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痞妻:夫君轻点撩——长生乐
时间:2018-04-17 13:47:00

  尹关文,“……”
  于是在苏菫说了那话以后的半盏茶时间不到,她领着被放出大牢的张掌柜在尹关文幽幽眼神中离开了衙门。
  在苏菫离开公堂前,尹关文没忍住内心好奇还是将话问了出来。
  “苏七,你并不是张掌柜故人,如果李四没有留下那证据,你也有办法证明他是凶手吧?”
  苏菫笑了笑,语气平淡,“谁会蠢到在自己酒楼中下毒杀人。”而对于尹关文后一个问,不作一词。
  回到富贵酒楼,张掌柜一边擦着老泪一边殷切的给苏菫端茶倒水,一个劲儿的说着谢谢,还说要拿出重金作为谢礼。
  对于自家公子那一听到银子两眼就开始发直放光的猥琐小样,月白不忍憨厚的张掌柜受到欺骗,急忙拦住准备去拿银子的张掌柜,“掌柜的,这都是我家公子应该做的,您不必如此。”
  说完,用胳膊肘推了推处于神游状态的苏菫,“公子您说是不是!”
  而苏菫以为是在商量银子该给多少,遂一个劲儿的直点头,“是啊是啊,您随意就好。”随意拿个千八百两就好!
  听言,张掌柜顿时感动的老泪纵横,“没想到现在这世道还有您这样的好人啊,张某,张某真是三生有幸才能遇到苏公子您啊。”
  拿银子给别人还这么开心?!
  苏菫欣喜的拍了拍张掌柜肩膀,“能遇到您这样心怀感激的人,我也是从打心眼里感到高兴。”
  见自己公子居然变得这么深明大义了,月白也从心底感到开心了。
  就这样,在三个人都开心中,愉快的共进了一顿午饭。
  ——和谐的饭后。
  “苏公子就是东家!?”
  拿着月白给的白玉扳指猛然醒悟过来的张掌柜不淡定了。
  “居然没有银子!?”
  两手空空离开酒楼幽怨看着月白的苏菫瞬间郁闷了。
  “您说您听错了!?”
  面对自家公子的解释而一直对苏菫抱有希望的月白彻底死心了。
  郁闷完毕,苏菫冲明显不想搭理她的月白殷切的眨巴眨巴眼,伸出双手,“白——大爷,赏点银子呗。”
  月白:“……”
  出于对自家公子的无限溺爱,在苏菫“小白白你如果敢不给爷银子试试”的森森眼神中,月白一点也不勉强的微笑着从怀中拿出了沉甸甸的荷包,非常大方淡定的递了过去。
  苏菫欣慰的握住荷包,一拉,没扯动。再拉,依旧没动。
  “小——白——白。”
  苏菫微笑着,温柔的勾起了嘴角。
  “咕噜!”
  月白抖了抖后颈发凉的身体,咽了咽口水,果断利落的松开了荷包。
  “这才是爷的小白白嘛。”
  苏菫迅速将荷包挂在腰间,摸了摸月白脑袋,在一悲凉欲泣的眼神中潇洒离去。
 
 
第十九章 抢劫之反抢劫
  “老子劝你还是乖乖将银子交出来,还能少受点皮肉之苦,不然……”
  一左脸有道狰狞刀疤的魁梧男子恶狠狠的划了划手中匕首,阴阴笑了起来。
  苏菫看了看自己跑进来的小巷,见没有多余出口后,故作害怕的再往里退了几步,嘴角同时微不可察的微微向上扬起。
  见苏菫越来越往里退,刀疤男笑意更深的跟了进去。
  目测了下刀疤男同出口的距离,确定自己就算不用武功他也逃不掉后,苏菫停止了后退,慈爱的看着刀疤男。
  “哈哈,小肥羊,这下跑不掉了吧!”
  贪婪的看着苏菫腰间胀鼓鼓的荷包,自动忽略了她那不正常的笑容,刀疤男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大笑着说到。
  小肥羊?!
  苏菫挑了挑眉,双手抱于胸前,“我说这位疤哥,您这职业一天能挣多少钱啊?”
  以为苏菫这是想通过聊天来拉近同自己的关系,反正这待宰的肥羊也跑不掉,马上要得到大把银子而心情颇好的刀疤男收好匕首,自豪的昂起下巴,“少说一天也能得个百八十两吧。”
  “这么多啊。”都够买上千盘炒黄豆了!
  苏菫惊叹的点了点头,别有深意的接着问道,“那疤哥您今天挣了多少啊?”
  谈及今天抢到的银子,刀疤男更高兴了,拍了拍裹得严严实实的胸膛,“有一百两了!”
  “这样子啊。”
  苏菫笑眯眯的挽起了衣袖。
  半盏茶时间之后……
  颠了颠手中沉甸甸的绿色荷包,哼着小曲儿,苏菫乐悠悠的走出了小巷。
  “救——命——有——人——抢——劫——啊——!”
  趴在地上,被揍的皮青脸肿衣衫凌乱的刀疤男动了动软趴趴的手指,两眼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大将军府。
  书房。
  看着自大街上回来脸色更阴沉的容诩,南宫礼小心再小心的斟酌了自己语言后,才开口道,“皇嫂,上午我遇到皇叔了。”
  “皇嫂?”
  容诩手中骨扇应声而断。
  “呵呵呵……”
  南宫礼干笑着连连摆手,“口误口误!是皇叔,上午我遇到皇嫂了!”
  “苏——菫。”
  想到记挂了三年的春风醉就那么白白没了,容诩沉沉喊了声苏小痞的名字,周身气息骤冷,骨扇瞬间变为粉齑,而匆忙进来的纪宇拯救了被冻成冰雕的南宫礼。
  “将军,圣上纸御!”
  打了个冷颤后,纪宇神情严肃的将一封密信恭敬的交给了容诩。
  拆开信封,一目十行看过内容后,容诩将信纸递给了一旁好奇宝宝模样的南宫礼。
  南宫礼飞快的接过信纸,粗粗看了几眼后,震惊了,不淡定了,沸腾了。
  “玲珑玉被盗了?!三天之内破案?!”手中信纸飘飘落下。
  刚被南宫原召进宫内的纪宇自然知道玲珑玉被盗一事,他将信纸捡起,大致浏览过内容后,眉头紧锁的看向自始至终冷静从容的容诩,“将军,圣上只给了您三日调查时间,人海茫茫,那贼人既能入宫行窃,武功定高,这下可怎么办啊?”
  “无事。”
  容诩殷红的薄唇淡淡轻启,“三日足够了。”
  自己家将军说没事那一定就会没事,纪宇松开紧拧着的眉心,将信纸放进了灯盏中。
  看着信纸一点点烧为灰烬,容诩轻轻勾起泛着丝丝寒意的嘴角,走出了书房。
 
 
第二十章 无辜啊无辜
  “咳咳。”
  暗暗调理着体内横冲直撞的紊乱真气,压下喉咙深处的腥甜,苏菫靠在一棵两人环抱的大树上,邪魅轻佻的看着不远处收回掌的蒙面白衣女子。
  “爷的盛世美颜的确会招女孩子喜欢,可你这得不到便不让别人得到的可耻行为可就属于疯狂粉丝呐,爷还是最爱温香软玉型的。”
  “混账东西!”
  白衣女子羞怒的呵斥一声,浅蓝色真气凝聚于掌间,一拍掌,浓厚真气化作一道气剑,带着铺天盖地的凌厉气势朝苏菫直直刺去。
  “居然还带色儿!”
  苏菫惊讶的一个急转,袖中匕首凝聚内力瞬间滑出,叮的一声迎上了气剑,刹那间一圈淡紫色波纹向四周急速流动而去。
  “啪!”
  四周树木纷纷断裂。
  “怎么可能!?”
  没想到面前这看着文雅平凡的男子居然会有如此强悍的内力,白衣女子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盛怒的又一掌拍了出去。
  “不带这么玩的啊。”
  甩了甩被震得生疼的右手虎口,苏菫急急往后退去,“我说大姐呐,我将银子还给您行不,我真不知道疤哥是您的人啊。”
  “你在胡言乱语说些什么!”
  见苏菫又躲开了自己攻击,白衣女子冷哼一声,一根蓝色丝绫从袖中飞出,眼神轻讽,“去死吧!”
  在青峰山受的伤本就没痊愈,又接了容阎王数十鞭子,苏菫内力最多也就剩下五六层,拿到银子刚走出巷口,便被白衣女子偷袭,一路追到了城外,体内真气四下流窜,如果接下丝绫,非死即伤!
  苏菫急忙举起手,“仙女且慢!我有话说。”
  听言,白衣女子收回丝绫,看待死人一般高傲自得的望着苏菫,“说!”
  还好不论哪朝哪代,女子虚荣的心始终如一啊。
  苏菫偷偷舒了口气,赔笑着问道,“我同您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为什么非得追杀我至此?”那架势就像爷强了你似的。
  看见苏菫眼中的无奈,白衣女子阴狠的笑了笑,带着浅蓝色水晶珠链的左手抚了抚丝绫,“因为你听到了不该听的!”
  听到什么了?爷到底听到什么了!?为什么身为当事人的我竟然不知道这件事呢?!
  苏菫一脸懵逼,“大姐,您是找错人了吧?”爷是无辜的!
  对于苏菫的“自我狡辩”,白衣女子讽刺的轻哼一声,“圣曜中人果真是胆小如鼠之辈!”
  苏菫:“……”
  就在苏菫内心深以为自己这是哔了狗的时候,白衣女子阴笑着偷偷对着苏菫胸膛拍下了一掌。
  对于突如其来的危险,苏菫身体条件反射的躲离了开,汹涌澎湃的掌力堪堪擦过耳畔,一缕青丝随之落下。
  “竟然躲过了!”
  白衣女子不甘心的眯起淬了毒似的双眼,手中丝绫一挥,“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先看家产,再看长相,女的揍胸,男的踢跨!
  苏菫冷冷的勾起了嘴角,双手成爪,一手紧紧抓住坚硬如寒铁的丝绫,一手闪电般往那“波涛汹涌”处抓去。
  就在苏菫右手刚要抓到白衣女子的刹那间,左手顿感一滑,一条吐着长长蛇芯子色彩斑斓的双头怪蛇从丝绫中闪出,张开全是尖锐毒牙的蛇嘴朝苏菫咬去。
  “叮。”
  趁苏菫抽手一掌挥开怪蛇气息不稳时,白衣女子抽出腰间软剑,直直朝她腹部刺去。
  ——“蠢货!”
  ------题外话------
  苏小痞一脸傲娇:“爷最爱温香软玉型的~”
  容九九神情淡漠:“死心吧,本王是不会从了你的!”
 
 
第二十一章 本王的人 谁敢动!
  “砰!”
  就在软剑刺进苏菫腹部的千钧一刻,一片绯红树叶夹杂着雷霆万钧之力瞬间将剑刃击飞,白衣女子受到内力反震身子直直飞了出去。
  如此浓厚强悍的内劲!
  内力推动下的树叶是直接打向白衣女子,受到内力边缘反震的苏菫只是后退了几步,因体内横冲直撞的真气身子半跪了下去,察觉身后有人,她不敢置信的转过头,便看见容诩墨色身影翩然落下。
  墨发飞扬,身姿硬挺,暗金棠纹广袖迎风被吹的簌簌作响,邪魅狭长的眼眸中带着丝丝蚀骨的寒意,殷红诱惑的薄唇微微紧抿,修长玉骨般的手指笼在棠纹袖袍中,带着桀骜孤高,气吞山河的气势一步一步沉缓走到苏菫面前。
  “起来。”
  看着伸在自己眼前节骨分明,指腹略带薄茧的大手,苏菫微微一怔,右手缓缓放了上去。
  好凉!
  两人指尖相碰那一刻,容诩泼墨似的眸子微微一动,随之紧紧将那如寒玉般细腻纤柔的玉手握在了掌心。
  好暖!
  指尖传来的炽热感让苏菫砰砰直跳的心脏狠狠一抽,滚烫的心血瞬间流进冰凉的四肢百骨。
  容诩手臂一用力,苏菫被沉稳的拉了起来,四目相对,鼻尖轻碰,同时开口。
  “你……怎么来了?”
  “怎么还是这般蠢。”
  薄凉低沉的声音将苏菫不规律跳动的心脏瞬间平复了下来,甩开容诩的手,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噗!”
  被内力震伤肺腑,白衣女子吐出口鲜血,以剑支撑,按着腹部艰难的站了起来。
  “该死的男人!本主定将你碎尸万段!”
  白衣女子擦掉嘴角的血迹,脸上呈现出一抹阴寒狠毒的笑容,从腰间抽出一支玲珑剔透泛着丝丝血红的短玉箫,幽咽森寒的笛声缓缓响起,仿佛来自地下千万恶鬼的刺耳哀嚎。
  “灵箫?”
  看见白衣女子手中的短箫,容诩微微一惊,面色骤寒,“本王的人,谁敢动!”
  一把将自箫声起耳目胀痛充血的苏菫揽入怀中,暗金棠纹广袖一拂,带着排山倒海般厚重的层层内劲击上了万千厉鬼哭嚎的森寒箫声!
  在内劲同箫声碰撞刹那间,数千道透明波纹向四周汹涌扩散而去。
  “砰砰!”
  在白衣女子不敢置信瞳孔惊恐张大时,内劲击上她的身体,脱离地面后又重重落了下去,在地面抽搐几下,没了气息,而原本白衣下有血有肉的身躯脱化成了森森白骨。
  被眼前景象震惊到的苏菫直接忽略了容诩的话,抬起头呆呆的问道,“怎、怎么回事!?”
  不屑的看了眼白骨,容诩冷冷一笑,“南疆邪术罢了。”
  只听懂罢了两字的苏菫在看到容诩脸上明显写着“本王心情极不好”而果断选择了默默闭上嘴巴。
  不过——
  动了动被捁的生疼的腰肢,苏菫小心翼翼的开口道,“那个,小爷的腰搂着确实很舒服,但您能将您高贵的右手从小爷要断掉的腰上松开吗?”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