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的婚途[穿书]——Wendy诶呀
时间:2018-07-09 09:08:48

 《女配的婚途[穿书]》作者:Wendy诶呀
 
文案:
“我们离婚吧。”
陈锦瑶知道自己只是这段故事里的配角。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细白的手腕被拉住,下一秒,推倒,摁在枕头上,晏城潋滟的桃花眼里盛着暴怒:“你做梦。”
一夜旖旎,累地手指头也不想抬,
在晏城的怀里陷入沉睡后,她也确实做了梦。
梦里都七老八十了。
谁能告诉她,这婚,
为什么还没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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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契约精神守住婚姻的底线
禁欲牙科医生*荷尔蒙膨胀浪天浪地小少爷
 
一句话简介:
“你该长大了。”
“我大了啊。”
“………”
底线在,终究会满心满眼都是你!
 
内容标签: 幻想空间 豪门世家 婚恋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晏城,陈锦瑶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第一步
  “不打了,没劲。”
  晏城扔了手里的扑克牌,端起酒杯,懒懒地靠回了沙发。
  隆冬将至,特别是到了深夜,刺骨的寒风在外呼呼作响,路灯下树影摇曳,不知不觉地就让整个城市泡进了冰冷的夜色中,不少办公大楼在完成一天的工作后早已灭了灯,商场也打了烊,与此同时,有所衬托的是声色犬马的地方开始了它的灯火通明,人们物欲横流的生活在此悄悄展开。
  市中心有家酒吧,叫1401洱馆。
  名字听起来挺修身养性的,也不吸引人。
  但能进到里面的人,大多是非富即贵的。
  据说,洱馆是缩小且具体了的独属于有钱人的花花世界。
  有关猎物,有关猎人,不当真的情场,当了真的猎场,其中多的是纸醉金迷后的奢靡。
  酒吧内,弥漫着的烟雾与五光十色交相辉映。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人们在舞池里有节奏地摆动身体。
  男女相贴,摩擦扭动,尽情地释放或压抑或兴奋的情绪。
  比起只在舞池里跳舞狂欢的,二楼某些包厢内的尺度就更大了,封闭的包厢给人以私密性,再被暖气充斥着后,燥热感就直线攀升,所以能上演一幕幕更为直白的挑.逗。
  牌局突然结束,难免会有几声不满的嘟囔。
  等这几位纨绔牢骚发了一半,反应过来后悄悄抬眉瞥了一眼沙发正中间老神在在的晏城,突然就识相地噤了声。
  长达三分钟的无话可说,剩下的只有躁动的音乐,这种连娱乐都没有的时间,太无聊也太难熬了。
  玩了会儿手机,黄毛抬手摁了墙上的铃,叫了服务。
  不多时,一群身着暴露却打扮精致的女孩们进了包厢。
  除了叫铃的黄毛,剩下几位公子哥儿都蹙了眉。
  “晏哥,你先挑啊?”黄毛带了点谄媚。
  晏城借着暗黄并闪烁着的灯光,抬眸细细地观察了一会儿,须臾,侧过脸看向黄毛,眼微眯,食指轻敲着高脚杯的杯壁,意味深长道:“周超,才一个多月,酒吧就让你代管成这样……,你是不是想让我进警局?”
  “不是,晏哥,现在酒吧生意更好了啊。”周超积极地凑过来,张牙舞爪地企图解释什么,“再说很多会所都是这种经营模式,也都很少见被查的啊?”
  平时和晏城玩得比较好的公子哥儿听到这回答,一个鄙夷的目光扫过去,差点就气笑了。
  这周雪的堂弟特么的就是个智障吧?
  “青楼的生意当然是好到夜夜笙歌的。”晏城垂着眼睫,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但更明显的是他压根就不接周超的这个茬,“我现在回来了,你也不必在这里代管了。”
  “该结的工资阿泰会结给你。”他索性一锤定音,慢条斯理地放回袖子,“带着你的这些姐姐妹妹们,滚吧。”
  常客们都清楚,洱馆现在越来越乌烟瘴气。
  乌烟瘴气到就好像是堕落成了红灯区。
  不仅有专门摆到明面上卖的小姐们。
  男男女女们还吞云吐烟意识模糊,滚作一团。
  周超骂骂咧咧地出了洱馆。
  谄媚尽收,翻脸比翻书还快。
  在本就喧闹的环境下说晏城他卸磨杀驴过河拆桥,说晏城不过是他姐脚边的一只摇头摆尾的哈巴狗。
  “啐。”他朝洱馆的大门吐了口唾沫,昂着下巴睥睨着,“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谁稀罕。”
  想了想,到底还是气不过,晃晃悠悠地走了几步,靠到墙角,几秒后,才慢吞吞地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拨号。
  二楼天字包厢内,正欢呼鼓舞。
  在狐朋狗友们的眼里,晏城刚刚的举动太出乎他们的意料了,都知道近两年晏城围在一个女人身边要死要活的,对那女人也是言听计从的,而周超作为那女人的弟弟,啧,老实讲,他们都已经做好洱馆被毁了的准备了。
  “晏少你这是一结婚就想通了?”
  “周雪是过去式了?”
  那女人把晏城耍地团团转,转过身就嫁给了晏城的死敌。
  “早和你说了,周雪就是在吊着你,从她周转于你和霍祁东之间我就看出来了,可惜你不撞南墙不回头啊。”
  备胎撞了南墙之后心灰意冷,接受了家里安排的相亲,没过多久,便和陈家那位千金结了婚。
  这回大家都觉得以后两人桥归桥路归路了吧,哪曾想,那周雪竟然约见了快要结婚的晏城,为的是给她那弟弟谋个职位,晏城这不长心的,还真给人安排到酒吧了。
  恰逢他和陈家那位出国度蜜月,啪一下直接让周超做了酒吧代管,不长心的,让人想撬开他脑子!
  晏城低低地“嗯”了一声,不清不楚地应上这么一句也不知道他是在回答第一个问题还是在附和第二句话。
  这种情况下,聪明的人都能意识到“周雪”这个人不便再提,邵崇肆适时地止住了这个话题,转而感兴趣地问:“新婚燕尔,晏少心情如何?”
  这个话题其实也没有多好,但似乎没触碰到晏城的底线,只见他挑了挑眉,眉宇间带着点愉悦:“不错。”
  “啧啧啧,春风满面。”古来有话人生三大喜事,其中一事就是洞房花烛夜,邵崇肆猜这厮高兴是因为没人会拿某样关乎童真的事儿笑他了,“我听说陈家姑娘温温吞吞的,特别好拿捏,是不是啊?”
  晏城笑意未达眼底,想了想,抿唇:“关你屁事。”
  “别啊,问问都不行?”
  “………”不行,对你嫂子客气点。
  话虽然是这么问,
  但其中的曲曲折折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些。
  都是男人,都懂男人的心,白月光如朱砂痣啊。
  随随便便就娶了别人哪里会真的收心。
  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晚还留在酒吧了。
  啧,
  苦酒入喉,
  都是心酸泪啊。
  直到快凌晨十二点半,
  晏城漾起桃花眼,从沙发上站起,穿了外套,“走了。”
  大概是某种男性惯有的藏在骨髓深处的直男癌作怪,又大概是为了反驳最初的那个“婚后想通被拿捏住”的关乎家庭地位的问题,他脚步一顿,扬了眉不假思索地:“我媳妇,我说一她不敢说二。”
  邵崇肆象征性地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你厉害。”
  接着,便是大家不太相信后的嘻嘻闹闹。
  还没闹起,阿泰推门而入,“老板,警察来了。”
  ………
  是扫黄。
  有人报案,说洱馆里涉嫌卖.淫。
  至于是谁报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作为洱馆的老板,晏城只得跟警察走一趟。
  邵崇肆眼睁睁地看着人被带走。
  “………”然后在阿泰的“肆哥你快去帮帮我老板”的视线下跟着去收拾烂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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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两点。
  陈锦瑶的电话亮起。
  紧随其后的就是苹果专有的铃声。
  在静谧的房间里就显得特别吵。
  十几秒后,它依旧锲而不舍地响着。
  床上的人动了动,沉吟片刻,慢吞吞地将胳膊从被窝里移出来,盲人摸象似的往床头柜的方向摸索过去,窗帘是双层的,现在拉上的是薄纱款的,皎洁的月光照进来,泄下一室银光,她裸.露在外的手臂白地晃人。
  睁着惺忪的眼,瞄了眼来电显示。
  被吵醒后的情绪当即涌上心头,无奈地闭了闭眼,她重重地叹了口气,瞧着这誓不罢休的样子,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声音带着点沙哑。
  未料,对方比她更沙哑,沙哑中带着疲惫。
  晏城:“喂,老婆。”
  “嗯,什么事?”陈锦瑶尽量让自己有耐心。
  通话过程中突然安静了数秒。
  晏城抚了把脸,摸着因为熬夜长出的刺人的胡须,特沧桑道:“我现在在警局,需要你来保释。”
  陈锦瑶:“………你犯什么事了?”
  “涉嫌卖.淫。”
 
 
第2章 第二步
  回答她问题的明显不是晏城。
  陈锦瑶眼睛里都要眯出泪来了,百无聊赖地翻了半个身,做了几个拉伸筋骨的动作后,又往暖和的被子里缩了缩,电话那端的晏城正冷静地向她解释事件全过程。
  枕边的督尼喵呜了一声,起身后踏着优雅的步伐钻进被窝,最后索性整个身子就横跨在她脖子上,当起了自动发热的围脖,尾巴晃了晃,喵呜喵呜地叫个不停。
  “别闹了督尼。”陈锦瑶很无奈。
  解释的声音戛然而止,安静了好一会儿,晏城说:“周超那上不了台面的鳖孙我迟早找人弄了他。”
  “周超是周雪的堂弟?”撸了两把猫后,她清醒了不少,啪一下开了床头灯,“你舍得?”
  凌晨两点的城市已经陷入了沉睡。
  没有钢筋水泥下的喧嚣,一切都是静悄悄的。
  好半晌,晏城才似笑非笑地开口:“有什么舍不得的。”
  晏城和陈锦瑶是相亲后结的婚。
  双方没有任何感情基础,两家家长又急不可耐,在不算太排斥对方的前提下,他们对未来的婚后生活还保持着高度一致的看法,聊了不少后因为在婚姻观上的‘志同相合’,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接受了家里人的安排。
  他们的结合是门当户对,天作之合。
  可事实呢,早在婚前就传的沸沸扬扬的是晏家小少爷对周雪情有独钟故事,而这周雪又是霍祁东的老婆。
  晏家为了彻底粉碎晏城的痴心妄想,也为了不和霍家撕破脸皮,这才给晏城安排打点了相亲,像是场闹剧,晏城一开始死活不同意,后来是晏母以死相逼才让他低了头,一个心里有别人的男人,还是爱那个女人爱到丧心病狂的男人,有不少与之门当户对的家庭考虑过后都拒绝了这种强强联合,唯独陈家,是自己找上门的。
  与晏城将爱意闹地满城风雨不同,陈锦瑶爱霍祁东就只有陈家人知道,陈锦瑶和霍祁东是青梅竹马,在霍祁东娶了周雪之后,一厢情愿的单恋注定了伤痕累累。
  只是陈家人不知道的是,
  现在的陈锦瑶已经不是过去的陈锦瑶了。
  洱馆要歇业一段时间。
  这是往好听的说的,直白点,就是被封了。
  周超反咬一口的速度太快,当时措手不及的扫黄确实是扫到的,而晏城也理所当然地成了背锅侠。
  陈锦瑶不太明白当初追周雪追的沸沸扬扬怎么就能这么快地化为凉薄甚至嘲讽的“有什么舍不得的”。
  她猜测,这关乎男人的尊严,亦或是劣根性。
  “所以你可以扔下那只蠢猫过来保释我了吗?”晏城坐在审讯室,长腿笔直地伸着,“啧”了一声后抬手扯了扯领带,脖子扭动两下,耐心终于耗尽。
  “不能。”陈锦瑶想也不想地就回答他。一点也没有作为妻子对丈夫该有的情感关怀上的自觉。
  ‘我说一,我媳妇不敢说二’,在邵崇肆他们面前放出的大话这会儿正呈立体音效不绝于耳。
  偏偏这邵崇肆狗皮膏药一样还就在一旁。
  晏城:“………”嘶,脸有点疼。
  大概是拒绝地太干脆导致良心上有点过意不去,陈锦瑶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深更半夜的让女士出去你觉得这绅士吗?反正都在里面了,再呆几个小时也没关系。”
  顿了顿,安抚道:“耐心点,我明天早上来找你。”
  “行吧。”晏城垂了眼妥协,语气漫不经心。
  挂了电话,邵崇肆拿余光瞥了他一眼,见他表情淡淡辩不出任何情绪后,倒是想识相点不问太多的。
  可就是嘴欠,控制不住好奇心:“嫂子来吗?”
  大多数人的心理都一样,看热闹不嫌事大。
  晏城翘起二郎腿,拢了拢眉,嫌弃地别开脸,过了会儿,才把胸口的这口气撒了出来,语气有点冲,“不来。”
  闻言,邵崇肆惊奇地挑了下眉,这结果还真没想到。
  揶揄的视线太过灼热,安静片刻,晏城舔了舔唇,欲盖弥彰道:“太晚了不安全我让她别来了。”
  “你什么时候说的,我都没听到啊。”他不吃这一套。
  “………………”这种刨根问底的行为就跟扇人耳光一样,特别让人不爽,晏城深呼吸了一下,让自己波动不安的情绪稍稍稳定下来,懒懒地掀了掀眼皮,一个眼神睥睨过去,言外之意很明显:关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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