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重生女要抢我相公——执手一笔
时间:2018-06-14 01:43:16

 
    突然被推搡了两下,他警觉的睁开双目,是李梓瑶。
 
    “你这个人,我要不是嫁给了你我真不想理你,好好的床不睡,你躺这里找什么罪受。”一下子抽走了他的被子,凉气袭来,清醒了不少。
 
    “齐灏我是欠你的吗?”李梓瑶说完转身出了房。
 
    他娶了个什么人啊?一点儿妻为夫纲的观念都没有。
 
    两个人都有些别扭,反倒不好相处,李梓瑶是个话多的,但是对着齐灏却不是什么都能说。齐灏习惯了高高在上,什么时候被女人玩弄过,是的,从昨晚到今日,这个女人的行为对他而言就是玩弄,而那不是别人,是他的妻子,是一个他不爱的妻子,不知该如何处置,却又不想让她一直把握着主动权,落了自己的面子。
 
    晚间屏退了下人,两人又到了尴尬的时候,确切的是齐灏尴尬的时候,他在房内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下午睡久了,现在不困,我们不妨说说话吧。”李梓瑶偎在被子里,齐灏在小桌旁坐下,烛光映的他的脸色略显柔和,他不做声,权当是默认。
 
    聊天也是培养夫妻感情的一种,想到这李梓瑶又打起精神来。
 
    “今个儿三皇嫂倒是个厉害的,要是没太子妃我还真不知道怎么下台呢,你也是,咱俩闹脾气总归是一家的,在外人面前你也不帮着我。”
 
    你自己干那样的蠢事,还埋怨起我来了,是我让你写的吗?
 
    “你以后多跟太子妃亲近亲近,离三嫂远点儿。”他那几个哥都不是好惹得,以李梓瑶这爱闯祸的性子,还真怕她惹了事儿。
 
    “你就不问我那帕子是怎么回事儿吗?”
 
    齐灏脸倒是红了,他一个没经历过事儿大男孩儿,怎么问?哦,你为什么喜欢我?还是你怎么能向我告白?
 
    既然李梓瑶自己提起了,他便顺势接过话,“嗯,怎么回事?”
 
    “就字面上的事儿。”
 
    废话!
 
    “看不出来你有这才气。”这句话倒是真心的,她以前在各种聚会上出的丑事儿他一双手都数不完,每次都被那几个家伙嘲笑,当时就不耐娶她,觉得更这种人生活起来该无趣的很,她不能陪你耍一把棋,听不懂你念的诗,不会和你一起作画,想听她奏一支曲更是难上加难,谁知娶回来才知这么可怕。
 
    那些她不能,唯独一样上把你拿捏得死死的,在她手里翻不了身。
第13章 小温馨
    烛光吐丝,一室晕黄,是暖心的色彩,在这阵平和之中,心间的波动仿佛被抚平了,留下的只是淡淡的温馨惬意。
 
    李梓瑶噙着浅笑,倚着墙背,围着大红绸棉被和齐灏闲聊。
 
    俩人的生活圈子差的太多,很多事情都成了禁忌,不像现代夫妻那样,什么都能说两句,大概就谈一些琐事吧,于两个不能像正常新婚夫妇那样相处的小年轻儿而言反倒轻松一些 。
 
    “新年就到眼前了,我对这里什么都不熟的,也不知道该准备些什么,你这两日最是清闲,何不交代我一番?”她看着齐灏,轻声说道。
 
    管家权是要交到她手里的,得了时间齐灏自要与她交代。
 
    “今年刚开府,那些琐碎的事情我也不甚清楚,到时候你问问管家,走礼的事情我先给你说了。”
 
    李梓瑶时不时的给他的回复,齐灏继续说道:“三十儿的年夜饭在宫里用的,大年初一要备份礼过去,初二走一趟舅舅家,几个皇叔的礼也不能落下,大哥那边也是,二哥三哥可随意些,岳父家的初三去,这些礼我自会备好,你不用操心,女眷那边你有什么要准备的看着办就行,之后几天会有朝臣们携妻拜访,等到跟儿了我再交代你怎么接待。”
 
    “哦,那我岂不是什么都不用做,只用跟着你,回头再跟人说说闲话不就行了?”李梓瑶想,这到挺轻松的。
 
    齐灏抬头看了她一样,又收回目光,“嗯,年三十儿的家宴可不是吃个饭那么简单。”
 
    李梓瑶顿时苦了脸,“怎么着,难不成还要耍个杂技吗?”
 
    齐灏失笑,“前年太子妃临了幅画、去年奏琴,三王妃舞一曲,你今年打算怎么做?”
 
    讨厌的才艺表演。
 
    她揪着棉被一时没了主意,“你说怎么办,我要是做不好,丢的还是你的脸。”
 
    “我还不需要一个女人给我挣脸。”
 
    妈的,一天下来齐灏可说说点儿爷们儿的话了,突然好喜欢他怎么办?
 
    昨夜里他别别扭扭的,还需她主动才行,今天也是,不过不小心逗了他一下,竟甩了一天的脸色,起先还在心里骂他小气鬼呢。
 
    看他孤零零的在下面坐着,虽然屋里搁了炭盆儿,但夜里本就寒,他穿的也单薄,李梓瑶心里突然有些不舍。
 
    不知道是个不下面子还是不想同床共枕,要是前者,她愿意给他个台阶。
 
    “你坐那多冷啊,上来吧。”
 
    说完也不管她的反应,径直重新整理了床铺,刚刚为了倚坐在那儿,床都弄乱了,难为齐灏一个学着《礼》长大的竟然没说她两句,平心而论,打成了亲,除了他别扭外,其他的对她都挺容忍的。
 
    收拾好了,她钻进去平躺好,看着床顶,等齐灏。
 
    齐灏没有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齐灏。”她不喜欢叫他王爷,所幸他没反驳,两人时,干脆就这样喊了,多少年没人这么喊过他了,估计自己都要忘记自己叫什么名字了。
 
    “你来不来,扭扭捏捏的跟个大姑娘似的。”
 
    齐灏呲一声,“从你嘴里就听不得一句好话。”
 
    谁知道你在顾忌什么,为她守身如玉吗?李梓瑶觉得可笑,难不成三妻四妾的习俗下,还有男人有这种想法吗?
 
    其实并不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心里想着一个人,床上却是另一个的,他本能的不想去触碰自己承担不起的东西,比如那份她加诸于他身上而他却回应不了的感情。
 
    然而矛盾的是,她已经成了他的妻子,而他的估计便也成了不负责任,这对一个自认有担当的人而言也是一种折磨 。
 
    便造成了今天这幅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局面。
 
    慢慢的,那边平稳的呼吸声传来,她应该是睡下了,齐灏送了口气,去柜子里拿出今天下午用的那床被褥,在软榻上安置了。
 
    第二日李梓瑶醒来时,齐灏已经没了踪影,被窝里太温暖了,不想起就是不想起,她赖在床上不动弹。
 
    墨笙墨竹早就进了唤了几遍了,只当做没听见,嫁给王爷就这点儿好处,不用天天去给长辈请安,她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
 
    外间传来了齐灏的声音,“怎么还不传膳?”
 
    那边墨笙支支吾吾的一句话没说出来,过会儿便听到了脚步声,越来越近。
 
    李梓瑶立马全钻进被子里,连头都不剩,装睡。
 
    齐灏一声冷笑,哼,娶了个什么人呐,一点儿为人妻的自觉都没有。
 
    “我数三声,你给我起来,否则……”
 
    否则什么呀,否则你来惩罚我呀!
 
    李梓瑶想的倒是美。
 
    齐灏却没了后话,否则什么,他没看出来床上那人怕什么。
 
    “否则我只好请岳母来喊了。”
 
    小人!
 
    从被子里钻出来打了个激灵,“你去把我柜子里的粉缎夹袄拿过来!”李梓瑶不爽,对齐灏指使到。
 
    齐灏才不理她,转身出去了,墨笙墨竹进来服侍。
 
    李梓瑶看着他的背磨牙。
 
    哼,没个什么事儿起那么早干嘛,好烦!
 
    看他出去了,立马又钻进去,让你拿个衣服都不给拿,不听你的。
 
    墨笙无语,自己小姐成了亲越发小性子了,拖着音无奈的小声喊:“王妃~”
 
    又去唤了王爷进来,齐灏眉头打结,不知道拿她怎么办,又不能真叫岳母过来,干脆把她的衣服给她拿过来,“行了!别闹了,起来吃饭。”
 
    这还差不多,趁着新婚他对她有顾忌,得慢慢磨。
 
    又折腾了个把时辰,饿得齐灏没了脾气,只是一个劲儿的释放低气压。
 
    “雪已经停了吗?”她见外面没了动静。
 
    “嗯”他平常一个人吃惯了,多了一个女人有点不适应。
 
    “你一大早去干嘛了,醒来就不见你的人。”嘴一得闲就话多,想止都止不住。
 
    “无事。”
 
    “那你起那么早干嘛?”
 
    非得都跟你啊,赖床赖到日高起。
 
    “今天停了雪,外头该热闹起来了,陪我出去逛逛吧!”也临近过年,停歇了两天的商贩们该都出来了,酒家酒楼、金饰布店什么的也会重开张。
 
    “光顾着玩,先唤裁缝来给你量身,赶制出几套冬衣来。”
 
    昨日睡了一下午,本该昨日弄得却耽搁了 。
 
    “这个又不急,在集市上弄也一样。”
 
    “你连件厚衣服都没有怎么出去。”主要是齐灏真不想陪她去逛。
 
    待李梓瑶还有说话,却被他一句皱着眉的食不言挡住了。
 
    撇了撇嘴角,不说话了。
 
    ******
 
    来了堆雪人打雪仗的兴趣,搁下碗就对着墨笙墨竹说:“一会儿你们去找几个侍女来,后边林子外那片平地的雪可不许别人动,咱们几个去打会儿雪仗。”
 
    齐灏还未起身,听了这话又皱眉,觉着这两天自己额头上都要邹成坑来了。
 
    “一会儿管家要把府里的事务都交给你,你就不能安安分分的等着吗?”
 
    是他落伍了吗?竟不知成了婚的妇人还这般欢脱。
 
    “急什么?人生得意需尽欢,他什么时候不能给我呀,可雪又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
 
    呵,你倒是豁达,幸好自己后院里就她一个女人,否则她这性子弄的住吗?
 
    “反正这三天你也没事儿,学习看书什么的,要劳逸结合,不如和我们一起玩会儿,只当是放松了。”
 
    他一个大男人和一帮女的大雪仗吗,亏他想的出来。
 
    虽是没有打雪仗,可倒也没再回书房,在那边院子里的回廊里找个位子坐下,煮一盏茶也不失了乐趣。
 
    搁着茶杯了冒出的烟气望去,朦朦胧胧间便看到她跑来跑去的身影,沾了一身雪,冒失的很,一点儿贵女的样子也没。
 
    虽说听让人无奈的个人,眼里到没那么多腌臜,岳父家后院干净,她也没被污了性子,行事大胆迥异了些,心地到不坏。
 
    她今年也不过十五,有些少女的天真烂漫倒也正常,过两天就忙了,现下随她去吧。
 
    ******
 
    福安在齐灏耳边低语两句,齐灏搁了杯,起身而去。
 
    李梓瑶回过头来,见刚刚还在的人没了身影,生了些许惆怅,突然被一个雪球砸到衣衫,她咯咯一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跑动。
 
    齐灏出了后院,一个着黑色劲装的人递了张纸,他接过来,那人低声道:“邱太医开出的药方。”
 
    他自幼读百书,人又是及其聪慧的,对医理知三分,邱太医是专为太子诊治的。
 
    展开却紧了紧拳头,看后手中用力,再伸开手,随风带走了宣纸碎屑。
 
    他那个倍受宠爱的大哥……
 
    “让邱太医想想办法。”
 
    “是。”那人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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