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宠妻日常——桐荣
时间:2018-06-27 10:00:10

  但是有了小雪,秦野把对梁月所有的爱同样倾注在他的身上,他身上会有自己和梁月的样子,小雪生气时,眉峰鼓起来的样子和梁月一模一样,小雪哭时,喜欢光打雷不下雨,也跟梁月一模一样。
  这些梁月的的痕迹,一样一样印刻在小雪身上时,秦野感觉很奇妙。
  梁月是爱他的,小雪就是见证。
  梁月坐在沙发上挂衣服,秦野走过来,伸手把她揽在怀里。
  空气中气氛旖旎,但梁月还在无比认真的叠衣服。
  “你别靠着我。”
  她用肩膀去低他,但是抵不动,秦野稳如泰山。
  可能是跟秦野待在一起时间长了,有的时候秦野一句话都不说,但是梁月也能明显感觉到,他心情很好。
  见她手里还在叠衣服,秦野亲她的耳朵脖子。
  “放那,待会儿我来叠。”
  梁月:“你先别亲我,还有几件就收拾完了。”
  秦野亲着她的耳朵,脖子,脸颊,说的话也含含糊糊:“你叠你的,我亲我的。”
  别秦野撩拨的不行,梁月转头脸来,跟他接吻。
  她皮肤软,每次秦野亲她时都喜欢捏着她的脸颊。
  一开始梁月被秦野亲着,很生涩,也不懂得回应,干巴巴。
  后来秦野一亲她,就喜欢捏着她的下巴,把她脸抬起来,梁月不自觉地就会张开嘴,作出一副迎合的姿势,那模样在秦野看来,非常诱惑。
  秦野碾压摩挲着她的嘴唇,觉得还不够,手指捏了捏她的下巴:“张嘴。”
  被亲的晕乎乎的梁月,乖巧的张开嘴。
  秦野吻得更深了。
  秦野脱她衣服时,梁月的意识稍微清醒了。
  她扯着秦野的大手,不好意思道:“这是医院。”
  秦野纠正她:“是医院的招待所。”
  在医院做?秦野没那么大的恶趣味。
  不论是医院,还是医院的招待所,梁月总觉得怪怪的。
  “不要,太奇怪了。”
  秦野没强迫她,他能理解梁月可能换了新的环境,有点放不开。
  于是他撑着起来的欲望,放过了她:“我现去洗澡。”
  梁月说的话也就是半推半就,没想到秦野还真的就放开他了,梁月到挺是惊讶的。
  秦野拿好洗漱的东西,进了卫生间。
  梁月还满脸通红的坐在沙发上。
  没过几分钟,浴室的门被人推开。
  梁月穿着睡衣进来,秦野看到:“嗯?”
  她脸皮薄,求欢的话说不出口,但是刚才被秦野撩拨的确实动心。
  她抵在门框上,连手指都蜷勾着,透露出不好意思。
  秦野坏笑:“一起洗?”
  还没等梁月开口答应,便拉着她过来。
  两人在浴室待了很久,不知道是不是陌生环境的刺激,秦野今晚异常持久,一开始梁月还觉得舒服,但时间长了,就觉得刺激的受不了。
  两人做、爱时,梁月一般不叫,秦野也是,跟平时比,他最多呼吸重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的都有这种恶趣味,秦野喜欢听梁月叫,偏偏梁月是个能忍得,说不叫就不叫。
  但只有一种情况下,梁月会发出声音。
  讨饶的时候。
  秦野一般不会做那么久,怕给梁月留下不好的体验,很照顾她的感受。
  但做到梁月讨饶,也不是没有。
  像今晚这样,本来被秦野抱着,低着洗手台做了一次,她就以为结束了,没想到秦野居然把她翻过去,推着她从后面又来了一次。
  梁月受不了,一开始还能好声好气地给秦野说不行。
  秦野置若罔闻,梁月求了半会儿,腰都要被秦野撞断了。
  好声好气的求饶也说出口,只剩下一句更比一句娇软的呻、吟。
  一直折腾到夜里,梁月觉得自己废了半条命在秦野手里。
  她先上床,睡得模糊,没过多会儿见秦野也上来。
  梁月拿脚蹬他:“你是不是想杀妻!”
  秦野握了她的脚,放在一边:“喜欢都来不及。”
  见她真的不舒服的样子,秦野亲了亲她的头发下软软的耳朵:“下次不会了。”
  梁月不信,这句话秦野不知道说了多少次。
  第二天一早,秦野和小雪醒的都早。
  秦野把小雪抱出去遛弯,顺便买早饭。
  回来的时候,梁月正好起床,三个人开始吃早饭。
  秦野:“上午去妈那陪陪她,下午我开车带你们到附近走走,妈在医院待久了,我们带她出去散散心。”
  梁月点头:“好。”
  秦野上午去秦母那挺早,想趁早上带着秦母走走,但到病房时发现秦母已经不在。
  他问值班的护士,护士指了指下面:“一早护工就带着她下楼去遛弯了。”
  护工这个名字,秦野在下面找了一圈,不知道秦母去哪里了。
  在病房等到九点多钟,秦母才回来。
  秦母看到他,温和的笑笑:“这么早就过来了?”
  秦野:“没多久,刚到。”
  “您去哪了?”
  秦母:“护士把我推到楼下走了走。”
  护士和护工可不一样,秦野多了个心眼。
  “下午我带您出去走走?”
  秦母答应:“好。”
  母子俩无太多话,梁月把小雪抱过来跟秦母玩。
  秦野出去之后,去护士台。
  “早上推我母亲出去的护工,有信息吗?”
  护士:“你稍等,我给你查查。”
  护士在电脑上搜搜:“暂时还没有信息,可能是临时工。”
  秦野觉得医院不负责任,就算临时工也应该有信息登记,但没有为难护士。
  去了楼上的办公室,找了邵医生。
  办公室门关着,秦野敲门。
  “进来。”
  秦野的眼神不露声色的四处寻索,在烟灰缸里又看到昨天的一样的烟蒂,但这是新的。
  “有客人?”
  邵医生:“刚才有,现在已经走了。”
  秦野:“是那个男护工?”
  邵医生以为他看到的:“是啊,你都看到了?”
  “我想正想跟你说这事,你是非要请女护工,我就帮你再留意,你要是不介意男护工,我觉得老秦就很不错。”
  秦野:“老秦?”
  邵医生:“哦,我刚才跟你说的护工,非常负责任。”
  秦野:“他什么来历?”
  邵医生:“什么来历我不知道,但人很不错。”
  邵医生又不是查户口的,怎么可能去问人家什么来历。
  秦野:“身份证号,年龄,照片总得有?”
  邵医生:“有身份证,刚才在我这里登记的。”
  秦野看了两眼后,记住了。
  这件事的巧合太多,秦野不得不去多想。
  他第一反应就是陈珏搞得鬼,但思前想后又觉得不对。
  如果陈珏的人是跟着他到这儿来的,绍医生又说老秦来这儿一个多月了。
  时间对不上,秦野决定要见见这个老秦。
 
 
第85章 
  因为秦母的病情稳定,所以秦野中午开车带她出去散散心。
  疗养院离大别山旅游风景区很近, 秦野没有走很远, 开车带着他们在山下走了走。
  秦野的车停在停车场, 把秦母的轮椅拿下来。
  梁月抱着小雪跟在后面, 一家人其乐融融。
  秦母是个话不多的人,但性格非常温和。
  她以前生病时,一直不说话, 最近病情有好转,开口语言能力就有点障碍。
  秦野很耐心, 秦母说话时, 他就附身听着, 连猜带比划也能明白秦母的意思。
  小雪不经常出来, 看着四周郁郁葱葱的林子, 非常兴奋,在梁月的怀里不停地挣扎要自己下来爬。
  梁月当然不可能让他在地上爬, 拍着小雪的小屁股警告他:“再不听话,我告诉爸爸了。”
  小雪瞬间怂了,委委屈屈地趴在她的肩头。
  他们路过风景区下面的商店时,秦母示意秦野把她推进去。
  秦野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进去之后, 秦母在仔细地挑选纪念品, 秦野在旁边,看得有点恍神。
  从前, 因为工作原因, 每次一家人出游秦父都不在。秦母带着秦野出去都会给秦父带纪念品, 有的时候是一张明信片,有的时候是一些特产。
  秦母在柜台上,仔细挑选了一串珠子,嘴角带着笑意。
  “买这个。”
  秦野拿去结账,这么多年过去,他母亲的习惯还是没有变。
  拿着包装礼盒回来时,秦母小声自言自语道:“老秦肯定会喜欢。”
  秦野那一刻,心情非常复杂。
  他一直以为他母亲的病是好了的,但现在看来,似乎是他太乐观了。
  但仔细想,秦母的这种糊涂又未尝不是件好事。
  中午,他们准备在风景区里吃完午饭,秦母的情绪开始焦躁起来。
  “我要回去。”
  秦野:“吃完饭我们就回去。”
  秦母坚决要走,她低着头,手指不停地敲打轮椅的边上,整个人非常不安。
  秦野没办法,只好提前结束行程带她回来。
  到了医院,他把秦母带到病房,护士见他们回来,还挺惊讶。
  “怎么这么早回来?”
  秦野:“提前结束行程,午饭发了吗?”
  护士:“饭点过去了,我去食堂给你看看。”
  因为连着赶路,秦野和梁月都没吃饭。
  由护士去食堂给秦母拿饭,秦野和梁月也出去找吃的。
  临走时,秦母坐在病房的窗前,神色着急的往外面望,不知道在等谁。
  秦野他们刚走,病房里就进来一个人。
  秦母看到他,脸上浮起笑,语意透露着似有似无的嗔意:“你怎么才来。”
  他俩去吃饭的路上,小雪一直哭闹不止,梁月怎么哄都哄不好。
  梁月:“他怎么了?”
  秦野把小雪接过来,掀起他的衣服来各处检查。
  小雪平时乖的很,一般不会哭闹,突然闹起来,肯定是有原因。
  梁月:“在车上喂完奶,应该不是饿的。”
  秦野掀开他的裤子,见小雪的屁股上有一个指腹那么大的红疙瘩。
  梁月惊慌失措:“怎么会这样?”
  他们上午在景区时,树木多,虫子也多,肯定是那个时候被咬的。
  秦野:“我回去拿药膏。”
  他们带着包里有蚊虫叮咬的药膏,刚才出来吃饭前,放在了秦母的病房里。
  梁月点头,小雪屁股上的红疙瘩看起来已经很严重了,还是去医生那边看看。
  两人因为担心小雪,所以午饭没吃就返回来。
  病房里静悄悄的,秦母坐在病床上,前面有一个带着口罩的护工喂她吃饭。
  吃完饭后,秦母要睡午觉,护工耐心地陪着在他身边。
  秦母像突然想起什么来,她从包里把上午买的那串珠子拿出来。
  笑着说:“给你。”
  男护工没说话,接过来,戴在手上。
  秦母闭上眼睛,正准备睡觉。
  秦野在外面敲门:“妈,我进来拿一下包。”
  秦母的眼神陡然紧张,她紧紧地抓住男护工的手,不知所措。
  男护工反手握住她,安慰她,示意她别担心。
  秦母:“进来。”
  秦野一进来,就注意到屋里有一个人。
  身材高大,头发斑白,看起来年纪挺大。穿着一身蓝色护工衣服,正在整理刚才秦母吃剩下的餐具。
  秦母解释:“送饭过来的护工。”
  秦野点头:“有劳。”
  他转身去拿放在沙发上的背包,把里面的药膏拿出来。
  余光猛然扫视到了男护工的手腕,手上戴着秦母上午买来的珠子。
  秦野眼眸定视了几秒,然后不动声色的移开。
  他压住心里涛浪般的震惊,拿着药膏给梁月。
  男护工推着推车出门,秦野的视线一直紧紧地盯着他。
  片刻,秦野对着梁月说:“你带着在小雪妈这儿,哪都别去。”
  梁月点头,见秦野脸色不对劲,“你怎么了?”
  秦野:“我出去办件事。”
  秦野跟着男护工,一直到电梯口。
  电梯口没法直接跟着,秦野只好上前,一同等着电梯。
  至始至终,戴口罩的男护工如同没看到他一样,没有抬眼过,电梯停靠在九楼。
  男护工推着车出去,秦野紧随其后。
  男护工的车被推进了休息室,休息室大门快要紧闭的那一瞬间,被秦野大手从外面抵住。
  秦野终于对上男护工的眼睛,那双眼睛似曾相识。
  “你到底是谁?”
  秦父知道,从他选择暴露的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会有今天。
  被秦野撞见后,他眼神依旧波澜不惊,开口:“进来。”
  秦野听着那句似曾相识的声音,脑子突然被炸开,这些年所有的疑惑都向他涌来。
  秦父拿开口罩,是一张非常沧桑的脸,可见他这么多年在外的辛苦。
  秦野坐在沙发上,直愣愣地盯着秦父看,记忆力秦父那张帅气正直的脸,与现在这张脸重合,虽然经过了十几年,但秦野一眼就能辨认出来。
  这是殉职了十多年的秦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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