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重生之豪门贵女——馨香影
时间:2018-06-29 07:57:32

    其实他已经把不敢想的都想了。
 
    那,家主要怎么选,妹妹,媳妇。
 
    哎,好不容易有媳妇了,妹妹又回来,
 
    古今婆媳关系紧张,这姑嫂关系也是容易起争执的。
 
    “走吧,去看看小瑶,”
 
    “这个家主,要不,等会儿再去吧,这会儿瑶小姐并不想让您见到。”苏严冒死进言。
 
    司焱枭冷哼一声,斜睨的看着他,语气十分不善,带着浓浓的酸味,“去又怎么了,又不是没看过她哭鼻子,有了男人就不能在我面前哭了吗?”话说着,抬步就走了。
 
    苏严无辜的摸摸鼻头,家主这番突然的生气又是为了哪般,不会是吃,吃醋了吧,
 
    因为妹妹为了秦运翰哭,生气了,又因为宁大小姐和秦运翰以前的关系,憋闷了。
 
    那家主真是辛苦,以后的醋要喝多了。
 
    抬步赶紧跟上司焱枭的脚步。
 
    在距离司焱瑶房门口几步远,司焱枭突然脚步停顿不走,
 
    定定的站在,面无表情,一本正经看着天空。
 
    苏严暗暗叹气,也随着抬头望着天空,谁说没见过人家哭,你倒是进去呀。
 
    巡逻的小队伍也好奇的往天空望去,空空如也。
 
    时间点点持续溜走,
 
    也不知道是因为瑶小姐哭停了,还是司焱枭站累了,
 
    房间门经过长久的时间,终于被司焱枭给打开了。
 
    “小瑶,睡醒了?”司焱枭问得一本正经。
 
    跟在他后面的进来苏严心里呵呵哒,家主就是家主,说瞎话都能把它说得像真话一样,牛逼了。
 
    “哥哥,我还好,没什么事情,你忙你的事情去吧。”司焱瑶笑笑,无谓的说道。
 
    司焱枭认真而严肃的看着司焱瑶的脸,只想看看她哭肿的眼睛,心里又对秦运翰不爽了,
 
    可在司焱瑶的眼中就不是这个样子了,依然淡笑着,“哥哥,我是焱瑶,虽然我现在的样子完全改变了,但我内里还是,你也可以去查血液。”
 
    司焱枭听言,面皮紧绷,冷寒四溢,盯着司焱瑶不言不语,转身就离开房间。
 
    苏严看着司焱枭离开的身影,心里也是着急不已,也忍不住对司焱瑶开口解释道,“瑶小姐,你这句可是伤家主的心了,如果家主怀疑你的话,为什么要费力去救你,要是怀疑你的话,怎么会留你在这里,也不会亲自来看望你了,家主的性子难道你不知道吗?”苏严着急过后,才调整语气,“瑶小姐,抱歉,是苏严越矩了,您好好养伤吧,”言毕,退出房间。
 
    留下司焱瑶一个人,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现在的她在养伤,不能动弹,
 
    似像从前,又不似从前,现在的她不止身痛,心也痛,
 
    哥哥,她不想再给他添麻烦了,这样的她还不如死去。回来之后,信誓旦旦的要报仇,报成她现在这样,她身为司家的孩子,恐怕是个耻辱吧。
 
    司焱瑶自己一个人在床上能干什么,只有思想可以动,深受打击的她就是过于偏激的想法,循环不断着……
 
    想着想着,眼角不自觉流下……
 
    —
 
    牙居客,
 
    宁阑言剪了好多的纸张,现在还在认真的剪着。
 
    看得妖茗和林立都满脸的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的是宁阑言还有这种爱好,不可思议的是宁阑言会剪得如何的好。
 
    “沐叔叔,你看,这些够了吗?”宁阑言拿着一叠她刚才剪好的纸张朝沐简尘问道。
 
    沐简尘看了一眼宁阑言脸上带着笑意,再看看她手中的纸张,“够了。”
 
    “你说沐奶奶喜欢是真的吗?”
 
    “不是,我看你挺兴奋的,给你找点事情做。”
 
    宁阑言举着纸张的手僵了僵,笑也僵了僵,随即放松,放下纸张,正坐端坐,双手放在膝盖上,一脸肃穆,“沐叔叔。”
 
    “嗯。”沐简尘对宁阑言突然乖巧的动作,不禁好奇的轻抬眉峰,静待她后面的动作。
 
    “你知道吗?戏弄一个拥有决定你能不能顺利娶到老婆人的后果是什么吗?……是孤独终老。
 
    想想自己一个人睡在冷冰冰的被窝里,自己暖自己,自己抱自己,自己日……抱歉,失礼了。”宁阑言及时收住自己的话,捂着自己嘴巴,很不诚恳的说了声抱歉。
 
    林立:“……”你还知道失礼啊。
 
    妖茗:“……”你果然没让我失望过。
 
    被宁阑言说得濒临爆发边缘的沐简尘,额头太阳穴突突,最终还是无奈的捏了捏眉心。
 
    被她说得,怎么现在自己心底莫名有点慌。
 
    能不慌嘛,句句都有可能视线,茜茜那对暖暖的爱,
 
    要是暖暖去跟她说,不想要后爸,他很有可能就是被牺牲的那一个。
 
    果然,惹不起,惹不起啊。
 
    “沐叔叔,我说了那么多,你就没有什么话跟我说的吗?还是你默认或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话毕,脸上就换上了一副“我看错你的表情”。
 
    “我想我是有的。”沐简尘也开始一本正经起来。
 
    “什么?”宁阑言不禁好奇了,以为他要说些赞美她的话,来求放过。
 
    殊不知……
 
    “惹不起,惹不起,老虎炸毛起来很危险,炸毛的母老虎更危险。”沐简尘抚着下巴,认真回答宁阑言道。
 
    林立:“……。咳”他被惊到了。
 
    妖茗:“……。噗,哈哈哈~”
 
    宁阑言:“……”该死的,这话说得怎么那么形象啊,啊呸,她哪里是母老虎了。
 
    他果然是想孤独终老,她看错他了,她要去打他小报告去。
 
 第177章
 
    霍的起身,双目冒火的看了沐简尘几秒,转身,向门口走去,还十分大佬的一抬手,一挥,霸气威武的说道,“我们走!”
 
    妖茗:“……”她可以先不跟出去吗?跟着她出去,好像好丢脸的样子啊。
 
    林立:“……”顺从的站起身,跟了上去,脸是什么,能活命吗?他知道,要是宁阑言出事了,他就得去陪葬了。
 
    一个因为保命,一个因为使命,忍着丢脸跟着出去了。
 
    沐简尘笑着看着他们这一系列的动作,竟有些贪恋,要是此时茜茜也在这里,那么他该有幸福啊,
 
    暖暖这孩子,她也正努力和他好好相处吧,她越这样,他就越心疼,
 
    有时候,有些事,看似不经意,其实是别人一直都为了自己爱的人做着努力,不止是为了爱人,
 
    起身,站在窗外,看着远处,
 
    这样也好,他和茜茜都可以把所有的疼爱都给暖暖,不需要再有其他了。
 
    —
 
    离开牙居客的三人,
 
    林立开车,妖茗在副驾驶座上。
 
    宁阑言正气鼓鼓的坐在后座,满脸愤愤不平,“什么就说我是母老虎,我要是母老虎,那我妈妈是什么,真的是,会不会哄人啊,我要告诉妈妈去,这种男人啊就不能惯着,这人还没到手呢,就这样对待我,那要是人得到手了,他的态度那不恶劣,不行想不行,我得……”
 
    “宁大小姐我想……。”林立突然出声打断了宁阑言剩下的长篇大论。
 
    “我正骂的起劲呢,别打扰我,你想挨骂吗?”
 
    林立神情有些严肃的看着前方,略有一丝慌张,“宁大小姐,我想说,这辆车被人动了手脚。”脚下还在试探脚下的刹车。
 
    林立话一出,
 
    宁阑言本来还是娇艳明媚的笑脸,瞬间惨白,仿佛一霎那间像跌入绝望中,
 
    泛白的唇瓣启启合合,卡在喉咙里的话硬是发不出声来,
 
    林立也发现了宁阑言异常的失魂状态,但现在事态紧急,他也没有去深究宁阑言这副样子的原因结果。
 
    “有人跟着我们。”妖茗的一句话,让车内本来就紧张的氛围又上升到一个高度。
 
    “他们有枪吗?”
 
    “有的话,早就开了,还等你在这瞎bb”
 
    “我,我现在懒得和你吵这些。”林立嘴上和妖茗讨论着现在的情况,手里转动着方向盘,
 
    “不排除他们想看我们笑话,所以没有开枪。”
 
    “你这个马后炮,什么都让你说完了,你骂爽了,就开始反悔了。”林立一边骂着,一个飙闪,滑着转过弯道,速度不减。
 
    车尾撞到墙上,
 
    “啊~”车内的人也跟着东倒西歪。
 
    宁阑言尤其,在后座身子因为惯性东撞西冲的,这一撞也把她的神魂给撞回来了。
 
    “我要联系家主,宁大小姐出事了,我不敢擅作主张,”话说着,林立已经点开通讯,准备语音拨打电话给司焱枭。
 
    “不要!”宁阑言突然失控大叫,阻止林立的动作,却引来了前面两个人的疑惑的眼神,
 
    宁阑言此刻的表现,就像很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拨打电话给别人,至于为什么,也只有她心里才知道了。
 
    宁阑言慢慢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控有多么的不正常,说了句不是很有说服力的辩解,“司焱枭他那么多重要的事情做,这种小事你们都不能自己解决,要你们何用。”
 
    两道鄙夷的眼神,眼神是这样的,心里却是,爆粗无数,因为宁阑言这句直直戳到他们心窝了,就是啊,这点事情还要找老板解决,他们遇到紧急事情时,因为是宁阑言在身边,所有都很紧张失控,他们下意识的就会找最可靠的人寻求帮助,在他们心目中,司焱枭就是那个可靠的人。
 
    “我们跳车吧。要是后面的人没有带枪的话,跳车是最好的选择。”妖茗建议道。
 
    “万一他们有抢呢,故意引诱你跳车,你大咧洌的给他打靶子,打你成筛子啊。”林立反驳道。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了,怎么刚才都不吵,现在是要到死了,赶紧吵一吵啊,林立把车子开去海边的路上,”宁阑对林立下的是命令,不是建议。
 
    平静的语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魄力,
 
    林立是行动先于思考,手握着方向盘根据宁阑言的指示,猛然一个大转弯,脚下一踩油门,就开去了。
 
    车子远离市区,开在了通往大海的路上,车子很少的路上,
 
    车子就这样开着,
 
    宁阑言一句一句的重复着前世那些预谋已久,把她送入地狱的指示语,带着自己重走当初的路,越走着,她的脸色就苍白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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