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头顶有点绿——夏挽歌
时间:2018-07-03 09:48:36

  还能不能让我好好走路了啊?
  “夏承逸,放我下来……”她敲打着他。
  她的小手无措的在男人后背挠来挠去,更激起了他体内沉寂已久的欲望,刷卡开门,抬脚迈步,一气呵成,然后将女人抗上了二楼的房间。
  房内,暖如春夏,他将她扔在床上,随后扯下自己的外套将身子压下,一头栽进了她的温柔乡里。
  “喂……”何欢还裹着大衣,被他压得有有些不舒服,“我大衣还没脱。”
  男人抬首,俯身在她唇上一舔,然后将她大衣褪下。
  没了大衣的遮掩,女人香乳高耸尽展在眼前,夏承逸作势想要扯下女人裙子后背的拉链。
  但却被她死死压住。
  “嗯?”男人眼眸闪烁,坐起身不解的看着她。
  得了空隙,何欢双腿一抬,抵在他宽厚的胸膛,“你还有很多事没跟我交待,交代以后再说!”
  男人面不改色,想要褪下她的裙子,但奈何鱼尾裙到大腿处是紧身处理,他只得放弃,转手握住她的细腿来回抚摸,“什么事?”
  “我查过,根本没有资料说你在拍广告。”何欢气急恼怒,一张脸涨红,“老实交代,你避开我去国外干什么?”
  夏承逸唇角微微勾起,看着她面色泛起一层红晕,胸口海浪起伏,格外诱人,“你想知道?”
  何欢颔首,“给你三分钟解释给我听。”
  夏承逸沉吟片刻,“能不能先干了再说?”
  “不能。”何欢双腿挣脱他的手,顺着胸膛往停在了他腰下揉击几下,“想好一点,要不然……”
  男人浑身一热,很快的跟她坦白交代,“前世很多记忆没有想起,所以我去催眠了。”
  何欢一怔,瞬间回神,“那你记得自己的身份了?”
  男人点头,“当然。”
  “快说。”
  “干完再说。”男人底气十足,作势再次要压下。
  何欢停在他腰下的双脚轻轻往下一蹭,笑意盈盈,“别乱动!我现在不想知道了。”
  男人惊讶,“为什么?”
  “比起真相,我更生气你对我有所隐瞒。”何欢双手撑起身子,若有所思的打量着他,“跪好!唱歌哄我就原谅你!”
  男人一怔,轻笑道:“唱《征服》?”
  “不。”何欢眉间带着戏虐,“唱喜洋洋和灰太狼!”
 
 
第70章 
  夏承逸额间布满黑线, 一咬牙, 弱弱的问:“我能换个歌吗?”
  何欢看着他下腹膨胀,微微咬唇,“怎么办,人家好想听啊, 人家还想看你一边脱一边唱。”
  男人微微吐气,“我只是个演员……”
  “嗯?”女人双眸秋水盈盈盯着他下腹, “火不想灭了?”
  夏承逸紧紧咬唇,他想灭火!但是不想跳衣舞……
  何欢微微蹙眉,一脸的期待看着他,“夏老师,你不爱我……”
  “爱!”本着老婆最大的思想, 男人勉为其难的脱下还挂在身上的衣物。
  女人脸色瞬变, 双眸暗闪惊光,看着他肩宽窄腰, 宽厚而又紧实的胸膛,不自觉的咽了咽,“请开始你的表演……”
  男人还在犹豫, 但看对面女人一眼春水, 只好双手开始插腰, 清了清嗓音……
  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沸羊羊
  慢羊羊软绵绵红太狼灰太狼
  别看我只是一只羊
  绿草因为我变的更香
  天空因为我变的更蓝
  白云因为我变的柔软
  别看我只是一只羊
  羊儿的聪明难以想像
  天再高心情一样奔放
  每天都追赶太阳
  ……
  一米八.九的男人, 全身赤.裸, 双手插着腰, 僵硬的扭着紧致的肌肉, 嘴里唱着与自己年龄身高不相符的儿歌。
  那姿态,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何欢笑得花枝乱颤,那肩头高耸,胸前跟着起伏,她捂着肚子,眸底带着满足朝男人挥了挥手,“好……”
  话还没说出口,男人直接蹲身一把拉下她衣裙后背的拉链,紧接着利落的褪下女人碍手的装备,推倒压住她,在那红唇上轻轻一吻,“接下来的主场是我的,你躺好……”
  “你乖一点……”声音渐渐低微,他的唇慢慢下移。
  这一夜,窗外夜色柔美,照着窗内朦胧又旖旎。
  一场博弈,何欢筋疲力尽。
  男人食髓知味,但考虑到她的承受能力,在浴洗之后,他很安分的拥着女人入睡。
  求婚那一幕的热潮还在持续,但连着几天,二人消失在大众的视线里,那些媒体转而求其次,纷纷去小区门口蹲守。
  何父看着势头,只好再一次催促二人快点领证结婚。
  何欢接到电话时,二人刚刚结束一场纠缠。
  “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男人一双修长的手,细细的揉捏着她的腰肢。
  闻言,何欢思虑片刻,“我不想大公开,就请亲戚和几个熟悉的朋友吧。”
  这几天,没有外界的纷扰,二人过得很惬意,每天男人下厨,她无所事事调戏他,情志到了,二人疯狂滚床单,男人好似有用不完的精力,每一次,不弄到她昏厥不罢休。
  起初,何欢抗议,虽然初次的体验已经过去,可还是浑身酸痛,后来她找到了这其中的乐趣,便也跟着放纵。
  “那咱们先去领证吧?”男人笑问。
  “你还没告诉我真相。”何欢哼了声,“说吧,我都准备好了。”
  这几天,她虽然没有开口问,但也隐隐想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一个书生,一个和尚,一个戏子,哪里有那么大能耐,躲得过一只妖的法力和媚术?
  除非,他和自己一样,拥有不一样的身份。
  男人搂过她腰肢,“领证婚礼之后,我就告诉你。”
  何欢立刻起身,“现在就走!”
  两个小时后,两人像做賊一样,全副武装进了民政局,不过一个小时,就宣誓二人正式告别了单身的身份。
  何欢摸着红色的本子,看着证件上二人相依的照片,突然慷慨万千。
  这一世,比上辈子要活得容易多了啊。
  二人婚礼在两个星期后如期举行,没有媒体,就简单的两家亲戚和朋友,虽如此,可依然人员满满。
  婚礼后两天,何欢通过了最新的电影试镜,试镜之后,她才知道这次电影的男主是自家男人。
  想到这,她突然记得上次《密任》投资一事还没有结果,然后便质问他。
  夏承逸不否认,“我不喜欢有人欺负你。”
  何欢面色有些惆怅,“这样人家会不会说我走后门才拿到的戏?”
  男人在她鼻尖一吻,“现在的娱乐圈,艺人的人气大多数都是靠捧公司出来的,你靠自己的老公捧起来,不需要有心里负担。”
  “再说,我自己的女人我愿意捧,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何欢如释重负,觉得也有道理,把老公当成公司,不就好了?
  在繁杂的两个月后期制作后,《密任》正式在年前开播。
  主演最近话题不止,又刚获得演技飞跃奖,再加上有夏承逸客串,开播之后便取得了意料之中的成绩。
  随后,二人便正式投入到电影封闭式的拍摄当中。
  夏母有些焦急,这结婚都好几个月,何欢肚子依然没动静。
  她年事已高,心里只惦记着自己在踏入棺材的之前,看到儿媳能生子。
  为此,她去了何家。
  何家现在已经搬到新房,离夏家不远,为的就是方便小夫妻二人来回。
  两个女人一见面,便开始绕着孩子话题说个不停。
  从出生到幼儿园到小学等等……
  “欢欢现在还没有怀孕。”何父一句轻飘飘的话,打碎了正在织梦的二人。
  “你们得等,顺其自然不好吗?”
  夏母突然惆怅,如今那二人,还不知道在哪个山旮旯里拍戏。
  而这一等,就等了六个月。
  六个月后,电影完成拍摄,夫妻二人正式回家。
  “什么都别说,我要进去休息。”晚上,何欢一进门,便看到满眸期待的一家人,‘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拍戏快把我累死了。”
  封闭六个月的生活,白天拍戏累,晚上在床上更累。
  “我去看看她。”夏承逸撇下几人,跟在女人后面进了房间。
  “你又要来?”何欢警惕看着男人脱衣服,“上飞机前才来了几次!!!!”
  男人故作一脸惊讶,“我不能睡觉?”
  “真的只是睡觉?”何欢一脸求放过的表情,“别说话不算话。”
  夏承逸将自己剥离个干净,然后在女人警惕的视线下,一头栽进了被枕里。
  几分钟后,男人均匀的呼吸声缓起,何欢才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
  一夜安眠。
  第二天,何欢才惺忪醒来,便感觉到有硬物硌在臀间。
  一个激灵,她立刻惊醒转身,男人满是欲望的眼正在发红。
  “老婆……”
  “外面有老人家。”何欢警告他,“你每次那么大动静,好丢人!!”
  “没事,这房间隔音极好。”男人解释,“你就算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搭理你。”
  何欢眼眸微沉,“可是我好累,最近浑身无力,不舒服,只想休息睡觉。”
  夏承逸一怔,仔细一想,“你亲戚最近……好像迟了,是不是?”
  何欢闻言,皱眉道:“不会这么快吧?你不是一直保证不会有吗?”
  夏承逸唇角微扬,“说是这么说,万一质量太好还是中奖了也不是没可能!”
  他话音才落,何欢喉间一阵恶心感而上,她立刻起身冲进洗手间。
  夏承逸弹了弹膨胀的下腹,陷入了无尽的思考中。
  ————正文完————
 
 
第71章 
  夏季多雨, 阴沉的天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大雨急落, 远山烟雾缭绕。
  临河的酒肆里, 夭桃刚从林员外家里脱身, 姐妹拉着她到此庆贺。
  食饱餍足,她慵懒的身姿倚靠着雅间的窗台往外抛了视线。
  窗外下着雨,河道里浊黄的河水也变得急端,道上一座拱桥下, 挤着几个正在躲雨的书生。
  兴许是起了争执,夭桃瞧见几人似乎正在相互推搡指责。
  有个姐妹视线跟着她往外, 唇角讥笑,“都说书生斯文儒雅,我却瞧着他们现在跟地痞流氓差不了多少。”
  夭桃转眸收回视线, 懒懒伸着腰肢, 念了一句, “长得难看。”
  另外几个姐妹好奇,便相拥而上, 纷纷转颐看向窗外的桥下。
  “都是一些凡夫俗子, 何况人家手里捧着书画,哪里能让雨淋湿了自己的宝贝?”
  “你看, 你看……真是粗鲁……”
  “还把别人东西给扔河里了,啧啧啧啧……”
  夭桃闻言, 百无聊赖的抬了眼皮看了看, 有个白袍书生正狼狈的从河道里上来。
  他下身湿濡, 怀里紧抱着东西,稍稍抬头朝酒肆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淡定从容的从桥底下走出。
  “姐姐!”有个姐妹指着书生叫了一声,“长得好像是你要找的人!”
  “他朝这边来了,估计想要避雨!”
  夭桃托腮,眯着眉眼,视线定格在朝酒肆方向而来的那人身上。
  男人一袭白色衣袍,墨发高束,发间一条发带垂下,面如皎皎之月,虽然袍角湿濡,可依然风姿如玉树。
  须臾,夭桃起身,缓步走出雅间。
  “姐姐你去哪儿?”
  “去劫了他。”夭桃满心雀跃,在林家时,她看中了来给林老员外献画的一个白面书生。
  林老员外唤他,夏子卿。
  但那时她还有事在身,所以任由他献画后离开了林家,之后再也没有遇见过。
  今天运气好,她再次遇到他,这次,她一定要将他列入自己的囊中之物。
  几个姐妹面容兴奋,随后跟着起身下楼。
  一楼处,酒香四溢,座无虚席,更多是为了避雨而来的客人。
  夭桃下了楼,一眼便看到刚挤进门口的男人,她心思翻转,又花了钱在厅堂里找了个位置重新落座。
  几姐妹未带帷帽和面巾,花容月貌一览无遗,不少宾客纷纷朝这边投视。
  但男人似乎不为所动,连个眼角都不给,这让夭桃微微蹙眉。
  男人怀里抱着他的画卷,站在过道里,视线扫了一眼厅内,随后往旁边一桌靠了靠。
  “这位小哥,能否方便让小生挤一挤?”
  “不方便!”
  被人拒绝,他便继续往前,“这位……”
  “不方便!”
  小优看着此景,噗嗤一笑,抬头看到夭桃神色,便吐了吐舌头,“我憋不住。”
  夭桃眼眸微闪,对小优道:“去告诉他,我想买他的画。”
  小优从善如流,不过片刻,她便将男人带了回来。
  夭桃看着男人怀里的被搂紧的画,赧然一笑,“郎君坐。”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