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痞妻:夫君轻点撩——长生乐
时间:2018-04-17 13:47:00

 
 
第三十七章 出狱 皇权诡谲
  “公子!您都坐在这里挺尸足足三个时辰了!”
  月白端着热了两次的药粥,哀求的看着坐在窗户旁双目无波无澜的苏菫,“自刑部暗牢回来,公子您未曾进过一粒米,内伤未愈,好歹喝口粥吧!”
  “月白。”
  苏菫拂开月白递过来的药粥,泛着微白的唇瓣轻启,“行刑那日可是将军府的人先到,而圣旨后到?”
  见苏菫不愿喝,月白将瓷碗放在木桌上后,偏头想了想,回答道,“安排好寨中事物,属下快马加鞭赶回来时便听到公子已被押到监斩台,属下急忙赶到公子您那儿正准备劫法场时,一个穿墨色劲袍的男子便来了,说是圣上有旨,阻止了监斩官下令。”
  “果真是!”
  苏菫靠在椅子上,无力的揉了揉眉心,“容诩果真假传圣旨了。”
  “什么!”
  月白不敢置信的张大嘴巴,“公公子您是说容将军假传圣旨?!怎么可能!这可是欺君杀头之罪啊!”
  苏菫抿了抿唇瓣,双眸带着微不可察的厉色看向窗外,淡淡道,“月白,南梁不久之后就要变了,咱们得开始准备了。”
  “公子是说……”
  月白神情凝重地看着苏菫,右手平放后瞬间覆了下去。
  传国玲珑玉被盗,证据直指黑风寨,而自己这个寨主却在帝京中,事发突然,如果不投案自首,根本来不及阻止南宫原派兵清剿,容诩虽是此事的主查官,但南宫原却直接越过他将缉拿告示颁布了下去,而就在自己被押送到监斩台时,玲珑玉却在将军府中被找到了。
  在此之前,容诩虽找到证据玲珑玉是北炎细子所盗,但还不足以证明黑风寨没有勾结敌国,里应外合。
  为了证明黑风寨的清白,容诩在找到北炎细子之后,将玲珑玉放到了将军府中,进宫上报南宫原,这是北炎的诡计,偷了玲珑玉栽赃给将军府,好让君臣生隙,而黑风寨只是掩人耳目的手段,并将证据呈了上去,而大部分事实确实如此。
  天子脚下,连自己区区一个黑风寨寨主进入建安城中,南宫原都知晓,而甚比铜墙铁壁的皇宫,北炎细子又怎么可能悄无声息的将南梁开国皇帝所留下的玲珑玉盗走,除非是有人故意所为,而在宫中,能有如此权利的,也只有……
  想到这些,苏菫紧了紧眉心,向月白点了点头,“皇权诡谲。”
  月白好看的剑眉拧了拧,不解的道,“那容将军明知道圣上用意,为何……”
  苏菫摇了摇头,站起身,拂了拂衣襟上的皱褶,“药粥冷了,我去换件衣服。”
  “属下这就去重新热过!”
  见苏菫终于要吃东西了,月白高兴的端起瓷碗一溜烟跑出了房门。
  容诩,你特么就是一个傻子!
  看着月白飞快消失的背影,苏菫眸色沉沉的长叹了口气,走进了里间。
  一个时辰后。
  秋月楼。
  看到小二传递进来的玉佩,正在整理账本的莫掌柜急忙从酒楼内间出来,满面红光的将月白身后带着斗笠的苏菫恭敬地迎进了楼中后院。
  “主子您可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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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社会珍稀人才
  “莫掌柜这些年辛苦了。”
  将斗笠取下,苏菫神情羞愧的朝正忙着添茶的莫正凡施了一礼。
  “主子这可折煞……”
  莫正凡急急将茶壶放下,侧过身看到苏菫面容,瞬间震惊——“您,您,是您?!”
  来时便知晓莫老头会是这种表情,苏菫坐下身,端起冒着热气的茶杯狡黠一笑,“莫老好眼力。”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身为酒楼东家却自己跑来捣乱的!
  莫正凡神情复杂的看了又看恢复容貌的苏菫,恍悟道,“难怪那日属下见主子好生熟悉!”转而疑惑的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月白,“月公子那日怎不在主子身边?”
  月白尴尬一笑,感觉到苏菫强烈的幽幽秋后算账眼神,赶紧转移话题道,“主子今日来是拿春风醉的,时间紧迫,莫老快带我们去酒窖吧。”
  听到月白这样说,莫正凡连连点头,对着苏菫恭敬的做了个请的手势,“主子请随属下来。”
  “好醇厚的酒香!”
  一进酒窖,醉人心脾的桃花香扑鼻而来,看着满满一壁用不同颜色密封着的酒罐,苏菫深深吸了吸鼻子,满足惬意的长叹一声后问道,“这些都是春风醉?同那日的香味怎么有些不同?”
  “主子不知?”
  莫正凡疑惑的皱了皱眉,“这是桃花酿,是主子三年前亲手所酿的啊。”
  “还是公子让属下找的酒罐呢。”月白跟着搭话道。
  “怎么可能呢?”
  苏菫挠了挠头,完全没印象啊,难不成得老年痴呆,练武练魔怔了?自己除了武功高强,智商过人,容貌绝色外,竟然还会酿酒?简直十项全能社会稀有人才啊!
  见自家公子一脸懵逼的蠢萌傻样,月白见怪不怪的叹了口气,“公子您老是这样,若不是属下一直都待在您身边,都以为您撞坏脑子失忆了。”
  “瞎说!”
  听到撞坏脑子四个字,苏菫傲娇的扬了扬下巴,“你家公子我武功高强,怎么可能会撞到脑子!”
  可万一脑残呢。
  月白不赞同的撇了撇嘴,心里暗暗想到。
  “好啦好啦,这些是桃花酿,那春风醉在哪儿呢?”
  随遇而安是苏菫一贯生活态度,想不起来便想不起吧,也不是什么大事,摆了摆手,看着莫正凡问道。
  虽不知自家主子不仅不知桃花酿,而且连放春风醉的暗室都忘记了,但见月白都不甚在意,莫正凡将心里诸多疑问压下,走到墙壁左侧,将悬挂在墙上的烛台往左转了三圈后,往里一按,墙壁发出“叮”的一声后,缓缓升了上去,露出一间只有装桃花酿一小半大小的酒窖。
  将苏菫恭敬的带进暗室,莫正凡指着三罐被封的严严实实的坛子,道,“主子这便是春风醉了。”
  看着同外面桃花酿成鲜明对比的酒坛子,但清冽的酒香味却盖住了桃花醇香。苏菫不愿相信的眨了眨眼,千金难求一滴啊,“怎么只有三坛?”
  知道苏菫这是又不记得了,莫正凡解释道,“春风醉是主子您一个人所酿的,属下只晓得过程极为复杂,您当时是酿了不少,但只有四坛保留了下来,其余都因为您说味道不纯正而给全倒了。”
  这败家玩意儿!
  苏菫心疼的抚了抚心口,“才四坛,我又怎么会在三年后拿出一坛当解棋奖品呢?”
  说完后,苏菫愣了愣,一丝怪异的感觉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月白说秋月楼是三年前自己亲手所开,那……
 
 
第三十九章 无人再懂
  那三年后的棋局岂不是自己所设下的!
  苏菫不淡定的咽了咽口水,带着一丝不确定看着莫正凡问道,“那日的残棋……?”
  说到残棋,莫正凡自豪的捋了捋花白的山羊胡须,一脸崇拜的看着苏菫,“当今天下,除了当朝容王,也只有主子您才有如此大智!”
  “噗!”
  接过月白及时递过来的手帕,苏菫擦了擦嘴角边沾着的不明液体,神情凝重,“棋局真是我设下的?”
  除了三年前北炎百万铁骑大举压境,莫正凡从未看到过自家主子神情有这样凝重过,郑重的点了点头,“属下万分肯定!”
  “哈哈哈,没想到小爷我除了武功高强,幽默风趣,容貌绝色外,竟然琴棋书画也样样精通啊!”
  啪的一声打开从腰间取下来的折扇,苏菫笑得好不灿烂。
  莫正凡瞬间表情复杂难言,这跟个二傻子似的人真是我家才情卓然,陌上如玉的主子吗?
  月白一脸淡然,双手拳头紧紧握起,呵呵,习惯了而已。
  于是乎,在莫老头复杂的表情,月白看个智障的眼神下,苏菫抱起两坛春风醉,哼着小曲儿,乐呵呵的走出了酒窖。
  金乌西沉,月桂东升。
  将军府。
  “有话同本王说?”
  容诩淡淡看了眼自皇宫回来便欲言又止的墨七,停住手中的狼毫,波澜不惊的问道。
  墨七纠结的抿了抿嘴,恭敬地抱拳道,“属下有一事始终不明,还请主子示下。”
  将狼毫放在砚台上,容诩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玉骨般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案桌,“说。”
  身为下属,只要做好主子交代的事情便好,切莫干涉和询问主子缘由,这是一进暗卫营便知晓的规矩。
  墨七张了张嘴,尽管心中有万千声音在催促,但还是低下头没有开口。
  “怎么。”
  容诩停下轻点桌面的手,狭长泼墨的眸子幽幽一沉,“不敢说还是不想说了?”
  “主子恕罪!”
  墨七屈膝跪在地面,解释道,“是属下越矩了。”
  容诩敛了敛眸子,右手轻点,“本王让你说。”
  “属下……”
  跪在地上,墨七紧紧皱了皱眉,心下一横,道,“虽不知黑风寨二寨主同主子是何关系,但主子您将老将军给您安排好的最后一条退路交给他,并且不惜同皇上关系生隙也要救他,属下认为,主子您此番做法实属有误。”
  说完后,墨七重重磕了个响头,“属下以下犯上,甘愿领罚!”
  “墨七。”
  看着跪在地上抬起头不解的看着自己的男子,容诩站起身,走至他面前,殷红薄唇轻启,“你跟在本王身边是最久的,连你也不明白本王此举何为,那这世上便无人再懂了。”微不可察的叹息一声,提步缓缓走了出去。
  墨七对着容诩离开的背影磕了一头,久久不起。
  明月湖畔。
  “容王爷!”
  苏菫抱着酒坛打算抄近路去将军府,余光瞟到湖心有一只小船正亮着朦朦胧胧的烛光,心下一奇,竟然还有人兴趣好到三更半夜在寒风瑟瑟中游船,不由多看了两眼,越看越熟悉,容残暴那瘦劲挺拔的身躯同那智障男子身影完全融合,苏菫大喊一声,兴奋的小跑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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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可爱们肯定心下有诸多疑问,为什么容容看不出苏苏是个娇滴滴的美少女呢
  答案就是……
  哈哈,就不告诉你们!╭(╯^╰)╮
 
 
第四十章 会折寿的啊 (福利前奏)
  “你怎知本王在此处?”
  听到熟悉的声音,容诩从船内出来,周身隐约带着冷气,双眸沉沉的盯着苏菫。
  一看容阎王肯定是误会了,苏菫将头摇成了拨浪鼓,解释道,“王爷您可别误会,小爷绝对绝对没有跟踪你,不信我可以发四!”
  容诩暗眸一沉,殷红薄唇似笑非笑,“绝对没有跟踪本王?”
  “呃。”
  苏菫挠了挠后脑勺,怎么感觉像是不打自招的样子!
  对上容诩低沉的目光,苏菫不确定的抿了抿唇,“印象中大概,也许,似乎,可能,或许,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小爷是没有跟踪王爷您的。”
  “大概,也许,似乎,可能,或许,如果不出意外?”
  容诩冷哼一声,修长玉骨般的右手缓缓移向了劲瘦有力的腰间,“你真当本王是智障吗?”
  皎洁晕染的月光下,男子一袭绛紫色绸袍立于船头,身姿卓然,墨发飞扬,绣有十二瓣月白色琼花的金丝袖袍随风吹拂,那狭长锋利的剑眉下,一双泼墨似的眸子堪比夜穹下的辰星,薄唇殷红剔透,晕染的月光洒落在那俊美而又似刀锋般凌厉的脸颊上,更添了几分邪魅惑人,致命的诱惑力,甚是暗夜王爵。
  如果此刻立在船头上的男子没有用那泛着玉光的右手轻拂了拂他腰间泛着寒光的软鞭,苏菫定能够不顾寒风袭人,惬意的席地而坐,打开酒坛,一面大口喝酒一面享受视觉上的盛宴。
  “呵呵呵。”
  苏菫抱着酒坛子后退两步,干笑几声,“这月黑风高的,王爷这是想做什么呢?”
  容诩殷红嘴角轻勾,“本王觉得,你可能不大想知道本王想做什么。”
  ——为啥这世界没有黄历!老娘只是抄了条近路而已啊!
  在容诩一鞭子不带内劲抽过去时,苏菫抱着酒坛子哀嚎着撒腿就跑。
  “容残暴,小爷真没跟踪你啊!”
  尽管容诩的鞭子没带内劲,但受了美人骨的苏菫在堪堪躲过几鞭,感觉骨头咯吱作响都要散架之后,急忙站定,高高举起手中酒坛子,大喊道,“小爷是来赔你酒的!”
  容诩本就没打算同苏菫真较劲,奈何一看到苏小痞那蠢货样,右手便自觉的搭在了鞭子上,看见某人高举起的酒坛子,容诩收回鞭子,面无表情的盯着气息不稳的苏菫。
  苏菫双手举坛,一脸懵懂,这容残暴满眼深情的看着自己是作甚呢,难道突然之间灵光开窍发觉自己比他好看从而羞愧难当爱上了自己?!
  “愣着做什么,难不成还要让本王抱你过来?”
  见苏菫大眼珠子溜溜直转,一看便知肯定又在幻想着痴人说梦的事情,容诩冷冷出声说道。
  抱、抱自己,容残暴刚说抱自己过去?!
  苏菫被惊悚震惊的双腿一软,坐在了绿草地上,讪讪开口,“王王爷您千金之躯,小爷肉骨凡胎,让您屈尊降贵的抱小爷,恐怕会影响寿命的呐。”被活生生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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