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肩膀没肉,压着她的肚子有些咯得慌,见他没停下的意思,不由得伸手掐住他腰间的肉。
“你要把我带到哪去?我要吐了!”
抗着自己的人身形顿了一顿,依旧往前走着,绕到她院子里,抬脚不甚温柔地踹开她的房门,“嘭”地一声,房门紧闭。
还没回神,她就被这家伙扔在床里,正要起身,一个巨大的身影紧覆其上,随即而来的便是密不透风的亲.吻……
不同前几次的试探和温柔,这回如暴风雨般来得突然而猛烈,丝毫未留给她喘.息的机会。浮浮沉沉中,她如一叶扁舟,在他四处放火的手下蔫成一条咸鱼。
在她无力回击之下,他顺手将可怜兮兮地挂在她身上的小衣剥了个干干净净。
嗯……
这回他终于清醒了点。
大片如玉般的肤色映印眼帘,柔滑而娇软,芳香袭人,如同一块上好的未雕琢的玉,又如含苞待放的娇羞不已的花骨朵儿,他所能找出的词语竟已无法描述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原来不是世间无美人,而是未到心尖处。
没有犹豫地,他俯下了身,在自己最欢喜的地方,留下自己的印记,他如同一只猛兽,在自己的地盘上宣告着自己的领土权。
咸鱼未翻身,双手支楞着他的(月匈)前,想要推拒,却不料她这动作更像是欲拒还迎。
身上作乱的人毫不将其看在眼里,只安抚似的松松握着她的手腕,继续开发她身上未挖掘的美好。
这一把火翻山越岭,直接烧到她最后的底线。
模糊之间,他凑近她耳边亲昵地蹭了蹭,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夹着一丝笑意:
“闲儿,往后可别跟其他男人走得太近,你看,为夫我要颜有颜要技术有技术呢,不然为夫可指不定就要怎么罚你了……”
他一把咬上那只他早肖想已久可爱之处,一只手依旧在作乱,另一手松了她手腕捂着她的嘴,愣是不让她吱唔出声。
“你可别嚷出来,你家丫头好像过来找你了呢……”
果然,他的话刚落,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文知轻扣着房门:“小姐,你在屋里吗?小姐?”
覆在她身上的人嘴里说着不让她发出声儿,却又拿开了那只捂着她嘴的手改为紧扣她的手腕,好整以暇地眯着桃花眼望着她。
她的意识早在文知敲门时便瞬间清醒,只是手腕再次被紧扣,那只依旧在她身上的手比毫没有放过她的打算,此时的她能清醒地感觉到那一汪幽泉宛如这家伙一肚子坏水的罪证……
“小姐,你在里面吗?”
文知敲了许久,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声音,似乎没有听到其他回应,这才转身离开。
脚步声越来越远,谢珞的桃花眼满是笑意,直勾勾地望着她。
“放……”
她只开口说了一个字,他似触碰到她的一处柔软之地,惊得她瞬间变调。
“夫人,好好享受为夫的服务不好吗?”
话音落下,那人一改温吞的手段,覆其上方,低低蹭着她,喃喃了一句话后,便恢复刚开始的节奏,雷厉风行,她再次沉沦……
雨收风止,她瘫倒在他怀中,屋里尽是两人的气息,暧昧而亲昵。
她眯着眼,盯着近在眼前的臂膀,将攒满的力气尽情挥送那一瞬间张开的嘴。
“嘶”
猛的倒吸声后,一个带着无奈和宠腻的懊恼从她屋子里传出,
“李闲!你要谋杀亲夫啊!”
☆、第101章 拙劣的搭讪
第101章拙劣的搭讪
吃饱喝足的谢珞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X
至于李海,他勾着桃花眼,顺手扶了把她快累断的腰,心满意足地扔下一句:
“什么三天,明天他就该回宣州了!”
果然,第二天就传来李海急急忙忙回宣州的消息,临走前连她也没来得及见一面。
她很好奇,便抓着来看望文砚的柯亮威逼利诱。
“你家主子到底做了什么让李海这么急匆匆地离开?别想着兜圈子,我让文砚躲起来了,想见她,就看你的表现!”
“……”
这真不是他家爷带坏的??
以后他俩在一起了那他未来的日子岂不是一片惨淡……
不过他家爷可没说不能透露给她听,柯亮吱唔了几句后,李闲终于了然了。
那家伙真是残暴的主儿,跟她定娃娃亲的那人也不知道倒了什么霉运,竟然惹上他,哦不,应该是惹上自己。
啧啧,一条腿啊……
但是想到不用再为李海的事情烦恼后,她心情变好,连带着被他折腾得腰酸的事也忽略了,心里不知不觉地浮起一丝甜蜜,连带着脸上的笑也艳光春暖。
“主子,你……”文砚侧着头打量着靠在窗前的李闲,眨了眨眼,很是犹豫。
”嗯?“
文砚耿直道:“主子你都傻笑快半个时辰了……”
“……”
李闲忙板正脸色,手握成拳抵着嘴,咳了几声掩饰道:“没了跳蚤上门,我自然开心。”
“是吗?”文砚满脸疑惑地偏头看着她,明显对她的话不以为然。
她冷哼一声,瞪她一眼:“别说我,最近那个柯亮老往你这儿跑是怎么回事?”
别以为每天拿个什么送药送饭的借口前来,她就信了。那天她没敲门就走进去,结果看到一幕不可描述的画面,她可记得清清楚楚呢!
文砚明显想起那天的事。脸瞬间红成熟虾,低垂着头愣是不敢抬。
她不肯喝药,柯亮来后,直接咽了一口……然后,就渡到她口里了……
==后来,她每每都会特主动特利落地喝完每一碗药,她的病能好这么快,他功不可没。
“主子……”
李闲老神在在地斜她一眼,挑眉似笑非笑:“得了,你也别编什么借口了,我这双眼睛已经知道得太多了,你呐,简直太嫩了!”
“……”
李海所说的娃娃亲后续问题处理得简单粗暴,但是很完美。
听柯亮说,她小时候的确与人定了一桩娃娃亲,男方是李海的一个朋友,如今在北方做着毛皮生意,似乎是一方富甲。
被李海找到后,提出给双方再续前缘,对方求之不得,翻出当年的婚书就答应了。
可惜谢珞下手又快又狠又准,二话不说,找到跟她定亲的赵家,揪出那名男子就给打断了一条腿,逼着赵家去退亲。
李海那天走得急,就是因为赵家执意退亲,待他回去,人家婚书都撕毁了,再无任何可能。
后来他们才知道原来李闲早被皇上赐婚了,赐婚的对像正是大唐国惯会无理取闹嚣张霸道的安国世子谢珞。
如果此事被李海爆出来,那后果可就不是只断一条腿那么简单了。
并且,定亲事小,一旦被扣上欺君之罪的帽子,那可是要全家掉脑袋的。
因此事了之后,赵家对李家真是恨得咬牙切齿,直把断腿之事也扣到李家身上去。还花了大把的银子砸进宣州,拖垮了李家好几个铺子才罢休,正好给一切准备妥当的刘恒青一个大好机会。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暂时没了李家来闹心,李闲的日子过得无比畅快,连带着出门也多了起来。
大唐国京城位置偏南,五月了天气就渐渐热起来。许多异国人士更是穿着愈加地暴露起来,他们对美的欣赏与大唐国的观点并不一样,但在服饰上却出奇地一致,都是偏爱鲜艳的颜色。
所以李闲一袭浅淡的青衣逛着大街时,很惹人注目。但不得不承认,她这一身青衣清爽悦目。跟着她出来的文砚对此毫无所觉,依旧自得自乐地一路吃过去。
离她们不远处的一处酒楼上,一个高鼻深目的卷发男子无趣地眺望着这座热闹的城市,那一抹青色毫无异外地闯入他的眼,瞬间锁定,当即起身朝那抹青色追去,留下后面的加索无奈地结清了账单才追上去。
“美丽的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正走着,李闲跟前被一高大的人影挡住去路,这一声招呼让她怔了一怔,她抬起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男子正是那天救刘恒青时遇上的。
“有事?”
维开多那双碧蓝色的眼幽深如海,见面前的女子冷漠地回应自己,双眼闪着点点星光,脸上不由得挂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美丽的小姐,我们又见面了,这真是上天赐下的缘分!我能有幸邀请你一起喝杯茶吗?先别急着拒绝,我是来自远方的客人,带来了我家乡的美食,如今只是想请有缘的你尝一尝。我想,像你这般美丽的姑娘,一定不会拒绝一颗真诚的心,是吗?”
这谁?
他来自远方关她鸟事?
他带了家乡的美食又关她鸟事?
不过这人用这么拙劣的搭讪手段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她眯着眼,隔着一层幕离仔细地打量了眼这男人,随即笑笑:“抱歉,我对你的家乡没兴趣,对你带的美食也没兴趣。而且我想告诉你的是,在大唐随意与女子说话很容易被人打的。”
果然,她的话一说完,他身后的文砚猛地冲了过来,一把将他推开,瞪着他大骂:“你这人谁啊?干嘛拦着我家小姐?欺负我们是女子啊?我告诉你,就算是女子,我照样能打得你趴着跪地求饶!”
被推开的维开多举着双手,忙笑着解释道:“误会误会,这是一个美丽的误会,美丽的姑娘,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相信我!”
旁边已开始有许多人围观,众人见是一异国男子欺负人家小姐,便纷纷指责,维开多颇为无奈地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地面对这些指指点点。
李闲微微一笑,觉得这人倒也的确有几分真诚,便扬声替他解了围。
“这位公子想必是来自遥远的国度,越过千山万水才来到我大唐国庆祝圣上的生辰,他既抱着如此诚心,想必没有恶意,多谢大家替我说话,谢谢!”
众人闻言,这才渐渐散去。
☆、第102章 下江南(这章给我的堂主炮兵?)
第102章下江南
大唐国的京城名叫祁城,中间有一条河贯穿祁城,蜿蜒南下,带给祁河附近的百姓一方富足,也增添了几分绮丽的河景。 X
就在祁河河畔的一家小酒楼里,这里位置不大,难得的是位置临河,里面的布置也很有几分雅趣。一楼的大厅中间是方桌吃饭的地方,旁边被草帘隔着几个小空间,既能看到里面又能略略阻挡视线,二楼被分置以梅兰竹菊等草木为名的雅间。
有一个眼露凶光的灰衣男子神情鬼崇地领着三个身高体壮的莽汉进入一间临河的兰花雅间。
雅间里面靠窗摆放着一架罗汉床,旁边是一张圆形桌子。靠窗的罗汉床上已坐了一个人衣着锦缎头戴方帽的中年男子。
灰衣男子四人一进门,并未就坐,而是齐齐站着,直直地看向那名中年男子。
后者没有拖沓,从身后拖出一包颇重的包裹,说:
“这是给你们的定金,事成之后,你们还能收到另一半。我的要求很简单,你们也一定会很乐意去做的!”
灰衣男子接过他手里的黑色包裹,他低头看了眼,顿时闪过一道精光,里面是包着几十个大银锭。他顺手给其他三人,他们打开包裹后,神情激动。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接过这样大的单子了!
有一人甚至忍不住拿起一锭银子用力一咬,是真的!他激动不已地连忙拿自己的衣衫把沾在上面的口水擦去。
他们当中唯有灰衣男子还留有一丝精明:“只怕对方是个棘手货吧!”
“哼,什么棘手,不过是有人护着罢了,那人是个女人,而且还是长相不错的女人,到手后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别弄死了就成!”
“就这样?”
“就这样。”
“成交!”
这一场交易很快就达成,接过对方手里的人物资料后,灰衣男子一行人便匆匆离去。
这时,隔壁雅间出来一男一女,男子斜着一对吊梢眼,看着离开的四人直摇头:“唉,真是可惜了!”
旁边的女子冷哼一声,瞪他一眼:“有什么可惜?只要她没了名声,哼,我看她还怎么嫁给珞哥哥!”
李兆宾皱了皱眉,但想到以后玉妆楼就是他的,心里立马将刚才那点怜惜撇得干干净净,唰地一声打开扇子,心情颇好地说道:“事情办完了,走吧,我的萱芸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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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恒青已经去了宣州,而她也开始计划着玉妆楼的下一步发展。
杭州有三家店,那三家店纯粹是她自己的,京城两家,外加周围十座城里的分店都是她和李音白合股的,每月入账自然够她吃穿不穷甚至小有余富,不过钱嘛,总是不嫌多的。
何况前些日子李宇竟然开口朝她要钱!
要钱不奇怪,怪就怪在他上任后,她每个月给他至少千两银子的零花,如今除了这些零花,他竟然还管她要钱!
直觉告诉她,男人一旦开始乱花钱了,绝对有问题!
写给他的信里旁敲侧击的,他愣是没有应一句,当官了果然不一样啊,说起话来也绕来绕去了,让她对他真是有种鞭长莫及的无力之感。
所以她决定还是南下去看看他,正好可以一边游玩一边寻找合适的赚钱机会。
得知她的决定后,文知文砚自然是双手赞成,她们长这么大还没去其他地方玩过呢!
“那……我哥怎么办?”文砚偷眼瞧了瞧文知,见她没别的表情,便低声问道,“我哥也会去吗?”
李闲怔了怔,笑道:“如今玉妆楼一切进入正轨,新的技工师傅他也已安排妥了人负责,该是有时间的,不过,还是要问问他。”
文砚兴奋地跳了起来:“那我现在就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