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宠妻日常
作者:卿卿年华
文案
这是一个都市大龄三无(无颜值,无身材,无男票)女青年在古代的励志奋斗史……
职场白骨精萧樱“因公殉职”,死后的萧樱重生到了古代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生身上,开启了她璀璨夺目的人生之旅…………
…………
既来之,则安之,老天爷多给了一次机会,萧樱又怎会好意思浪费。接受现实后,萧樱用心的规划起这一世的人生来,想着前世自己怎么说也是学霸一枚,今生再差也该混个第一名媛当当吧!琴棋书画一样不能少,……最好再学点绝世武功什么的来装装逼,那就再好不过了…………
等等,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眼前的这只卷毛小东西,你在跟我说话吗?等等??我为什么能听得懂你说的话??……
……
萧樱:“那个谁,你赶走了我的初恋你知道吗?”
某位深情又温柔的王爷:“阿樱,你有我就够了!”
其实,这就是一个现代职场怪姐姐重生成古代伪萝莉,在古代装高深,却被腹黑皇二代拐进了贼窝里宠上天走上人生巅峰的故事。
本文又名《我在古代的装逼日常》、《萧小姐古代猎夫记》、《屌丝女逆袭记》。
本文甜宠为主,小虐为辅!1V1,男女主身心干净!男主专情又深情,女主慢热略高冷!喜欢的亲请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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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标签: 强强 前世今生 穿越时空 相爱相杀
搜索关键字:主角:萧樱,赵恒 ┃ 配角:赵悒,赵愠, ┃ 其它:穿越重生,情有独钟,温馨,甜宠。
萧氏女
大梁国顺宁十三年的冬天来的特别早,还没到十二月,气温骤降,帝都奉京城更是早早的飘起了雪花,这场初雪下的急而猛,不过一个晚上,地上,屋顶,屋檐,街道上,各家门前就已覆了厚厚一层积雪,奉京城一夜之间被装点的银装素裹,煞是晃眼!
因为积雪太厚,阻碍通行,隔日清晨,各家各户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清理自家门前的积雪,以便出行,这其中,最为繁忙的当属永宁街上的靖宁王府。
说起这靖宁王萧敬业,在大梁可是一个传奇,大梁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便老弱妇孺也能朗朗上口地说上那么两句。
靖宁王萧敬业原为吏部侍郎,虽为文臣,却因才华横溢,用兵如神,在战场上立下显赫赫战功,为大梁平定了不少叛乱,收服了大梁周边的诸多小国,深得帝心,因而,顺宁八年顺和帝赵寰亦是亲笔下旨破格将萧敬业策封为大梁第一异姓亲王。
……
快过年了,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欢呼雀跃的迎接新年,只有靖宁王府中,气氛十分低沉,府里,门前,下人们收敛习性小心翼翼的打扫积雪,不敢发出什么大的响动,生怕出了丝毫差错触到主子霉头,被责以重罚。
下人们之所以这般小心谨慎,只因府中小主子出了事,王爷王妃心情都很不好。前些日子,府里的小郡主染上了风寒,几日过去,仍不见好,反而日益严重,这几日更是病入膏肓,不醒人事,找来了许多名医皆是无用,便是从宫中请来的御医亦是无功而返。更曾有人私下传言,小郡主年幼,定然抗不过那风寒之症,活不过正月新年。王爷王妃更是因为小郡主的病情急的焦头烂额,忧心不已,府中主子们心情不好,下人们自是不敢大意,以免惹得主子不快,倍受牵连。
靖宁王府的小郡主是靖宁王萧敬业与王妃何婉的独女,靖宁王萧敬业出生寒门,双亲早逝,早期,与发妻何婉扶持着经历过很长一段苦涩辛酸的岁月,后来入了官场,才华渐渐展露,得了顺和帝的赏识,才慢慢发迹起来。
萧家人口简单,除了靖宁王夫妻二人,便再没了别的亲人,本来靖宁王夫妻俩早前育有一子,可惜不道五岁,便因意外夭折,后来,靖宁王妃又曾怀孕过一次,腹中胎儿本来都已八月大了,再过两月便该出生,可却又遇上了三王之乱,避难中为救顺和帝的发妻李皇后以及尚在襁褓四皇子被叛军所伤,八月大的男婴胎死腹中。
自那之后几年,靖宁王妃因为伤了身子,便再也不曾怀上过孩子。因为靖宁王与王妃夫妻情深,靖宁王从不曾想过去纳什么侧妃侍妾,因而,在靖宁王妃伤了身子后,靖宁王已做好了夫妻俩人今生无子的准备,。
也许是老天怜悯,不忍这对夫妻孤独终老,无依无靠,在靖宁王入了不惑之后,肚子一直没有任何动静的靖宁王妃竟然被查出怀孕了。这消息对夫妻二人来说,无疑是个天大的喜事,因为之前已经失了两个孩子,这一胎,靖宁王夫妻俩都特别的小心,靖宁王妃更是不敢随意走动,也不出门,整日里就待在府中养胎,缓缓十月过去,在靖宁王夫妻俩小心翼翼的呵护中,在全府下人的小心伺候中,在众人期盼中,一个小女婴总算平安降生了。
这是靖宁王夫妻俩的第一个女儿,也是唯一的一个孩子,或许是因为之前两个夭折的孩子的原故,夫妻俩几乎将所有的宠爱都倾注道这个女儿身上,靖宁王更是在女儿刚满月时,便上书顺和帝给女儿请封郡主,对于靖宁王的事,顺和帝也是知道的,准了所求,因而,这靖宁王府的小郡主便成了大梁国年龄最小的一位郡主。
在女儿还没满月时,喜爱不已的靖宁王更是早早为自己的爱女取好了名,名唤为樱,樱,桃木也,繁花似锦,这是靖宁王对女儿的祝福,他希望女儿一生如这樱木一般,繁华似锦,光艳照人。
在父王母妃与王府中所在有人的精心呵护下,小郡主萧樱总算磕磕绊绊的平安长到五岁,可或许是她命中有此一劫,这一年刚入冬,小郡主便染上了风寒,久治不愈,靖宁王与王妃为此不知愁掉了多少根头发,忧心了不知多久,王妃王是过步不离的守在小郡主的床前,悉心照顾,日日守候,以盼得女儿平安……
……
靖宁王府门前,总管福伯正拉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往里赶,“胡太医,您快一点吧,我们小郡主病情好像又严重了,现在,王妃与小郡主说话,小郡主好像都听不到了,您快去看看吧!”福伯说着,不顾胡太医年老体弱,急冲冲的拉着他就朝着小郡主所住的院子赶去,连跟着他们一起来的给胡太医背药箱的药童小方都给扔在了老远。
一把年岁的胡太医一边拼着老命的喘着气,一边还要余留出一口气来规劝福伯:“福……总管……福总管你走……走慢点,老夫快没撑不住了,一会,只怕还没见到小郡主,老夫……就得先给自己治治了……”
可惜胡太医的这些挣扎并没有什么用,福伯充耳不闻,脚下未有一丝停顿,“胡太医,您既然难受,就不要说话了,您再忍忍,我们马上就到了,”
“哎……哎……你……你……”胡太医显然被他的态度气到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待胡太医总算缓合了一点时,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却已经到了,福伯放开胡太医的手,也不在意他吹胡子瞪眼的神情,自顾自的急步进到屋里去通禀,“王妃,老奴把胡太医请来了!”
屋内,金丝楠木雕花大床前,有一衣作华丽的妇人正蹲着给床上躺着的孩童细心擦脸,妇人听了福伯的话,忙抬起头来,激动道:“快请胡太医进来看看,阿樱她……她……”说着说着,竟低泣起来,语不成声。
这妇人正是靖宁王妃何氏婉娘,靖宁王妃样貌也算清丽,只因忧虑过度,面色看着面些苍白,无形中给人一种病弱的错觉。
“是,老奴这就请胡太医进来,”福伯应了一声,快步走到门前,“胡太医,胡太医,王妃有请,您快进来看看小郡主吧!,”
虽然胡太医现在还是有一点生福伯的气,气他的无礼冒犯,不过胡太医的也分得清轻重缓急,因而,也没与福伯计较,带着刚追上来的小方连忙进了屋子。
见到床前坐着的靖宁王妃,胡太医两人先躬身行了个礼,“老臣(奴才)见过王妃!”
“胡太医快快免礼,”靖宁王妃心里焦急,担心着生病的女儿,便顾不得这些虚礼,“胡太医你快来看看阿樱吧,她好像更严重了,今日,我喂她水时,她……她都喝不下去了……”
“王妃别急,老臣这就给小郡主看看,”
胡太医垂首应答,说完便让小方将药箱放下,从中取出诊脉要用的小枕,走到床前,为床上躺着的女童诊起脉来。
柔软的大床上躺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小女童,女童的眉毛弯弯的如浅月一般,秀气小巧,眼睛紧紧闭着,看不出神彩,圆圆的小脸因为长时间的生病变得格外苍白,小巧的嘴巴微微合上,唇上也有些干裂,显然是因为长时间生病,又没有及时补充水份的原故。
胡太医给床上的小女童诊了脉,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凝重,他皱着有些花白的眉头,思考着该怎么与一旁焦急等待着的靖宁王妃说小郡主的病情。
不容胡太医想好,靖宁王妃已是按耐不住了,她见胡太医已经把完脉,细心的将女儿的小手已经放回被子里后,便焦急着追问起来:“怎么样?胡太医,小女的情况如何?”
“这个……”胡太医突然不太敢将实情说出来,关于靖宁王与王妃之前夭折的孩子,他也有所耳闻,他觉得,现在将小郡主的病情再与王妃说,简直雪上加霜,太过残忍,他担心靖宁王妃有可能承受不住打击。
“胡太医你快说啊,这还有什么好想的,难道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不成,或是小女她……她怎么了……”见胡太医结巴着回答不上来,靖宁王妃不禁更忧心女儿了,她突然有种不好的直觉,但她不希望会是她想的那样。
“还请……王妃早做准备,小郡主她……只怕是……无力回天了……”
胡太医心底一横,垂着头,低沉的说着,他没敢去看知道了小郡主病情的靖宁王妃会怎么样。
“你……你说什么?不可能……不可能,你是不是搞错了,”靖宁王妃忽激动起来,“小女明明还好好的,你怎么能说她没救了呢,她昨日都还跟我说话呢,你再胡说什么?”
胡太医看着受了刺激的靖宁王妃,虽然心中有些不忍,但他却也不能因为不忍,便去说假话,只得狠心将小郡主的情况一一与靖宁王妃说明,“王妃请节衰,小郡主她确实已经……”
可惜不等他说完,就被靖宁王妃打断了。
靖宁王妃听不得他说自己的女儿不好,因而,脸色十分难看,激动着高声打断他的话,“你胡说什么,医术不行,就不要乱说话,谁允许你诅咒我的孩子了?”说完,忽然扑到床上将床上毫无意识的女童抱到怀里,在小女童的脸颊上亲了几下,“我们阿樱好的很,她只是睡着了,在与母妃捉迷藏呢,”说着,靖宁王妃将怀中的小女童微微向外倾斜,让众人看清小女童的脸,认真说道:“你们看,阿樱她不是好好睡着的吗!”
在场的众人都发觉出了靖宁王妃的异常,因为,他们都看得出,靖宁王妃抱着的小郡主呼吸已经很微弱了,几乎都快没了。
看着这对母女,站在靖宁王王妃身后的贴身婢女倚红更是忍不住的捂住嘴,压抑的哭了起来,在场的婢女也无一不暗暗垂泪的,便是福伯,眼睛也有些湿润。
听到婢女的低泣声,靖宁王妃突忽发起火来,“哭什么,谁让你们哭了,都给我闭嘴,若谁吵到小郡主睡觉,看本妃饶不饶她!”她只觉得听到这些哭声,心里异常烦闷,她的女儿好好的,这些人再哭什么。
见靖宁王妃情绪越来越失常,倚红忙擦净了脸上的泪水,走到她身前,想帮她把小郡主抱过来,以免她失手摔了小郡主,倚红顺着靖宁王妃的意哽咽地轻哄着:“王妃,您……说的对,小郡主……没事,她……她只是睡着了,您……也抱累了,把小郡主交给奴婢吧,奴婢……奴婢抱小郡主回床上……歇着,您看好吗!”
可惜现在的靖宁王妃什么也听不进去,对于倚红的好意,她只觉得是要来抢走自己的女儿,因而,更是把女儿抱紧,怒视着倚红,“你走开,少假惺惺的,我知道你一定是来抢我的阿樱的,”说着,她又指着在场的众人,恨恨说道:“我知道,你们和她一样,都是来抢我的阿樱的,你们等着,王爷不会放过你们的,等王爷回来,我就跟他说,让他把你们全都处死,全都处死……”
见靖宁王妃这副模样,倚红哽咽着解释:“……王妃,王妃,您怎么了,……奴婢是倚红啊,奴婢……不会害小郡主的……”
现在靖宁王妃心里只想着女儿,别的什么也听不进去,她挥手驱赶眼前红着眼乞求她的倚红,“走开,你走开,我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来抢我的阿樱的,你们已经把棋儿(靖宁王长子),榛儿(靖宁王次子)都抢走了,樱儿我绝对不会让你们抢走的,绝对不会,你们走,你们都给我走!”
靖宁王妃发了疯你驱赶在场的人,疯狂的怒吼,她似乎已经入了魔障,觉得这些人没安好心,都是来害她女儿的。
婢女们全都吓得跪到到地上,瑟瑟发抖,嘤嘤哭泣起来,不停求饶,“王妃恕罪……王妃恕罪……”
声音越吵闹,靖宁王妃情绪越激动,她什么也不听,只怒吼着众人:“滚,滚,都给我滚,全都给我滚,……”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个略带焦急的男
声,“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话音落下,一位身着黑底银丝线绣着巨莾腾飞图案的大梁亲王服的男子走了进来,男子年约不惑,五官刚毅,不怒自威,周身自带一股让人信服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