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表哥我傲娇——深海里的云朵
时间:2018-05-10 11:25:53

  叶慎之嘴角轻勾,露出一丝隐约可见的笑容。
  明明就只是表妹,可是为什么就觉得这么可爱呢。
  比叶荣馨还可爱一点,虽然心思有点多。
  让他时不时的就想逗她一逗,看她无可奈何又不得不忍气吞声的样子。
  他大概有点理解那些养猫的人的想法了,他现在就是养着一只猫,一只大猫,会撒娇,会看脸色,会识时务,还会甜蜜的叫他表哥,让他总不自觉的想揉两把她的头发。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入v啦,9月7号,周四入,到时候万字更新哦,欢迎品尝哦。
  其实我这一本写得忐忐忑忑的,这是我的第二本,开文的时候很害怕收藏上不去,入不了v,害怕还比不上上一本的成绩,每天纠纠结结的,就怕写崩了,不过还好有你们,每次看到你们的评论就好高兴,瞬间血条就满了哈哈。
  虽然我在同期里算不得很好的,但我也很满意了,以后我会继续努力的。
  入v了,我知道可能有一部分的小天使会离我而去,不过我会更认真,更努力去写的,回报留下来的小天使们,所以希望走的可不可以少一点,看我萌萌哒的小眼神……
  最后希望大家支持正版,不仅是我的文,还是别的作者的,码字不易,(突然觉得可以接一个且行且珍惜哈哈哈)。
  最后的最后,明天我不更新了哦,存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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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么哒
  话说,一个入v,我写了好多题外话呀,捂脸羞涩
 
 
第25章 
  叶慎之放下手中拿着许久的公文, 悄无声息的走到苏文身后。
  书案上已经摆了三张写好的大字,笔酣墨饱,字体娟秀, 看得出是苦练过的, 至于她笔下的那张白纸,滴了不止一滴墨汁在上面了, 黑乎乎的几块地方, 看着极为碍眼。
  “不会?”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苏文一跳,在椅子上猛的一颤,转头看到叶慎之, 松口气的抚胸口, 没好气的道, “表哥,人吓人吓死人的, 再说了,万一给吓傻了你给负责呀?”
  丫头仰着头, 胸口更平了,别开眼,叶慎之嗯了声, 调笑道, “我负责。”
  苏文翻翻白眼, 不想理叶慎之,低头继续奋斗作诗。
  只要做出三首诗,就能拿到别人拿不到的庄子, 那都是钱啊,银子,她以后养小白脸的资本,至于叶慎之,苏文表示一点也不需要他的负责。
  奈何这作诗本来就不是苏文的强项,更何况是在叶慎之的眼皮子底下作诗。
  墨汁再一次的滴到了白纸上,苏文皱眉,厌烦的将纸揉成一团丢到一旁的广口瓷器里。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叶慎之的眼神就像一道道让人无所遁形的佛光,小恶魔苏文在这佛光的照耀下熬红了眼睛也只写出了一首将将就就的。
  自己心中默读了两遍,实在是拿不出手,瘪着嘴抬头看叶慎之,眼睛眨了又眨,万般可怜。
  刚才她已经委婉的说出希望他能移一下尊驾,让她安心的作诗,可是叶慎之就是懂了装不懂,还拉过一把椅子,坐到了苏文身边,美其名曰,辅导苏文。
  苏文拽住叶慎之的衣角,咬着唇,“表哥,要不这诗就改天再写好不好,今天实在是状态不佳。”
  叶慎之挑眉,觉得苏文这个样子很不错,答非所问道,“前些天我不是送了你下本诗经吗?可有认真研读?”
  苏文一听立即心虚的低下了头,手却没有放开,那本诗经拿回思文苑就被她丢进她的箱子里了,还特地放到了最底层,准备让它永无再见天日。
  前世二十多年,她最最无法理解的就是为什么会有作诗这个东西,比绣花还难,咬文嚼字的,规矩还多,那些个小姐,一个二个的,凑在一起,有事没事就作诗,若不是她下棋和写字还拿的出手,怕是要被那些人背地里说死了。
  想她苏文,面貌精致,骑得了马,写得了字,下得来棋,经得成商,唯独败在作诗这一项脚下。
  上辈子从叶家书院毕业以后,她天真的以为自己终于再不用作诗了,哪知道天道好轮回,转眼她又得跟它磨个你死我活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苏文声若蚊吟,“书太精致了,我舍不得用。”
  送苏文诗经的时候叶慎之就看到了她那愣住的表情,猜到了她不喜欢作诗,甚至不怎么会,不然他今天也不会让她作诗了。
  叶慎之眼底滑过一抹笑意,明明就是不喜,偏要找个理由,“文文不用这么小心,书就是拿来翻看的,若是有一天它坏了这才证明了你有认真看过,再说了,表哥这儿还有很多不同版本的,文文随时都可过来查看。”
  苏文抬头,泪眼婆娑。
  还有不同版本的。
  感觉要死了。
  立马撑着头,苏文虚弱道,“表哥,我头疼?”
  叶慎之靠着椅背,手指一下又一下的点着书案,长长的哦了一声,叹得苏文心里发毛,脑子一抽,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又强调了一下,“真的,我是真的头疼,绝对没有骗你,绝对不是因为不想作诗讲的假话。”
  苏文找尽了理由,叶慎之却不买账,直言道,“写不出?”
  苏文本还想要狡辩一下,可在叶慎之清清冷冷的目光之下,她只得点点头,焉头耷脑的承认,“写不出。”
  似乎觉得说得过于简单了,苏文又道,“不过如果你没在这儿,我可能还是能作出来的,真的。”
  叶慎之露出丝微笑,“那你的意思是我打扰你了?”
  苏文:……
  好想打自己嘴巴啊。
  苏文觍着脸道“怎么会呢,表哥想多了。”
  叶慎之点头,贴心道,“既然是我想多了,那文文就继续作诗吧,我等你。”
  可是我不想要你等我。
  苏文嘴唇嘟起,眼睛眨啊眨的看着叶慎之,盼着他大发慈悲放过她这一次,可是叶慎之就是无动于衷,一直有效的卖萌失败了,没有成效。
  卒!
  沉默一会儿,迫于敌人的势利太强大,苏文低头认错,“表哥,我错了。”
  “错哪了?”
  苏文小心的瞅了叶慎之一眼,很想说,“错在不应该跟你回明辉轩。”
  心中叹息一声,不得不口不对心的讲话,“错在没有认真读书,表哥给的诗经不应该太过珍惜放着不看。”
  叶慎之嘴角轻扬,眼神含笑,“伶牙俐齿的小东西。”
  见叶慎之松了态度,苏文立刻起身跑到叶慎之后面替他捏着肩膀,“那表哥,我可不可以不要作诗了?”
  叶慎之冷笑一声,拉着她落在肩膀的手让她坐回椅子上,“听你白大哥说,你做梦梦到我死了?”
  咦?苏文露出疑惑的表情。
  叶慎之又道,“在镇江的时候。”
  苏文心里一咯噔,明白了白清风肯定是打小报告了,“表哥,这白大哥怎么这样啊,不过是随意讲着玩的,他还来告状。”
  苏文瞟了瞟叶慎之,小脸鼓起来,不开心的道,“怎么你周围的人都喜欢问你告状啊,还都是说我的。”
  叶慎之点了点苏文的额头,轻笑,“这个是我用一把宝剑换来的消息。”
  “宝剑啊!”苏文感叹道,能让叶慎之称之为宝剑的东西肯定不是差的了,顿时心疼得不行,小声嘀咕道,“表哥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就好,何必舍了一柄宝剑呢。”
  “给我多好啊。”
  苏文的财迷属性从来没有隐藏过,可她就是有一种本事,让叶慎之觉得她可爱,就是财迷也可爱。
  伸手弹了一下苏文的粉嫩脸蛋儿,手收回来,软糯的触感还停留在指尖,柔软得让人想要再试一次。
  苏文嘟唇,委屈巴巴的揉了揉被弹的脸颊,看叶慎之,他还浅浅的笑着,一看就是心情极好的模样。
  苏文咬牙,腹诽道:哼,现在高兴,以后被人毒死了也活该。
  只是看了看叶慎之的笑颜,苏文心中叹息一声,自己的靠山总得要自己来保护吧。
  趁着叶慎之心情好,又想着不要让叶慎之想起作诗的事,她凑近,捧着脸蛋儿,好奇道,“表哥,听说大表姐嫁给了三皇子?”
  “嗯。”
  移了移椅子,和叶慎之靠得更近了,几乎趴在了他的身上,“那你和那个三皇子也很好咯,是不是话本里讲的那种,大表姐嫁给了他,你为了大表姐然后就要保护着他,最后还要送他上龙位啊。”
  俗话说最怕空气突然安静,苏文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了一种让人心惊的寂静。
  苏文抬头,叶慎之眸色晦暗,神色不明,她马上缩回身子,窝在椅子里,睁大了眼睛看着叶慎之,不敢再多说。
  两人一阵沉默,叶慎之没有想到苏文竟是这般大胆,这样子的话这般随意就讲出来了,当初在镇江府的时候会向白清风打听不会也是有这个猜想吧。
  叶慎之脸色沉下,目光灼灼的看着苏文。
  苏文努力张后面靠去,假笑道,“表哥,你不会想要杀人灭口的吧。”
  “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你不要又把我当间谍啊,上次白清风就不问青红皂白的说我是间谍。”,这时候白大哥都不叫了,直接上白清风。
  苏文感慨自己想要给人提个醒都还要冒着生命危险,实在是太舍己为人了。
  片刻后,叶慎之冷声,“又是从哪看的话本?”
  苏文年纪小,又长在镇江,不可能对这些感兴趣,唯一的可能就是看多了话本。
  本在想着理由,不想叶慎之就给她送过来了,她脑子也转的快,几乎条件反射般的回道,“忘了,很久了,在镇江府看到的。”
  叶慎之久久的盯着苏文,还是小女孩的样子,和他初见时没有多大的变化,既软糯又调皮,胆子还大,让人又爱又恨。
  在镇江府的时候调查她中毒一事时,关于她的事情也都调查得清清楚楚,从没有离开过镇江,也没有京城的人去效找过她,不可能和京城的人有关联。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叶慎之沉了脸色,“荣珍和三皇子他们是两情相悦,不存在你说的利益交换,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让我听到。”
  看出叶慎之是真的发火了,苏文也不敢乘胜追击,这种事情慢慢来吧,实在不行,到了那个时候她就寸步不离的跟在他身边,当年的事后,她可是了解得清清楚楚,时间地点,没有一丝模糊的地方。
  惹恼了人,还得哄好。苏文交叉着手指,低着头认错,“表哥,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这才多久,她就认了几次错了。
  当小弟也太没骨气了。
  不止苏文自己认为她自己没骨气,刚才还沉着脸,在苏文认了错立刻脸色回暖的叶慎之也这么觉得。
  “你对谁都是这么快认错的吗?”
  “哪有,”苏文赶紧摇头,“只有在表哥面前,当然也是我知道表哥是为了我好,比如看诗经啊,不要乱说话啊,我明白表哥的良苦用心的。”
  狡猾的如同滑不溜秋的小鱼儿,叶慎之失笑,“只怕你心里不这么想。”
  对苏文没有办法,也不忍心看她为了几首诗绞尽脑汁的样子,他的妹妹,就是目不识丁一样有的是人排着队的求取,“好了,别再说好话了,今天下午我带你去看庄子,你有时间吗?”
  “有。”,苏文兴奋得跳起,眼睛亮得发光,像阳光下的黑珍珠。
  这种事情,就是没有时间也得挤出时间。
  “能在外面用晚膳吗?”在叶慎之似笑非笑的眼神中,苏文扬着红红的小脸道,“听说京城里有一家酒楼的佛跳墙特别好吃。”
  *
  京城郊外的庄子基本上都有主,是不可能在市面上买到的。
  叶慎之带着苏文看的这两个庄子地段极好,土地肥沃,四面有山有水,既不用担心洪涝也不用担心干旱,听附近的人说,年年都丰收呢。
  庄子上的人是个庄稼好把手,他们去看的时候,地里的粮食枝干粗壮,青幽幽的,一看就长得很好,等秋天到了就是大丰收,若是苏文买了,也不需要做大的改动。
  苏文对这两个庄子也不陌生,上辈子叶慎之为她买的也是这两个,后来成为她收入里的一个大的来源,足以证明这两个庄子有多好。
  她背着人和叶慎之耳语,“买这个今年秋天就有出产了耶。”
  叶慎之点头。
  看好了庄子,叶慎之就带着苏文去付钱过户,苏文当然是没有带钱在身上的,看着叶慎之的长随给了这个银票,原来真的挺便宜的。
  办好了事情,出来问了叶慎之苏文才知道,原本这两个庄子在三日之前都还是一家候府的,后来候府当家人犯了事,被抄了家,这些东西就归给官府拿来卖掉。
  这种庄子是不可能流落到世面上的,通常都被管理这个的官员用来低价卖掉送人情了,白清风今日来国公府一个原因就是给叶慎之带这个消息。
  只是苏文不知道,一心以为是叶慎之找到的,当然,叶慎之也不觉得有解释的必要,小妹妹崇拜和倾慕的目光看得他很是舒服。
  办完了正事,两人驱车去了卖佛跳墙的随缘酒楼,因为买庄子的事情比想像中顺利得多,还不到用晚膳的时候,于是两人打包了几份佛跳墙就准备回国公府了。
  回府的马车上,苏文想到自己有了两个好庄子,高兴的心情就压不住,“表哥,我回去就把刚才买庄子的钱给你。”
  她是看着叶慎之给的银票,数目也清楚,方才知晓上辈子他没有骗她。上辈子因为太过便宜,苏文以为他帮她贴了一部分钱,心中一直愧疚得很。
  叶慎之颔首,没有迟疑,“好的。”
  “你怎么不推辞一下?”苏文纠结着道,上辈子也是如此,她给他钱的时候一下子就收下了,虽然这是没有错吧,可是人一般不都喜欢装大方,然后互相推来推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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