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人在江湖飙——徐初
时间:2018-03-30 13:52:38

  韩秀未置可否,但是态度已经很明确,不说话就是默认呗。
  o(╥﹏╥)o唉!真是伤人心呐,夏夏幽幽叹口气。
  每个世界都拿热脸贴着人家冷屁股,为人家抛头颅洒热血,出生入死,人家还不领情,冷屁股撅的老高,要够都够不到,可叹可悲。
  韩秀听到夏夏那一声愁叹,浓浓伤情让他心触动了一下,莫名觉得自己有些理亏心虚。
  可是这个可恶的女人幺蛾子太多,实在让人不得不恨。
  “是这样,你帮我拿到金缕衣,我便放了你,如何?”夏夏压下自己的悲怆开口道。
  “金缕衣?”韩秀惊愕。
  金缕衣是武林中的至宝,据说穿上金缕衣,可以刀枪不入。
  不过世人皆知,金缕衣失传已久,根本不知所踪。
  “不知在下能为尚大人做什么?”韩秀淡定问道。
  “带我去找惠王王妃,就说我是你的未婚妻,托她照顾我,其余的,你就不用管了。”夏夏说道。
  她只有搭韩秀这条线跟惠王妃扯上关系,入住惠王妃,伺机拿到金缕衣。
  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她转来转去,不过还是想跟他扯上关系,韩秀心中一下透亮。
  他实在懒得纠正这个贼心不死的疯女人,只淡淡道:“不可能,尚大人,在下与惠王府没有交情。”
  “好吧,那我再给你讲个故事,惠王妃没出嫁之前,她给韩阙生下一个孩子,当时韩阙入狱,这个孩子就被放到了伴月山庄门前,被老庄主夫妇收养,取名韩秀。”夏夏讲得兴味盎然。
  剧透,果然有乐趣。
  “你胡说!”韩秀终于稳不住,他震惊到从床上跳起来。
  夏夏也跟着一骨碌坐起来,她白一眼大惊小怪的韩秀,说道:“我有没有胡说,等你见了惠王妃母子相认,不就都清楚了。”
  韩秀木然坐在床上,方寸大乱,一时难以判断夏夏说的是真是假,他母亲是惠王妃,父亲是韩阙,……简直笑话!
  “喂,我说你也是个成年人,不会这点打击都受不了吧?” 看到韩秀煞白的脸色,夏夏揶揄一句。
  夏夏话音未落,韩秀已经迅疾如鬼魅欺到她身边,一把锋利的匕首搁在她脖子上。
  血管上刀刃冰凉而锋利的压触感,让夏夏惊惧地张大嘴巴却不敢出声,她眼睛难以置信地死死望着韩秀。
  凝望死神,她欲哭无泪,只怕立刻就命丧当场。
  他奶奶的,他哪来的刀子,她怎么没见过?夏夏直接懵逼。
  这丫会武功,而且还不赖,明明他妈的是头恶狼,他非要装纯良小白兔,太特么阔怕。
  韩秀黑眸中凝聚着凌厉如刀的精光,他逼视着夏夏的眼睛问道:“说,你怎么知道这些?”
  他都无法得知的身世,她一个外人,如何知道?他一定要拨开这个迷雾。
  “我跟你说过了,我是汪夏夏,你是楚慕,我们不属于这个世界,我们属于一个高科技世界,没有什么是不知道的。……楚慕,求你一件事,不要杀我!如果你一定要我死,我可以自杀,不要用你的手,楚慕,你记住,我爱你,为你死我心甘情愿,如果你醒了,不要难过,忘了我就好。”夏夏说着流出泪水。
  夏夏不确定韩秀是不是会对她痛下杀手,所以她要如此要求。
  如果她必死,她可以自杀,也不会让楚慕醒来后,因为杀死了她而自责,她不要他的余生活在痛苦之中。
  夏夏的泪水晶莹剔透,静静流过她脸颊。
  那两行静静蜿蜒流淌的泪痕,烫伤了韩秀的眼睛,他握刀的手迟疑,他的心灼痛而几分慌张。
  韩秀不明白这种情感是什么,他经历过的最痛,是义父母去世,但是现在他心上的痛,似乎比那种痛更让他难以忍受。
  “尚舞舞,以后安分点,不要再妄图挑衅我。既然你想和我谈条件,那我们就谈条件,我帮你进惠王府,但是,你不许再找伴月山庄的麻烦。如果你答应,我们各自相安,否则,今天便是你死期。”韩秀打消了杀夏夏的念头,但他却想去惠王府求证自己的身世。
  “我答应,我拿到金缕衣就会走,……你想留也留不住的。”夏夏如释重负松口气。
  这个世界的楚兔子,她完全驾驭不了,还是认输去下个世界浪吧。
  韩秀收回手,夏夏惊异望着他空空的手掌,真想弱弱问一句:大哥,你刀是哪里来的?
  韩秀从夏夏身边起开,她身体的温香犹如一缕风飘过,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与她的肌肤之亲。
  韩秀心底蔓延一股失落,上天造物弄人,这世上,他唯一可以接近的,竟然是这样一个不堪的女人。
  与其如此,他还不如孤独终生。
  韩秀昂起头,犹如神邸般尊贵地藐视着夏夏,他孤冷说道:“现在,请你出去。”
  切,凶巴巴的,谁还稀罕你?夏夏二话没说,立刻头也不回走出去。
  “楚慕,这笔账老娘记下了,等回去再跟你算账。”夏夏咣当一声给韩秀摔上门。
  惊天动地的摔门声,居然让韩秀有下心惊肉跳。
  自从见到这个疯女人,韩秀的三观直接被颠覆。
  女人在他的认知里,是温柔似水,是静若处子,是人间四月天,是所有美好事物的代名词。
  今天他才见识,女人也有不同的物种。
  
 
  ☆、赏金猎人
 
  夏夏回到上房,一脚踹开房门把韩山赶出去,她扑到床上兀自生气伤心。
  要不是韩秀的命牵连着楚慕的命,她铁定把他先片成烤鸭,再捅成马蜂窝。
  “啊!”夏夏愤恨地尖叫一声。
  窗外树上栖息的乌鸦被惊起来,嘎嘎叫着飞走,另觅温柔乡。
  夏夏这个瘟神走后,韩秀仍然没睡好,身世之谜固然让他心烦意乱,可他好不容易入睡,却又梦到了夏夏。
  他看到她在流泪,他的心很痛苦,痛苦到从梦境里痛醒,眼角挂着泪滴。
  韩秀手捂胸口剧烈喘息着,他胸口发紧、发疼、发闷,满脑袋胡思乱想,都是夏夏流泪的眼睛,让他忐忑难安。
  他本能想去看看那个女人怎么样,却又生生忍住,告诉自己她和他没半点关系,努力地把她扔出自己乱纷纷的思绪。
  终于第二天早上再见到夏夏,瞧着她没有任何异样,韩秀心里才莫名安定。
  被韩秀一吓,夏夏倒是是老实了许多,不敢再假公济私,有事没事地去吃人家豆腐。
  不过,知道韩秀深藏不露的本领,夏夏倒也安心,她不用老担心这只楚兔子会给人一刀毙命,他不把别人毙了就好。
  吃过早饭,启程上路,夏夏很自觉去弄了匹马骑,她可不想再去招惹韩秀,出师未捷身先死。
  而且为了楚慕的人生幸福,她也绝不能让韩秀手上沾了她的血。
  韩秀独坐在车中闭目养神,身边竟然感到孤寂。
  那个疯女人知趣地远远躲开了,他心里反而空荡荡的,有些惆怅,孤独更甚。
  她说的,到底有几分真假?
  韩秀不禁玩味起夏夏昨夜说过的话:……如果你一定要我死,我可以自杀,不要用你的手,楚慕,你记住,我爱你,为你生死我心甘情愿,如果你醒了,不要难过,忘了我就好。
  一个人在死亡边缘,还在设身处地的为另一个人打算,爱,应该无可怀疑。
  也许,她没有说谎,她只是认错人了。
  想到自己在对方眼里,不过是另外一个人的替身,韩秀不禁些许苦涩。
  中午穿过一个城镇,集市上有一对卖菜的小夫妻,两个人蹲在地上吃包子。
  夏夏出神地望着,湿润了眼睛,想起她与楚慕的初见。
  不过,到哪里都有欺行霸市的,两个地痞混混样的人走到小夫妻的菜摊上,一脚踩烂了一只冬瓜,赶他们离开。
  小夫妻低声下气说好话,混混反而伸出手要钱。
  “两位大爷,我们才摆下摊子,还没进账,请您老容缓一下,等卖了菜……”丈夫请求道。
  “你娘子这么漂亮还用得着卖菜?要不让你娘子陪爷们吃个饭……”混混色,,眯眯盯着面容姣好的妻子,一副下流胚道。
  正在这时候,夏夏拿起一棵葱在旁边发话了:“喂,这是谁的菜?”
  “是我的,这位姑娘是要买菜吗?”妻子赶紧过来答话。
  “是,你这些菜,我都要了,算算多少银子。”夏夏说道。
  “喂,你做什么的?这些菜不卖。”被打了岔,一个混混急眼道。
  “不卖菜他们哪来的钱给你们?”夏夏笑道。
  两个混混一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便不再阻拦。
  小夫妻赶紧算账,然后报数:“姑娘,一共是四百七十文。”
  夏夏拿出一锭银子抛过去:“我这里没有零钱,就一锭银子好了,你们给我把菜送到南面的东升酒楼去。”
  刚才夏夏他们就是从东升酒楼过来的,所以她说送去那里。
  “这怎么行,姑娘,我们不能占你这么大的便宜。”妻子赶紧要把银子还给夏夏。
  小夫妻人还真是不错,看来她帮的值,“那你们就继续送够一两银子的菜好了。”夏夏说道。
  为了帮这小夫妻,她也不在意让那酒楼老板,赚她这一两银子的公道。
  小夫妻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不禁都是感激万分:“哎,姑娘,我们这就送去。”
  小夫妻立刻忙着往车上搬菜,夏夏转身向着那两个混混勾勾手指:“现在,这菜是我的了,你们有什么事,跟我说话。”
  至此那两个混混明白过来,他们这是遇上管闲事的了。
  一个混混双手叉腰往夏夏面前一站,横着腮肉问道:“小妞,你是不知死活吧,你可认得爷们是谁?”
  哈,夏夏笑了,她拿手指着那两个人,轻快说道:“我当然认得你们,你是乌龟,你是王八蛋。”
  夏夏此话一出,围观的路人顿时哄堂大笑,但是笑过之后,又不禁为夏夏这个强出头的小姑娘担心。
  这两个人是这条街上的恶霸,没人敢惹。
  刚开始那两个混混还真以为夏夏认得他们,等夏夏说出一个乌龟,一个王八蛋,他们才知道是被夏夏涮了,不由恶向胆边生。
  “大哥,这小妞是骂咱们呢,今天不给她点厉害尝尝,她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一个混混撸起袖子打算教训夏夏。
  “两位爷,没这位姑娘的事,你们要钱是吗,我们给……”小夫妻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一看这种情况,他们赶紧上来护住夏夏。
  夏夏两手一哗啦,把小夫妻拽到她身后,她摆手道:“没你们事,还不送菜去,误了事扣你们菜钱。”
  夏夏扭头,拍拍小手正打算狠狠教训两个小混混,不想她身前突然站了一个高大的背影,是韩秀。
  韩秀抬脚,大长腿真不是盖的,一脚一个把两个混混踢出八丈远。
  哗,赢得好一片喝彩声。
  两个混混估计肋骨都断了,一人吐出一洼鲜血,然后脸都吓绿了,哭爹喊娘地往前爬。
  这两个人是恶霸,根本没人上前帮忙,都只乐的冷漠看个热闹。
  韩秀没有回头看夏夏,他径自向马车走去。
  夏夏望着他后背,晕头转向有些搞不清楚状况,韩秀,这是在帮她?
  ……可是,她需要他帮忙吗?没他,她照样可以把那两个小混混揍成猪头好不好。
  韩秀莫名其妙的行为,夏夏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快去送菜吧。”夏夏帮着小夫妻把菜搬上车。
  韩秀坐上车,吩咐韩山赶车。
  韩秀蹙着好看的眉峰手扶额头,他莫名其妙地,去做了一件莫名其妙的事,现在很烦恼。
  为什么?他这是明显地去向那个疯女人示好吗?……她会看出来,而嘲笑他吗?
  离京城越来越近,这一路上,韩秀已经向夏夏“百般”示好,表示自己可以接近。
  只是他的示好,非常矜持,非常隐晦,夏夏都一无所觉。
  夏夏只知道韩秀很危险,为了她自己的小命着想,她也得乖乖收敛,与他保持最安全的距离。
  她终究还是为了那个人,韩秀似乎明白了夏夏的顾虑,心里无端酸涩,把自己绿色的橄榄枝默默藏起来。
  还有两天路程就可以到京城,这一夜却出了事,一直隐藏的韩阙出现了。
  韩阙得知韩秀被开封府的官差带往京城,他便一路追赶,终于在京城之外截住夏夏他们。
  深夜,韩阙潜入韩秀房中,他要带走韩秀,把韩秀保护起来。
  虽然韩阙不知道韩秀是他的儿子,但是父子天性,他对这个义弟特别的好感,真的把韩秀当做亲人一样对待。
  所以,他绝不会让韩秀落进官府手里。
  韩秀睡觉浅眠,非常敏感,韩阙一进屋他就发觉了,他睁眼看到是韩阙,立刻从床上坐起来。
  眼望着韩阙,韩秀内心百味杂陈。
  如果照尚舞舞说的,韩阙是他生父,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韩阙是他一直都非常尊敬爱戴老大哥。
  韩秀至今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韩阙时的光景,韩阙抱着他去逛街,给他买糖葫芦,带他下馆子吃饭。
  “秀,跟哥哥走吧。”韩阙向韩秀隐秘低声说道。
  “我早说过,我不会跟你走,我要保住义父母的伴月山庄,以慰他们的在天之灵。”韩秀斩钉截铁说道。
  这一次,韩秀没有称呼韩阙大哥。
作者有话要说:  楚慕:亲爱的,来泡我吧。
夏夏:珍爱生命,远离楚兔子。
 
  ☆、赏金猎人
 
  对于韩秀的执拗,韩阙也是无奈。
  盗窃国库案案发后,韩阙怕连累韩秀,曾经在第一时间赶到伴月山庄,动员韩秀跟他一起走。
  可韩秀,就是抓着伴月山庄不肯撒手。
  “弟弟,你傻呀!哥可以给你十个伴月山庄的产业,你不用死守着那一块。”韩阙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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