
江姜让他捏的“呀”的一声,身子一晃,又去抱他的头。
好在已经进了卧室,盛阳不需要看路了,他把江姜丢上床,整个人也扑了上去,俯视着她:“刚刚想什么呢?嗯?”
他声音低沉,温热的嘴唇在她的鼻梁和嘴唇间磨蹭。
江姜脸又烫又红,让他磨蹭的浑身酥麻,刚刚不受控制的想到的那些画面在她脑海中翻腾,她当然不好意思说,只好张开嘴咬住盛阳那到处点火的嘴唇。
“想怎么吃了你。”
她在他唇齿间含混的说。
44、第 44 章 ...
江姜之前两次因为害羞, 这种时候基本都是咬着嘴唇不说话的,今天突然说出这么撩人的一句, 盛阳瞬间就被她的热情点燃了。
他俯身咬住她脖子上的一小片皮肤, 闷声说:“那天你就是这样,热情的让我停不下来。”
江姜被他说得浑身都红了, 身体里有种无处宣泄的力量,她只得紧紧攥着手边的床单。
盛阳抬起头来,正好看见她垂在枕边拧着床单的手, 他眯了眯眼, 忽然想起什么,停下了动作。
江姜正难耐间, 盛阳突然停下,她拧着眉睁开眼,满是水雾的眼睛带着懵懂可怜的急切望向他。
盛阳在她唇畔落下一吻, 柔声问她:“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
“嗯?”江姜的声音软绵绵的打着颤,呻/吟一般,听的盛阳后背脊椎从头酥到尾。
他咬牙忍着,继续问:“你那天, 为什么把床单拿走了?想留个纪念?”
“嗯?”
江姜咬着唇回忆了一下,猛地想起那张被她丢在机场垃圾桶的床单, 羞的把头整个埋进了盛阳怀里, 躲着不肯看他的眼睛。
“不是的。”她声如蚊讷缩在他怀中。
她以前也害羞,但以前她害羞会闭上眼睛或者干脆躲开他推开他。
但现在她害羞会往他怀里躲。
尽管她羞的耳朵红的像要滴血,她还是紧紧的依附在他身上。
盛阳看着怀中的人, 心像被棉花糖填满了,轻飘飘软绵绵,甜甜的。
他温柔的亲吻江姜的耳垂,低哑的嗓音沙沙的,诱导她说出他想要的答案:“那为什么呀,宝宝?”
他的声音仿佛有魔力,江姜全部的注意力被他的唇舌吸引到了耳朵上,整个人毫无防备,自然而然的就说出了他想要的真相。
“因为……床单上有血……”
她被他亲的声音发颤,咬字不清,但盛阳还是听清了。
他整个人僵住,大脑轰的一下炸开。
各种可能在脑海中飞速转了一遍,他黑眸中种种情绪翻腾,最终定格在充满雄性特质的雀跃兴奋上。
“那天,你也是第一次吗?”
他用一只手捧着江姜的脸,逼她看自己的眼睛,声音低哑却藏不住雀跃。
江姜被他折磨的久了,得不到纾解,难受的眼眶发红,眼中水汪汪的,她仰望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盛阳喉中发出一声低哑短促的笑声,俯身下来更激烈的吻她揉她。
江姜怕他又突然停下,张开四肢紧紧缠住他。
盛阳这次没再逗弄他,极快的进入了正题。
江姜弓起身体承受他,脖颈到前胸形成了一道完美的弧线,盛阳埋头在她胸前,低声说:“能遇上你,我运气真的太好了。”
他想过千万种可能,但从没想过那天她竟然也是第一次。
虽然他并不介意这些,不是也没什么。
可真的知道她是,他还是难以自抑的觉得幸福。
过去总觉得自己遇到她有些晚,现在才明白一切都刚刚好。
之前的那次因为工具不够,盛阳很节制的一次就放过了江姜。
但今天他似乎打算把那一盒都用完似的,没完没了的拉着她折腾,江姜觉得骨头都要散了,哭唧唧的求饶了好几次他才肯放过她。
第二天一觉直接就睡到了下午,江姜醒来的时候还是浑身酸痛,活像被人打了一顿。
洗澡的时候一照镜子,红的紫的痕迹遍布全身,看起来触目惊心。
江姜气的冲着厨房那个忙碌的高大背影大喊:“盛阳你是不是属狗!”
厨房里油烟机和炒菜声响成一片,江姜哑了的嗓子那点威慑力盛阳根本就没听见。
倒是隐隐飘出的饭菜香引得她肚子咕噜噜的叫了一串。
江姜撇撇嘴,认命的撑着酸软的身体洗澡。
盛阳的新歌很快录制完成,他亲自参与创作词曲,特意为粉丝准备了一首答谢曲,歌词是他亲自写的。
免费巡演定了五座大城市,也很快启动了。
帝都作为首场,最先开启。
演唱会前一天,盛阳和江姜拿着门票去找盛风。
盛阳出道之后跟盛风的关系越来越糟,盛风还从未看过他的演出,这次的巡演盛风出力不少,盛阳专门给他留了最好的位置。
他们到达到盛氏总部大楼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公司里其他员工早已经下了班,人去楼空,只有少数几间办公室还亮着灯,都是盛风这种工作狂。
盛阳依然是明星出行必备的三件套,帽子口罩墨镜。
江姜自从跟盛阳的恋情曝光之后,被狗仔偷拍到好几次表情尴尬的丑照,现在也不得不装备齐全。
两个人捂得像抢银行似的走到盛风办公室门口,盛阳抬起手刚准备敲门,被里面传出的声音吸引,手顿在了空中。
“就算我没有你弟弟是私生子的证据,但这个消息只要放出去,难免会被有心人查证。
盛氏集团这么大的公司,多少也有点儿内部矛盾吧?
一旦被查出来,你们会赔多少?”
这个声音并不熟悉,事实上,盛阳只听过一次。
但因为声音的主人实在惹人厌,所以盛阳记得很清楚,这是徐来。
江姜离盛阳只有一步之遥,自然也听见了徐来的声音,她脸色骤然变白,被盛阳牵着的那只手都有些颤抖。
盛风苦心隐瞒了盛阳那么久,不能这样让盛阳知道。
江姜想着,去拽盛阳的胳膊。
盛阳却像泥塑石像一般站在门口,江姜拉了两次都没拉动分毫,盛阳带着墨镜口罩,看不出情绪。
江姜心中焦急,一咬牙,向前一步,伸手去推门,想冲进去打断徐来。
然而手刚挨到门,就被盛阳按住了。
他紧紧抓着江姜的手,冲她微微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你在哪儿听的这种谣言,但我们公司的事儿,还轮不到你这种人操闲心。”
盛风的声音传了出来,带着久居上位的高傲和冷硬。
听他否认的这么坚决,盛阳凝滞许久的呼吸终于恢复,他几不可查的微微呼出一口气。
“家丑不可外扬,我理解盛总要面子的心理。
但你和你弟弟不和,在盛氏也不是什么大秘密,在你身边做事的人应该很多都清楚。
这个事情一放出去,所有的矛盾都有了原因,你作为长子,何必跟一个私生子分家产呢?他不仅什么忙也帮不上,还要你花大量的人力物力捧他在娱乐圈鬼混。
盛总就不嫌烦?
把他的身份放出去,对你来说利大于弊啊。”
徐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继续说。
盛阳悬在空中的手攥成了拳,江姜几乎能听见他咬紧牙齿的声音,担心的捏了捏他的手。
她的心七上八下,生怕盛风说出什么让盛阳接受不了的话来。
办公室里,盛风修长的手指撑在桌子上,缓缓站了起来,他目光幽深,面色阴沉,瞪着徐来半晌,说:“我的弟弟,我是骂他也好,打他也好,捧他也好,这都是我的家事。
至于你……”
他说着,忽然弯下腰,隔着桌子伸出一只手,抓住徐来的领口,原地将他提了起来,徐来吓得胳膊乱扑腾,奈何手短,连盛风的衣服都碰不到。
“再敢招惹我弟弟,我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身败名裂。”
盛风说完,手腕用力向后一甩,把徐来像垃圾一样摔回椅子里。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帕,细致的擦着方才抓过徐来领口的手,眉梢眼角尽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徐来脸上青白一片,气急败坏的说:“果然阮茗荞出轨的事是你们干的!”
盛风挑眉,随手把绣着精致大牌logo的手帕丢进垃圾桶。
“小阳年纪小,心性纯良。
如果是我,绝不会给你站在这里的机会。”
他说完,似乎耐心已经用尽,居高临下俯视着徐来滑稽的光头,薄唇轻启:“滚。”
徐来气的脸都绿了,但被盛风强势的气势威慑,他嘴唇抖了抖,连放狠话的勇气都没有,站起身一脸愤恨的往外走。
他刚走了两步,盛风突然轻笑一声:“我手上有趣的东西可比你那儿多多了。”
徐来脚步一顿,不可置信的回头,盛风已经重新坐回了椅子里,眼睛看着电脑屏幕,继续工作了。
徐来莫名的腿肚子有点儿发颤,摇摇晃晃的打开门,眼前一黑,迎面被一个硕大的拳头砸的头晕耳鸣,鼻梁上的剧痛让他觉得自己的鼻子可能已经断了。
盛阳收回拳头,拉着江姜的手,迈开长腿跨过倒在地上的徐来,走进盛风的办公室。
盛风皱眉看他一眼,撇了撇嘴,按了一下桌子上的座机:“叫保安上来一下。”
说完又瞪一眼盛阳:“多此一举,你是不是闲的?”
盛阳拉着江姜坐在盛阳对面的椅子上,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演唱会门票:“明天晚上,带夏凉来看。”
保安敲门进来,盛风让他们把躺在地上鬼叫的徐来抬走。然后瞥了一眼门票,他懒懒的靠在靠背上,没什么表情:“看情况吧,不一定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