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死忠粉重生了——偷葡萄的小狐狸
时间:2018-03-29 15:16:49

  这一动作让赵信浑身一僵,放在萧宓腰上的手不自觉一紧。
  “啊!”萧宓顿时痛呼一声,吓得赵信立刻放开了手。
  “怎么突然这么大力,人家腰都要被你勒断了!”萧宓一边揉着腰一边抱怨道。
  “对不起,宓儿,我没控制住力道!”赵信连忙道歉,关切地去看她腰间,“有没有受伤?”
  他情绪太激动,手上的力道便容易失控,他还真担心刚才那一下会伤到萧宓。
  “没有啦,又不是纸做的,哪有那么容易受伤,不过你以后要注意不能再犯哦!”见赵信紧张的样子,萧宓反而出言安慰他了。
  “以后不会的。”他们根本就没有以后,只有今晚。
  绝望,爱意,与偷情般的刺激混杂,年轻气盛的身体,被中断的欲|望再次席卷而来。
  望着萧宓娇媚绝色的脸,赵信近乎虔诚地印上了她花瓣般娇嫩的唇。
  不同于他的性情和异于常人的神力,他的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
  萧宓被他的温柔感染,轻轻闭上眼睛。
  哪知他竟然贴在唇上便没有下一步动作了。她不由轻轻舔了他一下,他便也跟着舔舐啃咬起她的唇。一下又一下,如同永远都尝不够一般。
  这样的吻法让萧宓不太舒服,她和赵侑成亲三个多月,情|事上她并没有刻意去引导过他,因此对于他偶尔青涩让她不舒服的举动也并不感到奇怪,她不着痕迹地引导着对方,慢慢将这个吻正常化了。
  两人气息交缠,唇舌相依,赵信的动作越发激狂起来,呼吸也越发急促,终于两人有些喘不过气来了,赵信离开她的唇,在她耳边大口地喘着气。
  萧宓的耳后尤其敏感,被他粗重的气息喷洒着几乎整个身体都有些酥软了,忍不住嘤咛一声,将他的头推开。
  赵信却不依,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微弱的烛光下,看着她娇喘微微眼睛湿漉漉的样子,越发地难以克制。
  感受到他粗重的呼吸和那一处勃|发,萧宓推了推他:“今天不行哦!”
  “为何?”赵信埋首在她胸口瓮声瓮气地问道。
  “昨晚就跟你说了嘛!”萧宓娇嗔道。
  赵信抬起头来,昨晚她可能是跟阿兄说过,可他怎么会知道呢。
  见“赵侑”神色迷茫,萧宓微恼地轻捶了下他:“人家的小日子都记不住!”
  这下赵信明白了。
  他常年混迹军营,军中也有许多军官军士是有家室的,男人们闲下来时聊聊妇人小娘子们也是常事,因此对于女子他并非一无所知。听得小日子三个字,他顿时浑身的劲儿都松懈下来了。
  天意么?
  赵信从萧宓身上翻下来,颓然地平躺在旁边。
  人生的前十八年,除了萧宓,没有任何人可以让他心动,他觉得以后也不会再有。哪怕无法得到她,他也想把宝贵的第一次交给她。
  不止女子珍视初夜,他这样洁身自好的儿郎又何尝不是如此。第一次,每一次,他都只想与心爱之人发生。
  他已经不指望每一次,只希望能有这唯一的一夜,却也还是落空了。
  看来,是天意不允许他跨越雷池。
  赵信孤寂落寞的样子让萧宓从些微的懊恼中回过神来,不明白为什么他像受到很大打击,整个人都在被击垮边缘一样。
  “这么难受么?”
  想到“赵侑”今天的些许反常行为,萧宓猜测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题,可他又不肯说。情|事是缓解压力的好办法,但她身体不方便,欲罢不能时让他半途而废,确实有点折磨人。所以,还是纵容他一回吧。
  毕竟他最近各方面表现都还挺好的。
  萧宓身子下滑了一些,朝他身下伸出了手。
  说起来,她还是第一次为赵侑做这样的事,是以对手上的尺寸也无从对比。以往总是要顾及着,不能对这方面表现得太熟练的。
  被柔软细滑的小手轻轻握住,赵信顿时激动得喘息了一声。
  “宓儿?”
  萧宓抬头望着他,桃花眼中带着妩媚的笑意。
  赵信似懂非懂,只觉得萧宓手上的动作为他带来了无边的快意,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很快,他闷哼一声,在极至的销魂中达到了巅峰。
  然后他紧紧地抱住了她。
  待他气息平复下来,两人就着床边备着喝的温水稍作清理,便又躺了下来。
  “快睡啦,以后再补偿你!”萧宓眉眼带着温柔的笑意。
  “嗯。”赵信将她搂进怀里,听着她逐渐平缓的呼吸,心中默默想着,这算不算是上天给他的另一种圆满。
  他没有跨越雷池,所以也不会伤害到她。
  明日阿兄回来后的一切后果,他都会一力承担。而此刻,他只想静静品味在她身边最后的时光。
  第二天一早,萧宓醒来的时候,“赵侑”已经不在了,她以为他出去上朝或者办事去了,倒也没在意。
  冬天到了她只要不去宫里请安,都起得很迟,赵侑却是每天雷打不动地四点就起床,锻炼半个时辰后就去上朝或上值。
  如常地过了一天,天快黑的时候,赵侑风尘仆仆地回到了秦|王府。
  一回来,照例是先到萧宓这边来。
  “宓儿身子好些了吗?”赵侑一回来就关切地问道。
  前天萧宓月事来了,两人一起过了这么几个月,他已经摸得很清楚了,她每次第一天都会有些不舒服。
  “好了呀,你昨天不就知道了么?”萧宓自然而然地回道,见他满身尘土,不由问,“今天又去哪里了?怎么弄得身上这么狼狈?”
  说完便招呼了侍人给他拿替换的衣物来。
  赵侑心细如发,不禁觉得她这话有些奇怪,他昨天早上走得早,临走前跟她说话的时候她只是睡意惺忪地看了他一眼就沉沉睡过去了,何曾跟他说过身体有没有好转。
  “刚从长陵赶回来。”
  “今天又去了长陵?”萧宓惊讶道,一天来回长陵,赶得好急。
  “又”,宓儿竟然说了两次又。这话就好像她昨天见过他一样。
  赵侑觉得有些不对,面上却不动声色。
  此时,来伺候赵侑更衣的太监突然道:“咦,大王的香囊找回来了!王妃,您瞧,大王又把香囊找到了!”
  萧宓一看,果然是她绣的那个香囊,如今好端端的挂在腰上,不禁道:“你难道是专门回长陵找香囊?”
  他的香囊从来就没丢过。
  赵侑迅速从两人的话中整理出了关键信息,宓儿和侍人昨天都见过他,而且昨天的“他”腰带上没有香囊,说香囊丢了。
  但昨天他明明在长陵办事,根本不可能出现在秦|王府。和他长相相似容易被误会成同一个人,腰带上又没有佩戴香囊的……只有弟弟赵信!
  他竟然冒充自己出现在府里,还见了宓儿,那他到底做了什么!
  见萧宓浑然不觉的样子,赵侑努力压抑住了心中的愤怒与惶恐。
  “宓儿,我突然想起还有些事要处理,待会再来陪你。”他柔声对萧宓道。
  说完,又叫走了给他更衣的太监。
  “我昨日回府后做了些什么,你且细细道来。”来到书房,屏退旁人后赵侑问道。
  太监满心疑惑,大王这问题问得可真叫一个神奇,哪有人不记得自己昨天做了什么的。虽是疑惑,他却还是老老实实地作答了。
  听到昨夜“他”和萧宓是同床而寝的,赵侑不禁勃然大怒,桌上的瓷杯被扫在地上发出哐地一声巨响,太监吓得立刻跪地求饶。
  “今日我所问的,若有一丝一毫传出去,小心你的脑袋!”
  赵侑沉着脸下了封口令。
  “备马!”
  他高声喊道。
  外间的侍人不知他为何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也不敢耽搁,赶紧领命而去。
  天已经黑了,冷月高照,赵侑一路策马飞奔往郑王府而去,寒风刮得脸上生疼身上冰冷,却无法平息他心中燃烧的怒火。
 
 
第89章 怒火
  赵侑勒马停在郑王府外时,正好遇见赵信骑着马从门口出来。到郑王府时,正好碰到准备出门的赵信。
  两人对视了片刻,赵信先开口了。
  “阿兄回来了,我正要找你。”他刚刚得到赵侑回府的消息,打算去□□找他。
  经过了一个白天的冷静思考,他很清楚地意识到,处处是漏洞,他根本无法填补,即使侥幸,赵侑也会很快发现他曾冒充他的事实,他不知道他发现后是什么反应,却不想萧宓因此受到一丝一毫的迁怒,所以他决定赵侑一回来就主动坦白。
  “跟我来!”赵侑率先策马离去。
  家丑不可外扬,赵侑虽然怒火中烧,却仍存着一丝理智,不愿两人的恩怨闹得人尽皆知。而且此事传扬出去,对他或者赵信无非是流言蜚语被人耻笑,但为皇家蒙羞的萧宓,恐怕有的人会除之而后快。
  赵信毫不犹豫就跟了上去。
  阿兄比他预料中来得更快,看他的反应,应该是已经知道了。
  两人一路策马出了城,又跑了一段路,才在旷野的路边停下,先后下了马。
  赵信后下马,脚还未完全落地,赵侑就冲上前来狠狠地给了他一拳。
  “混账!”
  这一拳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赵信的嘴角立刻溢出了一丝猩红,人也被打得一个趔趄,却丝毫没有还手的意思。
  “她是我的妻子,你的嫂子,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赵侑憋了一路的怒焰终于爆发。
  赵信低着头,满脸羞愧和歉意:“是我鬼迷心窍,阿兄要打要杀我都认了。但这和她没有关系,她什么都不知道。”
  正是因为什么都不知道,才更让人觉得可悲,成婚三个多月,她竟然分辨不出自己的丈夫。
  见到弟弟的第一眼,他就明白了萧宓错认两人的原因。两人穿着一模一样的外袍和大氅,制式的同款玉冠束发。
  他想起萧粲曾说,她姐姐其实不太记人的样貌,经常都是通过一些外物来认人的。他和阿信昨日的打扮几乎分毫不差,所以她根本未曾怀疑那不是他。
  认别人是通过外物,对自己的夫君也没有例外。他和阿信并没有相似到毫无二致,但凡她曾好好去注意他的样子,就不可能发现不了两人的不同。宓儿并不愚笨,她的记忆力也是极好的,她记不住的,只有她心中认为不重要的事。
  想到这背后的意味,赵侑心中一片苦涩。
  她真的有她所说的那么爱他么?
  “昨晚她身子不便,我们什么都没做。一切都只是我痴心妄想,从头到尾她都以为我是你,求阿兄不要怪她。”赵信祈求道,他不愿去想萧宓把他认作兄长,只想把昨夜当成两人美好的回忆,可此刻却不得不自己亲口揭破实情。
  何等卑微,何等心痛。
  赵侑此时才想到萧宓还在月事中,两人根本不可能成事,心中的怒火与痛苦稍减了一些。
  “这是我和她的事,你没有资格置喙。”他漠然道。
  萧宓是他的妻子,赵信凭什么口口声声袒护她。
  赵信闻言,却是真的害怕起来,他一直认为兄长爱萧宓之心与他是一样的,所以,无论如何兄长都不可能因此伤害她。可兄长此时的态度让他感到了不确定。
  婚姻之中,一个男子要磋磨女子实在太容易了。如果仅仅是因为他的一己之私而让萧宓的后半生都陷入苦难,那他万死难辞其咎。
  “阿兄,此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要报复要撒气你冲着我来,不要伤害她!”他下定了决心,道,“如果你做不到爱她如常,就把她交给我来守护。”
  如果阿兄真的因此伤害宓儿,那他哪怕是拼尽一切也要将她抢过来,护她一世安宁。
  “白日做梦!”赵侑冷笑一声,“我永远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最好如此。”
  赵信闻言,知道兄长不会迁怒于萧宓,总算放下心来。只要不使她受到为难,他什么都愿意去做。
  两人沉默了许久。
  赵侑道:“此事就埋葬在你我之间,不该有第三人知道。”他停了停,又加了一句,“包括宓儿。”
  揭穿开来不论是他还是萧宓都会很难堪,只能忍痛咽血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他不想失去她,也不想伤害她让她恨他,哪怕是假象,既然她说爱他,他就当是真的,只要能维持一辈子,真真假假又有什么关系。
  比起赵信赵佶甚至他父亲这些求而不得,只能远远观望的人,他已经够幸运了,他得到了她的人,得到了她的朝夕相伴,不该不知足。
  “我也正有此意。”赵信道。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昨晚的记忆,能让他独自珍藏,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赵侑翻身上马,回过头来睨视着赵信:
  “若你还念着丝毫往日的兄弟情义,以后就不要再出现在宓儿面前。”
  赵信闭目忍痛:“好。”
  他清楚地意识到,今生与萧宓划上了句号。而他与阿兄之间,也横亘了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一切都是因为昨晚的一念之差。可就算重来一次,或许他还是无法拒绝那样的诱惑。
  *
  一切的波澜都被小心翼翼地掩藏在了萧宓不知道的地方。
  赵侑回府时已经面色如常。
  唯一反常的,就是他拿了本书到床边来看,却错手打翻了放在踏脚小桌上的灯笼,把床帷床罩烧起来了。
  萧宓被吓了一跳,但赵侑及时将她从床上抱下来了,两人没受到任何损伤,火也及时灭了,只是原本精美的雕花大床上被火烧焦了些许,床罩被单也被烧得差不多了。
  眼看火势得到了及时的控制,没有烧到其他东西,萧宓松了口气,这才有空说赵侑:
  “往日你还叫我不要在床上看书,今日却是你自己犯规了呢,我以往可没把灯笼打翻烧着床!”
  她笑着调侃道。
  “是我疏忽了,以后引以为戒。”赵侑很干脆地认错,然后道,“看来今晚我们要去外院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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