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婆婆熬成媳——殿下在锅里
时间:2018-04-06 15:44:58

  但是夏树不傻,这个时间叫她去,地点还是酒店KTV,她当然不可能去。
  黄中博心知现在的姚瑶比较难忽悠,早就想好了对策。
  威胁她,若是不去的话就找人去骚扰她爸妈。
  夏树直接挂断电话,黄中博又打了过来,说是她不信的话可以打电话回家问问。
  夏树面色一寒,当下打电话给姚妈,果然,姚妈说有人在砸自家大门,他们已经报警。
  可是这个时间,报警的用处怕不大。
  夏树想了想,便又打电话给郭明丽,只是没有想到郭明丽的电话竟然关机。
  找不到人帮忙,夏树心里着急,脚下生风,急赶慢赶跑回家。
  不料,就在距离小区的一个昏暗巷口,被人捂住了嘴巴,感觉到后背被冰冷的器物顶住。
  夏树的心狂跳了起来,僵住没动。
  接着一个压低了的声音说道:“不要动!否则别怪我手上不客气!”
  夏树睁大了眼睛,一下子辨别出是黄中博的声音,紧蹙着眉头在他手中呜呜了两声。
  像是知道她想说什么。
  黄中博哼了一声,“乖乖跟我走,你要是敢乱叫,我就一刀捅死你,反正这里没有监控也没人经过,谁能知道是我杀的!”
  他说得恶狠狠,可夏树还是听出来他声音里的紧张和害怕,这倒叫她镇定不少。
  心思急转,想到这人之前打电话给她的举动,以及家里被人砸门……搞不好就是他自己去砸的门,借机确定自己会回家,从而进行绑架。
  夏树面上沉着冷静,让他按着肩膀顶着后背,在后面催促着走上一条黑暗的小路,夏树竟是不知道小区附近还有这种道儿,看来黄中博是早有预谋想要掳她走了。
  因为刀子顶得近,夏树隐隐感觉到戳破皮的疼,心里咚咚咚直跳,更加不敢轻举妄动,否则这人一个紧张就能错手要了她的命。
  一直走到底,出现了一辆小包面车,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找来的车。
  这时车上下来一个人,夏树也认得,是曾霞。
  曾霞小声说着:“儿子,快快,把她绑了,堵上嘴。”
  等到夏树被绑到车上的时候,她包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短而急促的铃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响亮。
  黄中博都吓死了,手忙脚乱找出她的手机按掉电话,一脸的惊魂未定,而后又想到什么似的恼羞成怒地瞪了夏树一眼,并且拔掉手机电池一劳永逸。
  夏树看着他的表情心中无不冷笑。
  刚刚的一瞥,她看到了是姚爸打来的电话,若是他们找不到自己,应该会想尽办法救她吧,眼下,她自己只能借机行事了。
  也不知道堵在嘴上的布头是干什么的,夏树觉得恶心极了,更叫她恶心的是面前曾霞得意的老脸。
  风水轮流转,曾霞朝她举着刀十分解气。
  她早说过要叫姚瑶这个小贱人后悔!竟敢叫宝贝儿子丢了工作,那就叫这小贱人试试丢了魂的滋味儿!
  夏树恶寒地转开眼朝车外看去,发现黄中博开着车并不是开往他之前电话所说的酒店KTV,而是她陌生的方向。
 
 
第40章 站点四(完)
  夏树的脑袋高速地运转着, 刚刚他们停车的地点隐蔽,上车前她就不是这两个人的对手, 贸然逃跑求救都是在跟生命赛跑, 现在被他们关在车上,手脚皆失去了自由,嘴巴还被强硬地堵上,面前还有曾霞虎视眈眈地盯着,叫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糟糕的形势, 根本无法自救,令她感到憋屈极了。
  夏树心里万分急切了起来,甚至责怪起这次穿越的不给力, 这么危险的境地穿越机竟然不赐与她金手指,这个时候, 她就需要像上回的“李小龙”那样高强的武艺来突破困境啊。
  想不到任何有用的办法,夏树半眯着眼, 决定先保存体力。
  之后, 大概过了三四十分钟的样子, 面包车停到了一栋五层高的小洋楼前面的停车场上,附近的房子不多,灯光也甚少, 静悄悄地, 并不像是居民区的样子。
  曾霞是个法盲,根本不觉得能叫儿子恢复工作将夏树绑来这里有什么不对。
  看着夏树无能为力可怜兮兮的模样,曾霞只觉得心头的气闷都烟消云散了不少。
  心道:姚瑶这个小贱人就是该好好地教训教训。
  这会儿, 她还有心情哼着小调把夏树腿上的绳子解开,然后嘱咐儿子注意安全,快去快回。
  曾霞并没有下车,而是待在车里等待,由黄中博下车,同样是把刀子顶在夏树身后,推着她往小洋楼走去。
  小洋楼里面并不是正常的家庭装修,除了一楼是一个小小的堂厅,楼上全是一排排的包房,类似旅馆客房一样,整栋小楼看似没有什么声音,安安静静的,不像是个营业的场所,就是来往的客人都没有看到,可是上下楼梯穿着客服衣服的服务人员却是不少。
  这里面处处透露着诡异,叫夏树后背发毛,加上她是以被绑架的样子让黄中博光明正大推入小洋楼的,心里就感觉到更加的不对劲了,这种不对劲令她没有了想求助的欲望。
  在进入堂厅不久后她就明白了,因为不管是前台的服务人员还是在楼梯上碰到的服务人员,他们都可以对她这个样子做到目不斜视,如果不是还有些人的视线从她的脸上轻飘飘地掠过,她都要觉得这些人只是在被控制的“机器人”而已。
  甚至,他们碰到彼此的时候连招呼都不打,似乎心照不宣一样,只有固定在脸上的笑容很是醒目。
  夏树不难想象,她的这种“不正常的身份”也许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
  这些人如此习以为常的可怕境界,已经足够叫夏树知道这栋小洋楼不是一个简单的场所,而是如临深渊的存在,令她一时不敢有任何反抗的举动。
  只能被黄中博带着一步步上前,一直到了三楼,再经过一间间的包房。
  夏树发现只要是有人的包房,门外都会站着一个妆容或妖艳或清纯或冷艳的妙龄女郎,她们的身上穿着各式各样颜色不一、花纹不同的旗袍,每件旗袍都开叉到大腿根部,隐约可见光/裸的皮肤,以及女人隐蔽的所在。
  各种不对劲瞬间充斥到脑中嗡嗡作响,夏树几乎可以确定这栋不简单的小洋楼是一座淫/窟,男人的天堂。
  这个认知令她浑身的戒备再次巩固了一圈,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即使双腿行动自如,也逃不过黄中博的步步逼近,更何况以这样的身份进来,这栋小洋楼就不可能让她轻松地出去。
  如何自保这个问题显然没有答案,夏树的行动越发缓慢。
  而她的身后,第一次干这种事情已经是十分提心吊胆的黄中博,发觉到她慢慢停滞不前的举动,抓着她手臂的力道更加的用力。
  随即在她耳旁小声说道:“姚瑶,你也看清楚了这是个什么地方,想耍花招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
  除了他的“恶意提醒”,夏树还能清楚地听到他恐惧不安的喘息声。
  干了这么无耻的坏事的人也会怕吗?
  她心中冷笑一声,慢慢侧身,避开刀尖,再转正身体,面对黄中博时果然看到了他发白的脸色。
  夏树朝他动了动下巴,呜呜了两声。
  黄中博愣了一下,迟疑地替她拿掉嘴里的布头。
  夏树随后转身就扶在走廊的墙上哇哇地吐了起来。
  此时只有一个念头:真是恶心死她了。
  吐完,缓了口气,她随便用袖子擦了一下嘴巴,一双犀利的眼睛便对准了黄中博,厉声骂道:“你这个人渣,把我带到这种地方,死一万次都不够。”
  夏树不敢太大声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但已经足够黄中博听到。
  见她规规矩矩站着,黄中博放心的同时脸色也难看得很,“姚瑶,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这都是你逼我的!”
  这种人渣哪里会承认错误,夏树只觉得讽刺。
  “你要是还有点良知就马上带我离开这里。”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怎么可能回头,只要牛总得到了姚瑶,就会立马帮他回去单位复职。
  “不可能了,进了这里的女人只有客人才带得出去,所以我劝你待会儿把牛总服侍好了。”
  黄中博说着猛然一把拖住她,旁边三一零包房门口的妙龄女郎同一时间打开了房门,速度之快叫夏树始料不及,反应之时人已经被他推了进去。
  夏树一个踉跄再抬起头时,眼前的景象险些叫她再次吐了出来。
  满室的纸醉金迷,充斥着各种淫/乱的声音……前面的大荧幕播放着脱衣女郎的视频……大大的沙发上好几个油腻的中年男人,身边趴着或跪着为他们服务几近裸/体的女人……桌子上都是东倒西歪的酒瓶子……
  在包房外却是听不到这里面的任何声音的,可见这栋小洋楼特制的隔音效果有多好了。
  也就是说只要进了包房,夏树喊破了天都没有人会听到。
  所以黄中博完全不怕夏树现在跑了,强迫着自己当做什么也没看到,顶着下身的自然生理反应急急朝坐在中间揉着女人胸脯的牛总走了过去,搓着双手讨好道:“牛总,人我给你带来了,你看看是不是……”
  夏树将身体抵着门板,手在身后抓着门把,却是怎么都打不开门,一时心焦不已。
  牛总顶着大大的啤酒肚,光着身体,下身只穿了一条花色四角短裤。听到黄中博的话抬眼朝夏树看了过去,抬了抬下巴,旁边就有两个半裸的女郎站了起来,朝夏树走了过去。
  牛总早就瞧中了黄中博这个貌美如花的未婚妻,既然他主动找上门来,那就别怪他不客气地享用了。
  那两个半裸的女郎用力将挣扎的夏树扯到牛总面前。
  夏树不曾遇到过这种阵仗,害怕、无助、愤怒充满了心头。
  不只是眼前的情景恶心,这些男人更加令她作呕,她知道和年轻时受到的性骚扰相比较,这里只会更加恶劣,再在这里呆下去就是实打实的伤害!
  黄中博不敢看夏树的怒容,继续向牛总说道:“牛总,您看看我那工作,就拜托您了。”
  “你放心吧。”牛总摆了摆手。
  黄中博知道是时候该走了。
  夏树看见他转身要出去的样子,大声吼道:“黄中博,你敢走试试!”
  黄中博动了动嘴唇,一脸的不忍,劝道:“姚瑶,你晚上就好好陪牛总玩吧。”
  “我玩你妹的头!”夏树忍不住大爆粗口,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挣脱开身旁的两个女郎,抓过一个空酒瓶就往黄中博的脑袋砸去。
  空酒瓶在黄中博的脑袋上开了花,碎响在地。
  完全没来得及反应的黄中博双脚倒退了好几步,感觉到脸上一股热流淌了下来,他巍巍颤颤地伸出手往脸上一摸,再拿下来时竟然是满手的鲜血。
  顿时把他吓得瘫软在地,浑身没有了力气颤抖得厉害,求救的话硬生生堵住喉咙里发布出来,黄中博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可是却没有任何人注意他的受伤。
  确实没人会在意这个小插曲,因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夏树的身上。
  只见夏树再次砸破了另一支啤酒瓶,抓着瓶口当武器举向了牛总:“我告诉你,郭明丽是我姐,你要是敢动我,你也别在你们公司混了!”
  “就那个跟个男人似的老女人?”牛总口气不屑得很,接着笑得天花乱坠,“老子就喜欢你这么辣的,你男人已经把你送给了我,小辣椒,小美人,别再挣扎了,没用的。”
  夏树呸了一声,冷冷说道:“他不是我男人!”
  这时,两个女郎忽然从后面拍掉了夏树的啤酒瓶,一人一手押住了她。
  牛总站了起来,走到她的面前,晃的那身白花花的肥肉足以叫夏树这辈子都不想吃到肥肉。
  她挣扎着抬起右腿朝他踢了过去,却被牛总敏捷地躲过。
  两个女郎见状把她的身体压得更加下去,令她的腿使不上作用。
  牛总淫/笑着伸手抬起夏树的下巴。
  夏树越是挣扎脑袋,他就捏得越紧。
  另外那些油腻的中年男人则饶有兴致地看着,仿佛是在看什么即兴的节目,隐隐有兴奋的趋势,令人厌恶之极。
  女人越是不乐意牛总就越喜欢征服,脸上露出淫/亵的欲/望,牛总把另一只肥胖的手朝夏树的胸部伸去。
  就在这时!
  包间的门忽然被用力地撞开,“砰”地发出了一声震响。
  紧接着一阵阴风吹了进来,房间里原本亮黄的灯光毫无预兆地昏暗了下来,跟着温度直降仿若即将置身于冰雪天里。
  抬眼可见,门外没有了一丝灯火,黑乎乎地看不见任何走廊的菱角痕迹,像是一口巨大的暗黑深渊,要将人统统吸了进去,直叫人胆战心惊,仿佛进入了恐怖的频道,将深深的恐惧都埋进了房间里每个人的心间,僵硬住了他们的躯体,而动弹不得,只有一双眼睛骨碌碌瞪大着。
  除了因此避免咸猪手得到自由的夏树,因为她的庆幸大于害怕。
  大喘了口气,夏树似有所感地朝门口望去。
  一道黑色的身影如修罗一般从门口的暗夜中走了进来。
  他身姿硬朗挺拔,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浑身散发着一股冰冷而凌厉的气息,整个人笼罩在昏暗的光线下竟是叫人看不清楚他的脸庞。
  随着他的进来,房间里的温度再次冷了几分,叫夏树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更别提那些个不穿衣服的男男女女。
  这个黑色的身影……似乎让她产生了熟悉的感觉。
  夏树双手环抱着自己,慢慢地站直了身体,莫名肯定这个突然出现的黑衣男人对自己毫无恶意,可以说应该是来营救她的。
  经历过穿越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对于男人出现所带来的奇怪异象,夏树虽然震惊,但好奇心并不大。
  这个时候,异象已经沉淀了下来,仿佛只剩下一丝微风在空气中轻轻地浮动。
  夏树睁大着双眼,想要瞧仔细他暴露在空气当中的面容时,好像有一团迷雾糊住了眼睛,看不真切。
  显然,男人并不想让人看清楚他的样子。
  试了几次,夏树索性放弃了。
  毕竟是穿越使者,总要有神秘感的不是吗?
  只是感觉到他望着自己又不说话,她便有些沉不住气,正想忍不住开口问他是何方神圣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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